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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 在地平线上飘过的太阳车 [打印本页]
作者: 艾哲雪 时间: 2007-8-10 16:32
标题: 在地平线上飘过的太阳车
<p>他的猫正抱着一卷手纸忘情地啃着,这一幕让他想起了学生时代的某个午后,那时他正无聊地趴在桌子上等待着下午一点十分的铃声响起,慵懒地考虑要不要削尖后再归还某位女生的铅笔,同时把无聊和慵懒节约下来的力量全部施加在夹在两排长得并不整齐的牙齿中间的九年制义务教育语文课本上,那个课本试图告诉他:卡夫卡的作品揭露的是资本主义制度下人性的异化。当然,他并不讨厌课本和课本试图告诉他的东西,在对十七年未曾踏出校园的生活的缓慢脚步声的聆听中他逐渐明白了这世界上存在着无数值得反感的东西,而一个人一生中所能制造出的反感情绪和态度是有限的,认识到人生在时间尺度上的吝啬让他在面临任何选择时都犹豫不决,几乎迟钝和懦弱,而没有任何贮藏手段随时随地都在过期变质的时间就这在他咬着课本的两排牙齿间伴随着唾液被吞咽进了消化器官之中。</p><p>这场回忆的结束在他把被削断了一截然后放弃继续进行下去的铅笔还给那位女生时她似笑非笑着微微张开的嘴上,他在制止兴奋的猫把手纸全部撕成粉末的过程中又想起了那带着水彩粉色的漂亮嘴唇,以及埋在那里的柔嫩舌头。回忆的很多年以后,现在的很多年以前,他曾经像猫啃手纸一样忘情地投入在对她们的亲吻上,那时他以为那张令人着迷的嘴巴的主人忘记了那第二天被发现在覆盖于垃圾桶最上面的一层小浣熊干脆面包装袋上的无头铅笔,但事实上,他遇到的所有人都没有他所想让他们拥有的糟糕记性。那次亲吻后不久——尽管还发生了几次亲吻,但在之后的亲吻之中他逐渐丧失了对糟糕记性的信心。她带着满腔的恼怒提出分手的那刻也让他回到了同样的记忆片段之中,“中学的时你还给我那样的铅笔的时候我就知道你这个人靠不住!”尽管在他看来引起分手的原因还不如铅笔的话题严肃,但就算他还能买到那种包着绿色漆皮,记不清是六棱形还是圆柱形的铅笔并削好了送给她也无法改变什么,更何况那时的他要削铅笔的话,十有八九还是会因断掉数次而放弃。</p><p><br />这真令人遗憾,他这么想着,把牢牢抱住死死咬着手纸的猫高高抛起让它落在坚硬的床上发出扑通一声,猫松开了手纸带着可以想象但无法表达的情绪望着他回到电脑前坐下继续敲打键盘的背影。</p><p>“像你们这种会因突破了网络封锁这种小破事而感到高兴的年轻人还是需要清醒一下头脑。”</p><p>他正试图在码话疼上对一个和他一样处于长假的无聊之中的年轻人进行开导,同时对在这个毫无独特之处的乏味夜晚发生的一切都心不在焉,码话疼的窗口开得还没有他堆满了烟蒂的烟灰缸大,RealPlayer胖乎乎的窗口正得意地骑跨在码话疼的小企鹅头上,窗口里播放着猫耳水手服萝莉被触手怪叔叔调教的场面,在它们背后,也就是他走神时目光投放在的浏览器窗口上,闪烁着“科学发展,共建和谐”几个金黄的大字,一瞬间他回想起了铅笔上烫金的“中华牌”,真奇怪,他紧接着又想,那应该是种香烟才对。</p><p>“你考虑过,好吧,按你说的,‘我党’为什么要这么做吗?”</p><p>等他从冰箱里拿出一罐啤酒拉再回到电脑前时,那个很有可能和他一样心不在焉地在码话疼上开着播放器窗口的年轻人才回答了他。</p><p>“没考虑过,我觉得这完全没有必要。”</p><p>“这么说吧”</p><p>他喝了一口,冰凉的液体让他感到胸口一阵刺痛。胖乎乎的窗口中,小萝莉已经到了高潮,音箱里传来一阵愉悦刺耳的声音。他决定把下面要说的那段话分成几次说,顺便看看这部H动画的剧情。</p><p>“假如你是个很有知名度的倒霉家伙”<br />“当然,你只是个倒霉家伙,”<br />“知道并接受你存在的人不超过三位数,”<br />“上面这句不是你倒霉的原因,”<br />“这几句只是我估计你理解不了‘很有知名度’的人的心态的原因”<br />“继续说,你很有名,谁都认识有你这么个人”<br />“有名到不会请你吃饭的人也会在饭桌上提起你。”