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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tama    时间: 2012-2-1 16: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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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甲:在水泥房的上空,曾经有一个疑惑处。
  乙:嗯,我是乙。
  甲:已经过了5月。假如不被允许说话,我们就应当不断地提醒自己沉默。
  乙:我们所要奏响的东西是什么?
  甲:我曾到过广场,失眠者躺在飘满绿藻的水池下,四壁多少是坚固而透明的,在橱窗里挂着那件适宜死后穿上最后的衬衣在广场那边,还来不及学会跳舞的人,……,然后,人群的呼声陡起
  乙:当我尝试着回忆,5月有人过过一次生日,忘记了是谁,昙花在房间的一角,它的时刻,在空无一人的走廊,日夜谧秘的花萼下,漆黑无人的角落,四肢的脱色,颜料上的亮色被仪器蒸馏过,通过旷野的时候,它已跨过冻僵沟溪的消息才突然显露出来意义,而你能一个人度过寒冷的冬天吗?我有没有剥削过这黯淡的脸孔,我去年求职时等候在走廊里,办公室的门推开了,秘书走出来把文件夹交给我,她轻盈地目光似乎在说:快跑吧,去森林里,躲过暴雨。我去过森林,根部的泥地都是潮湿的,一只疾隐的鸟,不被遗忘也不被镌刻的碎片,当时我的耳朵试图听着这寂静。就像一杆旗帜对风一无所知。
  甲:我们也许谈论不到我们所渴望的,就像水洼中,马的唇去碰触并饮用自己的影子,我们年少时急欲重叠在一起的东西就此消散。
  乙:有一些景物曾经有用,而你像因豢养而死的尘埃,邻近我们,你只会说,看,那风,那却非风,是一种类似风的存在,你至今无法区分它和风的形象,你看见的是另一个花园---一种寄生于水域的动物,带来了我们固守地面生活时候的惊动。接着就是家具,与雌性交配后的寂静,依迷离昆虫卵而胀裂的房间。也许像是蜘蛛等异类。只需要绳索和食物程亮黑暗
  甲:一块雪地上并没有人,只有脚印正在增添着细节,在一种印象的表面。
  乙:我总是得提醒自己,悔意即使模糊不明,仍旧能将我从他们中区分出来。
  甲:但是,水
  乙:但是,水洼
  甲:那里有一个血盲的孩子,整个世界都沾染着血丝,物体的边缘,灯泡的标号,傍晚的时候,他一个人坐在外面,说:哪天我终于认出了天空。或许因为晚餐里没有煮熟的鸟,没有可供荒芜的灌木,电线杆,动物生命等。
  乙:没有灌木丛,没有任何灌木丛是高枕无忧的,那只害虫因为渴望着生长而产生皮屑,皮疹,又因为死亡而矛盾。也许在一个序列中,它已经被安排成它曾注定忘怀的那种面目,直到我们能够清数模糊的地名数目,整理即将移动旅行的物件,我甚至耗费过更多的注意力在饥饿的事物中----其实,那不过是自我欺骗
  甲:远处传来的是音乐?
  乙:到天色昏暗的时候,它也许将会彻底地消失了,我们以为它会降临这里,而它已经耗尽极限靠近了我们的生活,现在已经转身离开,判断,总是使人若有所失。
  甲:打开冰箱门,每个人都竖起肝上跳跃的小朵灰云,很久地弯着胳膊举着杯子,那群深夜之中合拢的迁徙者,仅有一个人是草坪的刈割者。
  乙:就像准备好了网,和棕树上的暮色。就像供电者研制的一个灯火通明的养殖池。也许有一个声音在黑暗中一直不停地指责你,你为永远无法改正的弱点哭号,清醒于彼时彼地,而那声音似乎放过了你,现在你仅靠双手为生。
  甲:经过了我们手的水果再次膨胀。坡,只剩下毒,我们以生命触碰生命,彼此指责,也许像一梗鲜花,也曾把秘密的暗流传递,也许一只杯子那时呼应相称的灰烬,而我们走向毁灭的时刻,像雕塑的马,铁石心肠的草地,像是充满了足以托付的慰藉
  乙:我们搜集说明书资料,直到一个荒废的区域,被重新衔接。经过了我们守过的夜,我们写过的纸张,我们之中的脖子有痣的善跳者,镇的延迟,热,肉色孵化的晦暗寓意,浸泡脓肿的石化绳索,浸油的纸品,半空我们够不着的地方。两个彼此混淆和遮蔽的季节。纹,焊死的花园
  甲:我知道,那是一个武断的意志,现在,我就要去那边待上一会。指出我们所过的是什么样的生活,这并没有什么可耻的;我将用这一只橘黄色的小电筒,去指导着你去野草的深处找到丙的尸体,秋天和冬天,叶子落到大地深处,假如可能,我将在那里给散步者准备着苦涩的礼节。
  乙:我知道我们已经逃离了水域,我们之间的争吵指责化为合拍,我什么都不做,就在这里等着她们洗净风尘回来。
               
                                                                       完


作者: 段林    时间: 2012-2-20 04:13
这不是小说的语言,而且意象也太幽闭了。小说不是诗,它需要一股更结实的内在之气,以及合理依附于这股气息的外部血肉(故事、人物、语言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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