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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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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罗帕米尔之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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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梯直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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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8-4 13:28:41 |只看该作者 |倒序浏览

海盗

我扶着船舷醒来，
流水向造船者奔去，并
变得比他更陌生。

一觉之间没什么好庆幸的：
食物和吟颂的星辰并悬，
喝多了浓雾的旗搂紧桅杆。
我没有死，尚可
不对称地互相抚摸残破。

谁都不认识，
我为此挥动铁斧
仅留下似乎必须认识的，
像船时常鲁莽地撞开坚冰。
死人从不搅扰我，靠舵他们
伸下去脚
自称在看浪头里浑浊的倒影。

现在我右边的第二颗牙齿陷入下颚骨，
像整天含住四季常见的某种寒冷，像
发虚汗的额头刻入船帮的短刀痕。

                                    2005年7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