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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 (修订版)狮子上哪去了 [打印本页]

作者: 黑天才    时间: 2007-8-4 13:04
标题: (修订版)狮子上哪去了
此篇献给疑讶黑蓝无狮子座男人的赵美娜


          狮子上哪去了

               而在某个地方狮子们仍到处到处游荡,并且
               由于本身的神奇力量而不知何谓弱小
                   ──里尔克

  总活在巨大的秋天,践踏许多湿的红色砖头,楼房中排出的线型污水中蹒跚,时而抬头望望干燥地面上的行人。就像置身神秘广阔的海中,刚刚做完劈波斩浪的力气活,死亡中挣扎着弹响几个天籁般的音符,从最后一块砖头上一跃而起,全然没有早先摇摇欲坠的危险,那嗨嗨一笑,“好似 1807 年的马里逊踏上中国这块肥肉”①,可能需要时间消化,但先稳稳站在上面。
  最后的散步在天台,找只字片语,和夜晚有关的风景词。一个梦的谈话,完整的窗户。瞬间,所有的地方人都变成非常遥远,是到遍布湿气的那个在砖块上向外跌落的人距离。
  我这么安排今天。通过黑灰色蜂窝煤和杂物的走道,看见一只黄白母猫叼着她的孩子飞进一间昏暗的小屋,绿色的眼珠,一甩头就能看到。楼房把高耸的烟囱挡住,但拐弯,发现它竟然还在冒烟。我要见一个新认识的朋友,他能够倾听我的心声。朋友介绍时告诉我,他是个适合倾听的对象,平时耳朵里有脏东西让他老婆掏,都要先丢根手电筒到耳朵洞里,否则那深不见底的地方啊。我走着,走着,像朵永远不凋零的花,周围都是旧房子,一字排开。
  有一家卖茶叶蛋的妇女总对着路人取笑我,说我一天往返这里十几趟。她儿子是神经病,每天要吃十几个茶叶蛋,或把茶叶蛋放在口袋里,站在他家门前的路中间对人炫耀。这时卖茶叶蛋的妇女就哭诉下岗有多么为难,忽而又能说起上海的繁华。总之她说的很有道理,也很生动,连我也不得不好多次停下来听她说话直到她儿子给我两三个茶叶蛋。旧房子一字排开,春天里最不生动的意外,更让意外的是有一次,我打这儿经过,居然遇见了曾经发生过的自己,在一棵老槐树下,望着穿着一模一样衣服的我微笑。我不知道自己以每秒多少千米的速度逃离了那里。这排房子总是很奇怪,奇怪。“使我们神经紧张,一些不同的氏族听证他们也不理解的语言。”
  后来也不紧张了,因为我看见相似者──遇见敌人的逃兵──撒腿就跑,几乎同时在这条街的四面八方穿梭。他们从来就活在旧街上,所以每次奔跑都像在笼子里转圈。

  我花了一整年的时间研究“苍老”,再要不就试图从回忆里找出点想不起来的琐碎来增添新奇,要知道生活的奥秘就在这里,所以老会看到一个拿铁锨的男孩子在黄褐色的土地上挖一个坑。我在荷包中放上一些黄豆,遇见人就发给他们一把。这条街的人大部分都受过我的好处,见了我笑眯眯的,因为那个卖茶叶蛋的妇女儿子是神经病,于是她会讽刺我。男孩总在吃,每次遇见他,他都从口袋里掏出我给他的黄豆放进嘴里。有次,时隔三四个月才看到他,黄豆还没吃完,好象那个坑也总没挖完,很多事情就是个逗号。
  假期让人发现自己有多么无聊。在这些日子里,我学会了打毛衣、养花、在街上看人骂街打架、冲咖啡看星座书、修电视机,最让我得意的莫过于学会怎么做果冻,只是按照商家给出的比例,我每次都做出一大锅。这也很好,光是处理这些吃不掉的粮食就让我头疼半个月了。我记得在我工作的那家酒店有个站岗的保安学文这么和我说。 “你不要怕站岗,每次站的时候,你都望向同一片树叶,死死的盯着它,看清楚叶子的脉络,直到它吸收的水分分泌到你的身体里,这时候你就轻松了。你死死盯着它,对,这样盯着它。”在大门口他对我说完话,就盯着有个地方看,一动不动,头往前倾斜,看上去,大门口多出一截木头。直到下班的铃声被人拉响如召唤着神兽下凡,直到粉红色的宿舍楼的每扇窗户有人走动,大声唱歌,他就去值班亭换双拖鞋拿饭盆食堂打饭。打饭的时候他神气地对我说:“有片叶子枯了,不信你去看”。有时间我会去看看的。

