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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威廉爱德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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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 夜奔,夜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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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有小成

驱魔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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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发表于 2010-8-8 22:52:53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后由 陈鱼 于 2010-8-8 22:54 编辑

读得多些会更有想法一些的 有些选择余地吧 你现在应该是受福克纳深一些 巴别尔是简短流的 应该是有补益的 哈
要远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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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坛游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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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8-8 23:25:28 |只看该作者
11# 陈鱼
巴别尔确实简明。陈鱼厉害,说出来不好意思,长篇我只读过两部小说,福克纳的《喧哗与骚动》和加西亚的《百年孤独》。短篇阅读的也很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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渐入佳境

水协委员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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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eilan Super Team 功勋版主

13#
发表于 2010-8-21 00:17:19 |只看该作者

92网刊特邀评论

【特邀评论】

阿姨……别这样|正视不是看镜像

  正视不是看镜像
  作为一个因为拉美文学对中国当代文学部分遮蔽,而对它心怀反感的读者来说,要从头到尾读完具有拉美风格叙述语调的《夜奔,夜奔》,我需要克服两重障碍:一重是对拉美风又一次对华语小说“上身”的反感;另一重是要主观能动性地读下去,克制《夜奔,夜奔》枝叶斜出的叙述带来的迟滞。
  长句子的虚浮
  长句子、短句子无优劣高下之分,怎么用也只是作者个人的事,但若是放任自己的写作的惯性,刷刷刷不加节制地想怎么写怎么写,可就不是什么好事情。当造句遇上写小说(一个整体),需要一些克制,需要牺牲一些写作快感。
  摘一句举例:“在那个弥漫着淡淡紫色雾气的星期日早晨我沿着湿露露的街道穿过熙熙攘攘的人群走向我所向往的梦之家庭。”一个句子四个“的”,句子承载的东西太多了,而且这些东西“虚”和“浮”。“淡淡紫色雾气的星期日”“ 湿露露的街道”“熙熙攘攘的人群”“我所向往的梦之家庭”,“的”前面的形容词更像是一种惯性,无法达到击中人心的力量。这样的叙述,与其说是就读者而言的信息获取破坏;不如说是作者为了营造一种飘忽的叙述节奏,一种貌似深沉的气氛……但这样的想法达到实际效果了吗?仔细想一下的话,这样的句子、类似的叙述已经被很多中国作者用得烂熟了——好比“细节决定一切”“顾客就是上帝”——这样的东西刚被提出来时的确醍醐灌顶,用烂熟了大家就左耳进右耳出了,还不如“我们每周二半价”来的有效果。《夜奔,夜奔》里大量的长句子苦心地写出来,却无法给读者留下多少印象,甚至在读的时候因为其繁复、虚浮而一扫而过,这是一件多么值得警醒的事啊!
