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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 《灯下黑》 [打印本页]

作者: 赵松    时间: 2007-8-4 13:42
标题: 《灯下黑》
第二大段写的好,好得很,是你所能做到的最佳状态,而文字本身也是好的,甚至能让人闻到黑暗的气味儿。“<span style="FONT-FAMILY: 宋体; LETTER-SPACING: 0.5pt; mso-bidi-font-size: 10.5pt; mso-hansi-font-family: \'mso-ascii-font-family:\';">灯发出的光散成一个钝角,隔着夜气看着公路,似乎更象是为活动的物体专门设置的舞台。车啊人啊,一到晚上就来来回回展示自己。重大有道很长的围栏,几乎是完全水平地无限地延伸开来,教学楼或者灯光球场什么的,也是完全水平地排列着,两条水平线间是看不完的黑,湿答答又冷的黑。不仅不能翻过那围栏,就算进到里面去,也走不完那黑。我们看来看去,象在山里那样喊话。其实我们可以喊着说话的,这里声音不多,如果我们小声说话,在这黑里就什么声音都听不到了。摩托车也好,蹦蹦车也好,过往的响不停的手机铃声也好,都是为这黑准备的,它们能亮,又响,从远处就知道是什么东西,让在黑中的人不会忘记走路。”这些文字真的不错,令人惊讶,仿佛能听到声音的回响了,还有那些暗自流动的夜气。第二大段可以做为基础,去重新写一个小说。因为后面那几段找不到方向了,不要管它了。</span>
作者: 死弱弱    时间: 2007-8-4 13:42
标题: 《灯下黑》
<span style="FONT-FAMILY: 宋体; LETTER-SPACING: 0.5pt; mso-bidi-font-size: 10.5pt; mso-hansi-font-family: \'Times New Roman\'; mso-ascii-font-family: \'Times New Roman\';"><p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 0cm 0cm 0pt;"><span style="FONT-FAMILY: 宋体; LETTER-SPACING: 0.5pt; mso-bidi-font-size: 10.5pt; mso-hansi-font-family: &quot;Times New Roman&quot;; mso-ascii-font-family: &quot;Times New Roman&quot;;">《灯下黑》</span><span lang="EN-US" style="LETTER-SPACING: 0.5pt; mso-bidi-font-size: 10.5pt;"><p></p></span></p><p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 0cm 0cm 0pt;"><span lang="EN-US" style="LETTER-SPACING: 0.5pt; mso-bidi-font-size: 10.5pt;"><p><font face="Times New Roman">&nbsp;</font></p></span></p><p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 0cm 0cm 0pt;"><span lang="EN-US" style="LETTER-SPACING: 0.5pt; mso-bidi-font-size: 10.5pt;"><p><font face="Times New Roman">&nbsp;</font></p></span></p><p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 0cm 0cm 0pt;"><span lang="EN-US" style="LETTER-SPACING: 0.5pt; mso-bidi-font-size: 10.5pt;"><p><font face="Times New Roman">&nbsp;</font></p></span></p><p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 0cm 0cm 0pt;"><span style="FONT-FAMILY: 宋体; LETTER-SPACING: 0.5pt; mso-bidi-font-size: 10.5pt; mso-hansi-font-family: &quot;Times New Roman&quot;; mso-ascii-font-family: &quot;Times New Roman&quot;;">接连几个月,我都没有认真地收拾屋里——象平时那样,一到周末就清扫每个死角,把沙发和桌子换换位置,再用洗衣粉擦洗厨房的地面,把厕所的白窗帘卷到窗外晒晒霉。