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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 [原创]泯针的故事 [打印本页]

作者: 刘泊    时间: 2007-8-4 13:44
标题: [原创]泯针的故事
&nbsp; 我第一次看见这个臃肿的家伙时,他浑身上下散发着热气,仿佛一只刚出炉子的烤猪。<br/>&nbsp; 那时他刚从一个能看见活的牛羊的地方转学到了一个只看见它们尸体的地方,当他喘着气走进教室,我看见他的脸胀得通红,他大步迈向教室的最后一排,前面的男生抠着鼻子给我说:“整个教室都在摇晃。”我也感觉到了,然后班主任大喊着叫大家迅速撤离,我们班上六十五个人全部被疏散到了楼底下。<br/>&nbsp; 我们在楼底下站了将近两小时瑟瑟发抖,发现这座新盖的教学大楼并没有坍塌,班主任的一声“同志们,冲啊!”我们又集体跑到了三楼的教室,在这奔跑的过程中,我觉得刚才我们十分愚笨,为什么我们刚才站在楼下呢?那样楼一塌,我们岂不是都要被活埋,我想着要么被钢筋穿透肚肠,要么在混凝土下窒息而死,马上身体更加发冷。<br/>&nbsp; 我看见他了,他背朝着我们,他站在望窗户边望着外面不时飘落的枯叶。我幻想着躺在他巨大的身躯里一定是件十分令人温暖、惬意,此刻我身上的寒意已经不翼而飞。<br/>&nbsp; 果然,不只是我一个人这么想。班上的女孩子为他的到来陷入疯狂。他站在讲台上锤胸顿足,表示着我一个人再伟大也只能占有脚下这么一点土地,请同学们低调,低调。<br/>&nbsp; 没多久他成了我的好朋友,很多年以后我问起他为什么会和我在一起,他说告诉他有一次他在演讲,在无数狂热的目光中见到了我眼中一束一闪即逝的光华,他当时觉得十分害怕而且做了几次噩梦,觉得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所以我们成了朋友。我十分纳闷,我只记得有那么一次,他描述在国庆80大典上他从天上的汽车窗户中探出头来看着底下人民的情景时,我的眼中进了沙子,我就使劲的揉了起来,揉了一会,沙子出去了可是眼睛涩涩的疼,我只好眯着眼和同学们一起鼓掌,应该是那次。<br/>&nbsp; 在众多女生的尖叫声中,他选择了一个带有狐臭的矮个子。我怀疑他是为了政治目的,因为那时那个女生是校长的女儿,兼职学生会主席少先大队大队长班主任情人等等高贵的职务,我告诉他这个女生的最后一项身份时,他吸了口烟,淡淡的说到:“我早知道。”<br/>&nbsp; 旁边他的左右手,一个与他身形轮廓差不多但比他要娇小一倍的马高说到:“天下,天下。”<br/>&nbsp; 当然也可能是在叫泯针“天子”,因为我们那时认字不多,他一定是把下字认错了。&nbsp;&nbsp;&nbsp;&nbsp;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7-4-7 7:29:46编辑过]

作者: 刘泊    时间: 2007-8-4 13:44
&nbsp; 马高对泯针的崇拜也是起源于一次演讲。但不同的是那次演讲的听众只有我和马高,我们三个站在教学楼的阴影下,非常凉爽,感觉让人头脑清醒。泯针向我们比划他一排排绿油油的装甲车队,天空不时轰鸣而过的战斗机,他一条腿蹲下另一条稍微弯曲,作骑马状,他说这是他的科学院研究的新型坦克。他张开双臂,围着我和马高跑了一圈,脚底下灰尘滚滚,他说这是一种速度超过光速的飞机。我记起我的父亲—一位爱因斯坦的崇拜者说过的话,他说当有个东西的速度超过光速时,我们将回到过去或者还是未来,我忘了具体是过去还是未来,但反正会脱离我们的现在的这个世界。