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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 [原创]关于8439的新小说,开个章呵呵 [打印本页]
作者: 卢小狼 时间: 2007-8-4 13:02
标题: [原创]关于8439的新小说,开个章呵呵
这个究竟是不是好小说,我今天中午终于饿着肚子看完了,这个事情该从何说起呢?让我们先看一下一些标准的学院派的网友的回复:
“先看了一半,觉得很有意思,
不过得慢慢读,
写得很细致、精确,
一些微妙的感觉把握得很好”
(李云雷,北京大学中文博士)
“写的很精致,想象力也很好。
局部看起来都很漂亮,但是整体上似乎缺少一种更强大的力量。”
(徐则臣,北京大学)
我可以肯定,这些朋友并没有看完这篇小说,并且迄今为止,我只相信陈卫可能是很认真的看完了。但是这绝对可以代表传统对8439小说的看法。
现在来说一下我的观点,这个小说的开头并不好,作者用的是巧劲,透着女孩子的腔调,而这种调子正是让人们迷惑的,你跟着她走,只会更加迷惑。在这里我们看到了一种新鲜的叙事方法,你很难和你知道的某位大师联系起来,因为在细节上,它本来就是8439的,但是再扩大一步,你就会发现并不是这样,作者运用了平行的排列手法,原理很简单。
网友文沁可人说这样的小说具有美感,这点不假,小说确实美感十足,但是逻辑内核被敲的粉碎是怎么一回事呢?我不明白为什么要把事件的逻辑内核敲碎,可人说的确实很对,但是我不认为这是优点。
陈卫认为,这篇小说“所有过程,全是目的”“每个材料、每个物、每个句子、每个字,都是目的,都自给自足,同时又指向小说的整体。”但我觉得8439是这样的,所有过程,全非目的,每个材料、每个物、每个句子、每个字,都自给自足,相互平行,但整体只是靠语感来搭建的,结构的整体其实是摞在一起的木头。
最后评语:确实精彩,是黑蓝最近最好的小说,但是我确实看不完。
作者: 文沁可人 时间: 2007-8-4 13:02
“作者运用了平行的排列手法”
握手握手。真是与我心有qiqi(这两破字我总打不出来,懒得打了)焉,我用了环行等体的说法,不用平行,是因为平行总让我想到平面,而非立体。--这大概是学理科人的惯性思维,思维空间感总是很强的缘故。我把我那些对这个小说的意见也贴过来吧,以壮声势。
还得说一起,这小说我是慢慢地一气呵成地看完的,用了我一下午时间呢。用了这么长时间我可不想让人认为我没看完噢。
“怎么来说她的写作呢?零乱的叙述自然地散落,所有构成小说整体的内在逻辑之核都被她敲了个粉碎,破坏后的美却像喷飞的彩带一样各不相关地在读者的身旁飘舞。视觉心理与外物的互动使世界在她的眼里有了别样的角度,散的,环形的,等体的走向,然后无意义也从这样的叙述上升了起来。令人难以忍受的是,作者怀着极大的兴趣在玩味这种无意义,在爱它。这简直是令人受不了的感觉。
然而它是美的,独特的视觉,精到的描写,如蹲久站起头昏目眩的那一刻,眼前都是彩色的炫目的闪光,妖魔般绚丽而危险,却又让人难以拒绝。
把万事万物等同一视,这小女子,大气的很!
这样的东西让我无法判断其好与坏。因为很多固有的东西面对它的时候都不适用了。”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3-10-16 13:24:46编辑过]
作者: 陈卫 时间: 2007-8-4 13:02
这个版以这样的主题开头,非常好!
