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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 痣 [打印本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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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柏仙妮    时间: 2012-7-5 08:53
标题: 痣


痣
一清早，依绣在镜子前已经折腾了一个多小时了。3/4罩杯胸罩，无肩带胸罩，无缝胸罩，一床辅的胸罩被她轮番试了个遍，没有一个让她满意的。她咬咬牙，拿起半挂在床沿悬空的那无缝胸罩，这时，手机响了。东南美容科打过来的，为了确认她动手术的准确时间。
我知道我知道，明天八点我会去的。挂断电话的同时依绣暗自松了口气，那些胸罩也显的可爱起来。将无缝胸罩又丢到一边，她还是选了那件无肩带胸罩的。穿戴整齐后，她扬着眉，脸上做出各种从电影里学来的妩媚表情，很自恋地在镜子面前转了数圈。说句实在话，她的身材委实不错，小巧玲珑，连那一对乳房也是雪白可爱的，被胸罩若隐若现的一罩，生出几分勾人的鲜泽。
待到了那间台北小站的鲜果屋时，仙妮已经衣着靓丽的坐在靠窗的位置等她了，谁知是不是因为仙妮穿着新衣裳的缘故，依绣的心情又转好了几分，几乎可以用雨过天晴来表示。屁股还没有坐稳，依绣便开始拣仙妮爱听的说。
“这衣服那里买的，真漂亮。”
“淘宝网淘来的。”
“真合身。”
“领口偏大了些，所以我特地加了一个扣子。”
“真漂亮，你的心思真巧。”千篇一律的赞美，倒是十打十的真话。那扣子做成葫芦状，横卧在仙妮的胸口，颜色粉蓝粉蓝，衬着那片白肉真可以称得上‘酥胸’。依绣看着那片酥胸暗叹了一口气，又自我安慰，没事，过了明天，只要过了明天，我就可以跟她一样挺着胸膛做美人了。
仙妮得意的笑笑，又有些不屑地撇了二眼依绣有些过气的牛仔装。依绣一点都没有忽略过仙妮的表情，也早就司空见惯了，倒是更高兴跟仙妮攀谈起来。
“喝完饮料我们去那儿？”
“让你出来自然是带你去见识的。”
“呵呵，又认识几个帅哥了？”依绣的劲上来了。别看她网上胡吹海侃，现实生活可比那木讷多了，能认识帅哥的机会并不多，多数还是承仙妮的情。别看仙妮外表比她文雅静气的多，事实上绝不是那种贤在家里什么都不会的女孩。社交面也比依绣活跃的多。依绣跟仙妮表面上算是朋友，说到底，许多时候依绣就像仙妮的跟班，跟在仙妮后面打转，顺便拾点牙慧。
她们果真又去见仙妮在网上认识的帅哥，在另一家连锁的台北小站里。没想像中的那么帅，不过，也算是强差人意。见网友多了，两人也都处变不惊了。
二男二女初次见面，那个个都是卖力上演‘绅士与淑女，才子与佳人’的真人秀。且每个人的演技都还不错，把场面烘托着客套中有亲切，亲切中又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暖味。茶过三味，糕过几块，依绣起身去洗手间，回来在过道碰到了网友甲，他又递过来一张名片，与方才的不同，是一张私人名片，上面只有一个人名，一部手机号。依绣心领神会接了过来，不落痕迹地收到了包里，现在她的帆布大包的夹层里一共有四张名片，二个名字，其中另一张私人名片是网友乙趁仙妮去洗卫间时从桌下递过来的。
