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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 夜里的海浪 [打印本页]

作者: 余余    时间: 2011-8-4 08: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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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一层    时间: 2011-8-4 13:06
像是台湾的文艺电影,阅读的过程中可以想象出此处的灯光、布景,甚至镜头的走位和演员的长相。
小说的情节和临近结尾的部分更接近海明威的风格,但却把那种棱角中的力量变得更加平滑、暗涌。
与去的时情形相反”,这句话“的”和“时”写反了。
白色的衣衫张牙舞爪地张朵了开来。”——“张朵”这个词我不大懂,是用来形容被风吹起来那种膨胀的状态吗?
完全是以读者的眼光来看小说,在写作上,感觉自己还没有能帮到余余的地方,希望能看到作者更多的好的作品。
作者: 胡安焉    时间: 2011-8-4 16:40
本帖最后由 胡安焉 于 2011-8-4 16:42 编辑

就我看来,像“孩子的生父成了好姐妹的丈夫”这样的情节设置,只适宜作为背景,不适宜用力去表现甚至让其成为整篇小说的重心所在。前面的铺垫、酝酿、压抑,直到迎来最后的释放——这整篇的叙述落入了哀情的俗套。创作者必须有渴求独创性的本能和自觉,决不可流俗和重复前人。当然,如果写这个能有商业市场,能养家糊口,那么以对待工作的敬业虔诚和认真态度去写它仍是可敬的。但这篇几乎肯定不是这种情况。那么,对待自己的写作材料,最好有全新的角度或独特而深刻的领悟才好去动笔。不急,多读多经历多思考多感悟,直到脑里有了自觉优秀和满意的构思再动笔。个人之见而已,说得不贴切请余余包涵。
作者: 马耳    时间: 2011-8-5 16:31
这篇带有童话气息,感觉还是蛮清新的,当然对现实题材的作品来说,这并不是个优点,不过余余也许可以尝试去写一些童话小说,说不定比现在这种现实题材的小说要更好一些。
作者: 生铁    时间: 2011-8-5 18:59
余余的创新之作,与以前作品的写实风格不同,完全是另一套色彩,唯美幻梦。
是很好的尝试。结尾可以有多种,但目前这种我认为是恰当的!它使小说有了高潮和浓度。
尽管作者在细节描写上强调写实以增进小说的梦幻色彩,但综观全文,我仍觉得,工人的描写没有完全立起来(我还联想到「查特荚夫人的情人」),工人脆弱地哭没问题,但也许未立稳
作者: 生铁    时间: 2011-8-5 19:08
悬念也算贯彻始终
作者: 余余    时间: 2011-8-6 09:40
回胡安焉:像“孩子的生父成了好姐妹的丈夫”这样的情节设置,只适宜作为背景,不适宜用力去表现甚至让其成为整篇小说的重心所在。——我的本意肯定不是把这样的情节做为小说的重心。