  工作的需要,我得记许多菜名,以至于记忆力下降的厉害,忘乎所以常常发生,又抛不了忧伤和烦恼,就认为自己是干瘪老太婆收藏的小麦,在秋天永远住下去。真有这个男孩,而太长时间不出现的东西在印象里就会变得模糊又德高望重。宿舍楼穿出去,在旧屋街的尽头,有块干土,偶尔看见他在那里,我就很高兴,这一天就过得好些,哪怕是假期。他不常来,我的心情就不会常好。我一去,他就放下铁锨,仰着脸看我。我经过他,继续干自己的活儿,那么卖力。我要去见一个喜欢说“哦”的姑娘。星座书上说我和她前世乃是情侣,“两人前世是仰慕、信赖、尊敬的感情关系。”我为这次约会好好打扮了一番,提前三天挤光脸上的暗疮,钱包里扎满七张一百元的大票子,西装的左边口袋放着一包“心相印”纸巾以防在相互迸发情感火花喜极而泣。介绍人坦诚相告,女方由于嘴厚而呆而显现出不善言辞的美德希望我能接受。我愉快的表示这没什么大不了的。
  “哥们儿你有黄豆吗?给我一把。”在明朗的发出沙沙声的天空下,云朵变幻成各个图案的天空下,在有几只去年的麻雀飞过的天空下,在每三天停电一次的天空下,在罐装百事可乐卖二块五毛钱的杂货店外,瓶盖、玻璃渣子、纸屑、煤灰,一盆玫瑰花边上,一个闲汉向我伸出手来,用标准京腔问。
  “对不起,我没听清,你再说一次好吗?”我这才发现他的存在。
  “兄弟你有黄豆冇?匀给我一把。”这次他用河南话问。
  “哦,我换了新衣服去见朋友,没了,一粒都没了,你看。”我把我西装荷包全翻过来,白白的,空空的囊,像老太婆满不在乎露在外面的乳房,两个。
  闲汉很不高兴的走了,口里念念有词。“咋没黄豆了呢,咋能没黄豆呢,怎么会没黄豆呢这……”他手里拿着根鞭子模样的软东西,甩来甩去,其活泼不比长满雀斑女孩的马尾辫、衣架上晾着的一只袜子和悬挂在屋檐下的灯笼差。趁闲汉没注意,我快乐的从耳朵眼儿里倒出两颗黄豆扔进嘴里,闲汉在视线里如黄豆般大小。事实上,从他对我说话到现在,他在我的视线里都这般大小。