从台风小站出来时，仙妮一直有些意兴阑珊，二个男生坚持要送她们到家，依绣只得告诉他们，她今晚去仙妮那里过夜，自已的家离市中心比较远，凡是有出来鬼混的晚上都只能让仙妮收容一晚，不然就得夜宿街头。依绣自我调侃的诙谐让两个男生哈哈大笑，气氛好的不得了。
依绣说的是实话，仙妮跟她是发小，用比较煽情的话说，两人很有点吃一锅饭，穿一条开档裤长大的姐们的味，曾经无架不吵，也曾经无话不说，当然，那只是曾经。这二年两人有些貌合神离，表面上还是那么亲密，私底下倒存着点相互防犯之心。
“我先洗澡了。”依绣不请自拿地从仙妮的衣橱里拨拉出一套睡衣，那是仙妮的旧睡衣。抱着就往外浴室里走。
仙妮兑了一茶壶的水，正打算烧水泡茶，只侧着身子撇了那套睡衣一眼，懒懒地提醒一句：“要用洗面奶洗面，不要贪方便，拿沐浴露从头到脚乱洗一通。”
“呵呵，我看沐浴露跟洗面奶也差不多嘛。”
“还有，架子上有指甲剪，剪完了手指甲，脚指甲再出来。你到底是不是一个女孩子，脚指甲都那么长了还不剪。”
这次依绣没回答，在关上浴室的门时很不乐意地支吾了一声，纯属敷衍了事。一进去就冲着镜子扯出一个厌烦的鬼脸，好像镜子里的那个人是仙妮似的。有什么了不起的，真以为自己是个清纯气质俏佳人。不乐意归不乐意，可她还是按仙妮的吩咐把指甲都修剪了才出来。不然，仙妮会叨唠一整晚，把她从头数落到脚。有些话虽然是实话，也早就听惯了，可多听一次还是会很厌烦。
洗澡后舒舒服服一身爽，又喝了一杯绿茶，依绣自个儿美美地上了床，根据以往的经验，仙妮不到一二点是上不了床的，她很有可能花半个小时洗澡，一个小时熨衣服，再花一个小时做瑜伽，然后慢慢品着那一斤一二千元的绿茶。依绣没那闲功夫，过了十一点她的头如果不挨着枕头，那么她就会跟吸食鸦片一样面目全非。
仙妮没有吭声，又只撇了撇头瞧了她一眼，起身抱起自己要换洗的睡衣时，模模糊糊说了句，真搞不明白……。依绣不用费心去想也知道，下面的话不会太好听，约莫就是真搞不明白，你这种人怎么会活在这世上。
依绣自己也不明白，但，想那么明白干什么？仙妮样样都想的明白不是一样也没把自己嫁出去？她脸上浮起一丝轻蔑的微笑，懒洋洋地伸手拿过手机，洗澡的时候短消息来了好几条。网友甲约她明天去看《泰坦尼克号》，网友乙想带她去公园看桃花。她通通都回绝了，措词温婉，但辞意坚决。她没有跟这些来历不明的人交往的兴趣，见面表现的那么亲切柔和那是一种礼貌，诚然，也不无有想试试自己魅力的虚荣心。那个女孩子不想让陌生男子拜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哪怕你对他一点意思也没有。
所以，到如今她还是个处女，为此，她也很沾沾自喜。一段时间没有人追求了，她便跟仙妮去会会网友，等那些男孩主动追上门时，她便摆出一副我对你没兴趣，我们只能当朋友的姿态。见男生，那是为了试测自己的魅力指数，随时为自己的信心添一二块砖。
关上手机，依绣将自己的头伏在柔软地枕头里，枕头散着一股玫瑰清香。仙妮确实是个很爱干净，挺有品味的一个人。隔着门，浴室里传出陆陆续续的流水声，依绣听了一会儿，朦胧阖上了双眼。不知睡了多久，听到轻微的响声，依绣微睁惺忪双眼，看到仙妮坐在梳妆镜前，身穿白色丝绸睡衣，戴着浴帽，一下一下往脸上涂面膜。她听到身后有动静，朝镜里看了一眼，随口问道：“怎么，又醒了？”
