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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
淡浓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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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nicnic_829
时间:
2009-6-27 20:18
标题:
淡浓茶
“宝贝儿,不要跟我谈论正经的事情好不,因为刚喝了一杯淡浓茶。
可能你现在还不能理解我为什么说这个。好吧,之后你自动就会知道。再者还有个问题,就是很多在我此刻这样想时也难以明了其个中因由及好处的,稍待会儿我就忽然自动明白。
于是我明白你就明白。”兰茗这样对伦明说。伦明我是说叶伦明。他这姓氏此地少见,可我更觉得伦明不带姓听起来更为朗朗爽畅些。还有个题外话,也许也不是,假如走完了结局它也不具有一丁点可被遐想的价值,那么就代表它是真没价值。这个说法类似于现如今的时尚选秀比赛,简明说来就是“待定”了,这是在图书馆回家的路上我所想到的关于这个小说人物以及情绪的备案,派不上用场只说明它在此刻真正无用。这也类同于那些或严肃或戏谑的评委们对待那些怀揣着梦想或名利心的孩子们,他们总会说,“你只是暂时离开,暂时而已,你的未来还很漫长。坚持下去,努力,这只是一个开始。”是的,那些选手们也总这么说。
有时听来感人,有时听着无趣。无论如何,话听归听,好听总是好事,开始要有噱头,否则便一定要实质性内容。否则,否则不可能把一大堆碎片摊开手来拼给你看,假设也许,或许可能……没人有耐心我更没有。但唯一的就是,容忍我的脱离主题叙述其它事。我明白在大多时候人们觉得,一件事就是一件事,引申得太多毫无意义。说话总会耽误做事,有如边唱边跳气息啊音准啊,在技术功底不是很强大的时候,便会耽误了歌曲本身意境建设与音色质地上的起承转合。这是对的,我们是需要主题。
我没有主题,你可以提前退场或根本就从未入场过。这个意思不是说我非在执意坚持着什么,而是觉得主题毕竟稀罕少见,毕竟难瞬间抓牢寻觅得当。当重复阅读我自己写的东西时,总是其它部分就是不太重要的部分发挥出色,一如每次我做梦也是,也是这样。悬乎其悬实际并无实质——我觉得大部分人的生活也无实质。只赖于表达方法,和心态摆设,说白了就跟撒个精巧的谎言或者调换一下橱柜与床头的方向位置,是简单同时又无辜。也许少部分人和我一样,不需要主题,往往在寻觅中发现线索。顺着线索一路摸过去,总有收获。
上面的部分就远了去了,找不见北。
我与兰茗是很好朋友。她背地里对我坦白说她实质上对叶伦明是心怀爱情梦想的。
我个人以为爱情梦想与爱情本身不同。假使爱情需要承载梦想那么爱情本体将脱离实轨甚至不再重要。我觉得这都有可能。但是能对任何一个人仍旧怀有一种任何性质的梦想都是好事情。只因为我对任何人事毫无幻想,更无梦想。我羡慕她。兰茗却说我实际上是隔了一道色泽看这问题,某件事一旦放在自己头上,完全就不是口中讲的那回事了。所作所为将毫无类似之处无法相提并论。
的确。这事没摊到我头上,又有什么办法。明明如此,无法更改。这故事与我注定没瓜葛。我是倾听者。
兰茗告诉伦明淡浓茶是个隐喻,具体是个什么我不能对你说清。空气里面有一种与感觉类似的物质漂浮,你说它是真实存在的实际的它就是,你说它不是,也就不是了。
隐喻对绝大多人毫不重要,不占据主导地位。兰茗举例说明:“我母亲结识的男朋友,也许未来会生活在一起的那种。为人争执不阿,行事不懂转弯。而这样讲就算我在偏袒他了——真正来讲他是不会而非不懂。不懂总是好听过不会吧?”
