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万晓利的《女儿情》,波浪形的前奏居然能让我想到酒,这是清晨一种很奇妙的感受,加之坐在公车尾端司机先生毫无节制的速度引起的剧烈抖动,我几乎也要毫无节制地愤怒起来,就像从前喝过酒之后很容易上火一般,长久以来平和的生息调节在一句“怕什么戒律清规”里爆破,但万晓利的声音粗犷却无限柔情,因而这种力量瞬间在下面的“爱恋伊,爱恋伊”里消散,要是让崔健来唱则抵得过一两二锅头上来的劲头。这让我想到,假如唐僧当年与女儿国国王就此长情绵绵白头到老,我断定他必定是受了酒的蛊惑,这样看来,酒是真真好的东西,而这么真真好的东西我以后只会在意淫里揣度它的美。
近阶段一再强调的不想再喝酒的论调总算在每次的饭局表现中渐被接受,同时我也终于开始直面酒量的问题,酒量还真是要练才行,现在的我几乎已经退步到喝啤酒有苦味喝白酒无法入口的儿童时期,最近的一次,本想以一罐代替饮料的青岛,到最后硬是别人帮着喝完了。
朋友最近常向我抱怨他们办公室的老女人如何如何的庸俗,谈论的话题除了老公就是孩子,并且她坚称自己决不要成为那样的人,这又让我想到,或许在若干年后我也会端着一杯浓茶回头来看我的喝酒年代,那些因喝酒之后而做出的极端、纠结之事,那些个奔跑歌唱之夜,那些在朦胧中道不清的情怀,不正是“怕什么戒律清规”可以一语道破的吗?也因此,每一个最终让人觉得庸俗的女人都有一段他们自己的疯狂岁月。
而我的喝酒年代又显得太短暂,在我宣称要与你喝酒的时候我却同时终止了这一动作,也因而欠下了许多的约定,近期逛茶具店比较多,如果时间允许,我觉得我应该能沏得一壶好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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