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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 成都诗歌展之一:韦源的诗歌 [打印本页]
作者: 小留 时间: 2007-8-4 13:09
标题: 成都诗歌展之一:韦源的诗歌
本帖最后由 小留 于 2011-8-5 20:17 编辑
韦源诗歌
在雨中
雨水可以穿过时间
直接来到一个人面前.
背后的水泵,生锈的水泵
以及更后面一些的树林
在视线内缓缓移动.
这里是
潮湿的城乡结合部,一个
私生子站在柏油路的中央,距离
他手中的信笺两尺六寸.
信笺是打开的,墨水已经
被雨水所模糊,就象
他的脸庞一样.
因为这个凝固的凌晨,雨水
才可以直接穿透时间来到
他的心脏位置.
"这个冬天我一直咳嗽."他的
巨大的眼镜上面泛着冷酷的光,朝向
他自己.
他是一个私生子,岁月的
错误还不仅仅是发生在他看见
窗棂的那一刻.
他手中
模糊了字迹的信笺其实是
一张便条,他曾经以为
这就是他的一生.
现在他站在
柏油路的中央,水泵的形象已经
在雨水的作用下逐渐模糊.他想
他已经无法看见自己,就象
他手中的信笺一样.
城市在遥远的中心地带,要经过
许多两边有小卖店的国道.他
经常在这里等车.
这个雨天里
高速路停止了施工.在
私生子眼里,有没有人在这附近,都是
一回事.
城市也是国道上面的一个点,可能
只是有更多的小卖店而已.
私生子手捏信笺,认为
自己就是一把汤勺,在这里接雨水.
"过了这个冬天,咳嗽会更厉害."这是
他关于自己的唯一预言.
他不会
告诉任何人其实
他依然相信那张信笺上面的话.尽管
城市还在非常遥远的中心,他已经
感觉到它的存在了.
在
每一个这样下着大雨的凌晨或者
子夜.他说,或者对自己说:
"城市就是永不发霉的花朵."
他朝那个中心地带走去.他相信
承受是一种罪恶,就象他
的希望一样.他发白的手指
一直捏着信笺,而另一些
则不断在手心抓挠.
在私生子由一张便条
来预测自己的命运时,
有一只鸟正在飞过雨中.他说:
"都是一回事,你或者我,或者城市."
他的巨大的眼镜上面泛过一道
冷酷的白光,再大的雨水也无法掩饰.
卧猪韦,03,12,9
河水马戏团
我曾被泛舟而下的歌声
浸泡、挥霍,这些歌声清脆无比。
同时,众多不同的颜色对于时间
进行着毫不留情的缓慢谋杀。帧数
过多的假动作由不知来路的人扮演。
也许他们
真的曾经欺瞒住了岁月,不论流传在
水面的小道消息有多少,其中的一些角色
始终坚信沿岸的风景。
太慢的唯美或太快的解构,
毕竟帧数过多,在
场景中反复陶醉,不耽于角色对调或
忘记了台词。往往
他们向行经背景的小船问卜,
并对立于船上的沙漏的魔力毫不怀疑。
两岸的旁观者如我,可以作证:
美丽的泛音。
美丽的泛音竟然是他们整日歌唱的顺带结果。
这些美丽的泛音已经
象金子一样
充满了密度,然而他们当中
任何一个人都会不屑地
拈出自己鹿皮袋中的钻石以示富有。
由于愤怒无法在前景中进入情节,就
暂且充当了两岸树林里
那些灰色的降灵。他们抄手而行。
“哪条街、哪条街……”重音
在陌生的村巷之间跳跃。他们由
拙劣的蒙太奇所收容,言语之间
充满了粗野的快乐。
而胃部的长年抽搐毕竟
已经把灵魂之都系统化——他们的
迷失,清晰的已经是虚拟的了。
卦象上说,河流的尽头会有一个市场,
可以租到更大的场地以供演出;绝对
不要怀疑到时候会加入进来的一两个粉子,因为
她们的进了水的吉他会变幻出几个新的泛音。
“多几个和声并不是什么难事,关键
在于把握节奏。”眼镜腿一翘一翘的。有太阳
的冬天是彩排的季节,尽管
真正的演出从来没有来临过。
“又来说说市场。许多鞑靼人,间或一些