我也再没去买过菜。回成都前,厨房两个青椒没有吃完,回来后它们依然在那里,奇怪的是,外表看起来并没有变烂发霉,流汤滴水;这样一来我更不愿意碰它们,怕一摸,我的手或者青椒就马上变烂发霉,流汤滴水。我仔细观察它们后,再也不进厨房,也再不提那两个青椒。</span><span lang="EN-US" style="LETTER-SPACING: 0.5pt; mso-bidi-font-size: 10.5pt;"><br/></span><span style="FONT-FAMILY: 宋体; LETTER-SPACING: 0.5pt; mso-bidi-font-size: 10.5pt; mso-hansi-font-family: &quot;Times New Roman&quot;; mso-ascii-font-family: &quot;Times New Roman&quot;;">灯发出的光散成一个钝角,隔着夜气看着公路,似乎更象是为活动的物体专门设置的舞台。车啊人啊,一到晚上就来来回回展示自己。重大有道很长的围栏,几乎是完全水平地无限地延伸开来,教学楼或者灯光球场什么的,也是完全水平地排列着,两条水平线间是看不完的黑,湿答答又冷的黑。不仅不能翻过那围栏,就算进到里面去,也走不完那黑。我们看来看去,象在山里那样喊话。其实我们可以喊着说话的,这里声音不多,如果我们小声说话,在这黑里就什么声音都听不到了。摩托车也好,蹦蹦车也好,过往的响不停的手机铃声也好,都是为这黑准备的,它们能亮,又响,从远处就知道是什么东西,让在黑中的人不会忘记走路。而在妈妈的家里,每晚能听到楼下的玻璃门喀哒喀哒地响,是住在楼上或楼下的人喀喀喀按密码键盘,</span><span lang="EN-US" style="LETTER-SPACING: 0.5pt; mso-bidi-font-size: 10.5pt;"><font face="Times New Roman">0986713</font></span><span style="FONT-FAMILY: 宋体; LETTER-SPACING: 0.5pt; mso-bidi-font-size: 10.5pt; mso-hansi-font-family: &quot;Times New Roman&quot;; mso-ascii-font-family: &quot;Times New Roman&quot;;">井号,随后便,哒,门开了。说到这我想念起她来,进大门的路是用长长短短的石块拼接而成,我倒不担心她的鞋根陷在里面卡住,而是很晚才回家时,在地下车库的楼梯上跌倒。上次跌倒时头顶裂开个大口子,倒在角落里,没人去救她。妈妈总说:“你莫妖意儿!”我不知道这是哪里的方言,大多数人好象听不懂。就是别得意,别得意忘形。有时觉得她的话是不重要的,而且再不会重要,但她为何觉得我得意忘形了呢?过了很久才告诉我她摔破了头,并让我在黑里走时一定要小心脚下。我也担心走路,不晓得是不是因为有夜盲症,从傍晚开始就看不清东西,临到了没灯的小路和楼梯口,我便不走了。</span><span lang="EN-US" style="LETTER-SPACING: 0.5pt; mso-bidi-font-size: 10.5pt;"><br/></span><span style="FONT-FAMILY: 宋体; LETTER-SPACING: 0.5pt; mso-bidi-font-size: 10.5pt; mso-hansi-font-family: &quot;Times New Roman&quot;; mso-ascii-font-family: &quot;Times New Roman&quot;;">到夜里,只有大学城那一条笔直的公路上空团着橘黄色的光,但雾气苛刻又粘稠,偏不让光跑到更远的地方去。我住的这栋楼并不高,但站在屋顶上就能看到整个虎溪镇。熊坤让我注意下面的房子,全都是见缝插针地胡乱建造着,但这胡乱建造多了后反而有规有律,象小孩子玩开火车,他们全都张牙舞爪,但仍排成了火车。我好象高高在上,驾驶着火车,缓慢但阵仗很大地去踏平未知的领域。雾气往我脸飘了过来,身后的雾气飘到更远的地方去阻挡着光,整块地域看起来象覆盖着干又厚的岩石,只在大学城的公路那里裂了好长一道口子,里面的熔岩透出照不穿地表的光。虽说是高高在上,但由于恐高我只去过两次屋顶,一次是出现了星星,第二次是专门看虎溪的房子。