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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 黑衣妇人和广场上的鸽子楼 [打印本页]

作者: 魏虻    时间: 2011-6-10 2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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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爱在无言    时间: 2011-6-11 08:08
108……到哈尔滨,我常坐这趟公交……
作者: 狗言狗语    时间: 2011-6-11 22:44
标题:
本帖最后由 狗言狗语 于 2011-6-11 23:59 编辑

说一个和小说无关的,就是错字和病句太多了,小有影响。作者是不是应该考虑多修改修改呢。比如最后一句,,那弧形的正向四周大范围的喷射水柱的,高高的冲上去又斜落下来的银的抛物线,清新而且怡然。(楼主的功力还是很高的)
作者: 魏虻    时间: 2011-6-13 17:14
说一个和小说无关的,就是错字和病句太多了,小有影响。作者是不是应该考虑多修改修改呢。比如最后一句,,那弧形的正向四周大范围的喷射水柱的,高高的冲上去又斜落下来的银的抛物线,清新而且怡然。(楼主的功力还 ...
狗言狗语 发表于 2011-6-11 22:44


是很无关!!呵呵!!法克some!!!
作者: 陈树泳    时间: 2011-6-13 18:45
不知道这篇的写作时间是什么时候,相比前两篇,这篇解决了之前两篇(当时跟帖说到“斤斤计较”和“泡沫多”)的提些问题。而且这篇语言“正”很多,弱化了某种姿态。很不错。
作者: 狗言狗语    时间: 2011-6-13 21:10
本帖最后由 狗言狗语 于 2011-6-13 21:19 编辑

4# 魏虻 不懂作者什么意思,符合基本语法很不重要么?还有法克 some是什么意思


抛物线怎么喷射水柱子呢
作者: 魏虻    时间: 2011-6-14 12:31
6# 狗言狗语

呵呵,fuck some是我的口头禅,多种含义,不确定。抛物线喷射了水柱子这个,我好好反省反省!多谢你兄弟!
作者: 魏虻    时间: 2011-6-14 12:35
本帖最后由 魏虻 于 2011-6-14 13:15 编辑

