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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
欢迎来到胔水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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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乌鸦嘴
时间:
2012-7-8 19:14
标题:
欢迎来到胔水镇
书生阿乙准备把镇上杨寡妇去美美干上一炮。这是他踏出考场后,那扇肥脑袋内闪过的第一个念头。今年乡试题目出得太他娘冷僻了,中举显然已化为泡影,此刻唯有杨寡妇那身大白肉方能驱散他萦绕心头的沮丧。为此,他精心置办了一番:扯了三尺上等绸缎、包了二斤省城名吃董家槽子糕。这几年在笔墨纸砚上都不曾如此破费过。
险些坏掉书生阿乙好事的是一个在镇上何姓女财主家做四等女佣的名叫凤巧的黝黑妇人。当时,书生阿乙兴冲冲行进在通往杨寡妇家的田埂上,怀着竹匾迎面走来的正是凤巧。在二人错身之际,四等女佣凤巧以令人察觉的语调半自语式地进行了搭讪:“这阵子天气热,真的好想操逼啊!”她妄图以粗野的字眼迅速挑起书生的那根性神经,但凡听到引诱,男人反应总是嘴比脑子快:“噢,是吗?”见书生答了腔,四等女佣眉飞色舞起来:“当然,怎会骗你,公子操不?”只需一瞬书生阿乙的脑子就追上了嘴:“很遗憾,我得赶着去操一块好逼,对不住了。”搁在平时,书生阿乙或许会立马将她摁倒在田边地角钻个空当快活一番,但今日,考试失利的挫败感来得绵延而悠长,显然以四等女佣凤巧的姿色实在不足已平复。“不操拉倒,我去找别的野男人。”看来,这类碰壁并不能停下四等女佣凤巧苦苦追逐操逼的脚步,所以尽管她怏怏地走了,但步子迈得很坚毅。
阿乙跨进杨寡妇的门户,同在胔水镇,他知晓杨寡妇家不久前刚辞退了一个长工,遂盘算以佯装求工作为入室的敲门砖。
“有没有人啊?我是来应征做工的,别看我文弱,我甚么都懂甚么都能干。”
沉静了好一会儿,才隔着木窗悠悠柔柔地传出声音:“在我们这里做工很辛苦的,要下地,还要干杂活儿。”
“当然没问题啦,我以前在很多家干过,女主人们经常找我做爱,一天七炮的时候常常有,不相信,你试试我?”
“我不要,我从不和陌生人做爱。”
“既然你有宝都不知捡,那我走了,你可别后悔。像我这样天生异柄的,可不常碰到,你会悔青肠子的。如果我走了,要想再找我可没那么容易,就这样,我要走了。”这番旨在竭力激起杨寡妇挽留欲的表白由于书生阿乙浓重的鼻音而显得分外俏皮。
自此屋内没了声息,这被书生阿乙理解为杨寡妇本人在做思想斗争,此时如若自己举动强硬些,有可能情势会倒向自己这边,于是他斗胆上前几步,欲拉开窗棂,借杨寡妇丁点儿胆量。随着吱嘎一声,窗棂泄开一条缝的同时,却飞出一把笤帚疙瘩,稳稳砸飞了书生的四角方巾。
“走!”屋内喝唳如巨石一般碾过书生阿乙懊丧的脸孔。
书生阿乙自知无趣,把绸缎、槽子糕轻轻放在门前条台之上,悻悻离去。然而书生并未就此死心,不久之后,他将第二次登门,而给他以支撑的便是杨寡妇那句“我从不和陌生人做爱”,照他的逻辑,再登门对方就不能以此来搪塞了。
打杨寡妇主意的不止书生阿乙一人,这不,在书生离去不久,四等女佣凤巧就来为陈伯拉皮条了。
“杨阿婶?”
“什么事呀,凤巧?”
“没什么事,你老公是不是死好久了?”
“是的,真的好久了。”
“那你现在性生活怎样解决呢,要不要找陈伯帮你忙?”
“暂时不需要。噢,对了,这里有些壮阳药,是先夫留下的,你拿上。”
“看不出来,你老公那么健壮,也吃这个?”