<br/>&nbsp; 我给马高讲了我父亲的话,并指出这个飞机的伟大前途。马高问我会不会回到他出生的时候,我说,会。马高问我会不会看到马燕燕出生的时候,我说,会。马高还问我,那会不会回到自然老师出生的时候,我说,你废话真多,反正想回到什么时候就能到什么时候。马高说,那么他要把自己偷出来和黄糕互相换一下,因为黄糕他们家是开蛋糕店的有吃不完的蛋糕,而且黄糕和马高是同年同月同日生。他还会把马眼眼偷来送到我们家门口,我妈一开门,看见一个弃婴,当然是要收留了然后与我青梅竹马。马高还说,他回到自然老师3岁的时候,将他一顿暴打,然后指着老师的发青的额头说这是热胀冷缩的原理。<br/>&nbsp; 泯针当即指出他的想法十分幼稚,因为自然老师的出生地尚不明确,而且马眼眼的家门有持枪警卫把守,马高很有可能会出师未捷身先死,我们还是暂时研究一下班上哪个女孩子比较漂亮比较现实。<br/>&nbsp; 40分钟过去了,下课铃响起,从此泯针的屁股后面马高寸步不离,甚至在泯针大便的时候,他们两个走在校园里,好象愤怒滚动着的两个肉球。&nbsp;&nbsp;
作者: 刘泊    时间: 2007-8-4 13:44
&nbsp; 我和泯针有过一次漫长的交心,互相说了将近七个小时口是心非的谎话。他说他爱李芬芳,爱的渗入骨髓,爱的天崩地裂,晚上在被窝想着她偷偷哭泣流出眼泪鼻涕,那种状态毫不逊于现在一群群疯狂沉溺在韩剧里的小少女。我客观的提出那么李芬芳的狐臭怎么解决,总不能老拿香水糊弄老师同学,身高怎么解决,总不能揠苗助长,泯针说狐臭可以做个手术或者用石灰涂在她腋下烧的燃起白烟,长臭不如短痛,小不忍则乱大谋,我泯针要的女人这点小痛受不了,那她可以自便了,身高更是不用愁,我们还年轻嘛,还会长的,世界是我们的,身高会有的,狐臭会没有的,所以兄弟你是不用担心的…… <br/>&nbsp; 泯针说累了。我们的身后是一座假山,被一些绿茸茸的水环绕着,黄黄的灯光下蚊子在跳舞,亲嘴。我的身上又多了几个小红疙瘩,泯针说他饿了。我摸了摸口袋,又解下了皮带,这是我前不久新买的一条非常少见的全自动腰带,调节大小的时候咔嚓嚓的响,简直可以堪比一样电器产品,但我决定找个人卖了它,再去换回两碗热气腾腾炮仗面。<br/>&nbsp; 泯针为我拍手叫好,并找来了一个买主。我们一起蹲在了假山的后面,买主抬起头问我多少钱?我说给五块吧。买主不言语了,我想他是嫌贵了,忙说那四块吧,买主看了我一眼,还是不说话,我说三块也行,我和他吃碗牛肉面也不错,我指了指艰难蹲下的泯针,泯针赶忙吞了下口水表示真诚。买主说话了,他说,我找我的仇人,我要砍死他,日妈妈的,砍死他,接着给我亮出了藏在袖筒底下的长刀。<br/>&nbsp; 我十分恐惧,话都说不出来,泯针上前说,哥们那这样吧,你去找仇人,我们找买主,你顺便帮我们问问谁买皮带,我们也顺便帮你看着可疑人物的出现,一有消息马上通知你,以他弹舌头的信号为准,泯针朝我努努嘴,我弹了几下舌头,几声巨响之后,买主走了。&nbsp;
作者: 刘泊    时间: 2007-8-4 13:44
&nbsp; 在这次本来我以为是次推心置腹的谈话后,第二天第一节数学课一下,铃声还回荡在耳边,泯针一把拉了我神秘的去往男厕所,我们找了一个坑位,拉住门,拥挤的站下,由于坑位太小而且因为泯针的体型等原因,我在嗅到了未冲洗大便味道的同时也不得不忍受泯针不停喷涌在我脸上的口臭。<br/>&nbsp; 泯针告诉我:“我爱王娟娟,我要娶她。”<br/>&nbsp; 我知道我的父亲,我的爷爷,甚至我的爸爸的爷爷,他们只有一个老婆,而且在我周围认识的人中,没见过谁和几个老婆生活在一起的,所以泯针她不能今天又娶王娟娟。