5# 陈树泳

这个发来的时候刚写完。问好老师您。多谢陈老师!!
作者: 管理员    时间: 2011-6-20 15:22
【特邀访谈】
西城四月对魏虻的访谈

提问:西城四月
嘉宾:魏虻

西城四月:想了解一下你的阅读史和平时阅读的涉猎范围,你的作品总给我一种“经典”的气质。我自己的一个判断是,你接受的营养并不来自本土作家。
魏虻:我读东西很挑很挑,一般很多东西我读不进去的。最开始是三岛由纪夫和川端康成,(中国很多的作品好小的时候读了,很多没有印象,那种阅读的震撼是模糊的,是一种类似虚荣的,处于模仿的产生的吃力的崇拜。)震撼是从这里的时候开始的;后来川端康成也读不进去了,只锁定在三岛身上,然而最近我连三岛也不大爱了,现在阅读的爱特别有限,我是说纯文学作品上的爱,这个领域,而别的领域,比如哲学,自然科学,美学啥的学术上的东西,依然是只要大师的都是很激动激动。
  其实我说我激动也是因为我不知道该用什么词,因为纯粹激动这个词语太单纯了,不给劲,就是震撼吧。现在最读的进去的就是托尔斯泰,卡夫卡,普鲁斯特,佩索阿,然后就是各种诗集。这样。我不喜欢简单的书籍。所以文学类作品很狭窄的看。
西城四月:日本作家我最喜欢的是川端康成和谷崎润一郎。那你平时还看啥不是纯文学类的书籍(我就暂时用下纯文学这词吧),我平时消遣时看网络小说。
魏虻:法学,美学文论,历史类书籍也就是几个简史,植物学,其他很晦涩难懂的。
西城四月:这个涉猎太广了。
  啊那我们来谈谈你的小说吧。我看了这个月的几篇。
魏虻:嗯,好。
西城四月:我们先来点不怎么费脑子的。印象中你是四月还是五月在黑蓝贴的第一篇。
魏虻:忘了,四月吧?我一个朋友推荐的。
西城四月:四月底 《林鸟的叫声》?
魏虻:嗯 ,这篇我很内疚呢,因为着力很小。
西城四月:有看过其他作者写的小说吗?
魏虻:看过看过的。 柴柴,屠岸,黑天才等等,多是获奖的几个,一般刚来都好奇这个。
西城四月:想想也是。不过屠岸是说司屠吗……
魏虻:阿西巴,是的,呵呵。
西城四月:你最喜欢谁呢?
魏虻:柴柴,无疑是她,没有别人,其实我看文是太挑剔了!!
西城四月:这不是问题,获奖的里面,我最喜欢的是8439还有缝果匠的《柏林静物》。
魏虻:嗯,我也喜欢缝果匠。8439没有怎么读,就读过她获奖的。
西城四月:啊话题越扯越远了我们来谈你的小说。那同样为了方便起见我就把你的写作特点用风格这个词来概括了。首先是对长句子的使用,我觉得小说中句子的节奏主要受两方面的制约,一是其所承载的信息和信息量,二是其语法结构。一个长句子它可能是急速的,也可能是缓慢悠长的,我觉得你的句子属于后者,它们裹挟着一股要穷尽描写之可能的气势(自然这是做不到的),绵延盘绕,与你的叙事方式(耽于细微,下边会提到)是吻合的,但有时候不免令人怀疑是否需要这么繁复。例如“报时的钟声从弯弯曲曲横贯着流经公园的河水上带着闷热的湿气和岸边暴露出来的晒干了的和仍旧粘湿的水草的腥气传过这边来。”这种复句长得几乎令我气竭,你在创作中使用它们时是如何考虑的呢?
魏虻:哈哈,我喜欢长句子是因为他们的情绪感!!很强烈!!就好象语言的摇滚!我开始需要这种文字,这种句法带入自己,这个是缺陷,不是什么长处,我很知道。
西城四月:摇滚!我读的时候明明觉得是在拉小提琴。
魏虻:阿西吧!!亲!!!是的,一样的!!!亲!!小提琴和摇滚本来就是一样的!!!! 都是一种渲泄,一种离死亡更加近距离的表达!!!
西城四月:我脑袋有点短路 我得先理解下渲泻和死亡这两个词在这里作何解?
魏虻:人有一种需要,被理解,而理解很困难,是不可能的,这里不仅仅是因为语言学上后现代的困难,更主要的是因为人与人之间的交流永远隔着内在个体生命的永无止境的永远相异的绵延。。这个很要命!!于是敏感的人看到什么,他们一个人,所以觉得孤独,而这种孤独的长时间的折磨终于是他们认识到,宿命的,全体的人都逃不开的,孤独!!所以,写作就开始了,宣泄就开始了!
西城四月:当你使用长句子时,你是出于不由自主的内在的冲动。
魏虻:“你是出于不由自主的内在的冲动。”对的,然而死亡是感受。
西城四月:哦我勉强有点明白了,好像这么大的问题我一时半会儿也不知道该说啥。
魏虻:就是写作时的虚弱的感受,也可以看成一种不顾一切的,带着嘲笑表情的虚弱的自言自语……很虚弱……
西城四月:嗯 现在是第二个问题。一个不会处理细部的作者,假如他还有更上一层楼的意识,他很快会发现自己在创作中几乎寸步难行。与其他同样重视细处的黑蓝作者相比,感官上,你给我的印象是由细而微。这点跟以前8439给我的印象有点类似,当然你们的作品完全不同。在《黑衣妇人和广场上的鸽子楼》中,你对微观的观察与放大,对远近景不厌其烦的细细描摹,非汪洋恣意的想象力和扎实的叙事功底所不能,我觉得这几乎是一种对才华的奢侈挥霍(当然它们仍有不少毛刺需要熨平)。我想问的是,在创作之初,这些人物与场景是怎样拔地而起的呢,为什么你能够像开了天眼似的观察到它们呢?这个问题问得很没水平,你尽量描述一下。
