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译自Jean Starobinski and Bruno Braunrot, ‘The Meaning of Literary History’, in New Literary History, Vol. 7, No. 1, Critical Challenges: The Bellagio Symposium (Autumn, 1975). Pp. 83-88.trans. Liqiu Wang, first draft (0:13-2:57,05/08/2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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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这个多少有些模糊的表达既包括那些在给定的语言学的和文化的语境中对作为一个政体的文学的普遍历史进行研究(一种在教科书的传统之外已经变得罕见的演习)的人,也包括那些偏好把他们的反思,以一种自由而随机的方式,集中在过去的数目非常有限的作家上的人。
[2] 埃里克·维伊(Eric Weil):《论我们对历史的兴趣》(‘De l’interet que l’on prend a l’histore’),再《杂论及会议文集》(Essai et Conferences, Paris, 1970), I, 210. 至于他,布罗尼斯劳·巴查科(Bronislaw Baczko)写道:“历史学家对过去提出的问题,作为一个普遍的法则,与他对他自己以及他的同时代人提出的问题密切相关。”(《历史学家的道德责任》[‘La responsabilite morale de l’historien’], 《戴奥真尼》[Diogene], No. 67[Jul.-Oct. 1969],66)。亦见E.H.卡尔:《什么是历史?》(New York, 1962), pp. 42-44.
[3] 转引自保罗·韦纳(Paul Veyne):《怎样书写历史》(Comment on ecrit l’histore, Paris, 1971), pp. 85-88.
[4] 在一些法国哲学家(福柯、德里达、德勒兹)那里可以发现这个概念:在拒绝对人的永恒的和“形而上学”的观点的情况下,他们都谴责无根基的进步观。
[5] 这种态度显然是以一种决定论的心理学,而不是一种自由的心理学,以一种更加关注什么被强加在心灵之上而不是作为个体自己的自由创造浮现出来的是什么的心理学为基础的。
[6] 在某种“意识形态的”无意识——一般来说,它见证了“资产阶级的”偏见——的基础上对此加以责备已经成了一种习惯。这种指控很少失败,因为所有的科学活动都预设了破除贫乏强加的束缚的解放:成为一个资产阶级人士就是破除物质支持的独有的特权的解放。
[7] 权威的冲突也不限于研究的领域。甚至在批评的领域,知识的权威也受到了那种完全抛弃历史的行动和表达的权威的挑战。 作者: 陶北 时间: 2012-5-13 18:13
[attach]7098[/attach]作者: shep 时间: 2012-5-19 15:40
文学史越来越和批评相混淆了——从历史观念到政治、道德观念只有半步之遥,这就是为什么有些作家对历史持不在乎的态度,好耶?坏耶?反正味道闻上去不怎么样——还是谈谈具体的人和作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