  严谨也是一种技术
  根据我的臆测(绝对不怀恶意),作者威廉爱德华应该是会比较喜欢马尔克斯、博尔赫斯、卡尔维诺、米洛拉德帕维奇一类的,能带给读者“飘忽、轻逸、幻象、隐喻”之类第一阅读感受的作家。甚至我更臆测(不怀恶意),威廉爱德华多少有些被这些作家置幻,有些许“中毒”的表现:追求轻快的阅读和写作第一快感,下笔时不自觉的“深沉”“宿命感”“幻象”“隐喻”——比较明显“中毒”症状就是句子写不好,细节不严谨。
  “他拄着一根古老的梅木拐杖脚步蹒跚地把我带到他居住了近乎一生的寓所。” 这一句其实很刻意,“古老的梅木拐杖” “脚步蹒跚”“住了近乎一生的寓所”,难道不是某种煽情,即便它能让我联想到歌德的诗句:“梅林老人在发光的坟墓里,我年青的时候曾在那儿跟他说过话。”这样的意象,我仍然会觉得它很刻意。嗯,再看之前的一句“一个我从未谋面干巴瘦小老头的及时出现挽救了我弱小的生命,在那辆机动车即将沿着抛物线的轨迹把我送进道旁无垠的玉米田之前他从死神的怀抱里推开了我”,就是这位之前能在机动车前及时出现救我的老人,转眼间就“拄着一根古老的梅木拐杖脚步蹒跚”,好像有点上下矛盾。而这位老人张口说话更不得了:“即使是对这个充满不确定性的世界充满了无限的愤恨也需要找一个属于自己的地方,而不是随随便便地在这里匆匆了结。”这位老人家博尔赫斯上身了吗?说话这么“文”。而再再之前,“我踩着湿了鞋底的泥沼不知疲倦地奔跑,左右摇摆的芦苇叶划破我的脸颊,一丝又一丝的血痕犹如雨丝一般接踵而至。”有点过了。我们小时候在河沟里打水仗,那芦苇满身割,回家身上是有很多红道道,但真正划破皮肤的不多,“血痕犹如雨丝”是有点“伤”过头了。我倾向于把这种过头归结于作者的凭空想象(这其实是有害的),类似:“接下来不管是那个给我到咖啡的小警察还是给我递烟的老警察我都没有理会,只蹲在墙角里捂住我面目全非的表情呜呜地哭泣,直到听到我熟悉了十多年的伤感声音我才抬起消沉的头颅睁开雾气朦胧的眼睛,不幸地看到了风尘仆仆赶来的母亲。”这样关于“拘留”的描写其实是“想当然”的结果(知道一点警界知识的都能明白),不是一种负责的写作表现。再回到我被老人带回家那部分,“我适应了昏暗潮湿的光线后坐在破败不堪的沙发里不停地扯断角落里大大小小的蜘蛛网,”是沙发上的蜘蛛网?坐在一张布着蛛丝的沙发上是件诡异的事。还是墙角的蛛丝网?坐在沙发上倾身去扯墙角的蛛丝,请想象一下那样的场景,也很诡异。作者为了这一句话,损害了小说本身。作者为了某种感觉,伤害了小说的其他很多元素(比如严谨)——有必要想一想,这样是否值得。还有细节描写的泛泛,举例:“窗外的光线爬上我面前茶几的直角时我才从她浩若烟海的话语里明白她是在用一种含蓄且复杂的方式驱赶我离开。”我感觉不到在这里——“她要驱赶我离开”的感觉。因为表面的泛泛描写,看不到内里。就好像以前先锋派常用的“无比”“不已”之类。伪造句子为例:“随着傍晚的来临小明因为她最终没有出现而沮丧无比”“突如其来的喜讯让小明兴奋不已”。怎样“兴奋不已”?跳起来?跳起时两边肩膀前后扭了一下?跳起时两边肩膀前后扭了一下,吹了声口哨?跳起时两边肩膀前后扭了一下,吹了声口哨,然后下楼买了瓶可乐?跳起时两边肩膀前后扭了一下,吹了声口哨,然后下楼买了瓶可乐,一路上让指甲刮着墙壁?有时候有的描写可以一笔带过,有时候其实我们可以让人看到更多。
  肯定要剥离
  写了这么多,其实可能只是在外围敲敲打打,根本没有切中要点,而且可能也说得过重了,请威廉爱德华不要介怀,谨供参考而已。往后,我觉得威廉爱德华肯定有很多东西要剥离,比如人物形象上的模式化(教化迷途青年的睿智老人),比如不讨巧的环形(半环形)结构,比如习惯性的描写顺滑而缺乏“向内”……最根本的一点,我觉得我们写作者一定要注意,就是保持一颗警觉的心:在下笔的时候问自己这些是不是别人已经写过了,是不是又在下意识模仿偶像,是不是因为惰性又一次采用了自己熟练的技巧,自己是不是在卖弄小聪明……这样的警觉也许对你正在写的这篇产生不了多大影响,但对以后的写作肯定不是件坏事。

http://www.heilan.com/periodical/heilan_92/novel_6.htm#1
还有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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