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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生铁 于 2013-8-23 00:45 编辑
为孩子,作了一次漫长的旅行。
是谁说的来着——飞机上是最适合思考和写作的?好像是老顾。
但我却不行,不停轰鸣着的机舱,使我觉得自己就像置身于洗衣机的滚筒里,无法做哪怕最简单的思考。
在这样的情况下,还是足够我有时间,慢慢地把黑蓝的几个作者又重新攻习了一遍。
读的时候也就是读过而已。过后却联想到一些无聊但对我自己未必没有意义的对比。
比如我一直觉得一个作者在一段时间里停止写作就是一种懒惰的罪恶——甭管出于什么原因,但在采访邱雷的时候他却曾说中断写作这个现象太表面了,在中断的时间里人们在想什么,在为写或不写付出什么代价,才是更具决定性的。
还比如,我一直都认为,小说写作就是说假话的过程,就是一个(最主要是对自己而不是对读者)撒谎的过程,我真心这么觉得。但在魏虻的访谈里,她说写作要求对内心的绝对真实(我找不到她的原话了)。
我一直想让写作与生活发生关联,我希望自己除了写作外,还能让人们感到,写作者并不是因为站在一个绝望的悬崖上才寄托于写作的畸零之徒。我想做一个NICE GUY。我认为这是对我写作的一种保护。
但这里的几位的作者,他们根本就拒绝把写作和生活扯上关系。他们认为恰恰就是为了写作,我不能离开悬崖,我必须保持绝望,必须做一个畸零之徒。他们根本不打算迁就这个世界——哪怕在写作之外。
这里还是借用魏虻的话:“我想使生活和写作没有关系。我觉得写作不是普通的劳动,写作者的写作能否进行下去直接依靠这种美妙的自尊。”
诸如此类的联想,还有很多。
当然这些并不重要。
他们都写了一些好小说。这个更要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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