根据小狼的帖子,提出几个问题:
1、你说8439这篇小说开头并不好,理由是否就是你后面所说的“作者用的是巧劲,透着女孩子的腔调,而这种调子正是让人们迷惑的,你跟着她走,只会更加迷惑。”?如果是,我认为理由不仅不成立,反而使结论走向你立论的反面。
2、“在这里我们看到了一种新鲜的叙事方法,你很难和你知道的某位大师联系起来,”这两句的逻辑令我疑惑:①为什么一种叙事方法一定要与“某位大师联系起来”?②既然是一种“新鲜的”叙事方法,那应该允许它不必“与某位大师联系起来”;③而实际上,任何一种再“新鲜的叙事方法”,它也不可能是无源之水无本之木空穴来风,纯粹的痴人说梦、百分之百的文学经验之外的文学尝试,其价值判断必然无从谈起。
因此,这两句话虽然小狼说得可能无意,但我觉得这无意的话语却道出奇怪的判断思维:读这样一个小说,没有必要想起铭刻于我们经验之内的印记,并与之进行对比。我们需要舒张自己的毛孔,以全新的敏感捕捉小说本身全新的态度、视角、叙事方式以及语言敏感的方式。
3、“作者运用了平行的排列手法,原理很简单。”这句逻辑我也有疑惑:原理简单,并不意味着小说简单;小说简单,也并不意味着小说不好。而况足以使8439这篇小说成为我认为的“以崭新的自觉全面刷新无所不在的感性与理性、失控与控制、私己张力与小说界限之间的衍射”、“‘所有过程,全是目的’的新小说、乃至新艺术理念”,这个“平行的排列手法”(实际上这一说法还值得商榷)并不是最主要的。比这更大更重要一些的是:角度、态度;是面对小说更大的一些视角上的改变和控制,以及观察方式(紧接着导致了语言敏感方式);同时这不是在写这个小说的即刻所思考的问题,乃是作者较长一段时间以来、已较为成熟的认识和思考导致的。后面这些导致小说家整体观念和质的不同。
4、“但是逻辑内核被敲的粉碎是怎么一回事呢?”你这个“逻辑内核”是指什么呢?一个在很多方面全新视角的作者,他作品内部的逻辑是自然生成的,对比较对象是有所挑剔的,并不能将其投身于一个普众的、尤其是很可能很过时的对象群中进行对比,那样的话,失语将是提前的结果。
5、我说“都是目的”,你说“全非目的”,实际上道理是一样的,因为我说的“都是目的”,是指材料、词句本身即自成目的。重要的是最终它们决不是一堆“摞在一起的木头”,它们仍旧互相联系,哪怕这种联系依赖的仅仅是小说的语言之光的衍射、小说本身所体现出来的外在联系失却之下的空隙给读者(乃至作者自身)造成的感知欲望(或曰想象力),因为能够激起感知的衍射和想象的欲望,正是属于文学艺术理解和接受的、甚至是必需的范畴。
作者: 卢小狼 时间: 2007-8-4 13:02
1、在第二点上:我的意思是褒义,“很难和你知道的某位大师联系起来,”就是说未必要和大师联系,但是是我的转折:“平行的手法,”是很多大师惯用的手法。我的意思是:虽然表面上你不能产生联想,但是放大来看,就能找到联系。必须强调,我绝不会以和大师有联系而判断这个小说很好。
2、小女孩的腔调和后来的调子不是一个概念。
3、平行排列是指手法,原理简单是我的认识,但是在哪里我说了简单不好呢?
4、逻辑内核,你们的逻辑内核是什么?我的逻辑内核是支撑小说的支架,如果被粉碎了,读者怎么去看,而8439还确实把它粉碎了,所以我认为这不是优点。
5、我们说的不同,我解释一下你就知道了,我认为如果按照你说的,那就又需要逻辑了,但是8439偏偏不要逻辑,现在我把最后一句改一下:
结构的整体其实是摞在一起的樟木。
不知道老陈是否认真看过8439以前的小说,她一直是这个叙述结构,这篇并无甚大突破,只是在幻想上更流畅了一些。
还有,我没有说过的话,请不要替我判断。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3-10-16 14:40:25编辑过]
作者: 陈卫 时间: 2007-8-4 13:02
小狼你上面这帖中的第1、3,都是重新解释,我理解你的意思了,所以没什么了。特别是第1点,我上帖跟出来的话看起来有所误解了(其实我还只是疑惑而已,不可能那样理解你的看法的)。