夏天,我站在窗台面前向楼下垃圾堆里的狗吐琵琶籽,狗很瓜,根本察觉不到打在它身上的东西从何而来,楞不几地被打了好几下,才哀叫着跑开。刚好那里支了个路灯,琵琶籽有时打到灯的铁罩上,锭锭地很是响亮。但是路灯,是的你是路灯,为何不彻夜亮着呢?你睡得那么早,让半夜回屋的我,如何察觉前面的石阶?走在那一团黑里,那么黑,连河的声音都听不见,我甚至觉得如果身体正在失去平衡,在短时间内是察觉不到的。</span><span lang="EN-US" style="LETTER-SPACING: 0.5pt; mso-bidi-font-size: 10.5pt;"><br/></span><span style="FONT-FAMILY: 宋体; LETTER-SPACING: 0.5pt; mso-bidi-font-size: 10.5pt; mso-hansi-font-family: &quot;Times New Roman&quot;; mso-ascii-font-family: &quot;Times New Roman&quot;;">到了输液时间,我还有功课没写完,我对护士讲,左手的血管都肿着,右手还得写字。她拿来软针管,这样我的手能活动而不会血肿。我想,好呀,软针管;是你呀,软针管;你会被温柔地送进血管里面随着血液轻轻上下浮动着,对吧。没想到软针管外仍附有个金属针壳,比五号针头还要粗许多,得由它抱着软针管,狠狠往我肉里一扎。但护士的手一定要快,立即把针壳顺着流管抹下来,再把另一根流管接陇。可是她慢了,或者由于紧张,不小心碰到针壳,让它在我手里捣了一捣,于是回血马上充满了整个流管,冲出流管,在地上打得啪嗒啪嗒地响。周围的人短促地喊:“快!”护士在这时碰翻了挂液体瓶的架子,另一截流管顺着液体瓶朝墙倒去,她伸手去抓,没抓住,这边我血正在流,而现在她要做的是立即把两根流管接陇,让液体瓶里的水把血压回血管。我眼睁睁看着手上接的那个我以为温柔的东西,结果却象怪物一样把血抽出扔在地上,护士在慌忙扶架子,周围的人只是喊着“快,快”,没有人想到要立即解决我正流血的手。</span><span lang="EN-US" style="LETTER-SPACING: 0.5pt; mso-bidi-font-size: 10.5pt;"><br/></span><span style="FONT-FAMILY: 宋体; LETTER-SPACING: 0.5pt; mso-bidi-font-size: 10.5pt; mso-hansi-font-family: &quot;Times New Roman&quot;; mso-ascii-font-family: &quot;Times New Roman&quot;;">学校外面有块白色的灯箱牌子,上面是红十字标识和电话号码,在中国银行的</span><span lang="EN-US" style="LETTER-SPACING: 0.5pt; mso-bidi-font-size: 10.5pt;"><font face="Times New Roman">ATM</font></span><span style="FONT-FAMILY: 宋体; LETTER-SPACING: 0.5pt; mso-bidi-font-size: 10.5pt; mso-hansi-font-family: &quot;Times New Roman&quot;; mso-ascii-font-family: &quot;Times New Roman&quot;;">机开张前,它是街区最白亮的牌子。我总希望它亮得均匀,亮得透彻,可是,这些与我有什么相关呢?我天天路过它,从不因为我的注视而亮得均匀透彻。有一次第三根灯管熄灭了,从外面看得清清楚楚。我象哽了一口白米饭一样站在那里看着它,希望它继续白亮并且均匀起来。学校里好几个地方堵着山,从食堂到寝室其实是绕着山走了一遭,而我们并不晓得那山阻隔着我们,直到“一棵树观景台”所在的山头被挖平后,能直接从寝室阳台看到教学楼,我们才晓得去食堂吃饭,中间的路途走得多么不值得。原本去往“一棵树观景台”的路上安了地灯,象北斗七星那样高高低低安置着,现在北斗七星被铲了,通向教学楼的路反而看上去被掐断了,让你即使有灯,也怎么都找不到掉在地上的一毛钱硬币。</span><span lang="EN-US" style="LETTER-SPACING: 0.5pt; mso-bidi-font-size: 10.5pt;"><p></p></span></p><p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 0cm 0cm 0pt;"><span lang="EN-US" style="LETTER-SPACING: 0.5pt; mso-bidi-font-size: 10.5pt;"><p><font face="Times New Roman">&nbsp;</font></p></span></p><p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 0cm 0cm 0pt;"></p></span>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7-1-21 3:20:46编辑过]