“他也不是常常吃。”
“好了,就这样,我先走了。记得啊,若有需要,陈伯随时候着呢。”
四等女佣凤巧在镇子里晃荡了大半日,此刻为讨好女主子,颇费工夫沏了一壶上好龙井,端过去。在条几后乱翻古籍的何姓女财主,显然对这番献媚并不领情:“真鸡巴磨蹭,倒个茶也老半天。”四等女佣嗫喏:“我让水多沸了会儿。”女财主不吃这套:“还敢顶嘴!你这个下贱的东西,我早晚找几个铁匠轮奸了你。”四等女佣凤巧蔫头耷拉脑,一副任人骑跨的样子。女财主继续发飙:“快去做晚饭!去!快点!苶逼匪!”
人不管多卑贱,尊严也是有的。四等女佣凤巧受了这番羞辱,退下后,就独自跑到墙角抽泣。好心的二等男仆大勇这时打完猪草归来,见状,丢下背筐,跑上前询问状况:“干吗躲在这儿哭,出什么事了,你是不是怀孕了?”“我没事,你别管我。”四等女佣头埋在两腿之间,哽咽依然。二等男仆心肠热热:“别老哭啊,到底怎么了?”“都说没事了,你快点走,要不然被那恶女人见到我这样,就麻烦了。”二等男仆大勇从对方言辞中听出了一二,于是送佛送到西:“不如这样,我们去嘿咻一次,来缓解缓解你的悲伤,反正我的鸡巴也痒痒了。”“也好。”四等女佣凤巧破涕为笑。大勇拖起她,进了谷仓,剥掉亵衣,热火朝天做在一处。
二等男仆大勇是个手脚麻利的人,谷仓操逼1/4时辰后的这光景,在女财主的卧房里,他已经给女主子掐上腿揉开脚了,并轻而易举讨得了女主子的欢心:“没想到,你手法、力道这样好,真能干。”大勇很得意,开始自夸,当然在自夸这件事上他也总是不遗余力、舍得下嘴:“作为下人,其实我样样能干。拿做爱来说,且不说能抠能揉、能舔能嗑,单是招式花样,干仨月都不带重样的,我是不折不扣的做爱铁人。此外我忍而不射的功夫了得,想多持久有多持久,哪怕是倒立做爱。”这最后一句逗笑了女财主:“别文绉绉的,整洋词儿,什么做爱?操逼就是操逼!我还是习惯你粗俗。”二等男仆很识批评:“知道了,女主子。”“你下去洗洗,再服几颗春药,晚上来干我个三五七次吧,让我也见识一下怎么个倒立法。”
是夜繁星闪烁,夜凉如水。二等男仆大勇踮着脚屁颠屁颠地奔至女主子窗前,却愣住了,但见窗棂上映出两张半身剪影,其一是女财主,由发髻可识;其一头戴方巾,身形文弱。二等男仆暗底骂上一句:哪个王八蛋,坏我好事!但既然来了不免不死心:“主人,我听你的吩咐,到得窗前了。”“今晚你主人由我来服侍,你早点睡吧。”一个男声传出,尽管寥寥数语,却听得出鼻音浓重。大勇很难却只能接受这个现实,在看到剪影除去衣衫、倒身灯灭之后,无奈地灰溜溜跑开了,像条没啃到骨头失落的狗。
杨寡妇选择在月末造访四等女佣凤巧,只有一个原因:把四五件需要浆洗的衣服拿给她代洗。凤巧抹抹汗,扔掉劈柴的小斧来招待杨寡妇:“把衣服搁墩子上吧。”
“凤巧好勤劳啊。”
“这点勤劳不算什么,苦的是应承镇子上此起彼伏的男人们,我的生活简直比性奴还惨。”
“凤巧真会说笑,这是多美滋滋的事情啊,有小钱花又时常有男人喂小嘴儿,不知多少女子羡慕这种生活呢。”
“噢,对了。上次陈伯试过你的春药,很见效,叫我问你还有没有货?”
“还有点,但不准备送人了,陈伯真用了?”
“当然,我从没见他有哪次比那次生猛过,听说后来连隔壁人家八十一岁的婆婆也给奸了。”
“照理说,过期春药药效没那么大吧,是不是他服过量了?”