魏虻:有水平,我想想。这个细微我觉得是应该的,有些作品必须有真实感,没有这些就没有作品,这算是基本功。然而有些作品就不需要细部,因为它的说服力不是为了使人看到,所以不需要。就是想象力和生活给的感受。这两个加起来就成了这样了,我觉得是这样,不知道别人是不是。感觉有些东西还是有些偏,不到位。需要好好研究学习什么的,这个努力感觉永远都做不完,不知道别人是不是这样子,但这个是最基本的,没有这个就没有作品。
  “在创作之初,这些人物与场景是怎样拔地而起的呢,为什么你能够像开了天眼似的观察到它们呢?”就是观察,没有别的。
  还有选取场景,还有就是对语言的感受,语言成型场景的能力。
西城四月:你是实景描绘的吗?
魏虻:嗯,是的是的,没有实景,是拼凑的,所以也是实景,根本就是实景。
西城四月:在《黑衣妇人和广场上的鸽子楼》里我觉得这是个很浩大的工程。
魏虻:呵呵,这个文我花了一个下午写好了,因为有构思。在里面的内容也不是预先在那里的,写的时候他自己就冒出来了,因为看得多了,也都是编的。
西城四月:我打出来四五张A4纸,而且觉得写的很好,不曾想只花了一个下午。
魏虻:一下午,除了最后一段,和倒数第二段的一部分空缺,其他已经起好了。看得太多了,而且我也没有时间很慢很慢地写。
西城四月:这就要引出下面一个问题了。在黑蓝,你应该算得上是一个多产的作者,每篇的质量虽然有高低,但总体都能保持在一个相当的水平上。纵观你在黑蓝贴的几篇,每篇似乎都在往不同的方向用力。比如《蛋面上的裂痕》,侧重于形而上的命题的思考,《刍州城》是对人情世故的耐心呈现与观察,而到了《黑衣妇人和广场上的鸽子楼》,你采用了镜头式的写法,情节逐渐消隐在人与景物背后,我很喜欢这样的写法。我想问的是,在你的创作中,是否有什么是你始终不曾改变,一如既往追求的呢?
魏虻:“在你的创作中,是否有什么是你始终不曾改变,一如既往追求的呢?”有。美,感觉不美的东西我不写,每次写啥的,我都想找到些什么,能找到就好了,就很嗨,找不到就很惨了。就是美,没别的。因为美是多元的,所以我想写作也必须多元。
西城四月:那我们同样以《黑衣妇人和广场上的鸽子楼》为例,在其中你渴望创造怎样的美 ,你能否描述一下它的轮廓?
魏虻:好我试试哈。 第一,一种空间里的美,一种分散在空间里的事件突然集合的美,时间是一样的。第二,对比产生的人性的怜悯的美,就是妇人的事件和鸽子楼广场上的时间,甚至整个城市的事件集合起来,产生的对比的美,你必须同情老妇人你必须感受到广场上的安逸和滑稽,你必须相信作者,你才能看到这种美。所以第三,信任在这里也是一种美。第四,不完全的朦胧的事件状态,就是说妇人的故事不清不楚的暗示之美,没有讲述尽透的美,最后;解救的美,就是在最后老妇人在车上哭出来,已经广场上鸽子的飞,水的喷射的解放美,其实还可以有,呵呵呵 西城四月:啊 就是这样!你对美的体悟我已经在小说里完全感受到了!然后正好就是下一个问题跟你的评论也很合拍!
西城四月:我发现啊一个有趣的现象,在小说里,我看到的是一个沉稳耐心,能掌控全局,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作者,但你的评论……唔,给我的感觉,活蹦乱跳的劲头就全出来了,似乎你应该写的是完全不同的小说,当然这是题外话。你平时是否对小说理论啊自己的创作经验啊有过什么总结。
魏虻:呵呵。感觉很不同啊,就是这样的,我感觉啊,写作就是表演,是一个舞台上艺术,台下和台上完全应该是两样的,这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我很怕人,所以和人说话会很小心,甚至故意小心的过了头使人知道我怕他的态度,好让他不伤害我,也不要调笑,状态不同吧,比如我们吃饭是一个状态,和情人约会是一个状态,道德固守,行为举止上是一个状态,而思想上又是另一个状态,不一样的。我感觉这样子。不知道别人是不是也这样子。
西城四月:嗯 就是说你同人交流始终保持着距离 以免伤害到彼此就不好收拾了。
魏虻:对的,对的亲!!!是的。你居然知道我这种心态啊。“同人交流始终保持着距离”。 亲,我算已经被你看透了。
西城四月:私底下我们谈起你的小说,我的看法是,你的天赋和功底都是很扎实的,现在小说中存在的问题,都可以通过一段时间的调整很快得到解决,总而言之,我是很看好你的!
魏虻:谢谢,谢谢。宽容我一下下,我也很努力的。
西城四月:似乎是个很圆满的收场!我非常希望你能贴出更多优秀的作品。
魏虻:多谢,会的,以后吧,好长时间要封笔不写了,不过以后还是会写的。多谢。
作者: 匿名    时间: 2011-7-16 07:50
实例观察与细节描写
——从另一种角度阅读《黑衣女人和广场上的鸽子楼》