在前段时间,我们学校的一位语文老师被两个女人同时堵在学校门口抓破了脸,那次是在放学高峰期间,有几百人人目睹了这一盛况,有同学、老师、打着铃急刹住自行车的行人、公共车上走下来拎着钥匙的司机等等,但我觉得最可怜的不是我们被毁容的师长,而是一位卖菜的老婆婆,现在回想起来仍觉得十分愧疚。<br/>&nbsp; 老婆婆推着一辆架子车在我面前站着,里面有水灵灵的辣子、茄子、西红柿、黄瓜、土豆等一些蔬菜,五颜六色的十分好看。<br/>&nbsp; 老婆婆叫过我,说到:“小同学,帮我看一下车子,我去那边瞅瞅出了什么事。”<br/>&nbsp; 我答应了她,老婆婆一溜烟跑了,泯针也跑了,我站在马路边,旁边没有一个人,只有一些蔬菜陪伴我,我觉得十分孤单。<br/>&nbsp; 马上那头人头攒动,我什么都看不见,只听到时不时传来的阵阵惊呼或者欢笑。<br/>&nbsp; “我杀了你这个陈世美!”一个高亢的女人声音。<br/>&nbsp; “去你妈的唯女人小人难养!”一个嘶哑沉闷的女人声音,但是非常的大,好象在一只铁皮桶里放双响炮。<br/>&nbsp; 接着我看见语文老师从人群中钻了出来,脸上鲜血淋漓,假发掉了,眼镜没了,瘸着腿疯狂的冲向我这边。他后面跟着一群人,泯针跑在第一个目光坚定脸震的通红,泯针后面紧跟着的是两个女人,一胖一瘦指尖还不停的滴着鲜血。<br/>&nbsp; 一大群人经过了架子车,我被撞得东倒西歪,等我回过头时,发现车子上的蔬菜全没有了。泯针啃着一只黄瓜,胳膊下还夹着几个,妇女精巧的小皮里一只只茄子、辣子探出头来,语文老师头上头多了几个破碎的西红柿,和鲜血混在一起感觉脑浆都出来了,看上去十分恐怖,老婆婆坐在地上哭的非常伤心。<br/>&nbsp; 泯针塞给我一根黄瓜,我觉得这些菜钱我是赔不起的,一步一回头看着老婆婆,直到她消失在我的视线里,口中黄瓜吃起来十分苦涩。<br/>
作者: 刘泊    时间: 2007-8-4 13:44
&nbsp; 我想着泯针发誓要娶王娟娟的事情,觉得男人非常不可靠,刚才目睹的毁容案件又让我觉得女人很可怕。我和泯针在十字路口分手了,他回家的话要走上坡,路面十分陡峭,是城市里少见的差不多有三十度的坡度,而他上学时却只要屁股底下掂个塑料瓶或一块板子就可以直接滑行到学校门口了,非常方便,可我没有见他这么做过。应该是他在那群遛着旱冰、踩着滑板的孩子面前这样做太过于惊世骇俗或心里自卑吧,谁知道呢,他这个人情绪经常是不稳定的,时而暴躁如雷,时而温柔可人,他会在讲台上抑扬顿挫也会在下面偷偷摸摸的干些见不得人的丑事,比如—上课手淫。<br/>&nbsp; 手淫这件事本来不是件丑事,但在课堂上就很臭了,我们的一个健康教育老师是两千度的近世眼,听比我们高好几级的同学们说,他上课从来只在讲桌后面移动,不光在我们的眼前没出过格好多年都是这样的,因为他怕一不小心踩空被摔死。<br/>&nbsp; 泯针眼圈发黑,他说昨天深夜去租了一盘黄色录象,并给我讲述了经过,他问老板:<br/>&nbsp; “……恩!”<br/>&nbsp; 老板说:“恩?”<br/>&nbsp; 他说:“那个有没有?”<br/>&nbsp; 老板不太相信这么小的孩子也要看黄片也有了这种需求:“哪个?”<br/>&nbsp; 泯针接着闭上眼睛大喊了一声:“日逼的!”<br/>&nbsp; 不超过三秒,泯针翻着白眼从店子出来了额头冒着汗手里攥着四盘带子,我想这个老板肯定是被吓着了。<br/>&nbsp; 泯针给我传纸条说他一夜未眠,现在眼前全是细嫩柔滑坚挺的软肉,纸条上还画着几个光屁股的男人女人。我没理他,继续听讲,健康教育老师站在我的旁边看我背书,今天他怎么了下来了,算了不理他,继续看书。<br/>&nbsp; “出来!不要脸的东西!”我听到了健康教育老师一声大吼,回过头一看,他把泯针的桌子都给踩翻了。<br/>&nbsp; 泯针虽然经常脸红,但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红过,我还看见他偷偷的在拉裤子拉链。