回鹘人希望能够忘记时间。”成员
内部的交谈始终是兴奋而趋于缓慢的。
这跟他们的炼术有关,团体内
还流传着有人偷吃钻石的谣言。有人
甚至也陶醉于泛音:“酒喝多了不好,喝过头
了反而可以化腐朽为神奇。”这都是
风干肉级别的言辞,粗野快乐的发源地。
我并同这些人偷入桃源,在
塑料巨石上挺进。河水打湿了我的毛边拖鞋。整个
队伍就象苟延残喘的老头子,而
河流直至现在也没有给我们一个尽头的意思。
03,6,7,唧咕之乡。
作者: 王敖 时间: 2007-8-4 13:09
感觉比他以前的作品少了冲击力
作者: 小留 时间: 2007-8-4 13:09
韦源同志简介:好斗、爱饮、能侃。几乎具备了一个七十年代末的男青年所应具备的所有优点和缺点。在某个时期,经常腰别一长刀。为此朋友们在许多场合都乐意带着他,因为大家一致认为只要他那把刀在,大伙即使坏事干绝,都不用担心自己的安全。
关于其人之诗,也不是一个好字所能说完的。其大作《五月的……》(抱歉,名字忘了,好象叫什么五月的阿坝)曾经得到过黑蓝斑竹王敖同志疯狂好评,其语曰”重手铸成,不同凡响“,至今仍犹言在耳。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4-6-11 13:00:55编辑过]
作者: 王敖 时间: 2007-8-4 13:09
哈哈,名字好象叫为了5月的阿坝之类的,那首确实很好。
作者: 王敖 时间: 2007-8-4 13:09
那年他好像给肖开愚的儿子一把刀, 可惜肖颂不能打,带刀干架还是进了医院。
刚才我还和他在网上聊了几句。
作者: 小留 时间: 2007-8-4 13:09
那萧颂要和韦源站一起,我们旁人看着都替他爹肖开愚心酸。……他就是体积再膨胀一倍,也不象个刀手。
作者: 萼别 时间: 2007-8-4 13:09
别的什么刀啊?菜刀?
作者: 小留 时间: 2007-8-4 13:09
这个问题就不回答你了。与主题偏离太远。
作者: 二十月 时间: 2007-8-4 13:09
更喜欢第一个.
作者: 陈舸 时间: 2007-8-4 13:09
以下是引用王敖在2004-6-11 12:54:42的发言:
感觉比他以前的作品少了冲击力
没看过他以前的作品,感觉这两首诗是有一些犹豫的地方。在雨中的开头几段是锋利的:
雨水可以穿过时间
直接来到一个人面前.
背后的水泵,生锈的水泵
以及更后面一些的树林
在视线内缓缓移动.
这里是
潮湿的城乡结合部,一个
私生子站在柏油路的中央,距离
他手中的信笺两尺六寸.
信笺是打开的,墨水已经
被雨水所模糊,就象
他的脸庞一样.
因为这个凝固的凌晨,雨水
才可以直接穿透时间来到
他的心脏位置.
"这个冬天我一直咳嗽."他的
巨大的眼镜上面泛着冷酷的光,朝向
他自己.
作者: 猪头猫 时间: 2007-8-4 13:09
很糟的诗,于成都这名字不相符,成都好的还是慵懒,这种生活方式是天衣无缝的,并不会给居民带来什么不便,这个不能遗忘!
作者: 小留 时间: 2007-8-4 13:09
“很糟的诗”?什么眼光啊。
什么“成都”、“庸懒”、“生活方式”、“不能遗忘”之类,也基本是胡说。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4-6-13 21:34:32编辑过]
作者: 吴海燕 时间: 2007-8-4 13:10
这诗一般。罗嗦。不像别着刀的人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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