如果没有实例观察,也许就不会有小说的存在了,而只能使故事泛滥;一部凭空想象出来的场景就象夏多布里昂的浪漫只能存在于他的北美棕熊爬到树上直接吮吸花丛中的蜜月一样可笑,因为谁都知道树藤上的花瓣是无法自己酿成蜜的。魏虻在《黑衣女人和广场上的鸽子楼》一文中,开头一句‘这里广场上的鸽子的形象是特殊的,尽管看起来它们很普通,一味的纯白色,使人乏味,而且活动时不灵巧,羽毛颜色不新鲜、不舒展而且冗赘,然而仍然却有一种沉溺在庸常事物之中而安之若素的可怕姿态’,不仅使我感觉到讲述故事者的讳讳道来,也使我顺着讲述者的眼睛注视过去。
第一节,讲述者一直在通过她的眼睛,让我随着她一起观察广场上的鸽子,它们的步态,它们的啄食,以及的被驯化。粗看起来,这一节似乎过于着色这群鸽子了,但细读下去,这一节其实是在为下面的十三帧流动的建筑画卷进行一个铺陈,做出一个诠释:鸽子每天都‘向广场四周的人们没有恶意或者简直是善良的暴露着自己小小的生殖器和排泄口’,同样,生活在城市里的人们也每天都没有恶意或者简直是善良的暴露着自己的无聊与某些隐私。讲述者随着鸽子在栖息,又接着带着读者将视线转向鸽子楼周围的场景(第二节),使我们顺着她的视线看到熙攘的十字路口,数字屏幕,平地喷泉,以及那排玉兰树、龙柏、石楠等植物,以及贩卖鸽食的夫妻。在这里,讲述者同样通过观察,将每个细节都细致地摆绘在我们面前,包括写字台侧面那张褪色的红纸。
此刻,过渡过第三节。这一节似乎和前两节无关,属于建筑的另一面,不过随着讲述者的继续勾勒,流动的黑衣女人,和静止的鸽子楼终将会形成一个漂亮的拱顶。在这里,是再熟悉不过的普通对话,以及对面部形态的细致描写;正是这些细致的描写,才进一步突出黑衣女人的神情与折磨(一个厚厚干燥的嘴唇透露出两重意思:跋涉的路程和焦急的心态)。
第四节通过正报时的广场时钟又回到了广场。‘钟声响起,从水面上传来,顺着鸽子们的脊背和翅膀飞腾起来,在鸽子们围着鸽子楼四层结构的板房以一个个一致的方向,但从不同的角度腾起来的时候,确乎有种类似钟鸣一般的回声响起’,这段话,似乎在透露出讲述者对于结构的认识与知觉的延伸,所以才会有这种双重视角的聚合分离。而支撑这个结构的,却是细致入微的观察,是一帧帧真实生活的流动组合,譬如和孩子一起看鸽子的父亲,冲进鸽子阵的孩子。
正如讲述者所叙,‘法院外面的路旁正是一条水渠,从牧野公园那边的人工湖里面引水过来’;第五节也通过这句话,轻松地转移至黑衣女人身上。在这里,实际上讲述者隐匿了时间要素,第三节还刚刚进入法院,到了这时,黑衣女人已经走出了法院,这其间发生了什么,审判结果如何,讲述者并没马上交待(当然,第八节经过一个倒叙,又使我们随着她的思绪进入审判庭),只是叙述了沿法院外面的整条街道;及到第六节,‘她从树篱上摘下来一颗石榴花,拿在手里’,从而进一步通过观察,看到她重新回到法院,原来此刻只是一次休庭;当然,讲述者虽然在竭力利用自身的观察,竭力要用一种置身于外的冷静观察来描述细节以及故事的进程,但还是有着意识的分析,那就是另外几个女人‘思考分析着庭上的情况,又或仅仅是做出一个指责谁的姿式,一个划分自己与事实的界限的表情,一个嫌恶的标签’;实际上,任何一个讲述者想要置身于外,都是不可能的,即便那位‘象发神经’的大师格利耶也如此,否则《橡皮》里就不会出现‘综上所述’之类的话语了。
‘从数字大屏幕那边走来一个少女’,转瞬间,讲述者又把我们拉回鸽子楼前,鸽子依旧在广场上,和人和平共处,或者说是沉溺在庸常之中。其实每个人都生活在这种庸常之中,每天都会看到类似的场景,只是每天这样的场景都悄然错过去。而与此平行讲述的,是黑衣女人坐在审判庭的场景;这个黑衣女人怎么了,遭遇了什么,或者说她有什么亲人正在被审判?——审判席前那个男子又是谁,她又将什么东西递给了被告?——这一切,讲述者并没有直接告诉读者,只能我们留下猜想;当然,第七节鸽子楼前那个喊妈妈的小女孩的一句‘我想爸爸了,我想要爸爸’,迅即带给读者一个错觉,一份遐想;尽管她的爸爸很快又在小女孩妈妈的话语里浮现出来。
鸽子楼里的鸽子‘与人类的纵欲和恶习一样不堪入目’;当然,我们在这纵欲与恶心之中,谁都无法清高,无法摆脱。每个人,普通人都是入世的,而非脱离这个尘世,进入虚幻的桃源里生活与生存。而此刻,那个婴儿车里的婴儿出现在讲述者的视线之内,他‘呆呆望着被推车上这样细细的蕾丝花纹分割的天’,而且他也只能这样呆呆地被动地望向这样的天。
时间将这个故事推移到了哪里,又把这整座城市集合到哪里去?——‘北边十字路口处人行道上,打种植了两排合欢树的那面马路方向走过来一个穿黑裙子的胖胖的中年妇女’,她的脸上有种‘孤独颓丧’,她终于走出法院,那审判的结果如何,她又是什么样的心境,讲述者并没有直接指出来,而需要我们通过讲述者的眼睛,自己去揣测。描述进入下一节,原本第一节的舒展与平缓忽然变得炎热而烦躁,似乎在暗示着什么;而那黑色别克车里的探出头问路的女人,她和这位黑衣女人并不相关,只是一个匆匆的出现,只是一个局外人。其实,何止黑色别克车里的男女是相对于黑衣女人的局外人,就是整个鸽子楼,也都是这个整体叙述的局外人,她只是我们身边不经意间掠过去的过客,尽管她‘眼睛和脸颊上满是泪水’,最终她还是走出我们的视线,‘自动喷水设备已经给草地下雨了’,生命依然继续下去。‘那弧形的正向四周大范围的喷射水柱的,高高的冲上去又斜落下去的银的抛物线,清新而且怡然’;此刻,已经和刚才的炎热与烦躁截然相反,黑衣女人继续她的故事,这座城市也相应地沿着时光的线延续下去,这就是生活,以及生活的负载结构,讲述者通过她的一双摒弃浮躁与功利的眼睛,以她特有的语言细致而缓慢地向我们展现出一帧帧建筑般的画卷,使我们隐约窥视到人与景物后面的故事,让我们能够身临其境般感受到生活,感受到文字里的人物似乎就在我们身边。
作者: 爱在无言    时间: 2011-7-16 07:51
实例观察与细节描写
——从另一种角度阅读《黑衣女人和广场上的鸽子楼》

