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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 [原创]《女人时代》 [打印本页]

作者: 远观 时间: 2007-8-4 13:59
标题: [原创]《女人时代》
《女人时代》 　　１.我五爹小的时候喜欢在玉米地里穿来穿去，像个刺猬，我也知道这刺猬必然有刺猬的特点。而在农村有个习惯，玉米地的垄沟子里也不能空着，里面可以种黄瓜。等到玉米秧子长到有两米高的时候，五爹就开始下田了。他左手拿着烟袋，右手在地里指指点点。 　　五爹的声音大，村子里都给他叫大喇叭，很小的孩子见了五爹都比较害怕。五爹的声音如雷，孩子们害怕，有的孩子说，五爹的声音有点像他自己和自己打架，村里的两个人打架都没有五爹的声音大。年轻的妇女们喜欢问五爹关于耕种的常识问题。我觉得五爹不是什么农业科学家，因为他的这些东西还是从祖宗那里传来的。 　　五爹啊，这白菜该种了吧。五爹就会立刻搭讪说，哎呀，不忙，忙啊啥啊，去年家云天家的白菜种得早，都让蚜虫吃了，今年大家得长记性了啊。有的人也和五爹开玩笑，当然这些人都是一些和五爹经常开玩笑的老娘们儿，他五爹啊，又到那块地里吃黄瓜去了，别撑死。五爹就回骂那些娘们儿，别摆浪了，你们这些女人，回家看孩子去吧。 　　五爹喜欢钻垄沟子，主要是五爹这个人喜欢吃黄瓜，别人吃多了黄瓜坏肚，五爹不会，五爹吃了黄瓜精神振奋，还要高歌一曲，有时候他唱东方红，太阳升，五爹这个人现在还怀念那个年代，围绕着毛主席，踏实地进行劳动。我懒得听五爹唱歌，因为我觉得五爹实在是高兴得过了头了，村里人很少有这样的活宝。 　　有一件事情我必须说，五爹谁家的地都钻，想吃谁家黄瓜吃谁家黄瓜，吃谁家的黄瓜谁家就觉得有福气。五爹是村里的有福之人吗，喜欢帮助别人，所以在村里的口碑那是相当好的。五爹的儿子李贵安是村长，村长听五爹的，有的事情决定不下来就找五爹商量，五爹是村里的太上村长，面上的人喊下老村长。五爹的威风不减。他的架势好象自己还是个村长似的。现在西夏村的状态变了。 　　山村有了新的政策，往日的耕作制度也变化了，农民比以前的生活提高了不少。许多土地被一些私人企业老板买了去，于是村里的业余生活也就丰富起来了。去年村子里组织了秧歌大展，附近所有的秧歌队都来了。有一次五爹在我家黄瓜地里吃黄瓜，临走的时候居然踩上了地炮，大家也许不知道，这地炮其实就是人屎，这里自然是五爹的屎。 　　你知道我妈妈不敢骂，但是背后还是说，这五爹真的老了，居然干起这些事情来了。像五爹这样六十七岁的人，有的老人根本就糊涂了。他们有的不管女人在不在身边，掏出那东西就尿了。 ２.今年村里的干部想了想，觉得村里的蔬菜公司需要代言人，这代言人也得找个漂亮的啊，五爹说了，电视里不都实行选美吗？咱们村的女孩长得也不差，今年就搞个选美比赛。五爹的主意定了，李贵安说，爹啊，没有想到，你这思想还这么开放。五爹说，你个小子，现在不都讲搞活吗？李贵安耷拉着脑袋说，爹啊，你这主意是不错，但是以后村里的事情别搀和了。 　　五爹说，怎么拉，你觉得你爹挡着你的路了啊。你以为作为村民就没有什么权利了啊！告诉你，村民比你村长的话算数。李贵安说，爹啊，我知道，可我也想独立处理几件事情啊。李贵安的娘坐在一边说，他爹啊，孩子说的是啊，以后你不在了，孩子这个村长怎么当啊，再说孩子在外面还是有个圈子的，你不能给他拉后腿啊。李贵安我给叫李叔，人品不错，多半是优良品种。 　　李贵安说，爹啊，你这个选题不错，今年我们就搞选美比赛，咱们要有代言人也要用自己村子里的。五爹说，是啊，咱们村的姑娘都水灵着呢，你就准备去吧。但是五爹这时候还有个想法，这青年女孩可以选美，为啥老年人不上一组人啊。活跃下业余生活的气氛吗，有什么不可以的。大家都快乐一把，当然这些话，五爹当面没和儿子说，贵安说他管得多了，再说下去儿子的耳朵肯定就腻烦了。