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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赵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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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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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8-4 13:43:04 |只看该作者
<p>录一段旧文:</p><p>&nbsp;&nbsp;&nbsp; <font face="仿宋_GB2312">现代主义宛若一场鼠疫……我们都成了……患者或带菌者。其中有相当部分的人无力自拔,极可能演变为终身不治之顽疾。<br/>  被一座无所不在的无形樊笼所囿的我们是否应该以退为进,往回走一走?!<br/>  读过一篇短文,作者感喟于民歌中袒呈的健康朴素坚韧的生命力,并认为对艰辛生活永怀祈盼与不灭的热望,正是民间创作区别于文人作品的重要表征。……精神的疾患不能也无须去躲避,需要警惕的只是执其一端和过犹不及,多种不同的精神疾患(或称滋养)同时或交替地作用于人,其情形有如中医方剂多味药材的配伍,它们之间可以互补互抑、弱化或加强,可以调适化合生成、甚至相反相左以毒攻毒,直至秩序在杂乱混沌中显现,最终进入新异自在之境,创生出卓然独立的陌生的美。<br/>  当然,每个个体秉有的原创力(即维特根斯坦所言属于种子的原动力)才是根本所在,但土壤、空气、阳光亦是必不可少的因素。</font><br/></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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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8-4 13:43:04 |只看该作者
期待就此话题作一些探讨……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7-2-19 3:15:25编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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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8-4 13:43:05 |只看该作者
<address><font color="#5c44bb">现代主义宛若一场鼠疫……我们都成了……患者或带菌者。其中有相当部分的人无力自拔,极可能演变为终身不治之顽疾。</font></address><address><font color="#5c44bb">被一座无所不在的无形樊笼所囿的我们是否应该以退为进,往回走一走?!<br/></font>……这也许不是可以轻易解决的吧。如果可以称为伤疤的话,怎么消除呢?往回走恐怕很难,也不一定正确。只能化掉它,可是化掉的肯定是大师级别才干的出来……黑蓝的小说作者们不是执迷者……交叉进行——反复交叉,“小说范式”朝夕便能确立?这也很令人头痛。</address><address></address><address><font color="#4d2bd5">……民歌中袒呈的健康朴素坚韧的生命力,并认为对艰辛生活永怀祈盼与不灭的热望,正是民间创作区别于文人作品的重要表征。……最终进入新异自在之境,创生出卓然独立的陌生的美。</font></address><address></address><address>文人作品/民间创作的问题之一还是书面语跟生活语的问题。这不属于“翻译文风”的范畴。现代汉语发展至今没有建立主体,文人作品基本上是拿别人的锅煮饭。语言同时限制了这二者。<font color="#6f2bd5">最终进入新异自在之境,创生出卓然独立的陌生的美</font>。……这句说得好。您似乎没有摆明您的观点。<br/></address>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7-2-19 23:54:44编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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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8-4 13:43:05 |只看该作者
很闷.[em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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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体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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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8-4 13:43:06 |只看该作者
<p>好像一块在口袋里放了很久变成灰色的砂糖,没有完全磨平并透出糖褐色的似乎是校长。气氛比较压抑,校长因为写得最好,有些突兀,跳出来显露在所有人的头上,主角似乎想被掩盖,但没有完全成功。我也认为最后一小节小孩的对话不是很准</p>
eat me,drink 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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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有小成