如果没有实例观察,也许就不会有小说的存在了,而只能使故事泛滥;一部凭空想象出来的场景就象夏多布里昂的浪漫只能存在于他的北美棕熊爬到树上直接吮吸花丛中的蜜月一样可笑,因为谁都知道树藤上的花瓣是无法自己酿成蜜的。魏虻在《黑衣女人和广场上的鸽子楼》一文中,开头一句‘这里广场上的鸽子的形象是特殊的,尽管看起来它们很普通,一味的纯白色,使人乏味,而且活动时不灵巧,羽毛颜色不新鲜、不舒展而且冗赘,然而仍然却有一种沉溺在庸常事物之中而安之若素的可怕姿态’,不仅使我感觉到讲述故事者的讳讳道来,也使我顺着讲述者的眼睛注视过去。
第一节,讲述者一直在通过她的眼睛,让我随着她一起观察广场上的鸽子,它们的步态,它们的啄食,以及的被驯化。粗看起来,这一节似乎过于着色这群鸽子了,但细读下去,这一节其实是在为下面的十三帧流动的建筑画卷进行一个铺陈,做出一个诠释:鸽子每天都‘向广场四周的人们没有恶意或者简直是善良的暴露着自己小小的生殖器和排泄口’,同样,生活在城市里的人们也每天都没有恶意或者简直是善良的暴露着自己的无聊与某些隐私。讲述者随着鸽子在栖息,又接着带着读者将视线转向鸽子楼周围的场景(第二节),使我们顺着她的视线看到熙攘的十字路口,数字屏幕,平地喷泉,以及那排玉兰树、龙柏、石楠等植物,以及贩卖鸽食的夫妻。在这里,讲述者同样通过观察,将每个细节都细致地摆绘在我们面前,包括写字台侧面那张褪色的红纸。
此刻,过渡过第三节。这一节似乎和前两节无关,属于建筑的另一面,不过随着讲述者的继续勾勒,流动的黑衣女人,和静止的鸽子楼终将会形成一个漂亮的拱顶。在这里,是再熟悉不过的普通对话,以及对面部形态的细致描写;正是这些细致的描写,才进一步突出黑衣女人的神情与折磨(一个厚厚干燥的嘴唇透露出两重意思:跋涉的路程和焦急的心态)。
第四节通过正报时的广场时钟又回到了广场。‘钟声响起,从水面上传来,顺着鸽子们的脊背和翅膀飞腾起来,在鸽子们围着鸽子楼四层结构的板房以一个个一致的方向,但从不同的角度腾起来的时候,确乎有种类似钟鸣一般的回声响起’,这段话,似乎在透露出讲述者对于结构的认识与知觉的延伸,所以才会有这种双重视角的聚合分离。而支撑这个结构的,却是细致入微的观察,是一帧帧真实生活的流动组合,譬如和孩子一起看鸽子的父亲,冲进鸽子阵的孩子。
正如讲述者所叙,‘法院外面的路旁正是一条水渠,从牧野公园那边的人工湖里面引水过来’;第五节也通过这句话,轻松地转移至黑衣女人身上。在这里,实际上讲述者隐匿了时间要素,第三节还刚刚进入法院,到了这时,黑衣女人已经走出了法院,这其间发生了什么,审判结果如何,讲述者并没马上交待(当然,第八节经过一个倒叙,又使我们随着她的思绪进入审判庭),只是叙述了沿法院外面的整条街道;及到第六节,‘她从树篱上摘下来一颗石榴花,拿在手里’,从而进一步通过观察,看到她重新回到法院,原来此刻只是一次休庭;当然,讲述者虽然在竭力利用自身的观察,竭力要用一种置身于外的冷静观察来描述细节以及故事的进程,但还是有着意识的分析,那就是另外几个女人‘思考分析着庭上的情况,又或仅仅是做出一个指责谁的姿式,一个划分自己与事实的界限的表情,一个嫌恶的标签’;实际上,任何一个讲述者想要置身于外,都是不可能的,即便那位‘象发神经’的大师格利耶也如此,否则《橡皮》里就不会出现‘综上所述’之类的话语了。
‘从数字大屏幕那边走来一个少女’,转瞬间,讲述者又把我们拉回鸽子楼前,鸽子依旧在广场上,和人和平共处,或者说是沉溺在庸常之中。其实每个人都生活在这种庸常之中,每天都会看到类似的场景,只是每天这样的场景都悄然错过去。而与此平行讲述的,是黑衣女人坐在审判庭的场景;这个黑衣女人怎么了,遭遇了什么,或者说她有什么亲人正在被审判?——审判席前那个男子又是谁,她又将什么东西递给了被告?——这一切,讲述者并没有直接告诉读者,只能我们留下猜想;当然,第七节鸽子楼前那个喊妈妈的小女孩的一句‘我想爸爸了,我想要爸爸’,迅即带给读者一个错觉,一份遐想;尽管她的爸爸很快又在小女孩妈妈的话语里浮现出来。
鸽子楼里的鸽子‘与人类的纵欲和恶习一样不堪入目’;当然,我们在这纵欲与恶心之中,谁都无法清高,无法摆脱。每个人,普通人都是入世的,而非脱离这个尘世,进入虚幻的桃源里生活与生存。而此刻,那个婴儿车里的婴儿出现在讲述者的视线之内,他‘呆呆望着被推车上这样细细的蕾丝花纹分割的天’,而且他也只能这样呆呆地被动地望向这样的天。
时间将这个故事推移到了哪里,又把这整座城市集合到哪里去?——‘北边十字路口处人行道上,打种植了两排合欢树的那面马路方向走过来一个穿黑裙子的胖胖的中年妇女’,她的脸上有种‘孤独颓丧’,她终于走出法院,那审判的结果如何,她又是什么样的心境,讲述者并没有直接指出来,而需要我们通过讲述者的眼睛,自己去揣测。描述进入下一节,原本第一节的舒展与平缓忽然变得炎热而烦躁,似乎在暗示着什么;而那黑色别克车里的探出头问路的女人,她和这位黑衣女人并不相关,只是一个匆匆的出现,只是一个局外人。其实,何止黑色别克车里的男女是相对于黑衣女人的局外人,就是整个鸽子楼,也都是这个整体叙述的局外人,她只是我们身边不经意间掠过去的过客,尽管她‘眼睛和脸颊上满是泪水’,最终她还是走出我们的视线,‘自动喷水设备已经给草地下雨了’,生命依然继续下去。‘那弧形的正向四周大范围的喷射水柱的,高高的冲上去又斜落下去的银的抛物线,清新而且怡然’;此刻,已经和刚才的炎热与烦躁截然相反,黑衣女人继续她的故事,这座城市也相应地沿着时光的线延续下去,这就是生活,以及生活的负载结构,讲述者通过她的一双摒弃浮躁与功利的眼睛,以她特有的语言细致而缓慢地向我们展现出一帧帧建筑般的画卷,使我们隐约窥视到人与景物后面的故事,让我们能够身临其境般感受到生活,感受到文字里的人物似乎就在我们身边。
作者: 爱在无言    时间: 2011-7-16 07:52
刚才没登上录,就发上了,嘻嘻
作者: 周兴    时间: 2011-7-17 10:28
本帖最后由 周兴 于 2011-7-17 10:32 编辑