或者是夜更人静，心事太浅，又或者这样的仙妮让人觉得温存，依绣冲动地说了句：“仙妮，你把鼻子上的痣点掉吧。”
仙妮鼻尖上有一粒很大的黑痣，几乎覆盖了她整个鼻子。仙妮的手顿了顿，脸就拉了下来。这粒痣是她的死穴，谁都不能触。依绣仗着发小的身份，刚睡醒后神智也有些不清，竟坚持说：“下狠心点掉，男生都是好色的，嘴里说什么心灵美，贤惠什么的，其实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没法引起他们冲动的，他们就没什么兴趣了。”
仙妮没有表现出依绣所预料的热情反应，她回过头时眼底带着货真价实的轻蔑：“你什么都不懂，这粒痣长在根部，是点不了的，如果能点我早就点了。”
“噢……。”
“而且，有些男生也没有你说的那么下贱，你就是那种一叶障目的人，思想又浅薄，眼界也狭隘，总是把人性看的很坏，许多男生还是很有个性品味的，懂吗？我亲爱的依绣。”
依绣有些悻悻然。这二年来，每次总是这样，跟仙妮的谈话总会陷入这种境地。她永远作为被看轻，被教训的对像。哪怕，仙妮眼底的轻蔑依绣也有，在她心底。仙妮掀被单上床时，似乎也感觉自己说的话有些过了头，纵然经常这样说，说了以后心里也怪别扭的。于是主动问了句：“这二个男生不错吧，有打算跟他们继续联系吗？”
依绣做贼心虚，赶紧摇头：“没有，没有，他们都不是我的菜。”
“你喜欢的还不是那些天边月，水中花，长的帅的都跟你没关系，也不一定看的上你，还是老老实实找一个踏实的，差不多品味的。”
你怎么知道品味好的就看不上我？依绣在心里冷笑一声，却还装出兴致勃勃地样子，笑问：“别光说我，你呢？你看上他们中间那一个？”
“那网友甲别看长的难看了些，谈吐还是蛮有风度的，做朋友还行。”
“那做你的男朋友呢？”
“我们不合适吧，他不适合我。”
“噢！”
“睡吧。”
“好！”
依绣一转身，在黑暗中偷笑。
第二天一早，东南美容科又给她挂来电话，主治医生因临时有事将手术改到了下午，依绣有些恼怒，却没有其他办法，电话是依绣躲在洗手间里接着，只能压低了声音抱怨几句就同意了。
今天是周末，仙妮不睡到12点不会起床，依绣窝在一边翻着那本《女友》杂志，九点多时门铃响了，仙妮从床上翻身而起，披了件家居服，又梳了头，洗了一把脸才去开的门。依绣还在翻着那本杂声，一点都不热心地向外瞧了一眼。居然是网友甲，这实在大出她们二人的意料，那网友甲不请自来说要请她们一起去看电影。我单位发的票，多了三张，就想起你们了，一起去吧《泰坦尼克号》吧。
二女一男走在一起，其实也没有想像中的那么尴尬，一路上谈笑风声，也多是依绣跟网友甲的声音。仙妮说的很少，只时不时地插上几句。虽然有了电脑，电影不时兴了，即逢周末又逢大片也还是挺多年轻人挤在那里等看的。个个看着简介都说这是百年难得一遇的经典爱情片。网友甲跑去帮她们买爆米花，依绣刚看着海报入神，那男主角真的长得挺帅的，眼睛深蓝色的，有一股子的忧郁。
“网友甲是个挺有意思的人。”身边的仙妮突然开口。
“嗯。”
“其实你可以考虑一下。”
“别逗了。”依绣耸耸肩，眼睛离不开那张海报。
“既然没意思，你刚才还满口的夸他？”
