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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不远处一声絮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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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6-4 23:37:56 |只看该作者 |倒序浏览
我相信我之所以会拍这部电影,是因为我爱上了那个有点疯癫,有点不可侵犯的苍老的小女孩,那个夹杂不清、可笑、难看又极其温柔,我取名叫杰尔索米的小丑。直到今天,每当我听到她用小喇叭吹出那主旋律时,仍让我黯然神伤。
                          ——《卡比利亚之夜》

  “多少钱?”
  每当我脱口而出,总不好意思地摸摸口袋,生怕身上的钱不够数,一旦卖主不紧不慢地回答一个超额数目时,我会顺口搪塞:太贵了吧!——然后才转身走开。这一次我确信有能力付钱,仅仅一笼小笼包(七个小包),卖两块钱。一个多月前,我买过一次小笼包,那个时候晚醒,因为要急于赶去上班而来不及煮粥,因此才凑和买早点填一下肚子。这摊面包店老板忙于招待另一位顾客,没有分心回答我,等到老板和颜悦色地正面转向我,询问我要什么时,我的手指指向小笼包,老板才回答:“四块钱。”他稍稍停顿一会,改正数目:“哦。一笼两块钱。”(我估计老板以为我要买两笼小笼包)早在老板向我说价,刚招待另一位顾客那时,我就从口袋中掏出钱来,只有一张十元、三张一元、一张伍毛、两张两毛钱,我身上就只有这几张小资本,当我数出两张一元递给老板,他瞟了一眼我手里的钱(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瞟一眼),老板从我手里接过钱后,打开一笼热蒸的小笼包,随之一开,一股白色热汽往上升腾(鼻子闻到肉香味),像一条条小蛇蜿蜒向上,迎面扑向观望者的脸庞;其时,老板抽出一个白色塑料袋,套住圆形蒸笼弧口一侧,倾斜蒸笼约45*角,一倾斜,蒸笼里的小笼包掉落进塑料袋中,等七个小笼包落往塑料袋,老板才安放好蒸笼,对塑料袋打了个活结,随而伸出手把笼包递传过来,当我左手提起塑料袋,右手轻轻一摸袋里的小笼包,感觉像是触摸到女人的肌肤,柔软且富有弹性,但小笼包很是温热,有点烫手。今次并非由于早晨晚醒而赶上班,恰恰相反,傍晚下班了,一天工作劳累之后肚子饿得咕噜响;早先已买了菜、一个苦瓜,准备熬汤喝,熬汤煮饭还需要30—40分钟左右时间,房间里又没有零食水果之类可以先解口馋,只好另买小笼包作为晚餐前一道开胃食品。开这家面包店的老板是位外省人,可能是江西人?可能是东北人?我没问他,孰不知我以后还会不会再次光顾这位老板做的小笼包,上次买的是另一家面包店的小笼包,不怎么爽口——皮厚、肉少,咬上一口嘴巴干嚼半天才入喉,那时着急去上班,半路边走边吃,吃一个小笼包吞几口口水喘几口顺气。从我居住的地方走去单位不多于十分钟的时间,如果开车去上班,一、两分钟就到了。假如这一家小笼包合我口的话,我想每逢月底发工资我会经常来光顾,毕竟这家店铺离我住的地方只差一个拐弯口转入小巷再多走二十来步就到达,相当近,但是一到晚上七点多,这家店铺就关门不做生意了,只是从早晨营业到晚上七点多而已,以往我上下班,无论急匆匆或者慢条斯理,都不大去关注这家面包店,它所处的位置是一个市场,左右前后都是食杂店、肉摊、鱼摊、蔬菜摊,某个店铺、摊商要想吸引众人的眼球是不大容易的;假如这家店铺不是路经我住的地方,假如此刻我不饿,假如我不停下来闻到小笼包的肉香味,我仍一如既往转过弯口别过脸直达我的住所。
  我解开塑料袋的活结,塑料袋内层竟然沾上水汽,小笼包热气腾腾的,用手——不如用竹筷,我缩回手。厨房靠近厕所,四对碗、竹筷、汤匙通通放在紫色菜篮,用另一个菜篮(黄色)反盖住,每次用餐需要时,先揭开黄色菜篮,再取走紫色菜篮里的餐具,几对竹筷斜插在瓷碗一侧,我任意拿走一双竹筷(竹筷颜色都一样,红色),我瞥了一眼竹筷,接着扭开水龙头转柄,一股清水向下涌,再汇入洗手槽的下水道凹口。我拿着竹筷伸到水龙头下面被清水冲洗,反转几次竹筷,我想:行了,反正每天三餐(甚至四餐),用餐后都有清洗餐具,况且现在不用洗也挺干净的。每次做家务我都有一个偷懒的理由来说服自己,让自己心悦开来,不必过分劳累,此刻腹部传来几声咕噜,提醒我:吃点心的时候到了。对准放在桌子上塑料袋里七个小笼包,我已经垂涎欲滴了,恨不得一口吞下七个乍凉还热的小笼包;我用竹筷夹起其中一个,咬上一口,入嘴酥滑,不由自主咬上第二口,整个小笼包就在嘴里被牙齿反复咬嚼,被舌头舔润,由于吃得太快,而来不及看清小笼包里面包着什么东西?当我一口咬上一半第二口小笼包时,细细一瞥:猪肉丝、香葱。心想没准还有另外一些配料,凑近细瞄,还是猪肉丝和香葱,这会儿我放下疑问,连续吃下其余小笼包,等吃完所有的小笼包之后,我用舌头舔舔嘴唇,意犹未尽,我心里暗赞:真好吃!我想拔腿去楼下那一家面包店再买一笼小笼包,但一数起身上的钱所剩不多,只有十一元九毛,就定住了双脚,仍坐在沙发上,找一个借口推托:过几天就发工资了,等发了工资以后就一次性买两笼小笼包。实际上离发工资的时间还要再等上三天,或者四天,而身上十一元九毛不够一天的餐食费。只能厚着脸皮向同事或者朋友先借点钱用用。我摇摇头,嘴角撅撇,自嘲地笑了一下。
  我掏出口袋里的手机,拔打一个电话给同事林达,对方接通了电话:“喂,你好!”