静穆之美与灵魂之痛
                         ——小论魏虻的《黑衣妇人与广场上的鸽子楼》
    “艺术是人的本质力量的对象化”(马克思语) ,在魏虻的《黑衣妇人与广场上的鸽子楼》这个小说里,我们看到了作者对艺术渴望的动因中,暗藏着对这艺术的定义。小说在全视角下细致入微地描写了广场上庸常的鸽子,广场外围木头的鸽子楼,贩卖鸽粮的中年夫妻,广场上喂鸽子的大人小孩,电子屏幕下观看球赛的人群以及那个无助而忧伤的黑衣妇人。远处的钟楼上钟声不断敲响,这是作者在小说里面设置的一个时间标记。随着时间不断推移,就好像有一部高空拍摄的摄像机正在记录下广场上所有琐碎的一切,它们以各自的姿势独立地呈现在读者面前,渗透出一种庸常的生活气息。但在作者冷静而客观的叙事中,我们还是能够读到一种作者既有的个人感性经验。“不论是精雕细琢的细节还是虚构、想象,文学总是以感性经验的形式呈现。这证明了作者与现实的直面相遇,也是文学不尽的生机和源泉。” 一个个丰富奇特的现实局部被打开,作者通过消化吸收,再进行一次加工制作,创造出独一无二的作品,而作品又以艺术的形式呈现在读者面前,用文字传递出作者灵魂深处的颤栗和不安。
    在《黑衣妇人与广场上的鸽子楼》,我们不得不佩服作者在细节的描写上下足了功夫。小说中那些冗长而繁复的长句就是在为细节服务的(在这里,“冗长而繁复”这样的修饰语并不是批评作者的啰嗦,反而是一种发自内心的赞扬和歌颂)。阅读魏氓的小说需要动用我们一切的感官,需要视觉“从她身后,在她黑色宽大脊背的身后的车窗上,我们看见那些鸽子合成鱼群般白色的一股,展动拍打着翅膀,紧抓着自己的黄褐色的脚爪在白色斜翻开的腹部,迅速而有力的从河水的那一面打着弧线飞往另一面,接着还又集体画着自由的圆形再返回去,有几只中途脱离出队列停着在各种稀稀拉拉种植在广场草地当中的具有观赏价值的廉价树木上”;需要听觉“报时的钟声从弯弯曲曲横贯着流经公园的河水上带着闷热的湿气和岸边暴露出来的晒干了的和仍旧粘湿的水草的腥气传过这边来”;需要触觉“那女贩子坐在桌旁活动着指关节,无聊的抓起一袋袋堆放在桌面上的鸽食又扔下,抓起又扔下,眼望着来来去去的大人和小孩,还有在一边捡拾被丢掉的鸽食袋子的丈夫”;需要嗅觉“然而从这种香气中却能够实实在在感受见,似乎有一大片一大片合欢树覆盖在城市的楼群和人群之间的幻觉,它们默默无语的活动起来扩展延伸着自己的范围”;需要味觉“头带动嘴喙扬在天上去空空啄两下,水在人们的想象中流入它们的胃囊,我们便可顺利看出这两者的本质之中极其相似的部分”。
    魏虻手中仿佛有一支梦幻之笔,构筑起一个逼近生活真实的艺术世界,在这个艺术世界里,我们感受到色彩的瑰丽,光影的静谧,人事的庸常悲伤。她用一种“在场写作”震颤着我们疲倦而感性的灵魂,在我们的灵魂深处掀起那股令人感动而忧伤的美感。我们的眼睛和情绪随着小说镜头的不断移动也在发生不断的改变。我们看到白色的鸽子沦落为“不自由者”,便心生同命相怜之感,因为我们也是被现实所囚禁的鸽子,被琐碎的生活捆住了手脚,再也无法高飞贴近蓝天;我们看到那对贩卖鸽粮的中年夫妻,情绪上渐渐转入疲惫,似乎要随着时间睡去;到了黑衣妇人出场,“她脸色煞白,满嘴的酒气,但没有摇摇晃晃,只是沉重像是有些害怕和愧疚似地站在那里”,我们的情绪似乎又被调动起来,开始关注起这个丈夫正在审判的黑衣妇人的遭遇。