<br />“然后,突然有这么一天,一群不喜欢你的家伙开始到处宣传你是个基佬,而且是全方位立体宣传”<br />“他们PS了你的照片,画了很多宣传漫画,还有人天天编造八卦新闻”<br />“一群腐女怪姐姐信以为真找到上门来给你烧香”<br />“而你还年轻,你还想找个漂亮姑娘”<br />“但是人们都知道‘你是个基佬’这个消息,他们不一定相信,但是会当成笑料或者别的什么谈资去聊”<br />“当然,更可怕的,也是最可恨的,是这么一群人”<br />“他们自己不一定立刻相信这种消息”<br />“但是会立刻找到和自己一样的白痴家伙”<br />“他们会这么开头”<br />“‘诶!你知道么?那谁谁是基佬!’”<br />“然后他们会列举出一些相关的宣传材料上的内容,更有想象力丰富者会以那些为基础编些更离谱的出来”<br />“然后经过一番谈话,他们没有得到任何新的信息,但是就在谈话中对那些信息的内容确信无疑了。”<br />“以上”<br />“明白了么?”<br />“你觉得很扯淡的东西,有人会很认真的对待”<br />“你觉得很认真的东西别人一样会当扯淡看”<br />“不信你随便扯点淡试试。”</p><p>码话疼对面的年轻人没再回复他,可能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下线了,反正那家伙从来都是隐着身,没什么话想说的话是不会出现的。</p><p><br />他看着年轻人黑白分明的头像,晃了晃空空的啤酒罐,考虑是不是要玩玩哪个HGAME并准备好手纸,恍惚间又回到了嘴用力咬着课本的时候,不禁对自己总是在任何自己所察觉到的选择面前犹豫不决感到恼火。晚饭时他那个有勇气在街上和任何一位女士搭讪的朋友对他炫耀了最新一次自己从在地铁里遇见到去宾馆开房仅仅用了四十五分钟的美妙经历,在叙述过程中他吃进去的小腰子全都堆在了嗓子眼,想起这些他又从冰箱里拿出了一罐啤酒。</p><p>胸口再次感觉刺痛时,他突然决定要对那个挂着如遗像般的黑白头像的码话疼继续说下去。</p><p>“而且你的大脑显然没有那群投入到屏蔽事业当中的家伙们发达”<br />“你知道一个工夫网养活了多少人么?又把多少人喂得白白胖胖?”<br />“而且,发财的还不止是搞屏蔽的人,搞反屏蔽的家伙们也没少赚钱。”<br />“给政治组织当枪手也是铁饭碗。”</p><p>他突然发现键盘的手感很涩,一个个按键仿佛被嚼烂了的口香糖黏在了电路板上,他想起自己曾经用过一个敲起来会发出“咔哒咔哒”清脆响声的键盘,可能是在大学时某个玩不了魔兽世界只能玩CS玩了一夜的网吧里,也可能是小学时的小霸王学习机。在试图回想起这些的过程中,他机械地用左手的中指和食指敲着空格键,在发出一片空白的消息后关掉了码话疼。</p><p>他不再处于勃起状态,两罐啤酒和从胃里反上来的腰子让他感到很不舒服,他觉得自己和自己的消化系统一样疲惫不堪,他按下视窗键,然后拍了两下U键,在硬盘咯咯的呻吟声中关掉了电脑,盯着漆黑的显示器映出的自己那张寂寞厌倦的脸。</p><p>那厌倦的神情很快让他感到厌倦,他起身向床走去,已经睡眼朦胧的猫仿佛预见了什么似的猛地从床上跳开,他重重地砸在床上,脑袋离枕头大概有一个脑袋的距离,这距离和坚硬的床板,以及比枕巾还薄的床垫共同给他带了疼痛和眩晕,他咧了咧嘴没叫出声,嘴还没合上又不出声地笑了笑,反正出声也不会有人听见,他想,如果刚才那一下由于种种巧合——没躺在枕头上已经够巧合了,要了我的命,那么在这个偏僻的小地方大概过了半年也没人会发现我,只是可怜我的猫了——我的猫!“啊!”他叫出了声,他的猫也没有糟糕记性,踱着悠闲的步子走过来用咬手纸的力气咬了他的脚趾,又仿佛知道他不会起身一样在他脚边——正好是他把脑袋蹭到枕头上后脚够不着的位置卧了下来。