  “嗨!林达,现在在哪啊你?”
  “在网吧。”
  “呵,玩游戏?QQ聊天?还是看电影?”
  “没,在查资料啊。”
  “汗~~~竟然查资料。有点事……要麻烦你……。”
  “傻B,哥们竟说麻烦不麻烦的废话,有事直说无碍哩。”
  “嗯。想跟你先借一百块钱,这几天手头紧,过几天发工资就还你。”
  “操,我还以为有啥鸟大事。没问题,你是过来网吧找我,还是……。”
  “你在哪个网吧?”
  “海滨路99号"水中飘"网吧。”
  “嗯。知道了,我到了网吧楼下就打电话给你。”
  “好的,等会见,拜拜。”
  “拜拜。”
  我挂掉电话,刚才跟林达说借钱时,我犹犹豫豫,生怕他以某种理由拒绝我:我身上也没什么钱。——这时日我还想向你借钱用用呢。——不是我不肯借给你,事实上,我也要过活呗,实在没办法。一旦遭到拒绝,我想我会郁闷一天半载。当林达电话里头说出“没问题”时,一颗沉重的心顿时轻松了许多。我穿好鞋,关锁家中的门,两步并一步跨下楼梯,一直走出小巷,路口附近总有摩托车师傅停在那儿准备载客,我唤来摩托车师傅:“去海滨路99号那儿,多少钱?”
  “嗯,有点远,五块钱吧!”摩托车师傅看了我一眼。
  “四块钱我就搭,怎么样?”我知道他故意提高了价,去的路程时间大概就五、六分钟,三块钱也去得了,每次搭车这些师傅总会叫价高一点,然后经过乘客讨价再除低一块钱。
  摩托车师傅考虑都没考虑,心直口快地说:“行呗!四块钱就四块钱,走啰。”
  我左腿一抬,伸向摩托车后座另一侧,殿部稳稳地坐好之后,我说:“行了,走。”
  一路上顺风,我穿着短袖,感到有些凉,打了一个喷嚏,摩托车师傅开车的速度很快,坐在车上还真是有飘飘然的超脱,我双手一直擢住摩托车架,可能一不小心坐不稳向后掉,连滚带爬在马路上转悠几圈就很不走运了。其实用不了五、六分钟,大概也就四至五分钟,摩托车师傅就载我到达目的地。我从上衣口袋掏出身上仅有的十一元九毛,单独拿出十元递给师傅,他的右手拇指和食指夹住十元,左瞄右瞧,担心拿到一张假钞,确认是真的,他才找还六元给我。我把钱塞进上衣口袋里,手伸向裤袋掏出手机,拔打电话,几声嘟嘟音过后,林达接通了电话:“喂。”
  “喂,林达,我就在网吧楼下。”
  “嗯,好,我这就下楼拿给你。”
  “谢谢,哥们。”
  “真是傻B一个,装什么客气啊装。猪日。”
  “呵。”我在电话里头暗笑了一声,挂掉电话,心想:这哥们挺逗的。
  林达走出网吧门口,满脸笑容,我一眼认出这哥们不久前剃短了头发,他径直走向我,先把一百元递到我手上,我拿在手上,手臂微微下垂,这张一百元含量并不轻。林达搭了搭我的肩膀,没问我钱什么时候才能还他,只是开怀地说:“我的难兄难弟唷,你怎么来这里的?莫非从你那儿长征过来么?哈哈。”
  “我是刚游上岸来的。”我指了指海滨路长廊下那片海。
  “牛,全身没湿?”