“切，我夸他那是一种礼貌，再说了，我也没夸错，他确实有那些优点。”依绣不以为然。
“我的意思是，你表现的……。”
“别聊那人了，你说男主长的帅吧，莱昂纳多，啊，什么时候真能找到这样一个男朋友，…………。”
“又在做白日梦。”
网友甲捧着三筒爆米花过来，她们倒一起礼貌地致过谢，一转身，依绣又跟网友热切地聊上了。
“嗯，这爆米花的味道真不错。何必买这么大筒的，小筒就好，太浪费你的钱了，真不好意思啦。”
“女生都爱吃爆米花，多吃点。”
“吃完我还要去减肥。”
“我可以陪你去登山。”
没人回答。依绣低着头往嘴里塞爆米花，仙妮一直就站在那里没什么说话。网友甲转向仙妮寻找台阶：“仙妮，也一起去吧，大伙一起去热闹些。”他的眼睛一直若有似无避开仙妮的鼻尖，视线不是向上偏一点，就是向下偏一点。
仙妮看向无所谓正吃的欢的依绣，脸色有些难看地摇摇头。气氛莫名的僵了起来，还好时间快到了，一拨又一拨的人往电影院里挤去，他们顺着人潮进了电影院。
果然是巨片，片长三个小时。演到一半时依绣摸着黑去了卫生间，过道那头一条人影疾步走过来，猝不及防，依绣被撞退了二步。
“仙妮？”
仙妮像是从恐怖的太空仓里走出来似的，整个身子都有些阴暗变形。
“依绣，你怎么还戴着这眼镜啊，连路也不看就撞过来。”仙妮也被撞疼似的，连揉着肩膀连抱怨。
依绣伸手往脸上一抹，自己也笑了。3D眼镜戴久了居然也习惯了。出场的时候，仙妮一反常态还拚命拿这件事取笑依绣。网友甲看了依绣几眼，脸色便不自然了。虽然还是很绅士地自告奋勇要送她们回家，但在她们笑的推辞的情况下也没有坚持地走了。他什么都没说，但她们都知道，他不会再跟她们联系了。
依绣跟仙妮在岔口也分道扬镳了。依绣暗自有些纳闷，也有些不快。对别人没意思，不等于别人对自己没意思时会很从容。那网友甲也太奇怪了，不会因为这点小事就对自己失去兴趣了吧。想来想去，自己一直表现的都很亲切友好，并没有什么露出什么马脚可以让人嫌弃或指责的。郁闷地回到家里，洗手的时候还朝镜子望上几眼，脸上没什么不对劲的啊，目光无意间落下时，忽然扑到镜子前，瞪大了眼镜盯着自己的胸口。
衬衫的第二扭扣是解开的，一团黑黑的肉从胸罩中间露了出来，上面还杂夹几根长长的黑毛，丑陋无比，那是她天生的变异的黑痣。除了家人和从小一起长大的仙妮知道外，她宁死都不想让任何人看到。
她脸色苍白，难以置信地看了一会儿，忽然发起疯来，冲进卧室从抽屉里抽出一本相册，顺手拿起来一把剪刀乱剪乱割。有二个小朋友在公园里荡秋千的，有手牵手一起过马路的，有豆蔻年华并肩立在花影下的……。她死命狂疯地都剪成了碎片。仙妮鼻尖上的痣被她剪成一片片，而她暗藏在胸口的痣也被撕成血肉模糊。
躲在沙发上的手机拚命地响着，接着电话铃也响起来了。她停了下来，机械地走过去接起。还是东南美容科打来的，对方用抱歉的声音告诉她，经主任医生们再三研究，她那颗痣其实是一粒变异的瘤，动手术有可能导致其他的后果。所以他们不能为她做这手术了。
依绣面无表情地放下电话，眼光茫然地望向四周，地下，沙发上，床上到处都是照片的碎屑。唯一一张完整的照片还握在她的手中，那是她为了接电话而来不及剪的。照片里是二张稚气的脸，都笑的很欢。仙妮露着白白的牙齿，而她自己笑的眼睛都眯缝了。依绣拿起剪刀，打算从中间一刀穿过。不知为何，仙妮鼻尖的那粒黑痣总是晃着她的眼，她的手微微软了下来，抖动了半天的嘴唇，最终，放过了那一张照片。

