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快不行了。明天我就要去北京,并在江湖酒吧上演一出跨年大戏。 醒来睡去都在同样的征途上,有时候人还是必须相信怪力的作用,比方说同一天里面遭遇三起离奇的车祸,比方说2012年的寻常一日,你在24小时之内得罪了朋友和大佬,临睡前有人警告你,“以后不要跟人提起我,我跟你不是朋友。” 你认为的不存在就真的未必不存在么? 我当然想回家,我弟弟已然长高到了一米八六,现在是个很踏实的KTV门童。我不知道我的形象在他们的叙述中占用了多少信息量,或者家人们只是在自我陶醉,幻想着一个远行未归的子女看到了星辰大海。我一直对人的执念有种特别的迷恋,因为无法放下而产生的怨念让大地上尘埃四起,充满生机。所有过去的经验都会被新陈代谢掉,如果有一天你丧失了全部的经验,你只能摸着石头过河,这就是我现在否认经验的凭据,感觉就是存在的一切,是“存在”这一物自体本身。我并不是不谦卑,而是谦卑到了忘记了我自己是谁。这种经历未必如你所想是一种体力差事,而是根本用不到大脑。感觉在里面起到很交关的作用,是一根联系着你和横无际涯的世界之间思维的判断力橡皮筋。 12月21日晚上,我在本该是灵魂在真正的黑夜里的凌晨三点打开了我的电子管收音机,在一个没有频段的波段,突然收到一束电波,来自2011年3月18日晚7点到9点的广播,接近凌晨五点的时候这股信号才渐渐消失。我见过了不少奇迹,奇迹发生得太多,以至于多到让我奢侈地开始不相信奇迹。为什么直到今天我们仍然没有感到异常,我相信不仅仅是太阳照常升起那般简单。 各种人群,各种团体在新陈代谢,我在其中颠沛流离,有人逼我赶紧写一些学术文章发在核心期刊上,他推荐我进民盟或者九三。为此我伤透了脑筋,做学术我不是不会,只是一旦要拉开体系,就需要拉开XYZ三条轴,才能形成一个空间。我想写些什么好呢,如果写电影,我就写范桑特,可是这个鸟人自从《大象》之后,就脱离了低级趣味,纯粹是个兜售经验的家伙。如果他和毕希纳一样早早死了,说不定我会拉开一个文献式的体系,可是现在写他有什么用呢? 这当然不能怪范先生,佛说的著相不过是叫人知道,你的来龙去脉不能随便乱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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