  “被阳光晒干、被风吹干了呗。”
  “考,整个儿冷血动物,脸上一滴汗都没。”
  “呵,一路上被风吹得差点找不着南北了,凉得我喷嚏一串串地响。”
  “操,看你这熊样,上下半身都疲软了,我顺路送你回去,反正我也要回家去了。先等一会儿,我去停车场开摩托车。”
  “嗯。”
   林达把停车场车牌交给停车场门卫,从车场里面开出自己那辆坐骑:黑狗子。这辆旧黑狗子摩托车马达声响倍儿大,我坐在车后座,臀部随路面凹凸处而起伏跌荡,这车子避震极差,我投诉:“哥们,这东东都快散架了,坐在车后座真难受啊。”
“能坐上我的宝马没几个人唷,你还嫌弃,信不信我一脚把你踹下车,敢说我的宝马快散架了。”
“呵呵,信,当然信啰。”我掩住嘴,尽量不笑得太大声。
  林达送我到住所楼下,他递给我一支香烟,我摇摇手,说:“我喉咙痛,上火了,你自个儿抽。”
  对于我的喉咙痛,林达先是反应冷淡,不作出回应,他用打火机点燃那支香烟,抽了几口,然后毫无恶意地蔑视我:“哥们,近一个多月你啤酒没喝过吧,啤酒一入喉,什么喉咙痛,脚痛……统统啤到痛除。”
  “是啦!是啦!一个多月没喝啤酒,全身都起疙瘩,有空就到我楼上切磋切磋。现在要不要上楼吃一顿晚饭,好好聊聊。”
  “聊个鸟,以后机会有的是,再说我回家还有点事。不说了,走了。”
  “那就开车小心,注意你的宝马别撞到市场摊子了。再见。”
  “呸!瞧你这乌鸦嘴,我的宝马随便撞的吗?竟然轻视我开车的技术。那就再见啰。”林达一边启动摩托车,一边向地上吐一口痰,开动后,他伸出左手挥一挥,以示告别,直到林达和他的宝马窜过小巷弯口,我才上楼。
  天色渐暗,晚餐还没煮,等到我走进厨房,我一下子对自己的疏忽感到愧悔,厨房的窗户没关上,我出外期间,老鼠溜进来,啃咬了香菜,稀巴烂地碎成小片;苦瓜被咬掉一角,只要切掉被咬那一小角片并无大碍,反正苦瓜是要切成若干小片块。我收拾好香菜小片瓣,扔在垃圾筒,心里直苦闷:又得重新去楼下市场买菜了。走之前我先淘了0.18升量杯米,用清水淘洗两遍米,把米倒进电饭煲,加水到水位刻度线一处,接通电源,按下“煮饭”按键,大约20分钟煮饭时间,另加10分钟保温焖饭,有足够时间到楼下市场买菜,上楼来刀切苦瓜、洗菜。我检查一百元和七元九毛是否仍塞在上衣口袋,确认之后,我关了门,手里擢住钥匙,小碎步往楼下市场。我买菜总光顾一个小摊子,卖菜的是一位小女孩,大约十四至十六岁,时常笑咧咧,惹人喜爱,她扎起一条小辫子,每次转身或者摇头,小辫子总在她额头后面晃动,有一次我想摸她的小辫子,手刚伸近,她马上向后退一步,惊疑地望着我,我估计小女孩她想说:“干嘛?怎么摸我的小辫子呢?”小女孩没说什么,只是微笑,眼睛瞟向别处。那时候我很好奇,其实她剪短头发更活泼些,扎着小辫子很累赘,我应该把我的建议说出来,让她参考,但一想到我和她非亲非故,只是买菜和卖菜生意上的关系,再说了,小女孩认为她扎起小辫子是很招人喜爱的,从小就习惯扎着小辫子,舍不得剪短头发;其它人不见得都跟我一样,不喜欢她的小辫子,那张圆脸蛋和她身后一条小辫子很不相衬。
  我缓步来到她的小菜摊前,停住脚步,小女孩一见到我,笑着问:“哥哥,还要什么菜呢?”
  “唉!刚买的香菜放在厨房里,还没炒,我出门的时候,被老鼠抢先一步吃掉了。”
  “哦!老鼠真可恶。”
  “呵呵,是啊!小妹也替我抱不平呀,有时候我也想,老鼠不吃东西的话,它们不也会饿坏么。”
  “嗯。可是老鼠专偷吃东西,很坏呀!”