第2点,我没感到前后调子有明显的区别,所以也就觉不到重要了。
第4点,其实又将开始进入一个各自为阵的“准术语”境地,一旦进入这种情况,我就不想再讨论了,特别是在网上。因为争的时候认为有分歧的,很可能到最后实际上是一回事,争的时候认为是一回事的,实际上是两回事。:))“逻辑内核是支撑小说的支架”,支撑小说的支架,应该各人的理解和侧重都不一样的,有的也是内心或写的时候清楚,而真正说的时候并不知道是哪几样最能成为“小说的支架”。这没法也没必要统一。
第5点,“结构的整体其实是摞在一起的樟木”,你的意思是否她这小说只有一堆材料?而把“木头”换成“樟木”之后,是否意思是“一堆好材料”?(这些只是我还不明白意思的疑问,不是判断。)
我以前还看过她不下三、四个小说。区别还是有的。当然大的方面比较一致,但她这种方式暂时没太大突破,是没有大碍的。毕竟在大系统上,它做了很大的反思和革新,要求它还不断地突破,很难现实,目前也没必要。关键已有的反思应该能让我们感知:作者将来的警醒是应该存在的。
由于事多,我跟帖口气较急,实际上我仍是探讨,帖里的“疑惑”也说明我的意思只是询问,不可能武断地判断你。网上讨论往往这样。
作者: 马骥 时间: 2007-8-4 13:02
也看完了。写的是好的,但肯定没自觉到一定程度。这个回头再说
作者: 羊 时间: 2007-8-4 13:02
这个小说现在还在我的桌面上,大致看了一次,细致地看了一些段落,结尾有些弱,另,大家好象说的很复杂,有些看见天光的兴奋感,但是在我这里不一样,是疑惑:1:大家为什么这么兴奋?2:大家为什么这么认为这个过程美妙?3:大家想没想到这其实是一种非常正常的东西,8439小说内的和写作时的跳离都是很正常的不是少见的是已经多数的行为,而小说呈现出的东西也许仅仅是肆意挥霍的结果?这个不好说,还会看这小说,看了还会说或许相反
作者: 凌丁 时间: 2007-8-4 13: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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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七格 时间: 2007-8-4 13:02
看了,是篇温暖而残忍的好小说,但最后结尾这里开始散乱,一堆好线头没扎好,最后成了副拖把。
耍蛇女需要一个类似鼠名翘翘这样的一个粘连物,翘翘这个粘连物的出现,使得主角对妻子的回忆和卖出老鼠之间,立即获得很好的对位效果,但是,鼠主和耍蛇女的竞争却浪费了,耍蛇女最后的退场也浪费了,这两个浪费,使得最后的盛宴变得无足轻重的空。
作者: 文沁可人 时间: 2007-8-4 13:02
以下是引用七格在2003-10-17 17:36:59的发言:
看了,是篇温暖而残忍的好小说,但最后结尾这里开始散乱,一堆好线头没扎好,最后成了副拖把。
耍蛇女需要一个类似鼠名翘翘这样的一个粘连物,翘翘这个粘连物的出现,使得主角对妻子的回忆和卖出老鼠之间,立即获得很好的对位效果,但是,鼠主和耍蛇女的竞争却浪费了,耍蛇女最后的退场也浪费了,这两个浪费,使得最后的盛宴变得无足轻重的空。
能不能把这个好好地说说,你这么说是会使笨蛋如我的人不明白地.但如果你不说明白,那你也如笨蛋了.[em14][em14][em14]
作者: 石普 时间: 2007-8-4 13:02
8439的小说写得真好,我昨天晚上看了
打算后天上班的时候打印出来再看一遍。第一段就写得相当舒服。看了回头再说几句。
作者: 奇平 时间: 2007-8-4 13:02
昨天晚上我把它下载在我的电脑上,看到了凌晨两点,昏昏沉沉,被裹在她那团奇幻的云雾中间,有飘飘欲仙之感,现在我觉得这样的小说适合在夜间阅读
一个特立独行的小说,无法归类的小说,天马行空的小说,精彩无比的小说..........
今天晚上还会再读.........
作者: batz 时间: 2007-8-4 13:02
这样的小说学虽然学不来,但可以补先天...