你的假想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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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eilan Administrator's 不吐槽会死患者 恋爱渣滓 Heilan Super Te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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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8-4 13:43:19 |只看该作者
<div class="msgheader">QUOTE:</div><div class="msgborder"><b>以下是引用<i>将计就计</i>在2007-2-19 3:13:21的发言:</b><br/><p>录一段旧文:</p><p>&nbsp;&nbsp;&nbsp; <font face="仿宋_GB2312">现代主义宛若一场鼠疫……我们都成了……患者或带菌者。其中有相当部分的人无力自拔,极可能演变为终身不治之顽疾。<br/>  被一座无所不在的无形樊笼所囿的我们是否应该以退为进,往回走一走?!<br/>  读过一篇短文,作者感喟于民歌中袒呈的健康朴素坚韧的生命力,并认为对艰辛生活永怀祈盼与不灭的热望,正是民间创作区别于文人作品的重要表征。……精神的疾患不能也无须去躲避,需要警惕的只是执其一端和过犹不及,多种不同的精神疾患(或称滋养)同时或交替地作用于人,其情形有如中医方剂多味药材的配伍,它们之间可以互补互抑、弱化或加强,可以调适化合生成、甚至相反相左以毒攻毒,直至秩序在杂乱混沌中显现,最终进入新异自在之境,创生出卓然独立的陌生的美。<br/>  当然,每个个体秉有的原创力(即维特根斯坦所言属于种子的原动力)才是根本所在,但土壤、空气、阳光亦是必不可少的因素。</font><br/></p></div><p>第三个省略号省略的我蛮想看。<br/><font face="仿宋_GB2312">多种不同的精神疾患(或称滋养)同时或交替地作用于人 ,</font><font face="新宋体">这个“人”应该就是每一个个体。其他的我觉得都是对的,或直接说是“应该的”。要讨论……大概不容易。</font></p>
我三岁的时候,很忧郁
喜欢,在河边丢小石头

http://heitiancai.blog.163.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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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8-4 13:43:19 |只看该作者
<p>省略的是大家都能明白或与相关话题无直接关连的内容。</p><p>全贴出来吧——</p><p>&nbsp;&nbsp;&nbsp; <font face="仿宋_GB2312">由于许多年与域外二十世纪文学艺术的隔绝,也由于新时期国门打开后各色主义潮流的涌入,近十多年来我/我们似乎跟俄苏文学有些疏远了(并未完全疏远)。现代主义宛若一场鼠疫,感染遍及长城内外、大江南北,甚至不漏过边鄙之地的一座小城镇。我们都成了现代主义的患者或带菌者。其中有相当数量的一部分人无力/无意识自拔,极可能演变为终身不治之顽疾。<br/>  被一座无所不在的无形樊笼所囿的我们是否应该以退为进,往回走一走?!<br/>  读过一篇短文,作者感喟于民歌中自然袒呈流露的健康朴素坚韧的生命力,并认为对艰辛生活永怀祈盼与不灭的热望,正是民间创作区别于文人作品的重要表征。这个世纪的文学艺术乃至思想文化已承纳渲染倾泻了过多过剩的阴沉灰暗迷幻疯狂畸态绝望浅浮时髦自赏自怜自暴自弃,我们罪孽深重、恶症缠身,苍白贫血、执迷难悟,坠身在黑暗地狱的最深层,亟待自度自救自悟——而俄苏文学,特别是它独具的恢宏壮阔、沉郁深厚、血性与悲悯,有如海洋群山般的包容量、人性的温热甚至笨重粗砺,恰恰可能成为现代主义或曰世纪末病症的一剂解毒化瘀活血的良药,使我们融化冷漠、弃绝旁观、自信信人、免于偏执盲从,重获健康自主的身心。<br/>  俄苏文学在几代人身上打下的印记是难以磨灭的(就在你自认为远离它的时刻,它仍在你灵智与情感深处潜存并继续发挥影响),它实际上已成为我们精神的另一种疾患。精神的疾患不能也无须去躲避(我对前述的现代主义毫无贬损之意),需要警惕的只是执其一端和过犹不及,多种不同的精神疾患(或称为滋养也罢)同时或交替地作用于人,其情形有如中医方剂多味药材的配伍,它们之间可以互补互抑、弱化或加强,可以调适化合生成、甚至相反相左以毒攻毒,直至秩序在杂乱混沌中渐渐显现,最终进入新异自在之境,创生出卓然独立的陌生的美。<br/>  当然,每个个体秉有的原创力(即维特根斯坦所言属于种子的原动力)才是根本所在,但土壤、空气、阳光亦是必不可少的因素。<br/></font></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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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8-4 13:43:19 |只看该作者
关于将计就计提出的这些问题,一直想说一些个人的感受,但又一时不知道怎么说才好,断断续续的一直在想,现在慢慢地理出一些想法,在这里试着说一下。实际上,这个话题,很容易让人先就想到的是“影响的焦虑”的问题,当然对于我们来说,这焦虑,显然是另外的一种,更多的是对横向影响的焦虑。这里有两个背景,一是过去的一百来年,或者往少了说半个多世纪吧,是我们中国文化弱势化的一大时段,尤其是解放后到改革开放之初的这段时间,基本是与传统文化脉络不断发生断裂的时段,同时也是与欧美文化近乎隔绝的时段;二是这个时段里的小说,是欧美小说占主导地位的,单靠红楼、金瓶之类的传统,以及五四前后的那些努力,根本不足以建立起自己的现代传统和自信。如果放开视野,看看现代的工业文明进程,就会发现,其实整体状况是非常相近的。从某种意义上说,现代小说就跟火车、汽车、飞机、电视、电脑、网络、足球等等事物差不多,都是人家创造出来的东西。当然小说的情况肯定要更复杂许多,因为中国明清到至于近代,是已经有了小说的传统的,只不过这个传统到了后来,尤其是五四以后,基本上没有多少新的延续和发展或者说新的变化。换句话说,我们实际就处在人家创造的一个大系统里。前面说到的那些工业产品领域,我们自己最常用的一个词组就是“没有核心技术”。这个词组的意思其实也很简明,就是我们没有使一件东西成为一件东西的起点技术。我们只能玩人家设计好的“游戏”,规则也是人家定好的。这样一说似乎感觉挺惨的,但事实就是如此。话说回来,近代之前,我们并不是这样的。