  “呵呵,小妹你真可爱。”我一称赞,她脸红彤彤的。
  “哦!……。”小女孩笑得更合不拢嘴。
  她挑选两颗大而清鲜的香菜,从身旁一个菜筐抽出白色塑料袋,把香菜装在塑料袋里,她纤柔的小手娴熟地挑选、包装,每天都会重复多遍这种动作,既使有三、四位买菜的人围聚过来,她也不会手忙脚乱,而是有条不紊地先到先卖。有时我在惦念:她年龄还小,还是上学的年龄,她父母呢?为什么没让她去上学?我不能问她,生怕某些问题会提起她的伤心事,就算她愿意回答我的问题,就算她假装什么事都没有,明眼人都能略猜一二;小女孩靠一天卖菜仅有的微薄收入拿回家,她父母呢?可能负责种菜、浇灌菜、收割菜。一假猜至此,我的心一揪,为什么小女孩会让我揪心呢?单单是她的家况?单单是她的外表柔弱?单单是她纤柔的小手过度操劳而结起茧泡?总之我一相遇她那双晶亮的眼睛,莫名地伤感。
  “小妹,假如我身上没什么钱,你会不会暂且让我赊欠?”
  小女孩睁大眼睛盯着我,然后低下头,想了会儿,她对这突如其来的问题感到难堪,她抬起头,笑着对我说:“嗯!哥哥,我会哦!”
  “哈!一两块钱你也肯让我赊欠?难道不担心我不还,而你又忘了呢?”
  “哦!也是。不对,不对哦,哥哥不会贪小便宜而不还这一两块钱呀!”
  “真是小精灵啊你!对了,这菜多少钱?”我问。
  “一块伍毛。”
  “小妹,可别做亏本生意卖便宜给我了。”
  “哦!……不会。”小女孩说得很犹豫。
  上衣口袋里有一百元和七元九毛,我掏出七元九毛零钱,从其中抽出一元和一张伍毛,递给小女孩,她接过一元伍毛钱,放进一个蓝色小菜篮,小菜篮的零钱数十张,一毛、两毛、伍毛、一元叠交在一起,她一天能卖多少菜呢?一天能否赚足二、三十块钱呢?甚至更少。每当小女孩冲我一笑,每当她娇嫩地说话,我为什么会心酸呢?很难说得出我是在疼爱她,又爱莫能助,我只能每天向她这里多买些蔬菜,好让她多赚几块钱。记得有一次,她不在市场摆菜摊,我停留在她一直以来摆菜的位置,目光搜索:她去了哪?心里疑问:她生病了吗?她家中有事?她以后还会不会再来?第二天早晨,她安然无恙地在市场摆菜摊,这让我那些疑问顿时云消烟散。她坐在一张小椅子上,还没有人上前来光顾她,我刚好急步去上班,一瞥见她,心甚欢喜,我伫留在她面前问候她:“小妹,昨天怎么没来?”
  “妈妈手割伤了,我在家帮忙做家务。”
  “现在怎么样了?没大碍吧?”
  “嗯!上了药,好些了。
  小女孩面色铁青,睡眼惺松,看得出来她很疲劳,总打着呵欠,尤其她的面貌憔悴地让我心忧。我瞟向手表,忘了距上班时间所剩不多,匆忙向小女孩道别。
  “嗨!小妹,打起精神来耶!我还要去上班了,等下班后再和你聊。”
  “嗯!”小女孩说话低沉,心不在焉,一门心思只惦念家中的事。
  这事过去了很久,可能小女孩早忘了,我从此以后在意我能否每天见到她,听听她娇嫩的声音,好让我为能见到她而心情舒坦几许。楼房上电饭煲还在煮饭,我该向小女孩道别,嘴却说不出来,明明一个转身、两个字:再见,都未能如我愿,迟迟留在原地。我凝视小女孩,而小女孩正在拔弄身上的菜屑,等到她整理好衣服面朝我时,才目不转睛地瞄着我,我凝视她的瞳膜——褐色,显得楚楚迷人,我们对视着,想说又不知从哪说起, 小女孩一味傻笑,那样子仍然惹人爱,忽而她的嘴角一撇,想说什么?可她又闭上樱桃小嘴。
  天色已晚,我挥手说:“小妹,我得去煮饭了。”
  “哦!……哥哥……后天我……。”小女孩吞吞吐吐地说。
  “嗯?什么事啊?”
  “后天我……后天我就要随父母迁移到其它地方啦!”
  我整个人一下子愣在原地。
  “怎么这么忽然?那明天呢?”我问。
  “明早儿我还在这儿卖菜啊!后天就……。”
  小女孩转过身,失声啜泣。

[ 本帖最后由 湘澍 于 2009-6-5 23:09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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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6-5 11:03:36 |只看该作者
都喜欢小说前引用一个名人的话,以显示某种文化上的制高点。
横尸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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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6-6 05:13:15 |只看该作者
题目啰嗦了,导致整个阅读过程感觉不对味,想找点什么关联,但找的很难受。
雪夜访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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