作者: 东今 时间: 2007-8-4 13:02
花了一个中午的时间看下来。真的不错,很有自己的特色。
作者: 文沁可人 时间: 2007-8-4 13:04
上。
作者: 王生介 时间: 2007-8-4 13:04
细部并不精致,虽然密度很厉害,
想到刚在上海结束的“土地”雕塑展,无数小泥人铺满一废弃厂房,
那是一个村的农民一个人一个人捏出来的。
作者: 古子 时间: 2007-8-4 13:04
以下是引用王生介在2004-1-18 12:27:36的发言:
细部并不精致,虽然密度很厉害,
想到刚在上海结束的“土地”雕塑展,无数小泥人铺满一废弃厂房,
那是一个村的农民一个人一个人捏出来的。
你说的的这个是不是前不久引起轰动的葛姆雷创作的《亚洲土地》雕塑展?详细的讨论如果你愿意我们上视觉去……其实不怎么样。
作者: hooxi 时间: 2007-8-4 13:04
她小说中的性别问题,很有意思:
首先,小说用这样几个词来指称女人:”女性“,这个词包含一种奇怪的温婉,如同小说开头的一句:”女性将碗,盘,筷子收拾干净“,和后来的一句:”他抱着老鼠笼把票递给穿蓝制服的女性“。和”女性“同样温婉的词有(这些词透着一种刚刚”收拾干净“的餐具的洁净和清新味道):儿童、女孩、妻子、同性、姑娘、苹果、夜晚……。她用一句话来确定了这些性别的不同:”男性和女性的目光都在笼内老鼠上停留了片刻然后才匆匆涣散开来,只有儿童较为持久,几乎是驻留“。
其次,小说里几乎没有”男人“、”女人“这样的词。她称这个主人公为”有一个人“。或可说,她小说里所有人物都带上了”女性“味道,以至于刚开始看到他们吵架时,我几乎弄错了性别,不得不回头把对话重新看了一遍:女男女男女男女……女。当然也有一段用”男人、女人“的,就是描述夜晚人类的那段,说实话,男人、女人在此都显得粗俗不堪,甚至连”孩子们“也不再有”儿童“的清新质感了:”孩子们“是不省心的,是家庭秩序的破坏者等等。在火车上,老鼠的视线中有”女人的头发“(和西装口袋,红塑料等并列,不再有女性气质)。还有卜嘟噜给”同性“发短信一段,其暗昧程度甚至不叫暗昧了,以至于”忽然他想到同性的女朋友来,自然而然随后联想到那栏子事。卜嘟噜觉得无聊“,这段插曲便结束了。
第三,称谓的变化:在前半部分,作者一直称主人公为”他“,可到了后面,突然转换成了”丈夫“。这个词的出现非常别扭:”做丈夫的这个时候忽然觉得头有些晕眩“,本来是在马戏团,可作者用”做丈夫的“一词,似乎仍在提醒我们:家庭关系在延续,这个卑微的男性走到哪里,都是”做丈夫的“。我想,强化这个词的原因可能跟卜嘟噜之前跟他探讨老鼠的”公母“问题有关,也或许跟耍蛇的姑娘的在场有关?直到后来,我们看到大段的对妻子梳妆打扮的描述,才肯定了这个”丈夫“同样是温婉的一个词汇。
唉,我”居然关心起女性这个问题来了“。
作者: hooxi 时间: 2007-8-4 13:04
我忘了说结尾:
1、丈夫的心砰砰跳了起来,当然他爱自己的妻子,不可能这么快就爱上别人。他的心跳源于丢失的东西突然出现。——这句太直白,破坏了整体氤氲一气的文脉。卜嘟噜分散了我的注意力,作为马戏团的”领导“,他和主要人物的视线关系虽然可以作为某种调剂,但缺乏更深层的内容。还有这句:卜嘟噜在脑海里将自己的角色定位于丈夫。不明白。再说一句,文字需要严格校对,否则影响阅读。
2、她是在女性的爱美意识彻底苏醒后才对此意识到的。——这一句也不好。”自从她穿上那件小貂后,身高便开始急速增长。“所有的含义全在这句话里。够了。”她这种热情的话语像平静的河流缓慢缠绕住脑肠,……“语言方式和前面有点跳,不过,还能怎么样呢?所有人都希望角色定位准确,丈夫是丈夫,妻子是妻子,男性是男性,女性是女性。那么,小姑娘呢?虽然穿了妇人的衣服,但她仍旧是个耍蛇的姑娘。她需要编辫子,远离危险。呵呵,这是篇双鱼座的小说。
作者: 8439 时间: 2007-8-4 13:04
呵呵,这是一篇跟我毫不相关的评论.