她想，如果今天穿无缝的胸罩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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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柏仙妮    时间: 2012-7-5 08:53
新人来拜山，过来学习本体小说写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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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asui1003    时间: 2012-7-5 10:27
拜山一般指祭扫祖先，用在这不适合。“本体小说”也不是“写法”。学习是相互的，说交流更贴切。总之是可以礼貌，但不用过于客气。欢迎新朋友。

这篇小说对女孩心理的捕捉和呈现是有点趣味，构思和想法能很好地体现在成文里，作者是有写作经验的。但构思时想在作品里表现的那个东西太过单一和确凿了，叙述就难免围绕着一个核心转，像一个漩涡，到小说结尾就露馅了，建议把最后一句删掉。以上个人之见，向新人问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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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柏仙妮    时间: 2012-7-5 10:43

asui1003 发表于 2012-7-5 10:27
拜山一般指祭扫祖先，用在这不适合。“本体小说”也不是“写法”。学习是相互的，说交流更贴切。总之是可以 ...

谢谢！有建议性的评文，那我删掉最后一句吧！夏日问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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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一层    时间: 2012-7-8 18:27
阿穗提到的问题我也有同感。不论作者自己是否意识到，很多意图性的东西都不适宜带到小说中去，比如：偏向性的情绪、单一的道德判断，包括一些既定的主题以及表现核心等等，它们都是抑制小说向多元化发展的因素。这样的小说写出来，即便再大的手笔，也会显得活力不够，是缺乏生命力的。个人建议，尝试去摒弃一些东西，多做一些短的、片段性的练习（《得救》那篇就不错），应该会把自己带入一个新的方向。
当然，这篇近作相对于你一同贴上来的几篇旧作，已有很大进步。对话的部分相较于《生命的礼赞》已经处理得更加自然，但它们出现的时机仍带有某种“意图性”，像是作者在背后叫人物说出来的，而不是人物自己说出来的。
再谈几个细处：
“茶过三味，糕过几块”这样为了语言节奏而自编的四字词语还是少用为好，不自然。
“二个名字”“二个男生”按书面语的表述来说，应该是“两个名字”“两个男生”。
“‘网友甲是个挺有意思的人。’”——“网友甲”出现在人物对话里，这不符合日常生活的语言习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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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柏仙妮    时间: 2012-7-8 21:20

一层 发表于 2012-7-8 18:27
阿穗提到的问题我也有同感。不论作者自己是否意识到，很多意图性的东西都不适宜带到小说中去，比如：偏向性 ...

是的，我也感觉自己目的性太强，我最近也在考虑目的性太强的文不免含有说教的目的，实在不可取。你说的“偏向性的情绪，单一的道德判断，包括一些既定的主题以及表现核心等等”我日后会注意。其他的几点我也会认真考虑。

谢谢这么认真的看文，这么认真的指点。

夏日问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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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北瓜    时间: 2012-7-9 16:14
穿戴整齐后，她扬着眉，脸上做出各种从电影里学来的妩媚表情，很自恋地在镜子面前转了数圈。

我在这里看见楼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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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韩幼幼    时间: 2012-7-10 19:16
这篇小说的题目到底是“痔”还是“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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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北瓜    时间: 2012-7-10 23:54


你果然米懂俺的意思
作者是自己作品的上帝，你的某些用词会暴露你对你的子民的一些好恶感，间接会让读者从这些词里面看到作者本人的模样，之后使得读者清楚地看到了自己对作者的好恶感，再之后那作品是否能使读者继续读下去，便就是一个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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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柏仙妮    时间: 2012-7-11 08:11

韩幼幼 发表于 2012-7-10 19:16
这篇小说的题目到底是“痔”还是“痣”

呃！这是个问题！我大意了！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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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柏仙妮    时间: 2012-7-11 08:13

北瓜 发表于 2012-7-10 23:54
你果然米懂俺的意思
作者是自己作品的上帝，你的某些用词会暴露你对你的子民的一些好恶感，间接会让读者 ...

多谢，多谢！

明白你的意思了，就是我把我对我主角的评价写到了作品里，然后误导了我的读者，这实在不太好。明白了，谢谢！日后我会注意！我又发了一篇新文《他》，方便的话，请过去指点一下。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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