    我读到黑衣妇人的描写,“她脸色煞白,满嘴的酒气,但没有摇摇晃晃,只是沉重像是有些害怕和愧疚似地站在那里。这个女人抬起通红粗大的右手,岔开手指,按在自己的宽脸上,从额头到嘴角使劲擦下来,最后她厚厚干燥的下嘴唇也随手掌的压力翻卷着露出里面水亮光滑的唇内侧。她仍旧站着不动”,脑中蹦出来的形象竟然是鲁迅笔下的祥林嫂,那个儿子被狼叼走的可怜女人。
      魏虻笔下的黑衣妇人在遭遇丈夫被审判之后也显示出了无助与孤独之感,虽然作者在文中没有详细讲述妇人遭受着怎样的痛苦与孤独,但我们还是能够从字里行间读出一种强烈的内在情绪快要爆发。但作者还是隐忍地克制住了,用“鱼群般白色的鸽子”和“清新怡然的抛物线般的水柱”来结束整个小说。英国学院派作家戴维•洛奇在《小说的艺术》中关于“结尾”有这样的描述:“小说的结尾通常解决或者故意不解决叙述过程中读者心里出现的疑问,文本最后的那几页往往具有某种收场白、附言的作用,它缓和地让叙述话语减速并停止。” 在魏氓的这个小说里,小说结尾确实正如戴维•洛奇所说,“缓和地让叙述话语减速并停止”,一切就像没有发生,满是泪水的黑衣妇人在鸽子与水柱的背景下,随着小说的结束也淡去,就像电影放完,影像戛然而止。
    在《黑衣妇人与广场上的鸽子楼》这个小说里,给我们留下印象最深的可能要数鸽子与黑衣妇人。作者一方面用广角镜头摄取了广场四周的静穆之美(比如吃食的鸽子群,给鸽子喂食的大人小孩,法院附近的植物,问路的富人),另一方面又用特写镜头强化了黑衣妇人的灵魂之痛(比如丈夫被审判时的无助与痛苦,站在广场电子屏幕下的凄凉与孤独,坐在公交车上眼睛里满是泪水的卑微与忧伤)。有些人可能会被鸽子所吸引,而忽略了妇人。但小说最关键的恰恰是黑衣妇人这个形象,虽然她在小说中的话不多,但作者在她的动作和形象上却花了不少功夫,让她在一个很和谐很安逸的环境里凸显出来,让我们看到一个遭遇着苦难的日常生活女性形象。
    文学首先应该是“人学”,文学只有对人的生存状况,生存价值进行记录,反思和探索,才越加能体现文学的光芒和价值。一个有担当的作家应该多把自己的视角投射到那些正在遭受苦难的人群身上,唯有这样,我们才能够读到具有疼痛感的文学,具有现实质感的文学。《黑衣妇人与广场上的鸽子楼》在对于人的生存状况关注上已经做到了。所以,从这一点上来说,这个小说已经走进了我的心里,走进了我的灵魂深处,让我的灵魂颤栗与不安。
    我认识魏虻算起来应该有一年多了,虽未谋面,但却常常被她的小说所感动。从第一次读她的《被时间消化的小镇》到最近的《刍州城》《黑衣妇人与广场的鸽子楼》等等,我看到了她的进步与成熟。她开始渐渐走出当初的抽象化写作,走进现实。她对于细节的描写,对于感官的描述,常常令我震撼。她就像一个具有超强记忆力的记忆大师能够把所见的所有细节还原给我们,每一寸每一寸都写进我们的心里。除了这一点,她的小说里还常常闪现出理性和哲思,这在一个只有二十出头的女孩身上真是难能可贵。虽然,魏氓的小说有时候过于注重细节描写而忽略主题,或者有时候又显得行文凌乱让人找不到主角,但这些都可以慢慢改进,关键是她有一个属于文学的灵魂。一个属于文学的灵魂常常要在深夜里尖锐地呐喊,震颤我们同样感性的灵魂。我们相信魏氓在未来的日子里能够在小说的这条道路上走得更远,我们拭目以待。
[参考文献]
[1] 马克思,马克思全集[M].人民出版社,1995年.
[2] 南帆,四重奏:文学、革命、知识分子与大众[J]. 文学评论;2003年02期.
[3] 戴维•洛奇,小说的艺术[M]第269页.上海译文出版社,2010年10月第一版.
作者: 生铁    时间: 2011-7-18 19:16
拜读了,我和别人的感受类似。喜忧各半。