作者: 唐德春    时间: 2007-8-4 13:42
<p>琵琶籽</p><p>是枇杷籽哦。嘿嘿:)</p><p>语言很棒,特别喜欢里面的方言,因为我们都是重庆的哈。</p>
作者: 陈卫    时间: 2007-8-4 13:42
<p>这是为了避免对一种在程度上深刻、但在类型上庸常的情感的表达——比如,对故乡的思念,对友情的珍视,等等,它们很庸常,但由于作者个人的特殊而自知这情感必有特殊之处,但一瞬间确又找不出其特殊,可内心奋涌不能不表达,这时,艺术家往往会自动地、被迫而又自然地、甚至不太清晰地采取一种表面看起来很怪的表现手法,即:失去“情感眼”、或者我以前说的“圆心”,视线就聚焦到圆心周边的事物上,于是,在圆心(不得不)缺席的情况下,原先未被记住的,或者原本不重要的事物、细节、道具,都煜煜生辉了,它们幸运地被选中,是因为核心不得不被抽离了。</p><p>但是,没有丝毫提示的暗示也就构不成暗示;而且实际上,谁也掩盖不了;采取这种方法的本文其实还是流露出“情感眼”的:写妈妈那里,为什么这么好,为什么这里的好既不刺目又对全文起着龙骨的作用,就是这个原因。</p><p>而语言,甚至对字词的敏感,只有真正的艺术家才有这样的天赋,这样的天赋,似乎不需要热爱、不需要追求、不需要通过阅读苦苦训练,因为他们的学习更重要地落实在日常生活中五官体察,声形色味,没有一样不是新的。而对象其实不可能是新的,只是作者清楚自己除了新的、又不突兀的表达,没别的可能。在这样的前提下,写,或不写,或有需要则写,无需要则做自己更重视的艺术形式,完全是随意的。</p>
作者: 袁群    时间: 2007-8-4 13:42
单就这个而已,作者还是急于想完成一个作品了,完成它,就了一桩心愿,因而后面显得急,显得不再那么随性散淡。相对来说,小说还是短了。或者只是想摆脱一些牵挂,重新上路。
作者: oo柒    时间: 2007-8-4 13:42
博尔赫斯复活啦?散文了。但他的,应该是诗歌。
作者: 酒童    时间: 2007-8-4 13:42
<p>弱弱,一般情况下,写东西得克制。</p><p>我们不可能再是老卡小卡老马小马老海小海南美北欧土耳其卡萨布兰卡滑铁卢毕业生美国丽人我们的夜晚不可能比谁的美了,不可能了。我们必须做回自个儿。</p><p>很高兴你在这样往回做。嘿嘿[em09]</p>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7-2-22 15:25:47编辑过]

作者: 阿呆    时间: 2007-8-4 13:43
<p>死弱弱写得好,陈卫评的棒!是的,所谓“情感眼”,死弱弱是不自知的,但好的读者一定会发现它。写妈妈那里的确好。<br/>“有时觉得她的话是不重要的,而且再不会重要,”就这么轻松得叛逆决绝;“但她为何觉得我得意忘形了呢?”两个敏感的女人;“过了很久才告诉我她摔破了头,并让我在黑里走时一定要小心脚下。”母爱如此迟疑和审慎;“临到了没灯的小路和楼梯口,我便不走了。”毕竟还是害怕的、虚弱的(甚至是恐惧的)。这点,在输液时得到加强。<br/>“学校外面有块白色的灯箱牌子,上面是红十字标识和电话号码,在中国银行的ATM机开张前,它是街区最白亮的牌子。我总希望它亮得均匀,亮得透彻,”不仅在光影(决不是浮光掠影)上做到了对前文的呼应,“希望它继续白亮并且均匀起来”表面上看来是满足视觉审美实则,是健康宁静生命的体徵。</p><p>有一段特别别扭。<br/>“重大有道很长的围栏,几乎是完全水平地无限地延伸开来,教学楼或者灯光球场什么的,也是完全水平地排列着,两条水平线间是看不完的黑,湿答答又冷的黑。”<br/>“重大”怀疑是“中间”<br/>所有的水平,应该都换成“平行”,两个几何概念。有些地方表达得不够准确在我看来也是缺点之一。比如,“重大有道很长的围栏”,是不是应该换成“护栏”更准确?(如果是围栏,怎么可能平行无限延伸?它围WHAT?)</p><p>“进大门的路是用长长短短的石块拼接而成,我倒不担心她的鞋根陷在里面卡住,”这个“里面”指什么?如果按语法来理解是“石头”显然错误,正确所指是“石头拼接的罅隙”。有时我也怀疑苛求这些语感天才在语法上莫要放松要求是否必要?但对于我,不舒服就是不舒服。</p>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7-2-12 22:40:06编辑过]