<br/>&nbsp; “站后面去!”健康老师气的发抖,眼镜被雾气笼罩,脸都和泯针差不多红了。<br/>&nbsp; 泯针来不及合拢拉链,索性举起课本挡在小腹下面,一小步一小步挪到了教室后面。他的课桌底下一片潮湿,马高下课拖起来像是鼻涕一样的粘稠物一丝一丝的沾在拖把上。<br/>&nbsp; 接着我们全班嗅到了洗衣粉一样的味道,发霉馒头一样的味道,李芬芳赶紧躲在门背后把头伸到了腋下使劲的嗅了起来,她以为她的狐臭异变了。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7-4-7 7:33:46编辑过]

作者: 刘泊    时间: 2007-8-4 13:44
小说的结构,写法,还有悬念的设置,伏笔的埋伏&nbsp;&nbsp; 很另我困惑 望大家指正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7-4-7 7:34:04编辑过]

作者: 金特    时间: 2007-8-4 13:44
<p>寫的不踏實,自以爲是,像毀容那段就很失敗,盲目誇張,毫無想象力.整篇都這樣.</p><p>人物混亂摸不着頭腦.李芬芳和王娟娟到底是什麽來頭?設置馬高是否有必要?</p><p></p><p>再多讀,讀幾個大布頭,再多寫多練習,把基礎再往扎實裏打."小说的结构,写法,还有悬念的设置,伏笔的埋伏"這些不是琢磨出來的,經驗的積累絕對不能缺空.</p>
作者: 刘泊    时间: 2007-8-4 13:57
<p>这是取悦老同学的一个玩意 那些人物都是化名,改姓留名 </p><p>谢谢指正 </p>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7-4-8 23:18:59编辑过]

作者: 刘泊    时间: 2007-8-4 13:57
&nbsp; 从这两件事中,可以看出泯针是早熟的,而在六年后,他已经熟透了,就像十月份还挂在树梢上的早酥梨,我们的新班主任则说泯针熟烂了,散发着阵阵臭味任何人都懒得看一眼。<br/>&nbsp; 我现在可以肯定为什么那时老师带头打压我俩,原因是我和泯针当时过早的具备了独立的思想。这么说读者可能会认为我是在扯蛋,你们两个初中都没毕业的小屁孩有什么思想呀?还是独立的?就如我的父亲很多次的嘲笑我,我说我胃疼,他奸笑着要我指出胃在哪,我说我想要双旱冰鞋,他说你有鞋穿就不错了,在我洗澡时他会从阳台翻进卫生间的窗户立马关掉浴霸,然后恶狠狠的抛下一句话:“冻死我负责。”<br/>&nbsp; 我们的新班主任又开始形容我俩了:“这两个畜生,这两个猪头,这两泡黄灿灿的屎……”<br/>&nbsp; 从年级前五名降到班上后五名,说以后有了出息了大可开着车子撞死他,他绝不说个不字。泯针偷偷的给我说:“叫他立下字据。”<br/>&nbsp; 我站了起来,对新班主任说到:“呀呀,口说无凭,立个字据。”接着班主任大吼一声腾空而起伸脚飞过前排的泯针将我揣进了暖气管里。<br/>&nbsp; 在数不清的体育课上,我和泯针坐在操场边的阴凉下谈论人生,探讨人类最困惑的三个问题:我从哪里来?要去哪?我是谁? 泯针从他世代信奉的宗教上面,立马给我亮出答案,我一头雾水,因为我只记得小时候有次看电视,我扒着饭望着荧屏里好多鲜花和涌动的人头含糊不清的说:“主席穿的衣服像个要饭的。”立刻换回膝跳反应一样迅捷的一巴掌。<br/>&nbsp; 泯针见我一时不能领悟,给我提出具体的问题:“你现在为了什么活着?”&nbsp; <br/>&nbsp; 我想起了马眼眼,答:“女人。”<br/>&nbsp; 泯针又问我:“那如果你结婚了呢?”<br/>&nbsp; 我想起了我的父母和我所见到的所有父母,答:“钱或权。”<br/>&nbsp; 泯针站起来抛出最后一道问题:“那么你老了,子孙满堂了,又为什么而活呢!”<br/>&nbsp; 我大脑突然冒出我们嘲笑一个放羊娃的故事,嘲笑他为了放羊而娶老婆生了孩子又要孩子去放羊,放羊,放羊,放羊,放羊,放羊……<br/>&nbsp; “放屁!”我却答不上来我为什么而活,此刻的泯针像一个等待着众人求他引路的哲人般微笑着望着我。<br/>