“怎么可能,起初他也怕吃坏身体,只服了一点点,不过是用茅台酒送服的。谁料会出现后来的景象,干完老婆婆,余劲未散,结果周围十来户邻居家的母畜也遭了殃。”
“人生真是多苦痛啊,我走了。”杨寡妇短叹一声,起身告退。
将黑袍罩身的杨寡妇堵在半路的是胔水镇有名的聂中医,聂中医专修妇科病,独好房中术。陈伯试药的消息很早就传到他的耳朵里,于是他尾随杨寡妇出了家门并伺机在归途拦住去路:“娘子留步,听说你家的春药很厉害,是这样吗?”“这是我的事,跟你无关。”杨寡妇不愿就此多说,扭身走开。聂中医旋又追上:“等等,你去哪儿?不如我们研究一下啊。”杨寡妇依然面挂冷霜:“有甚么好研究?我跟你素未谋面,不是太方便,我不跟你讲。”聂中医要将谈话上升一个高度,妄图激起杨寡妇的科学献身精神:“我觉得学术无分男女、国籍和种族,请你帮我完成研究心愿吧。”“你还是走吧,我帮不到你。”杨寡妇匆匆讲完,紧走几步,进了家,闭门落栓,留下碰了一鼻子灰的聂中医,一脸苦涩。
就在聂中医将拦未拦杨寡妇的时候,二等男仆大勇在何姓女财主起居室里紧锣密鼓地端点心、斟奶酒、赶熏香,像条求取交配的公狗。女财主眼含春水,看着一切,免不了撩弄他:“这么乖,又来侍候我。”“我一向很听话的。”“是吗,那如果我叫你立刻干我,你会不会听我的话呢?”大勇支吾着,故作不情愿,那欲迎还羞的神态娇艳欲滴。“脱掉!”二等男仆大勇缓缓揭掉上衣,露出一撮柳叶胸毛,垂着头再听吩咐,他觉得和上等人做爱得讲究情趣啊、氛围啊、前戏啊之类的。“等什么!脱裤子!”大勇又处女般抬眼望了一眼女主子,低头认真解开腰带,正要褪去......
窗外响起,“有人在吗?”那是聂中医的声音。
“行了,”女财主低声对大勇说,“不用你脱了,穿上,下去吧。”“噢”悲催的二等男仆大勇啊。
女财主与聂中医作为性情中人,逼来屌往地在一起切磋技艺、交流心得的历史由来已久。女财主单刀直入:“老规矩,先干!干后再聊。”须臾之间,卧房之内已是白花花两团肉鱼,只见一个紫蚌开合,一个铁杵铮铮。两旧物相识,照面一打,兀自招呼起来。直弄得妖风阵阵、怪雨连连。云雨既毕,聂中医首先开言:“滋味如何?”女财主甚为满意:“别看多年来我阅屌无数,还就你这杆插着最痛快。”
“怎么说我也是在山上跟老道修炼过的,毕竟不同。”
“但明显觉得这次又更为粗野,何故?”