作者: 死弱弱    时间: 2007-8-4 13:43
<p>谢谢阿呆仔细阅读。</p><p>“重大”怀疑是“中间”<br/>这里的重大,是重庆大学的简称,不是形容词。<br/>你说的"水平"和"平行",“里面”和石头拼接的罅隙”等,我想我确实没有写时停下来仔细推敲字词的习惯,但是,就算用"水平"、“里面"也是能够明白说的是什么,第一时间从嘴里吐出的词在我看来是最好的,或许它不够严谨,表达不够准确,那就继续写别的词句去校准它而不是覆盖它嘛。至少我自己能感受到写它们时的新鲜和活力,也是我感受到的写作的魅力所在吧。</p>
作者: 生铁    时间: 2007-8-4 13:43
<p>我就是很想说一点,就是我觉得,这种小说,取材,写法,有“本民族的作品”的影子。</p><p>就是一个人,他(她)写的是严格遵照自己生活的灵魂感受,而不编造。对作品有好处。</p>
作者: 郭辣辣    时间: 2007-8-4 13:43
好看,看得心里很舒服的感觉.嗯,喜欢![em05]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7-2-14 1:30:27编辑过]

作者: 欲望的旋涡    时间: 2007-8-4 13:43
好是好!就是不像小说!
作者: 死弱弱    时间: 2007-8-4 13:43
不太懂你们在讲什么
作者: 黑天才    时间: 2007-8-4 13:43
<div class="msgheader">QUOTE:</div><div class="msgborder"><b>以下是引用<i>死弱弱</i>在2007-2-24 4:02:20的发言:</b><br/>不太懂你们在讲什么</div><p>我了解你个心……</p>
作者: 欲望的旋涡    时间: 2007-8-4 13:43
<p></p><p>那不是啷个嘛</p>
作者: 死弱弱    时间: 2007-8-4 13:43
<p>日!不准在我帖子里水!打死!</p>
作者: 乌白丸    时间: 2007-8-4 13:43
<p>:“妖意儿!”</p><p></p><p>这个是四川方言.</p>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7-3-7 0:41:44编辑过]

作者: 死弱弱    时间: 2007-8-4 13:43
<p>我怎么不知道!!</p><p></p><p>哦,不知道也应该,我其实不了解地道的四川话……小时候才傻,不会用四川话说“可恶”,“小麦”,“墨水”及“太咸了”。。。</p>
作者: 欲望的旋涡    时间: 2007-8-4 13:43
<div class="msgheader">QUOTE:</div><div class="msgborder"><b>以下是引用<i>死弱弱</i>在2007-3-7 2:13:37的发言:</b><br/><p>我怎么不知道!!</p><p></p><p>哦,不知道也应该,我其实不了解地道的四川话……小时候才傻,不会用四川话说“可恶”,“小麦”,“墨水”及“太咸了”。。。</p></div><p>那你到底哪个旮旮(kaka)的嘛</p>
作者: 乌白丸    时间: 2007-8-4 13:43
楼上的叔叔经常用图片冒些皮皮...
作者: 亢蒙    时间: 2007-8-4 13:43
这篇小说的气息不浓,倒更像是一篇随笔。建议扩展,这样的短促的感受性片断需要扩展才可以变成小说。
作者: 死弱弱    时间: 2007-8-4 13:43
<div class="msgheader">QUOTE:</div><div class="msgborder"><b>以下是引用<i>亢蒙</i>在2007-3-16 22:54:53的发言:</b><br/>这篇小说的气息不浓,倒更像是一篇随笔。建议扩展,这样的短促的感受性片断需要扩展才可以变成小说。</div><p>。。。才可变为小说??</p>
作者: 酒童    时间: 2007-8-4 13:43
差一步就是.
作者: 金特    时间: 2007-8-4 13:43
他的意思也就是,这篇不是小说。
作者: 红通通    时间: 2007-8-4 13:43
<p>死弱弱的小说里我最最喜欢这篇</p>
作者: 紫莺    时间: 2007-8-4 13:43
<p>反正不明白为什么小说一定不能写得急</p><p>为什么一定要平稳了</p><p></p><p>生活,也不是四平八稳的啊</p><p></p><p></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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