</p><p>短暂的疼痛没中断他的思路,他接着考虑要不要为这很可能很可怜的猫提供一个紧急出口以供在他死后逃生使用,然后又想起得知他死的消息会让那些认识并认可他存在的人们有什么反应,最多不过是惋惜几句后忘掉,再想起再惋惜几句再忘掉,一次比一次忘得彻底,最后彻底忘掉。反正也没法通过别人的回忆延长寿命,没什么大不了的。</p><p>想起死后就没有小腰子可吃也没有姑娘们的短裙和白嫩的腿,以及DVD里还平躺着他没来得及看完的动画,这让他觉得有点难过,他打了个哈欠,顺着哈欠流了几滴泪,然后准备睡去。</p><p>然而摆放着电脑的位置突然传出了他从未听过的声响,仿佛有什么长满毛的动物拥挤着从盒子里爬出,夹杂着用大拇指弹弄棉花时发出的轻微却可闻的扑扑声和恼怒的嘶叫。</p><p>这声音没能唤醒他逐渐模糊的意识,让他从睡眠中醒来的是某只猫重重踩在他胸口的两脚。</p><p>他睁眼看到四只猫在屋子里追逐奔跑着,本来卧在他脚边的猫是其中个头最大跑在最前面的那只,追逐队伍的位置在不停的变化着,原本被三只猫追着的一转身(整只队伍毫无延迟的同时转身!这是为什么?)就追起了三只猫,很快又变成了两两一对的追逐,队伍的成员还交叉交换着位置,从房间的一头跑到另一头,又飞快地折返回来,跳到床上,踩在他的身边或身上,跳开跑开又回来,如此反复。</p><p>整个过程他一直保持着用手撑起身体的姿势带着呆滞而惊讶的表情观看着,从中逐渐获得的某种乐趣被胳膊的酸痛感所冲淡了,他发现自己发烧了,躺回枕头上意识又逐渐开始模糊,他想自己发着烧慢慢死去的情景以及四只猫合力搭猫梯把纱窗撕破逃出没有猫粮供应的屋子的情景,隐约觉得自己灵魂出壳般亲眼目睹了这如同动画片似的一幕情景,对自己蜷缩在床上逐渐冷却的尸体丝毫不感到惋惜,他开始说话,在张开嘴应该发出什么声音这一选择上毫不犹豫,他干净利落地想起了小学时让他写了一百多份检查的班主任,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想起她时觉得心存感激,他说我知道我错了别叫我家长来学校行吗,然而家长的形象自他大学毕业参加工作租了房子后就逐渐淡化了,他很少和人交流,几乎没有对任何人提起他们,紧接着小学五年级办公室出现在他眼前的是初中时某节课上他在书桌的掩护下手里捧着的漫画,哦,是那一本,我忘了名字但我一直想再看一遍,他想睁大眼睛看清楚,但漫画书上模糊的影子把他带到了大学时宿舍楼的厕所里,凌晨三点时他闹肚子蹲在灯光昏暗的角落中,听着窗外轰鸣的暴雨声感到无比恐惧,一个闪电投到墙上的巨大影子吓得他不敢继续呆下去……</p><p>但那些猫是怎么来的?他回忆起自己在楼下的小卖部里购买动物饼干中奖的情景,他的第一只猫就是这么来的,尽管他明白店主不过是想处理掉自己偷情的母猫生下的崽,但那个小东西的到来曾经让他呼吸到了新鲜的生活气息。等等,他想,我什么时候买过动物饼干?我怎么会吃那么幼稚——而且虽然我记不住价格但很可能很奢侈的食品?而且我怎么可能心安理得地中四回奖把猫的四个猫崽全都带回家?而且这些猫已经这么大了……找不到确切答案的问题让他感到一阵恶心,晚饭随时有可能被吐到床上或地上,这令人难过的想法并没有给他撑起身子跑到马桶边的动力。</p><p>他试图回忆起某个情景能让他对猫的来历确信不疑,这时一个句子出现在如肠胃般浑浊的脑海里。</p><p>“店主用柔软的布把虎纹小猫包好”</p><p>这意味什么?他隐约感到这和老师的提包以及一个吃人的海螺有着某种关系,然而这句话给他的感觉温暖又毛茸茸,仿佛被抱在怀里的错觉让他不想再继续想下去。</p><p>后来,大概是到了应该是早晨的时候,窗外投来灰暗的光,他被砸门以及呼喊他名字的声音叫醒,尽管他名字的发音让他觉得陌生得如同小学三年级时的一个午后那个让他分不清身处何时何地的梦。