李贵安觉得这事情得赶快办，就找了县城里的同学王安，王安是他的小学同学，小的时候就喜欢研究服装，长大了还真的了不得了，成了县城一个模特队的教练了。 　　许多模特都是她调教出来的。王安知道村里搞选美活动也很喜欢参与进来，立刻就同意了，给村里的这次选美做指导，而且一分劳务费也不要。李贵安说，你总算对得起哥们。王安说，咱们老百姓办活动不支持也对不起咱们乡下人啊。李贵安说，这倒是句人说的话。这件事情让我知道之后，我就偷偷地告诉了我的姐姐。我说姐姐，村里要选美了，你参与不？我姐当时就愣住了，真的假的。 　　我姐姐喜欢臭美，全身上下让人感觉像个不象样的女人。有一次我在学校的时候，那时侯我和我姐姐都在高中，事实上我的那些同学不知道我还有个姐姐也在高中上学，当然我姐姐穿起性感牛仔裤走在学校的同时，我的同学某某说，那个小妞天天那么骚，我真想上了她。看她那个小屁股，都要爆炸了。 　　３.我说，操你妈吧。那是我姐姐。结果那小子以后经常给我买东西，三年高中下来，我姐姐一直没看上他，他也有个外号叫老黄，高中的时候就偷看毛片。有时候还常常被老师取笑，现在说我姐姐为了选美准备的事情。我姐姐喜欢穿新衣服，但是其人比较懒惰，人性当然不如我，我在家的时候通常称他为灭绝师太，后来我姐姐知道我这样叫她之后就硬拉着我去见我妈，我妈这个人性格直率，一巴掌就打过来，如果此刻脱掉裤子，可以想像，我的屁股上有五个指印。 　　我真的不想再说些什么，有一点我可以记得很清楚，我越辩解，我妈越不会放过我。而且我想在这里告诉大家，当时妈有心血管疾病，倘若我稍微不甚和她老人家顶几句，我都可能十分后悔。但是后来，大家也许不知道我姐姐的脾气，我姐姐为了选美找到了五爹，我姐姐对我五爹说，五爹啊，这次选美我也想去，你要是评委，必须给我一票。五爹的脾气一点也不好，但是见到了我姐姐他就有点后怕，五爹有一次在我家地里吃黄瓜，被我姐姐看见了，我姐姐当时就大喊，说有贼偷黄瓜，其实黄瓜算不得什么。一根黄瓜侄不得多少钱，我姐姐这么一喊，五爹差点没有尿裤子。因为我姐姐当时很小，还不知道大人们看到五爹吃自己家的黄瓜，那是看得起这一家子，我姐姐当时喊了，五爹就说，你这个孩子，喊什么喊。大家也许不知道，我五爹最疼我姐姐，他认为我姐姐很可能是天使，我通常会反对一下，说，这样说我姐姐简直有意思夸大了事件的曲直，我姐姐没那么好，不讲卫生，也很懒。 ４.像我姐姐这样的人去选美，究竟她有多美，我觉得就别提了，多说就是臭美。按照现在所有的女人审美层次来说，我觉得我姐姐几乎一无是处，除了我姐姐的屁股大了点，长得也说得过去之外，她最大的优点就是打击报复。我小的时候，经常看见她和许多坏男孩在一起，我后来告诉我妈的时候，我妈反而不相信我。大家都知道我一开始的时候表现的跟个傻子似的，我在我的另外一部小说里提到过，也就是血乳时代里提到过，我们家的亲戚都觉得我是个傻子，并且也觉得我一点长处也没有，现在你可以想像那个年代，我到底能做些什么。而我当时很少说话，我妈也老是说我不爱说话，但是我当时就研究了一套哲学，并且在高中的时候还写了一本书，这本书叫做人才与君王，主要是用于治理天下的。我的一个好朋友铁蛋说，这书写得好，而且简明扼要。这件事情之后，我觉得我有点和天才接近，但是不敢说自己如何就是天才了，因为有许多傻冒认为你和他们一样，其实那些人往往都有点脑袋进水了。我在高中的时候曾经有个同学总认为自己的想像力和我一样，我觉得没有什么意思，就告诉他，我的意思是说我没有什么优点，你别在跟我较劲了，一来二去的，咱们两总有一个人会成为傻逼的。可惜这个哥们最后还是跟我拼了起来，这件事情，我后来觉得很开心。事实上，我后来才知道，越是感当面说明你错误的朋友才算朋友，有些人当面是人背后是鬼，当面说你好，背后会买几把冷枪给你几发子弹。这些子弹带着阴气，让你无法猜透这个世界上都发生了什么。然后你一句她妈的就卧病不起了。 ５.