本意是想写一个梦境一样的小说,关键是结尾那两句,它们在我脑子里突然冒出来时,我开始起头写这个小说。但中间海滩、吃饭那些场景又让我落入了另一个方向,可能对话那样的立体动态的场景我把握不住。前面跟后面有点脱节。后面部分其实还可以再“梦幻”点。
感谢生铁、马耳,你们让我对自己的写作又有了点信心。
作者: 冯与蓝    时间: 2011-8-6 12:40
对男女之性的隐秘欣喜与结尾处道德高处的申讨使这小说有种非常奇怪的扭曲感。
这不是语言的问题,是观念问题。小说和意识形态一旦扯上关系,人性的书写就会在文字中无所适从。
作者: 陈树泳    时间: 2011-8-8 23:09
挺好的,比上一篇要好,上一篇感觉有点弱,这篇很平稳统一。马耳的跟帖让我对余余的小说的认识清晰了许多,确实有时感觉余余的作品在“情调”上跟现实题材的结合稍微有点不舒适。当然跟余余式的语言有关。看了这两篇,这种余余式的语言要比一年前(?)削弱了许多,但我似乎更偏好一年前的作品。当然太余余式终究难以使作品更丰富壮硕,现在这些突破的努力很值得尝试,虽然近期成效未必能让自己满意。
最近很喜欢看一层的评论,也效仿一下,把刚刚看到的几个句子批注一下以供商榷:
“在小木屋那张嵌了饭粒的木桌上,哆嗦着笔写回信。”——这个“饭粒”的细节和下文的“月饼盒”都是好细节,余余的语言比较松疏,这些细节如果捕捉得好会加分不少。
“大部分时间她都呆在山上,需要时,才下山买点物品,一月一次去公社领工资。”——这句感觉断句断得有点怪,读的时候有点接不上气。
“身边坚硬的松针常在她起身时不小心刺痛她,但她喜欢看到一个个的松果饱满地挂在树上的样子。”——严格说这句是个病句,大概是因为觉得这里“松针不小心”和“饱满地挂在树上”并没有特殊的修辞效果吧。
“与去的时情形相反,”——这句也有点怪。
“白色的衣衫张牙舞爪地张朵了开来。”——不确定“张朵”是不是规范的词,但觉得在这里挺形象的。
“有一年时间里,她的身上散发着那种尿的臊味,洗也洗不掉的。”——这句很损质量。
作者: 蓝风    时间: 2011-8-11 07:12
挺喜欢这样的语言的,虽然和当下的语言有一定距离,可更有韵味,这应和作者营造的那种梦幻感有关吧?
作者: 管理员    时间: 2011-8-20 23:34
【特邀评论】
生铁|读余余小说《夜里的海浪》
  假如让我不去翻阅过去的作品,而只靠印象来评论余余的小说,我会想到什么呢?
  首先是那个永远躲在作者身体中的那个内向和脆弱的小女孩,和她黑色的睁得大大的眼睛。其次,就是那个女孩或少女所看到的世界,以及那位少女时代的一位关系极为密切的闺密。
  我对拓宽眼界和扩大写作层面的建议,并不很以为然。所谓“蛳螺壳里做道场”,虽然这句谈不上褒义的俗语并不适于用来比喻余余的写作,但我仍觉得只要作者有这样的决心,即“写自己喜爱的主题”,哪怕一辈子就写一个主题,一样能把它写得精致而无人能敌。
  而事实上当我重新翻阅作者过去的作品时,我发现,其实作者在扩大自己作品中的疆域所做的努力,一点也不小。她力图做到了每篇作品都有新的角度、不同特点的人物和情节。像过去的作品《脆弱的牙齿》,体现出一种现实生活中的荒诞感觉。而《天啊》这样的小品则体现出某种“性的暴力”的倾向,尽管它在作者的其他作品中隐藏得非常隐晦。但之所以余余的作品全都给人以清淡、水彩画一般的感觉,是在于她的诚实。她不在小说里做没有把握的虚构。她保证了小说来自于自身真实的经验。
  但我对余余的作品并非没有担心。她后期在技巧上更为自觉的作品,反而显得更加轻飘。不够锐利,能一针见血。尽管可能《夏日》和《妇女主任》这样的作品,作者自己也许现在并不以为然。然而我对余余的最初印象的构建中,仍保留着这几篇作品的影子——虽然仍有问题,但其温情和回忆,使我如同亲历,引发共鸣,至今难忘。
  而《夜里的海浪》这篇作品值得一提的,恰恰就在这个“一针见血”上下了功夫。但这个问题恰恰不是表面的努力能够达成的。它需要作者自己内心巨大的沟壑或者伤痕。你若无真正杀人的狠心,你扮凶相是扮不像的。苛求往往来自于“珍视”。
  余余还在变化中,并且这篇小说体现出更可喜的变化——当你重读这篇小说时,会发现它在开头的细节中就已经对结尾编制起紧密的罗网。我想现在评论余余还为时过早。由《夜里的海浪》引发的尝试,在未来还将和作者以往的经验相结合,当实验的欲念不那么强烈后,往往最好的作品就在悄然中诞生。

作者: 黑天才    时间: 2011-8-25 14:10
“他们中的两个会走上水塔来,探着头往水木屋里张望。” 小字才对。

想了下余余这几年的小说,更早一些的作品,她的小说题材上“虚”的成分多一些,越往后越“实”,这两个字都不含贬义,可能不久又要调过来。
有个叙述上的问题,前面我感觉这个男的和晴大概是很久很久以前的关系,不止6年。另一个叙述上的问题是,很多表达方式都很熟,在很多地方看到过这种叙述口吻。再写的话我觉得这方面注意一下。


作者: 余余    时间: 2011-8-25 16:00
黑天才 发表于 2011-8-25 14:10
“他们中的两个会走上水塔来,探着头往水木屋里张望。” 小字才对。

想了下余余这几年的小说,更早一些的 ...

更早一些的作品,她的小说题材上“虚”的成分多一些,越往后越“实”,这两个字都不含贬义,可能不久又要调过来。——你怎么知道的?“不久又要调过来。”目前正在盘回着一个虚的。

作者: 余余    时间: 2011-8-25 16:04
   即将结束手头上一个乡村童年题材的,估计以后一段时间应不会写此类的。打算再写几个“梦境”小说,取材梦境中。
作者: 黑天才    时间: 2011-8-31 09:45
猜得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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