呼喊他名字的声音带着些沧桑,没有焦急或愤怒,有些像是推迟两小时放学的幼儿园外等着接自家孩子的孩子的家长发出的,在有节奏的撞击和呼喊声中他陷入了对三年级时那个梦的回忆,那个梦之前的一切仿佛都消失了,他的一生似乎是从那个梦里开始的,在感受到那个梦醒来时的无知无助时,门外传来的叮当的金属撞击声,然后是钥匙插进锁孔里转动时发出的空洞响声,他撑开眼,没力气撑起身体,看到一只猫从踩在其他三只猫身上撕开纱窗蹿了出去,一只猫跑到了电脑桌的底下,没发出任何声音甚至感觉不到发生了任何摩擦,另外两只猫蹲在门边,钥匙拧了两圈门打开的时候,它们一起冲了出去。</p><p>我昨晚脱衣服没锁门。看到那个拎着大小不一的标记着各种超市标志的塑料袋的中年妇女的笑容时,他首先想到的是这个。</p><p>“我还以为你锁上门了我没带钥匙呢,”声音比起刚才在门外的轻微了许多“给你买了黄瓜、方便面、紫菜汤,方便面涨价了,没事别总吃,去外面吃点好的,看你瘦的。”</p><p>“啊。”他的声音小到让自己都听不到。</p><p>“刚才邻居告诉我你昨晚带回家一个姑娘?我觉得也不太可能嘛,哪有说带回来就带回来的。”</p><p>妈的真没事干连我都八卦。看着她把塑料袋里的东西一件件拿出来铺在地上,他坐起了身子试图下床帮助那个有些佝偻的背影,但突然对眼前的一切感到难以理解。</p><p>他想问“你是谁”,但是怕这样会伤害到眼前这个为他的生活而操劳的女士,就像手机存储卡坏掉丢了所有人的号码只能根据短信的语气猜测对方身份迟迟不敢询问一样,他又开始对自己下床后首先要做的事感到犹豫不决。</p><p>他走向电脑桌并俯身望向下面,觉得自己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虚弱,这一动作让正在把黄瓜放到盆里端向水池的女人感到不解“怎么了?东西掉了?”</p><p>“啊,没事,我找猫呢。”</p><p>“啊?你什么时候养猫了?什么样的我瞧瞧。”</p><p>女人走过来也弯下腰,两人的视线在电脑桌下的缝隙里交会了,然而那里一无所有。</p><p>听到“什么样的”时候,他愣住了,他无法描述出四只猫中任何一只的样子,甚至连毛色都想不起来。</p><p>“哪儿有啊?睡糊涂了吧,我还琢磨你这样的人怎么可能养宠物呢?”女人咯咯的笑了起来。</p><p>“啊。”他的声音小到让自己都听不到。</p><p>“对了,都几点了你还不上班?你们单位今天不休息吧?”</p><p>“啊。”着女人的话让他不知道该如何回答。</p><p>“起晚了吧?赶紧刷牙洗脸去吧,我帮你收拾包。”</p><p>“啊,谢了啊。”他开始对女人为他的行为所做出的解释表示接受了。走向厕所又愣在了牙缸里的两支牙刷和暖气上的一包卫生巾前,突然很想叫那个女人过来帮他解释这一切。</p><p>“洗完了没?赶紧上班去吧!”女人叫着他的名字。</p><p>“啊。”他拿过女人递给他的包——居然是学生时代用的书包——突然觉得这个女人并没有第一眼看上去的那么老,嘴唇还是水彩般的粉色,只是显得干燥和浮肿。</p><p>“东西都给你装好了,赶紧去吧,省得又被记考勤了。”女人帮他整理了一下满是皱褶的衬衫领,他突然觉得自己的形象很邋遢,推开门的一刻仿佛又回到了小学入学时母亲帮他穿戴整齐的时候。</p><p>门口停着一辆空荡荡的公共汽车,司机扭头冲他笑着“听说你终于告别处男了?”</p><p>“啊。”他不解地望着司机衣服上“1017路”字样,这个城市的公交系统已经这么发达了吗?</p><p>他找到了一个上面没有长出蘑菇——或者说没有长出太多蘑菇的座位坐下,看着爬在车窗上正在迅速生长的藤蔓以及在藤蔓的缝隙中交配繁殖的生物们,试图针对这奇怪的场景向司机提几个问题,但又想不出什么词汇描述这些。看着被司机压在屁股下面看上去很坚硬的蘑菇以及布满了后视镜的虫卵,他感到一阵窒息。</p><p>他试图在女人为他整理的包中发现关于现实的线索,但那里除了一卷被咬得破破烂烂的手纸以外一无所有,手纸上的一处牙印让他回想起了九年制义务教育的语文课本,司机突然用浑浊不清的声音唱起了一首调子感觉很熟悉的歌曲,他发出的全是仄声,伴随着这歌声,藤蔓生长得越来越快,很快爬满了车窗的每个角落,他看到两只正骑跨在一起的小虫被突然变得粗壮的藤蔓夹扁,挤出的红色汁液挡住了射入车窗内的最后一丝阳光。</p><p>就在这时,车的颠簸停止了。</p><p>“你还没回答我呢。”从驾驶席上传来了那个女人的声音。</p>