汉、唐、宋、元、明、清地延续下来,我们的文化基本是保持着一个完备的系统,所以才可以称为一个传统,是个令外人尊重的传统。即使是佛教的传入、异族的侵入和融入,也没有从根本上改变它的延续和变化。当然这个过程中的延续成分多过变化的成分,因为它到唐宋时段基本上已达到了比较完备的状态,所以从变化的角度去看的时候就会感觉比较缓慢。这个缓慢,其实倒是很值得注意。实际上,也正是因为注意到了这个“缓慢”,我们才会发现,在那么漫长的历史过程中,每一次出彩的时代,可能都需要有上百年以上的积累才能实现。而也正是这种集体意义上的积累状态,才有可能造就个体意义上的出彩,然后是集体意义上的出彩,这里面确实有个基本的文化修养的问题,诗、词、书、画,都是如此。想当年,据说歌德在看到《赵氏孤儿》的译本时,感慨说中国人开始写诗的时候,西方人还在树林里生活呢。这个“传说”式的段子以前经常被引为增强我们的自信心的范例。当然它只不过是证明那时我们的文化是很令人尊重的这样一个简单事实。就像那时我们的丝绸、陶瓷产品是西方贵族生活里的奢侈品一样受人尊重。显然,这里涉及的,还有文化自信心的问题。所以最近这二十来年,我们实际上意识到的是两个比较突出的问题,一是现代传统的缺失,二是文化自信的丧失。这两“失”,必然会造就不同样式的焦虑。这种焦虑,甚至连承接了殖民文化(包括丧失了自己的语言文字)的拉美国家都没有我们这么严重。但是拉美的爆炸文学兴起的时候,我们也为之兴奋继而焦虑不安过。这说明这种焦虑已经到了神经质的地步了。探讨这种焦虑的本质,以及它的利弊,其实意义并不大,因为它是建立在那种貌似清醒其实并非理性的意识之上的。按我的并不深刻的理解,任何理论或者思想,如果它不能让一个民族或者让人充满思考的活力和创造的欲望,那它就是多余的。没错,我们已经不能用毛笔写字了,也不能再印那种木版印刷的书籍了,我们只能用电脑、用钢笔写汉字(这汉字里已经包含了很多外来因素),面对今天的现实世界。从理论上说,今天的世界应该可以产生属于今天的以及超越今天的文化样式和多种多样的文学艺术形式,但肯定不是仅靠焦虑就可以实现的,反倒应该需要有种天真无畏的精神。还有,就是需要想想时间,历史的时间,现实的时间,二十多年,太短暂了,对于我们中国人,它只能算是一段恢复正常的时间,重新上路的时间,重新积累的时间。如果按照所谓的时代发展速度,我们可以压缩时间的话,我们是不是也还需要有个二三十年的时间来实现我们真正意义上的原创繁荣呢?所以我觉得无论是作家还是艺术家,从某种程度上说,都应该有种缓慢的时间意识,尽管这个时代一切都在加速度地转,但我们是不是需要慢一些,再慢一些呢?而且,真的无需焦虑,如果写作不是我们自己的一种持续不断的需要,那它还有什么意义呢?写作的问题,说到底只能通过写作本身的持续来解决。写到这里,我发现这仍旧只能算是一种大而化之的写法。那么进一步地看,到了今天,也确实是我们应该对西方文学有一个更为清醒的意识的时候了,但这所谓的清醒意识,其实是应该建立在充分地认识的基础上的,至少也该像西方的汉学家们对我们的不断研究和认识那样,如果我们了解都还谈不上充分,清醒也就无从谈起了。而我们在过去的二十多年里的很多讨论甚至争论,其实都是建立在了解并不充分的前提下发生的。只能充分了解了西方现代文学的变化,我们才有可能知道这种变化是建立在什么样的文化环境基础上的,他们对于我们的意义,我觉得不是提供可以使用的范式,而是关于样式变化上的可能的尝试以及支持这种尝试的种种积淀,最主要的还是独立思考的意识以及方式,当然还有对传统的真实态度以及对传统的理解与转化。最后我想提出几个关键词组:独立思想、充分研究、创作活力、持续尝试。我以此为自己写作的标语。……关于我自己的这个小说习作,我现在的看法是,它作为自己的一次尝试是有价值的,它作为一个作品却并不充分,它既体现出我对小说的某种想法和企图,又反映出我在完成它的过程中的耐心不足和时不时的烦躁不安,它之于我,更多的意义也还是对保持个人写作的持续性的一点努力,它对我最大的提示是专注和沉浸以及冷静的后期制作有多么重要,而个人经验与所谓的功力常常会给人以各种聊以自慰的假象。
我知道什么呢? http://zhaosong.blogcn.com/index.s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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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ST-BO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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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蓝富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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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8-4 13:43:19 |只看该作者
<p>其实我觉得苏俄文艺的力量来自于它的自然环境。自然环境对人当然有很重要的影响。</p><p>冯小宁就拍不出《伊万的童年》中的那种场景。很简单,他没有这种生活。他即使临时到了那样的场景,也拍不出那种感觉。</p>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7-2-26 13:17:26编辑过]
风向一变,我觉得那呛人的火苗几乎要灼烧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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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坊起糟小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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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8-4 13:43:19 |只看该作者
<p>小说的道道,我还说不出个甚.</p><p>"专注和沉浸以及冷静的后期制作"这句我有体会.</p>
我的基本工作是:上笼屉、铺麴、点火、取浆、入缸,最后起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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