我说你跑题了,她就微笑了一下没作反驳。
“这男人对我叙述过他家儿子的事。
是简单又具体的事。儿子就在我的叙述里化身为名为川的男子。有个女朋友交往大约一年上下。她非常爱川,中学是同班而后毕业失去了联络,后来不知怎么又联系上了,女子非君不嫁——这是作为父亲的荣光吧?我很难说。他怎么讲的我就怎么复述给了你。
女子家里有钱有势。川父亲的口吻告诉我,这个条件优渥的整体情形是值得一说及异常重要的。
(……)括号里是不值一说的不重要话语部分若干个字。
就是这个父亲讲述了这件值得他骄傲无比的儿子的婚姻大事,女方权势在握的父亲又颇赏识也许是很难自持的一见事儿吧。他在吃饭空挡讲了起来。
本拟订今年的结婚推至明年。原因是姑娘觉得年纪还小,大学未毕业就嫁了人仿佛对自己父亲是不公平事。(川与女朋友都是单亲家庭)。需要报答父亲养育之恩一年,一年之后成婚。
川父亲大赞姑娘是好姑娘,太过懂事会为父亲着想。”
“伦明怎样看待你讲的这件事情?”我问她。
“起初他含糊其辞带说不说的,我按捺不住道,‘你的意思你想得和我同样’
我故意弄这玄虚。重点就在这儿了,我感觉在我这样问话下,他会故作神秘道出一种拟声的含混的词汇。
而我的推测完全没错。”
“你是说你讲这件事并非事情本身?”
“我故意说出一种含糊的几乎等于说了但是跟没说又没任何区别的一种,口吻?这时我也形容不来我那个意思。不过也许你能试想之。”
“你在引导他。”
“是的。”
“不排除他的确和你想的是一种情形呢?”
“不会。神情以及犹疑探索式,你知道我讨厌这种回答问题的方法。可对实验这类事又不知疲倦,乐在其中?哈……”兰茗尾音上的笑意是略带咸涩的。
“我把答案先示公布而后提问了这个昭然明晰的答案,可是没用,他如同一学期都脱课的学生,给其书本都无起效。”兰茗继续。
“答案是开端那一段你对他说的话。”我道。
“他甚至为了我那种疑问,就是我说我故意作出的一种姿态,据为己有地自行得意起来。”
“他以为他用那种方法答复你就能够成功取悦你。为何你不这样想?”
“我当然想到。但不完全是,我讨厌含糊不清你知道。我接下来就问他具体的事,他推三阻四地不肯先开口,我懒得耗就直说了。”
“你一定看到一种令你颓然的东西。”
“他当时应沉默或直说,‘我并不知道你怎样想的,说说你的看法吧。’或是我对这件事没有任何看法。这事我听来太过无聊,没有趣味及价值。’这些回答我都不会感到愤怒或受到侮辱。如果他真的试图选择了,那他选得太精太准,我最讨厌的那个。哈哈。”
“这也是你乐趣所在。”
“我也认真过。每次叙述的开端我都认真,对于他或他们。”
此刻我笑得很大声。兰茗问我为什么笑得这样欢畅?
“还有什么比听到两个版本的同样故事更为精彩些?嗯?”
女子愣了一下,显得有点儿惊呆。旋即恢复初始状态。“你是说……真的吗?你没在骗我吧?”
她有所期待。一如我最初所言。
我干脆利落地说是的是这样的你没必要怀疑我说的话我也没有立场对你欺瞒任何。在我说完这一句她仿佛得到了什么赦免一般,消失在我视线当中,用很快速度。
我感到遗憾,因为骗的不是她。是我自己。
作者:
黑天才
时间:
2009-6-27 20:26
让百分之九十的写作姑娘们写花花草草去吧,这是应该的。
我完全看不懂这是什么。乱七八糟。
作者:
陈树泳
时间:
2009-6-27 22:57
“之后你自动就会知道。”——这句好好笑啊。
作者:
半天锈
时间:
2009-6-30 02:38
“女子家里有钱有势。”
“我故意弄这玄虚。”
其实真的故弄玄虚的就是小说作者你。写给自己看可以,没必要贴出来。因为它算不了任何一种体裁的文学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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