作品显露出难得的天分,但下笔潦草,病句和丢字经常看到。

在我的印象里,8439的小说,虽然恣意汪洋,但用句、用词精准,显然是仔细写过又仔细修改过的。
“今后会改进”当然是不错的态度。但我更想提醒读者和作者的是,当下无论从小说里呈现出什么,都很清晰地验证出作者当下的“态度”和“背景”。

小说的语言不是不可以跨越语法的限制,但以作者目前的水平以及丢字和错字的情形而言,显然还不适宜这样做。这使我怀疑你目前的阅读量、写作量、阅读习惯和写作习惯,而且密集的炫技型句式,严重削弱了作品中本来期望表达的悲悯情怀,而使作品容易显得轻浮。
错字和丢字则使我怀疑你对小说的“爱”恐怕没有很多人以为的那么强烈。

我的另一个感觉是,从你小说中看到的“艺术营养”更多来自音乐和影像。

我将充满警惕和怀疑地,对这位作者拭目以待。

我重申语言的问题并不是我居高临下(我也无高可居),而恰恰是我希望能平等地看待作品和作者。我希望这里没有受“年龄”“经验”或其他因素所带来的不同的阅读标准——而是只要有人发小说,就拿最好的小说为标准衡量它,就都是相互切磋的关系。这里最好没有谁是老师。
作者: 生铁    时间: 2011-7-19 09:40
很黑蓝的评论,完全以主观感受为标准,绝不以客观事实为依据
伊尔 发表于 2011-7-19 09:18


滚蛋,别在这儿挑事。

我花了时间认真读了小说,我也给出了我个人真实的读后感。我的目的也绝对不是恶的,否则我也不会写这么多。

我的观点就是我的观点,你扯上黑蓝干什么?
作者: 江冬    时间: 2011-7-19 11:43
生铁说得很好啊,这个伊尔的话显然更适合他自己,心怀偏见,不讲道理。
作者: 匿名    时间: 2011-7-19 13:17
是呀,为了融入黑蓝的大环境,我正训练自己变得主观起来。
至于骂人还是捧人这件事,没关系的,无论是从生铁的,还是江东的小说里,我都学到了很多。比如生铁就教给了我如何使用飞行器,以前我不觉得在小说里可以想飞就飞,总觉得怎么也得像《百年孤独》那样有一个被单这种背景,才可以合理地飞行。但是现在我的确发现是可以“忽”地一下就飞走了,帮助开拓了小说的视野。
我以为这是一个言论自由的地方,相对来说比较平等的地方,就也发发言,如果不是这样,说话动辄得咎啥的,大不了以后少说话,只顾学习就是了。别生气,生铁桑,给你赔不是啦~
作者: 酒童    时间: 2011-7-19 15:17
本帖最后由 酒童 于 2011-7-19 17:18 编辑

伊尔是种飞行器。
当某种独特的主观意识强大到足以覆盖(遮蔽)多数人以往的经验,这时,它就是所谓的真理。
就我个人读到的一些好小说,它的理念往往(几乎全部在某方面具有颠覆性至少是侵略性)是作者的主观——这也是我们想把小说写到极好的学习方向,是一种野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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