  我要先去吃一碗面条,就要先去一个面馆,旧街的尽头就有这么一家东北饺子馆,里面顺带着卖面条,有鸡汤排骨以及牛肉面,我只想吃碗素面。因为工作的需要,我记的那些菜名里全是肉类,我听着这些动物字眼就会全身抽搐、痉挛。“所以,我要一碗素面,你听懂了吗?”我对面前围着围裙的福建女人说。她亲切的点点头,把油腻的手在围裙上擦了擦。带着杂音和咝咝声的大喇叭里放着台语歌,小男孩不喜欢听这种歌,就走出很远,铁锨在身后拖着,一路发出极大的噪音,要在地表拉出一个洞。面店的人很多,人们逃到这里躲避在大槐树下的自己。光滑的桌上放着筷子筒和一卷卫生纸等东西。因为面条下得很慢,台语歌被聊天的声音压倒就显得无比正常。小孩子把耳朵捂起来跟着台语歌儿唱着,他听了许多年。我无所谓,吃完面我得见个说话嗓门很大的烧锅炉的汉子,他喜欢在锅炉念泰戈尔的诗给他的钟意穿吊带的情人听,他们很般配,大家都这么说。等面的时候,总很无聊,我从口袋里寻出独一无二的黄豆骄傲的放进嘴里,很大声的嚼响,有滋有味地,顺便听同桌的两个陌生朋友聊天。
  “听到了吗,知道这是谁唱的吗?”
  “这还说吗,任贤齐的,我很早就听过了。”
  “这是叶启田的歌,真的,不骗你”。
  “朋友,你错了,《爱拼才会赢》确实是他叶启田唱的,但现在唱的人是任贤齐。是任贤齐,我听他唱过,在特区的时候。你知道吗,特区是个漂亮的城市,有中国民俗文化村、世界之窗、深圳野生动物园等许多地方游玩。而且深圳市药材资源资源也很丰富。陆地主要药材有:良羌,专治心骨冷痛;鸡骨草呢,就能治肝炎和跌打损伤;相思子,能治头痛。海洋药材海龙,可治暗疮;石决明,就是鲍鱼啊,鲍鱼。鲍鱼都是名贵的海味,古时候达官贵人以吃鲍鱼为乐你晓得吧。这个鲍鱼肉质嫩滑,滋味鲜美,营养丰富。据每百克鲜鲍鱼肉含蛋白质40克,脂肪0.9克,碳水化合物33.7克,此外,还含有多种维生素和矿物质。我去过那儿我还不知道吗?”
  “哦,那,照这么看,这歌真是任贤齐唱的?”
  “对的,就是任贤齐,信我的,朋友,没错。朋友,没问题!”
  正好,歌曲放到结束,就是那句大家耳熟能详的,于是我和大家兴高采烈的一齐唱起来:爱拼才会赢。尽管我们没学过系统的台语,但每个发音都是如此正确,节拍啊调式啊和音乐里放着的一模一样。
  吃面花不了太长时间,等待面条才是关键。我琢磨一会儿是不是要上一个朋友家拿几盘碟子回家看。他在十年里收集了几千盘催人泪下的电影电视剧,只要你说明你的身世和若干年的人生经历,他就会拿出几盘碟子,拿回家看完必哭无疑。我记得我和我以前的女朋友走在凹凸不平的鹅卵石小路上,穿过一个长满窗口的矮树林,插进两幢楼房之间的罅隙,有个白铁皮屋顶的小屋,就是他的家。面条就是在这时候端上来的,福建女人的马脸涌上来左手礼貌的一伸:“请慢用。”和我在中餐厅给客人上菜一样的手势。
  吃面条的时候不做别的事,而只要一抬头就能发现有面店空了许多,不断的有客人付钱离开。一个穿蓝夹克头发凌乱的家伙说:“老板啊,你这排骨面里的排骨没什么东西啊,全是骨头。”
  福建女人说:“对不起,我没听清,你再说一次好吗?”
  那家伙用河南话说:“老板,你这排骨面里头可冇啥东西(读 si )呀,都是骨头。”他也不理会福建女人的伤心和眼泪,飞快的走了出去。但福建女人的眼泪还没回转到眼眶里,他又回来了,从桌上的牙签盒里抓出一大把。这回他走出去,是慢悠悠的,把一根牙签刺进血盆大嘴里,那么快的刁钻。我迅速的放下筷子,丢了几块钱在桌上,要追上这个人。

  “你昨天都干什么了?”我问他。
  他悠闲的拿出最后一根牙签放进嘴里钻,动作很像小男孩拿铁锨挖土刨坑。听到我这么问,他的神情威严了,庄严的说:“昨天我都呆在家里,真的,不骗你,我整天都呆家了,哪儿都没去。”
  他的真诚把我打动了,以前我不相信一个词叫“夺眶而出”,现在我信了,我坐在他的对面,眼睛里涌出了大滴大滴情感真挚的眼泪。我望向他,死死的盯着他,看清楚他面部隐藏的脉络和小纤维,感觉到它的水分分泌到我的身体里,这时候我轻松了。完全轻松了,不带一丝弯曲。于是我就这么死死盯着他,对,这样盯着他。我说:“正所谓:天空阴沉沉,夜已深,我走在街上,吹着风,这是我熟悉的城市,怎么突然如此陌生。纷乱的霓虹,喧闹的街口,坐在路灯下,觉得累,为什么伤悲,不想问。这是我生长的城市,怎么忽然如此陌生,变幻的霓虹,变幻的人生,现在相信没有永恒;变了的城市,变心的人,所有的天真换回了伤痕。你的眼睛我曾如此信任,城市的善变,变不过霓虹,霓虹的刺眼,比不过最亲密的人给伤害。等她回来诉说永恒,风好大,心好冰,这世界好冷。”
  我说完后带来的许久沉寂都让他有些害怕了可能,推了我一把,瞪一个责怪的眼神,神经兮兮的说:你说完了吗?就这些吗?
  我不解的望着他,说:是啊,我说完了呀。
  他阴毒地恨恨地咬牙切齿地沉稳地傲慢地读着书上的一句话:放屁!你他妈快说,都快没时间了,秋天就快过去了你不知道吗?
  “他直挺着头,带着剧烈的饿火,似乎要向我身上扑来,甚至空气也似乎因此而震惊。”②但很快的,我知道,很快的,这种使我心头变得沉重的气氛和语言就会消失,晴朗的天空下飞了几只过路鸽子,或两只大雁之间的咬着树枝的准备大喊大叫的青蛙,强大而无知的气流终究会消失的无影无踪。比如去年的年末,我在旧街的路口目睹了一场死亡。一个弹棉花的男人躺在路边,上衣在冬天被扒光渗出血来。他被一根粗大的木柱由上而下击中了胸膛,现在正痉挛正翻着白眼,朝围观的所有人。其妻跑来跑去,似乎丢失了家里的顶梁柱,贤内助哭一下喊一下。她说,快,快叫女儿来。她在丈夫的身边号啕大哭,忘乎所以。弹棉花的男人很冷,最后在一个小诊所里冷死了。是他妻子用白布蒙上了这个狮子座男人的脑袋。
  “呀,昨天他还好好的呢!今天就……唉……可怜是慈悲的我啊。”一个孕妇提着菜篮子面色红润的撅起胖嘟嘟的鲜红的厚嘴唇,十分惋惜的和她的好朋友聊。