作者: 刘泊    时间: 2007-8-4 13:57
<font face="Courier New">这些问题可以把人逼疯,然后悄然的死掉无人问津的死掉,泯针当然也是想破头也想不出个所以然,那次他是借助了太阳的力量在太阳底下装神弄鬼胡作非为,熠熠升辉的阳光笼罩着他使我误以为他就是太阳带给我光明,他其实是内心非常黑暗的一个人,表现在他经常诅咒太阳。有首诗是这么写的:</font><p><font face="Courier New">&nbsp; 我不需要光明</font></p><p><font face="Courier New">&nbsp; 因为光明</font></p><p><font face="Courier New">&nbsp; 在我黑暗的心里</font></p><p><font face="Courier New">&nbsp; 我就要</font></p><p><font face="Courier New">&nbsp; 脱下裤子</font></p><p><font face="Courier New">&nbsp; 对着太阳放个屁</font></p><p><font face="Courier New">&nbsp; 泯针就是那个经常对着太阳放屁的人。但我们认识了两个喜爱拥抱太阳的人,菜青和巴哈,表现在他们皮肤比较黑。<br/>&nbsp; 眨巴着狡诘小眼睛的是菜青,由于黑他也常扮演学校黑社会的角色,他是被老师抛弃的人,据说被留了三级,但不可思议的是看起来仍然十分年轻,站在我们中间做广播体操谁也不觉得他老手老脚的,他很仗义,不会像我一般看起来傻呆呆的,像泯针一样张牙舞爪的那么显眼,他会很好的保护自己,然后给对手致命的一刺,流出一滩血死了都不知道怎么回事。但就是这个悠然的刺客,却为了泯针的一只破钢笔,蹲了一年监狱(这是后话了……)<br/>&nbsp; 巴哈和我童年曾相逢,我们在放炮的时候认识的,后来上了初中,一见到他我就拍了他肩膀,他白了我一眼,说:“是你。”</font></p>
作者: 欲望的旋涡    时间: 2007-8-4 13:57
贴完没有?
作者: 刘泊    时间: 2007-8-4 13:57
<p>巴哈类似从动画片里走出来的人物,很容易博得人们好感,老少皆益,老师不厌恶他,而他自己也比较争气。有一次菜青他们抡着砖头把几个比我们高几级的坏蛋打得抱头鼠窜,街上人头篡动大家驻足观看,此起彼伏的加油声和自行车铃声汽车喇叭声响作一团,热闹程度丝毫不亚于一场顶尖足球赛的现场,按理说在那个热血沸腾的年纪和当时混乱的场面,我都可以想象张伟海嚎叫着拿把砍刀冲过去的模样,可是巴哈还是如一尊石雕屹立在街的另一头,身上搭着五、六个猛男的书包,怪异的眼神不可捉摸。<br/>&nbsp; 马高开口了,四个米黄的牙齿和手背上的鼻涕一起闪烁着,他拍了拍巴哈的肩膀,夸奖巴哈思维敏捷,未卜先知,颇有煌童之风,巴哈还在低喃的骂着马高,而马高似乎一点也不记得前几天因为他嘲笑巴哈胆小奸诈两人在教室的火拼,而这时候的菜青他们已经被“留校察看”了,时刻处于李芬芳和老师们的监控之下。