作者: 老残 时间: 2007-8-10 17:27
很多长句让人感觉不舒服,憋气。另外,那种咬牙切齿的情绪也很不好受。
作者: 艾哲雪 时间: 2007-8-10 17:41
<p>嗯……</p><p>我试图,只能说试图表现出的是发烧时倒在床上的混沌和无力感,如果显得咬牙切齿,那么算是我情绪没酝酿对方向……</p><p>好吧,看来我在任何地方使用长句都会引起阅读者的不适,但是我始终就放不下对长句偏执的热爱……那么我要在长句的结构上多加改进。</p>
作者: 高原 时间: 2007-8-10 17:46

作者: 亢蒙 时间: 2007-8-10 21:17
<p>局部的东西着力太单一,造成了点状的描绘太多,没有形成一个整体。</p>
作者: 欲望的旋涡 时间: 2007-8-10 21:27
张……张楚
作者: 生铁 时间: 2007-8-12 23:14
<p>我的阅读反应比较慢。这两天又想了想,觉得亢蒙的点评比较一针见血。</p><p>可能因为是很少写小说的缘故,所有隐含和外露的立意要想集结在一个点上,集结得更有力,其实是个经验问题。</p><p>创作一篇小说,要比读20篇小说,更能锻炼思维。</p><p>小说名字不好。名字是起码需要想20天的东西。</p>[此帖子已经被作者于[lastedittime]1186931731[/lastedittime]编辑过]
作者: 乌白丸 时间: 2007-8-13 00:21
<div class="msgheader">QUOTE:</div><div class="msgborder"><b>以下是引用<i>欲望的旋涡</i>在2007-08-10 21:27:42的发言:</b><br />张……张楚</div><font style="background-color:#f3f3f3">太阳车我也以为是张楚</font>
作者: 艾哲雪 时间: 2007-8-13 04:39
<p>嗯嗯,当时感觉得到了莫大的鼓励,一时头脑发昏只想发上来,碰巧音箱里正放着张楚的《结婚》,于是冲动之下起了这个名字。</p><p>第一次写小说,手很生。写这篇的过程相当于是把几篇随手写下的素描串在了一起,亢蒙说得很准,我没能把那些无缝地连接在一起,我这种写法可能太离谱了。</p><p>那么,我冷却下头脑继续慢慢努力,谢谢各位。</p>
作者: 林思南 时间: 2007-8-13 09:49
<p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0cm 0cm 0pt;text-indent:21pt;mso-char-indent-count:2.0"><span style="font-family:宋体;mso-ascii-font-family:&quot:;times new roman&:;quot:;mso-hansi-font-family:&quot:;times new roman&:;quot:">有些句子长得令我没耐心读完,尽管它对你想要说的东西表达得很到位,接下来有段喝啤酒时候的对话,我觉得不免有模仿国外作品中对话言语之嫌,其它的感觉是整个作品的气氛不错,如果想再写,还可以再写出更好的来。加油!</span></p>
作者: 穆楚 时间: 2007-8-13 18:35
风闻张楚同学现在在西安来着
作者: 1883 时间: 2007-8-13 19:18
张楚跟你同班啊!嗯?<p></p>
作者: 穆楚 时间: 2007-8-13 20:21
我是张同学的贩私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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