                             2004.1.29  于黄城


① 《沉睡的狮子──中国》,作者不详;
② 《神曲─序曲:浮吉尔救助但丁》,作者但丁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4-1-31 14:24:26编辑过]

作者: 文沁可人    时间: 2007-8-4 13:04
觉得一些句子很别扭呀。
作者: 黑天才    时间: 2007-8-4 13:04
哪些句子呢?
作者: 恐怖爱丽丝    时间: 2007-8-4 13:04

可是可是,没看明白
作者: 黑天才    时间: 2007-8-4 13:04
你是说我送给你的那部分还是全部
作者: 黑天才    时间: 2007-8-4 13:04
我只好做点批注了和在小的地方添加删改几句,这是我今天所能达到的已知范畴的顶点。至于语言,可人没有回答,但从可人在其他几篇文章的回复来看,她对语言之敏感。我在闲暇时也喜欢研究语言(前段时间研究的就是句型变化),可能你觉得别扭我的目的就达到了吧,但很多句子以及对话,我想没有比它更真挚的了。

今天以二十五元收购回一大堆好书,路上高兴的想了以上几句话。
作者: 曹寇    时间: 2007-8-4 13:04
我操,原来是你。我在王盟给你回了一帖。
作者: 黑天才    时间: 2007-8-4 13:04
哈哈,我把最后一个字看成了枪,“回了一枪”

因为新概念的事儿,不小心闯到那儿去了的,你在那儿很对啊
作者: 曹寇    时间: 2007-8-4 13:04
没有对错,带茅坑也是呆,呆总统套房也是呆。就这么到处跑,反正闲着没事。
作者: 黑天才    时间: 2007-8-4 13:04
我也是这么想的,因为一个论坛对于自己,可能就是另外几个(几个)朋友
作者: 江飘    时间: 2007-8-4 13:04
不错啊 ~~
作者: 陈卫    时间: 2007-8-4 13:04
小黑我觉得你的语言有点走火入魔啊——虽然没这么严重,但一时也找不到相应的词。个性不是这样的锻造法,主要不在外在的用词、断句上的乖戾。而某些细节的关照又显得有些迂……这样说是不是很严重呢?因为事实没我说得这么严重,但我找不到词。我觉得应该拿一两个很质朴的东西出来冲一冲,不考虑个性的,只说话的,或者说只说事的,没什么形容词的,没有技术的,恍惚的,无意的,不用力的。冲一冲。
作者: 陈卫    时间: 2007-8-4 13:04
“没有对错,带茅坑也是呆,呆总统套房也是呆。就这么到处跑,反正闲着没事。”
“我也是这么想的,因为一个论坛对于自己,可能就是另外几个(几个)朋友”