现在有的人说不是村里选美吗，叙述这些狗屁事情算什么，按照外国名篇里所讲的，这里我得叫你一声亲爱的读者。大家也许不知道，我写小说的时候有个习惯，喜欢把许多琐事拉出来，因为我觉得生活就是如此，比如我过马路，会看见一个性感的女人，皮衣肉裤，也会看见一个乞丐蹲在垃圾堆里拉屎，还会看见许多景物，清新的空气，瘸腿的狗，从市场里偷偷爬出来的海虾，但是我们能说的只有一点，这就是我们的生活。倘若没有这些，我觉得我们的人生就是机械的，没有自在之处。我和五爹的关系一般，因为五爹并不喜欢我，大家也许应该知道，五爹有还有两个女儿，她们生得漂亮。我曾经在五爹的旁边喊了一句，说五爹的女儿性感漂亮，长大了一定要日这样的女人，结果五爹抓住我就把我交给了我妈，然后五爹告诉我妈，我是个小流氓，这么小就不学好，早晚会控制不住的。我妈当着五爹踹了我一脚，这一脚把我踢得三天没走道，说实在的，我觉得我妈下脚狠了点，可是五爹是什么人，她不摆个姿态来，五爹会继续伤心下去的。可我认为五爹是个大老粗，没那么大的本领。不过在村里浪得虚名罢了。但是我除了嫉恨之外，每次看见五爹就跑，后来在初中的时候居然成了全学校的百米冠军，为此我觉得五爹在这方面使我的体育技能有了极大的发挥。我她妈的也不想再抱怨什么，现在我觉得五爹年纪大了，声音高亢，手里有时候拿着个大烟斗，我原来就纳闷，这家伙怎么就那么邪门啊。当然我还没有说明一点，五爹原来是村里的干部，也是供销社的主任，当时听说他非常节减，这事情是从我父亲嘴里说出来的，我父亲说他曾看见过五爹的内裤上逢了十八个补丁，这是什么概念，就是说明我五爹这人正直，等到内裤烂成了丁字裤后才换掉。我说了，这是我爸爸说过的事情。 6.一个生长在旧时代的五爹说出村里的活动改为选美之后，全村的人就议论纷纷了，有的人说五爹思想进步，还有的人说五爹学坏了，让别人家的女子选美，是为了看女人们的屁股。我五爹性格倔强，相反，他把外界的响动当成了屁，根本没有搭理。我五爹当时是这样说，他们以为他们是谁啊，一窝子傻瓜混球，知道什么啊，屁大点的事情这个宣传，一点心计也没有，除了老婆孩子热炕头之外，他们还能干点什么。我五爹当然知道干大事的人是不会和那些不知趣的人说些什么的。事实上我也认为有许多人的话完全可以当成放屁，因为大多数人的思想就那么狭隘，当你没有成功的时候，说三道四，等你成功的时候，他们就傻眼了。然后说自己当时鼠目寸光，眼睛瞎了，自己根本就是那类庸人，所以说错话也权当放屁吧。现在我要说说李贵安，我五爹的儿子，有人该问我了，为什么我也跟着大人叫五爹为五爹啊，其实叫五爷才对啊，确实如此，但是五爹已经成了他自己的名字。李贵安我给叫大叔，下面的两个妹妹，我有时候喊她们为姑姑，但是我不敢喊，因为这两个姑姑长得太漂亮，况且我还对自己说过，我长大了之后，就娶这样的女人。我李贵安大叔是村长，村里许多的卖地条约都是他签字同意的，当然这不算卖国，跟慈僖那老娘们处理土地的问题还是有区别的。现在村里的男人懒得种地，种地也收不到几个钱，于是大家伙还为卖不了地而着急。有的人就干脆找到李贵安家里，劝他多卖地，不用说，我们村里的这些人都是太不知道精打细算了，这些土地一旦卖掉，那就是永久的不属于自己了，这农村不是城市，没有了土地，你这农民还叫农民吗？李叔就说，这些狗日的年轻人，一点也不求上进，卖地这是好事啊？胡说八道呢，等着挨子孙的骂去吧。等你们死了，看子孙们，把你们的骨头渣滓都扔出来。李叔就是这么说，当然这个我懂，我这个时候二十岁，除了没和女人睡觉之外什么都懂。而李贵安很欣赏我，他常常在外人面前夸耀我的作文好，我妈也赞扬我，说，恩别的是不怎么样，就这作文写得比较开放。李贵安说，这个傻小子以后有福呢！我妈说，狗屁福气啊。下垄沟子吧。我当众就说，妈，我就是上外面要饭去，也不下那里。我妈说，那明天你早上就去要饭吧。 7.好，我对我妈说，明天给我准备个碗，我立马就去。我妈说，二鬼，滚吧。在这里我解释一下，在我的家里大鬼是我大姐。