“何妹能这样说,也不枉我最近日日插沙啊。”
“噢?插沙多浪费啊,还不如去插镇东头儿的巫婆儿张,既练艺儿又能学点小法术。”
“你怎知我没插过她,其实她并非外界传言那样:沟壑纵横、荆棘遍布。只需些许拨弄,她那里也能有水流出,且吞吐自然。”
这对学术好朋友结束亲切友好的谈话,聂中医谢绝女财主共进晚餐并留宿的邀请起身出来时,四等女佣凤巧正蹲在灶台边费力地吹火烧饭,柴有点湿、沤起的浓烟呛得她涕泪横流、咳咳不断。聂中医如醍醐灌顶般开了茅塞,一条毒计的萌生驱使聂中医举步近到四等女佣凤巧身边,用手帕拭去她额上汗珠与发间青灰,那一刻的居高临下,让四等女佣凤巧恍惚间有耶稣降临的幻觉,当然假如中医从没说出后面的那番话。“身为女子,整日与锅台、柴草为伍,空废了这身好肉啊。”上一刻女佣受宠之惊,这一刻则想落泪。“如蒙姑娘不弃,可随时到药堂找我,喝杯茶聊聊天。”“可惜啊,可惜啊。”聂中医极为自然地将手帕遗留在凤巧手间,摇着头叹息着离去。四等女佣凤巧握着残留着药香的白手帕,眉眼含春,想我凤巧炮友中尽是些贩夫走卒、鳏夫乞丐,何曾有这样高层次的,想到此,不觉失态,紧追几步,高声叫喊:“聂中医!真的随时可以吗?”聂中医回过身,狠狠地将头一点,无耻的样子,颇有几百年后全民偶像周星驰猥琐的神韵。
聂中医带着操爽女主子又成功勾引女下人的傲人战果以及畅快的心情绕道杨寡妇家,他想再去碰碰运气。离茅庐数十步之前,有个身形抢先进了杨寡妇的院落,那是书生阿乙。聂中医鬼祟地将身藏在围墙之外,踮着脚扒着脖子往里望,想窥出些端倪。书生阿乙进院之后,直给,而且更为粗暴:“好辛苦啊,我的鸡巴好硬啊,精血都上谷脑了,我现在就想操你。求求你,可怜可怜我,答应我吧,来一次就行......快点出来啊!不然我进去强奸了你!我也不想,但没办法啊.....既然你还是这样无情,好吧,我走了。”一番长篇勾引词并未引出杨寡妇片语枝言,而且更糟,这次连个笤帚疙瘩都没飞出来。书生阿乙又碰了一鼻子灰,“我还会再来的。”丢下一句话,走了。留下若有所思的聂中医,一脸不解。
这两天,二等男仆大勇一忙完手里活计,就往女财主屋里钻,而且越来越勤、越来越频,并因此好几次拒绝了四等女佣凤巧求交配的意愿。我们猜想,或许二等男仆大勇暗地里发过毒誓,要与自己永被截胡的命运抗争到底。
终于就在这天晚上,逢了女主子性起,二等男仆大勇逮住机会,没有犹豫、没有迟疑、没再像以前那样扭捏、那样坐等靠,扒掉就干!不给各种打扰以机会,让各种打扰见鬼去吧。即便这样,也险些被端着洗衣盆从门外经过的四等女佣凤巧给破坏。从门缝里,凤巧看得出二人玩的就是大勇老在她耳边念叨的倒立做爱,这让凤巧很恼火、很嫉妒。在四等女佣凤巧和二等男仆大勇撒开欢式的操逼生涯中,从没玩过这样高难度的,这深深伤害了她,致使她几次做出要摔铜盆、以坏了屋内人操逼兴致的举动。她都想好了,如果女主子训斥她,她就推说猫儿经过,手没抓牢。但她终究没这样干,她颇失落地放了铜盆,掩了院门,去药堂找聂中医去了。
聂中医用性爱毒龙钻热情招待了四等女佣凤巧,一扫了她之前的所有阴霾。凤巧一边穿着衣物一边为自己和聂中医的将来做着打算:“我知道先生身边女子多,但还是希望先生要时不时操我几回,其实私底下我自己也有琢磨玉女心经,可供先生研究一用。”聂中医沉吟良久,对四等女佣凤巧说出了埋藏已久的毒计:“此事好说,凤巧啊,我另有一事相求......”
四等女佣凤巧是个为操逼可以牺牲一切的好姑娘。她巧妙地将聂中医给的药末混在面团里,做成了甜点,伺机送了几块与杨寡妇尝尝。药性神不知鬼不觉地隐藏了几天之后,聂中医终于等来了送信兼请医的四等女佣凤巧。
“不好了!不好了!她像快要死了一样,不会出人命吧?”
“放心,我们走。”
杨寡妇平躺在卧榻之上,额上汗珠如斗大,娇喘似蝇。聂中医在一番长时间摸索之后,下了诊断:
“不妙啊,你是否浑身痛楚、腹部尤甚,并且下体潺潺如瀑?”
“是啊,大夫,这是甚么病?”
“你啊,是久未被日阴阳失调所致,发现的太晚了,唉......逼若久旷逼亦老啊......”
“大夫救我!只要你救我,我什么都答应你!”
“既然你这么爽快,我一定用最好的药来医治你!”
“你不要骗我啊?”
“其实我想操你很久了,我怎会骗你?”