<br/>&nbsp; 煌童、菜青、巴哈、马高和我去了黑园体育场踢足球,这个体育场是开放的,是党和政府为我们那潦倒的人民修建的为数不多的公益场所,但在我们那个年代是一所著名的公害地,时常聚集着一些成名多年流浪痞子吆喝划拳,抓虱子泡妞。学生们则好奇的放学观看,打着踢足球的名义,休闲的名义证明自己彻底的藐视着社会上的这些恶势力,不管先前有几拨校友丧命于此。<br/>&nbsp; 煌童去踢足球就像一个相扑说要去学笆蕾般可笑,他满头大汗的坐在足球上,我提醒他坐地上要么站着,足球已经有了将要爆炸的迹象,煌童说什么呀,这里面空气多啊这还是火车头真皮的,你想想我的那自行车才是橡胶的装那么点气,我都压了快三年没烂,这烂了我买个篮球送你……<br/>&nbsp; 菜青、巴哈和马高也因为长期抽烟,气喘吁吁的说这还不如去西门看录象,A厅和B厅一个枪战武打一个三级特级,一个野性十足一个精血沸腾,出发吧。<br/>&nbsp; 煌童起身找不见自己的车子,看着他轮胎特有的山地车轱辘印发呆。巴哈看了看天抛出一句,被盗了。<br/>&nbsp; 马高觉得非常不可思议,他问巴哈这也从星相上能看出来?煌童叫他看天,马高抬头张望,万里无云,太阳非常的刺眼,他又迷惑的看着煌童,煌童叹了一口气说:“巴哈已经将星相术练至九重天,需要发功前休息三十天凝气,之后再需要休息三十天放气于天地之内,这就能看出来我的自行车被盗,而此刻我通过别的途径也知道了。但是你,不懂。”他朝马高摆了摆一支食指。<br/>&nbsp; 马高嘻嘻的笑着,说你真能扯,我们找找你的自行车是不是藏在了哪个地方,我们找找。<br/>&nbsp; 我放眼望去,操场也和天空一样看不到云看不到自行车哪怕一些可疑的小黑点,除了眼皮下正哧哧跑气的足球。</p><p>我们不得不认定一个事实,煌童的自行车被盗了,很有可能是那伙对面狞笑着吞云吐雾的家伙干的。菜青朝他们走出了第一步,我们随后跟上。看着对面面目狰狞的那些人叼着的香烟牌子和脸上越来越清楚的青春痘,我们五个站在了他们面前。<br/>&nbsp; “请问,看见我们的车子了吗?”菜青掷地有声。<br/>&nbsp; “蓝色的,八档变速山地车,广场的“行天下”自行车专卖店新进的都没这个好,骑上这个车子可以到达我们州的任何一个县城,不管是崎岖艰难的狭河县还是根本没有路的西乡县,一路上修都不用修。”马高补充。<br/>&nbsp; “世上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还是没有路,我和我的自行车走过了,便,有了路。”煌童情急之下说出了一句荒谬的屁话,他急于阐释他的自行车对他有多么重要,因为他十分惧怕天天步行到穿梭在我们城市广场、操场、西门录象厅和学校的痛苦,我低下头想着怎么劝说他一起手工打制一个雪橇类型的木板,滑行于师长同学们的面前,留下我悄然的一个屁,回头再看着越来越小的他们。那应该是件十分惬意的事情。<br/>&nbsp; “去你妈的,哪来的小屁孩!”菜青被一脚踢翻在地,他躺在地上立刻爬起来,脸颊嗖的红肿起来。<br/>&nbsp; “走。”菜青说的有些颤抖,我们什么都说不出来什么也想不出来又是跟着菜青回去了。<br/>&nbsp; 第二天上课,同学们问他脸上怎么了,菜青打着哈哈说疮,瞎子又问痔疮吗?巴哈马上给了瞎子的嘴巴上一拳,马高指了指瞎子流血的嘴唇说:“这才是痔疮。”</p>
作者: 刘泊    时间: 2007-8-4 13:57
<p>学着写小说,请大家稍微点点鼓励&nbsp; 再猛的批评也不气馁 再大的鼓励也不自满 </p><p>批评希望是真诚的客观的,最好哪不好&nbsp;指出来 再修改一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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