在这样的情况下，我不得不沉默。而在此篇故事里，我要告诉读者，之所以我叫女人时代，是因为我害怕我妈和我姐姐。她们作为女权主义的最杰出代表，已经把我的权利践踏得不成样子。我妈妈这个人比较贪财，她这次默默地支持我姐姐去参加这次选美比赛。在她的眼里最高明的方法就是立刻给几个评委送礼。我姐姐当然也想这么做，我姐姐遗传上了我妈的全部基因，包括暴力制服我的那些手段。说实在的我看过二战的时候一些影片，说是德国人虐待尤太人，在我们家里，我就是尤太人，而我们家的女性都是战犯。这些女人并不一定比男人低下，她们充满了智慧，随时都能将你打倒。然后用女性最尖锐的嗓门对你喊，窝囊废，起来。有关于这种虐待是任何人都难以忍受的。好了现在我想该说说选美大赛的事情，五爹被村里当成了一个评委，然后是李贵安，王安，还有村支部书记大石头，厂长李胖子，为了周全，李贵安叔说我可以当个代表，李贵安认为我有文化，能够懂得一些审美，三日之后，等我妈和我姐姐知道我也是评委之后，她们对我的态度居然出奇的好，其实这也没有什么，我这么摇身一变，就成神仙了。当然在没有比赛之前，我现在可不是普通人。我有必要享受一些特殊的待遇。比如晚上吃饭的时候多要几个荷包蛋，吃两个我要五个，我妈不会不给的。顺便还可以打击下这两位女同志。 8.当然这时候我爸爸不会说其他的东西，因为我爸爸早已经愤怒过了，他的沉默需要我此刻爆发出来。我姐姐超强地对我好，每一分钟问我一句，比如她说弟弟啊，我知道你能写作，是村里的作家，不，是全国的作家，姐姐羡慕你啊，想吃什么啊？我说，姐姐啊，怎么今天改口了，前几天不是还说我没有大出息吗，虽然发表了几篇文章，那也不过是因为编辑大人们喝酒喝醉了。尤其是我那篇血乳时代，我姐姐曾经给过严厉的批评，她说我不学好，我说小说都是虚拟的，来源于生活，但是不会成为典型的生活人物。可你知道我姐姐当时拿着我的打印稿去干什么了吗？一份给了我妈，一份给了村长，当然这两个人有两种反应，我妈认为我在写黄色小说，其实里面一点也不黄，而村长说我长大了，并且说很欣赏我的文字。好了，就这样，我对我姐姐说，我的那篇文章你再给评价下。她多，经过我的再次阅读，我发现文章大部分写的相当精彩，有点突破了现实主义，像外国小说里的骑士风格。我说，是吗？真的，假的。我姐姐说，我的评价当然是客观的。其实我觉得她的评价增添了许多的个人的功利性色彩，如果我不是大赛的评委，她会继续说我的文章狗屁不是什么的，甚至还有更难听的语言。我说，姐姐啊，别这么抬举我，用点犀利的语言吧，你不是说这些东西都是狗屁吗？甚至说一分钱也不值得吗。现在你继续说。用最粗俗的语言点评我这些垃圾文章。我没有想到我姐姐竟然如此势力，大家也许不知道，当一个人说另一个的东西一点好处也没有的时候，那个人不仅是残忍的，而且我觉得也不算一个欣赏者。你完全把她的话当成放屁。这样就扯平了，得了我姐姐的语言现在也就如此了，我就只好把她的话当屁话了，因为她的评论包括了许多的个人感情。而我爸爸却说，写吧，孩子，我支持你。现在大家可以看看，我爸爸是多么好的一个人，另外他补充到，你姐姐参加选美比赛，该怎么评审就怎么评审，我觉得千万不能让她像你妈那样，你知道吗，我爸爸受够了我妈妈的气。要是不看着孩子早离婚了。我爸爸是一个普通的农民教师，他显然在性格里暴露着懦弱，恐慌。要是换了别人也会大声在家里呼喊，我要男权，我要男权。可我爸爸一般没这样喊过。我爸爸并不窝囊，因为他是知识分子，他有权保持着知识份子的作风，那就是默默地耕耘，可我是个作家，爱怎么着怎么着，谁也管不住我的思想。村长李叔也支持了我的写作，有时候他对我说，写吧，王小弹，我说好的，我王小弹定然会有条出路的。现在我才说出自己的名字，大家也会知道，我的名字充分了享受到了男权主义的待遇。男人的生殖器有个地方人家叫什么就是蛋蛋，两个蛋蛋，一杆枪。我爸爸的良苦用心，谁知道啊！ 9.