“那我就放心了。”
“我呢,先开些杨枝甘露给你,稳住病情,到时候我会再用一招虎口擒猪,从侧面操你,一呢,帮你采阳补阴,打好基础;二呢,......”
就在聂中医滔滔不绝的时候,杨寡妇的眼神越过聂中医,飞出窗外,窗外阳光很好,天空有大雁飞过。
作者:
一层
时间:
2012-7-9 15:08
很有意思。有些地方令人捧腹,不论直接还是绕弯子的交配请求都充满了趣味性。
这种“仿古”的小说更侧重于人物和场景的相互推进,作者笔下的人物都很“活”,而且对话也生动。有些地方,包括他们相互间做爱的原因,都有点无厘头的意思,但也并不是胡来,还是有一定逻辑性的。(我说这话的时候都想笑了)
个人感觉,这样的小说去掉一些现代因素(比如网络词语、穿越性的概念),会更加纯粹,更值得推敲,也会更好看。
另外,1.“直给”是什么意思呢?是北京方言吗?2.“逼来屌往”这个词太形象了!我将来要编一本成语词典把它收录进来,哈哈!
几个错别字和录入错误:
“像我这样天生异
柄
的”——天生异禀
“照
他
的逻辑”——“她”
“一番长篇勾引词并未引出杨寡妇片语
枝
言”——片语只言
作者:
北瓜
时间:
2012-7-9 15:58
看了很少一部分,看不下去,楼上两位同志该是有多么的恶趣味~~~~
作者:
lostboy
时间:
2012-7-11 00:10
这篇小说如果贴到 草榴社区 的成人文学版会少点什么,但绝对1024。
贴到黑蓝呢,又多点什么。
作者:
一层
时间:
2012-7-11 00:11
lostboy 应该就是这个 柄 字。那是对某种东西的形容。
噢。那是我没有理解到位,骚瑞。
作者:
lostboy
时间:
2012-7-11 00:13
一层 发表于 2012-7-11 00:11
噢。那是我没有理解到位,骚瑞。
THAT'S ALL RIGHT. 骚年。
作者:
lostboy
时间:
2012-7-11 00:25
转诗一首,赠与骚年,附赠楼主
苍天有井独自空,星落天川遥映瞳。
小溪流泉映花彩,松江孤岛一叶枫。
南海涟波潭边杏,樱花尽朱落无音。
神仙谷内美人姬,饭尽之岛爱成梦。
西塞山野雁自翔,小桥水泽浸芳园。
武园枯藤空留兰,李氏眉宇尽是春!
作者:
段林
时间:
2012-7-11 00:44
有一天看见陈皮哥的QQ签名写着:草榴果然是华语论坛最后的良心
作者:
马一个
时间:
2012-7-11 10:01
看完 好看
作者:
张墩墩
时间:
2012-7-11 11:40
生猛而好看。
作者:
死因里
时间:
2012-7-11 13:30
有些地方,人物与人物之间切换太快了。
作者:
重庆第九
时间:
2012-8-29 16:23
读到第一句话,我就笑了。
王小波都死了十年不止,门下走狗依然势力汹汹(没贬义,本人也特别热爱王老师),说明这类型的文学也是艺术,也是有生命力的。
读完后,我再莞尔一笑,乌鸦嘴你牛逼啊,居然又让我品出了冯唐老师的味道!
好多黑蓝的名人都没说话啊?我喜欢,我就说了。这是一篇读来有趣的小说,尤其因为是发在黑蓝,就更有意思了。
作者:
余余
时间:
2012-8-30 10:45
这一篇看得挺欢乐,让人想到《绣塌野史》《灯草和尚》之类的小说。
作者:
花柳
时间:
2012-8-30 10:57
结尾太弱了
作者:
陶北
时间:
2012-9-2 06:59
有趣有趣!夹然而止,意犹未尽.
作者:
ansi1933
时间:
2012-9-18 23:09
花柳 发表于 2012-8-30 10:57
结尾太弱了
恩,我也觉得有点奇怪。如果是杨寡妇一直坚守,或者透露给读者杨到底有什么高标准也好。
作者:
蓝素
时间:
2012-9-19 11:07
好玩。。。真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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