作者: hooxi 时间: 2007-8-4 13:04
那就是我整个误会了。我还以为你故意的呢。
作者: 8439 时间: 2007-8-4 13:04
谁写东西不故意的,再要说讨论起来是费劲的,因为美的细蔓无论如何还是开在自己心田,读者能闻见就是可以被珍视的欢乐。。。
写什么评论都无所谓吧,,评论这种东西我觉得和小说一样都为自己就挺好的,而且基本上也只能这样
不存在误会吧,,
只不过评论绝大部分琢磨方式和自己写小说的琢磨不大一样,,
呵呵和,瘰疬把所说这么些,因为现在心情还可以
作者: hooxi 时间: 2007-8-4 13:04
呵呵,开个玩笑而已。不过写作者的确和评论者想的是两回事倒是真的。这里与其说是”误会“不如说是”误读“,而”误读“也许是评论的常态(至少是可以被视为常态的)。
我也”瘰疬把所“一把了。
作者: 凌丁 时间: 2007-8-4 13: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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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hooxi 时间: 2007-8-4 13:04
呵呵,凌丁此言不敢当。
作者: 快乐分裂 时间: 2007-8-4 13:04
误不误读我不知道,我只知道8439文中有一段鸭血制作过程的描述,完全不是那样的。
不管你们说的多天花乱坠,连最基本的常识都不知道,失败。
作者: 顾耀峰 时间: 2007-8-4 13:04
快乐分裂的阅读不仔细。
“也许有一个女性,苦于住处离六朝松太远,曾经尝试自己在家做鸭血粉吧。”……这句话非常明确,那段关于制作鸭血的过程是一个猜测而已。在那样的一个语境下,它是不是符合客观真实都已经是不重要的了,是否能够承袭语境才是关键。
作者: 马骥 时间: 2007-8-4 13:04
我倒觉得自说自话的批评是成立的。弗洛伊德拿着放大镜在文本中寻找生殖器的做法在理论范畴里是有价值的,就像给作家戴帽子,它的目的不是作家的脑袋,而是帽子。这与现代批评话语越来越具备学科的自足性有关。象后来的女权批评什么的都是如此。
当然,对作家来说,能骚到痒处的文字是最需要的。因为这种批评是在创作的范畴内成立的。理论家有权力反对这一点,因为这样他们就成了作家的附属品。这样的文字一般而言作家写的好。
作者: hooxi 时间: 2007-8-4 13:04
此言甚是。当然,黑蓝可能更需要“搔到痒处”的批评;但似乎也可容忍比如“发现天机”之类的密码批评(有时这密码可能连作者都不知道)。感性仍是最基础的。哪天兴致来了,说不定就用精神分析把黑蓝的作品都“分析”一下,也是可能的。
但我仍然比较倾心叙事。叙事是我去年挂在嘴边上的一个词。这个可能是比较贴近创作的吧,技术性的、本体论的。有时一个好小说和一个坏小说首要的区别就是叙事,而不是语言。
作者: 顾耀峰 时间: 2007-8-4 13:04
提议:讨论到现在不如另开个帖子专门讨论。
各位意下如何?
作者: hooxi 时间: 2007-8-4 13:04
同意。
作者: 陈卫 时间: 2007-8-4 13:04
以下是引用hooxi在2004-2-1 17:01:28的发言:
但我仍然比较倾心叙事。叙事是我去年挂在嘴边上的一个词。这个可能是比较贴近创作的吧,技术性的、本体论的。有时一个好小说和一个坏小说首要的区别就是叙事,而不是语言。
hooxi所说的叙事是指讲故事吗?——我是真的不了解这些名词……[em21][em03]
作者: 陈卫 时间: 2007-8-4 13:04
以下是引用顾耀峰在2004-2-1 17:04:42的发言:
提议:讨论到现在不如另开个帖子专门讨论。
各位意下如何?
靠,你们速度真快。早发现我就不跟在后面了。好,另开吧。[em07]
作者: hooxi 时间: 2007-8-4 13:04
最后再说几句:
时间和空间布局。视点。倒不一定是讲故事。比如一个场景,也存在如何讲述的问题。这个例子在黑蓝里最典型的就是司屠的《钟声不偏不倚》,我理解是目光或视线的关系,让我想起格里耶的很多小说,特别是《嫉妒》。传统的小说叙事可能更讲究时间方面的关系:意识流什么的算是把时间开掘到及至了,而新小说开掘了空间的各种可能性。如同电影,新小说的空间更象是建筑学空间,请参考这个网站(当然,这是纯建筑学的网站,但对小说可能也会有启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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