当然，在这里我要先喝杯水然后再写，然后顺便说一下我为什么要写小说，本来我姐姐是要问我的，但是我不愿意回答，说实在的我觉得写作其实就是为了赚钱，就是想用芝麻大的文字感动读者，然后用这些文字卖钱然后生活，其他的写作感受纯属我个人的胡说八道。总之，我是个为了钱而写作的人，很低俗，但是也很现实。我姐姐不明白我为什么写作，其实我是不知道该去干什么才去写作的，我妈说我这样的出发点很出色，再也没有比这更现实的了，因为你手里没有钱，再同情别人也没有用，这个世界上钱的用处很大。除了买不来无形的东西外，有形的东西全部可以用钱买来。当然这些话，后来我的妻子也说过，她原来也是希望有真正的理想，但是理想归理想的时候，我老婆就不这么说了，她会说，别为那些屁事再继续做什么了。而我的理想就是当个作家，当然不是为了艺术而生存的作家，所以我一直觉得某些作家炒作也未尝不可，在这样一个时代，有多大能耐就发挥出多大能耐，没有一个吃咸菜的主。比如我过去喜欢给某些人让座，排队也要让个位置来，现在不让了，就是八十岁的老太太，我也不会让了，因为这些人看起来外表柔弱，但是和你吵起来，别看是老人，一点素质也没有，你没准就给老流氓让座了，这些事情当然不值得。选美就要开始了，我姐姐和我妈妈就放了话，我妈说你是代表我们家去做评委的，我姐姐说，弟弟，我也是代表我们家参加比赛的。这些话到了我的耳朵里，大家都会觉得我的耳朵不变形才怪。而事实上这不过是个村级的选美比赛罢了，为胖子的产品找个代言人。胖子的吝啬大家也不会知道，放个屁，挤出个黄豆，都让他老娘整着吃了。另外胖子的最大特点有点好色，见到女人比见到他娘还亲。纯粹是个王八蛋日的。 10.按照我家母系世族的命令，好象我在评选的时候真的应该做些手脚。否则日后，我一点好日子也没有。你知道我是想做这个评委，但是评论某个人之后忽然说我姐姐很好而不是说很臭，别人就会在背后议论纷纷，甚至村里人都是觉得这样的，因为我的姐姐参赛了，我是不是做评委不太合适。但是合适不合适，胖子说了，五爹也说了，大家一致认为我必须参加评论。好了我第一次参加这些活动，但是心里还是美滋滋的。这种权利叫生死大权，我说反对的时候那这个人就很危险。所以现场的人会把我当成人来看待。而那时侯我还是个光棍，我的老婆还在娘胎里怀着呢。当时我想到时候我干脆装成哑巴，或者在评论的时候当众失语，应该没事。可我妈会放过我吗？我一闭上眼睛，我就立刻看到了我妈的那些平日打我用过的家具，烧火棍子，扫帚，她的手掌。有时候打起人来拿到什么算什么，根本不会客气。想到这些，我这身上的寒毛都竖起来了，我身材不高，体质也不好，当然受不得我妈的惊吓。我胆子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小时候同学恐吓过我，我吓得屁滚尿流的，有时候当时裤裆就湿了。这是被人吓的，所以一有必要，我绝对不会为难别人，我怕有些人他们做起事情来没有个分寸。有时候我觉得自己像个傻逼，就这样被人折腾的没有个方寸。现在我也不知道所谓的女性追寻什么女权主义。现在说选美的时候吧，我和几个评委在座位上坐着的时候，我的妈妈就用眼光给我打了个电波，我知道这是她给使的信号，当然我姐姐当天穿得非常性感，以致于我觉得她像个疯子。现在我姐姐在前面疯狂地表演，当然这次大赛之后，我没有选她，后来我就走了，成为了流浪诗人。不好意思，故事就是这么粗糙。亲爱的读者，看懂就是我们的缘分，看不懂或者觉得这小说写的不好，你也可以到一边玩去，我照样说声谢谢。别忘了用电话骚扰我，反正我使用小灵通，不交接电话费，正寂寞着呢。他妈的，这个世界。

作者: 生铁 时间: 2007-8-4 13:59
真玩世不恭。

作者: shep 时间: 2007-8-4 13:59
继续期待hardcore.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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