茅坑和总统套房是一样的,在对自己是否有用的这个角度来看。有大用的茅坑比无用的总统套房好嘛。
[em07][em18]
作者: 黑天才    时间: 2007-8-4 13:04
嗯,语言的问题,这几天和朋友说一说,的确有许多故意加进去的毛病,总算找出许多毛病来啦,可以牢记,牢记。改正改正!
作者: 文沁可人    时间: 2007-8-4 13:05
是不是别人说你语言别扭也是因为无知啊?本来我不想细说,实在是因为说了如果作者认识不到也是白说,我不过是说出我自己的感觉。但是看起来我得说说。不过,首先,请你解释一下“无知”这个词在你那里是什么意思,然后我在告诉你你的语言如何别扭,如何?
作者: 黑天才    时间: 2007-8-4 13:05
以下是引用文沁可人在2004-2-10 17:03:08的发言:
是不是别人说你语言别扭也是因为无知啊?本来我不想细说,实在是因为说了如果作者认识不到也是白说,我不过是说出我自己的感觉。但是看起来我得说说。不过,首先,请你解释一下“无知”这个词在你那里是什么意思,然后我在告诉你你的语言如何别扭,如何?


成过去式的时候你才站出来说,晚不晚?在你没说的时候我已非常煽情的解释过了。
“无知”一词你是从哪里找出来的,我就不得而知,但你提出的问题我肯定率先回答。
无知在我眼里就是不是无所不知。我见过最好笑的真实的无知是这样的,一对不知道是不是亲兄弟或是落难兄弟的人,穿着破烂,站在路边,叼着很扁的烟头,穿着破夹克,其中一人指着一辆韩国现代说:“我以后开这样的车。”
至于我语言的问题,已经有人提出来过了,而且不止一条。由于你这么晚说出来,假如没有不同意见,就不要说了罢。
作者: 文沁可人    时间: 2007-8-4 13:05
对于你来说是过去时,对于我来说却是当是时。因为我刚刚看到你在别的论坛里说我说你语言别扭是无知。
现在看了你对无知的解释之后,我立即失去了再说什么的兴趣。只不过要提醒一句,下一次对我不满的时候,请在这里说,也好能让我看见。不要在我看不到的地方说,这让我联想到背后说坏说。
就是这样。
作者: 陈卫    时间: 2007-8-4 13:05
息怒息怒,这些不算事:))正常的小说交流,大家都别生出歧义,更别往心里去。过去的事解释一下、理解一下,就PASS了![em30][em30][em33][em33]
作者: 恐怖爱丽丝    时间: 2007-8-4 13:05
以下是引用黑天才在2004-2-10 17:34:02的发言: 成过去式的时候你才站出来说,晚不晚?在你没说的时候我已非常煽情的解释过了。
“无知”一词你是从哪里找出来的,我就不得而知,但你提出的问题我肯定率先回答。
无知在我眼里就是不是无所不知。我见过最好笑的真实的无知是这样的,一对不知道是不是亲兄弟或是落难兄弟的人,穿着破烂,站在路边,叼着很扁的烟头,穿着破夹克,其中一人指着一辆韩国现代说:“我以后开这样的车。”
至于我语言的问题,已经有人提出来过了,而且不止一条。由于你这么晚说出来,假如没有不同意见,就不要说了罢。



这怎么好笑啊?不懂
作者: 黑天才    时间: 2007-8-4 13:05
以下是引用文沁可人在2004-2-10 18:24:11的发言:
对于你来说是过去时,对于我来说却是当是时。因为我刚刚看到你在别的论坛里说我说你语言别扭是无知。
现在看了你对无知的解释之后,我立即失去了再说什么的兴趣。只不过要提醒一句,下一次对我不满的时候,请在这里说,也好能让我看见。不要在我看不到的地方说,这让我联想到背后说坏说。
就是这样。


首先你要相信这一点,并不是说我对你不满需要让你知道,因为我所去的论坛很多,假如由于需要照顾你的情绪而将当时所想说的话转致黑蓝或其他你喜欢去的论坛那不是太费事了?这和现实中的交道不一样,也不叫背后说人坏话。轻重问题。
记起你所说的无知是怎么回事儿了,到现在,我也 不认为你所说我句子别扭和其他人对我语言所作出的分析有任何瓜葛,不是一档子事儿。因为现在说这些已经没什么意义了。

回恐怖爱丽丝,我也一直搞不懂为什么会觉得好笑,但总是想起来,所以就认为自己很无知。
作者: 羊    时间: 2007-8-4 13:05
陈卫说的对,语言的力量很大——表面上,但是那是使劲弄出来的,不自然,语言丢失了认为的力量以及别的东西才是它自己·——小说也是撒,几吧!
作者: 蝼冢    时间: 2007-8-4 13:05
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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