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坑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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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5-23 10:53:52 |只看该作者 |倒序浏览
阳光将照未照的掠过潜藏在山峰遮蔽背阴处的树林子,是有些偷懒的少走了一些的路,直接跑到了城外去了。它在城门洞里被圈 住了。
  
  
  怕是今天的被子又是晒不成了,我好象知道了这个理,好像在城里的太阳要比在城外是少,但看来许多的人已经不关心这个,他们还一个劲的跑到城外去早晨锻炼身体,中午就回来又在城里转。而绝大多数的人都躲在屋里,院子里头,闭紧了门,他们不太会欢迎一些的陌生人,也至于是闲逛的人,可能的话,院子里也会有一条狗的,懒懒得将这个院子都当了自己的窝。
  
  
  捡起哪块地,就躺在了哪里,并任由摆出各种的夸张的姿势,这已经都和它们没有多大的关系。稍微的有一点响,垂下的耳朵就会竖起,当警惕的睁开眼之后,继续倒了头就睡,却也不管不顾。
  
  
  经常可以从门外的地上拣起块石头扔到了房顶上。石块碰撞着瓦片,一溜下来,响个不停,可能会掉到院子里也听见了声音。门会开,主人左顾右盼地瞧着,紧张的不象样子。一番折腾又退回去。
  
  我发觉戏弄着的人好像总是认真的。
  
  
  从家中到城中心的钟楼有好几百米的距离。当看着去给别人送东西的时候,好像一下子变的亮了很多。我不可能站在钟楼上去,更不可能看到比周围更亮的地方。
  
  
  那里有很多的人守着,没经过同意是不能上去的,不让进,否则就会被砍头。人是怕死的,没有谁乱闯。
  很长的时间,那些见过没见过,进去过没进去过的人也都对此产生了一种近乎是热情的陌生,并都想进去看一看里面的样子是什麽。
  
  
  很多年前我进去过,什麽也没有。
  
  
  有一口的钟。那是被偷的前一天。
  
  
  当时的城没有人管,同样的没有这些的人守着。我同许多的人进去,出来之后,钟就没有了响声。我们会以为撞钟的人忘记了时辰,记不得把钥匙放到什麽地方,或是生病了。
  
  
  钟被人偷去之后,没再安什麽东西。可还是有人管了起来。
  
家里没有什麽的人,时而有什麽外地的人来,在我的家里住上几日,定做一些的陶罐陶器,然后带走。他会给我钱。我能够勉强的吃饱,其他的东西就不再有了。他们都知道有些的东西是多余的。那些的东西还不如没有。
  
  
  我从家里出来,当着自己的家,已经很旧的,我想我是该修一下房顶了。把窗户也弄好。
  
  
  等把这些的陶物件都卖出去之后,挣了钱,再请匠人补一补,而免得下雨的天里措手不及的到处接屋顶漏
  下的雨水。
  
  
  刚出门,便碰到一个乞丐。他佝偻着个身子,拄着一根底部还没有开花的竹棍,脚上的鞋也已经磨得线都松开,露出杂草的头。身上穿的衣服是乱,不脏。我确知他是一个假乞丐,而不是从他的简单的装束。我仍给了他一个贝。他推让着又给了我,塞到我的手里。我奇怪,便看着他的脸,他自躲着。
  
  
  我不认识他。
  
  
  眼中的这个人,我全当是到家里作客的般的客气。我对他说,你先到屋里呆着,看有什麽就先吃着。我推他进到了院子里,进了门去。
  
  
  我出去有一个生意,城东的王老爷过几天做寿,要订做一尊像。我得先到他的府上,把他的要求听取了来。我说。
  
  
  王老爷是特地的让我去他的家里吃饭,但我并没有把要吃饭的事告诉这个我不太认识的人。我更不知道我
  什麽时候会回来。等我回来,我对他说。
  
  
  王老爷的家宅很大,我在其中完全迷了路,结果和管家走散了。我是先迷的路,在院子里转来转去。我坐了下来。石头是冰凉的,坐的时间长了好像是要肚子疼的,况且这又不是什麽石头。
  
  
  站起来的时候,脚一麻,向后退了几步,才站稳。我没有注意这里面的景色,有什麽东西可以看。现在看来也像回事,山是山,水。没水。石头规矩的像狗一样在院里乱躺。
  
  
  这时有一种想要唱歌的心思,可没有好的词可以填。那些陈年的词好像蒙了一层厚厚的灰,稍微一动它就会满天飞,有些呛人。
  
  
  明明是可以唱的,没有唱出来,索性就迈开了步子,偶尔用高低的调子一喊:有人?这样,也像是在唱歌的,而且也让别的人明白我并不是高兴的看到这样的院子就发的感叹。
  
  有些脚步声,到了跟前。是一个人的脚步。
  
总算找到你了,刚才你到哪里去了?让我找得急。
  我说,我就是转不出去。
  老爷等了很久,快进去吧 。
  我问,进哪里?
  
  他指着身后的大宅说,进去,老爷在厅里。后面也传来了声音,这个是谁在乱叫?我听到他与管家的争辩,还问到了我。那人是干什麽的?
  
  
  你爹找的匠人。声音干巴巴的不带丝毫的感情,就往我的耳朵里钻。是有一些的硌着。
  
  
  一个匠人,我说。我稍微搔了搔发痒的耳朵。
  
  
  我进了厅。厅很是大。用大柱子抵住的房梁,雕刻着有纹路的图案,花纹有一些的难以辨认,更说不清楚上面总还绕着的是什麽。我是害怕凭着这样的几根柱子撑着的房子连同屋顶会一下子落下来把我埋在里头。我不时的抬头看,总觉得头上是空空的。
  
  
  师傅呀。他这样叫我。
  不敢。
  奥。师傅,他还是这样叫我。那尊像的事我是给了你打的招呼,你就看着作吧。
  我说,我做哪一个神?
  他说,我对这个不太清楚,不知道什麽好。
  我说,那好的。
  他叮嘱,可是一定要大气的。
  我说,好的。
  当一切的事情都差不多的时候,他叫住我,说,不知道可不可以教教小儿?
  我说,什麽?你孩子要玩泥?
  他说,是学问。
  我没有说话,我是想我这顿的饭又是吃不成了。我本想吃的,也可能等到吃完的时候再说,家里头是还有人在的。就说,时候不早了,我就该回去了。
  王老爷为了表示客气,说,吃了饭再走。
  我没有说话。
  
  
  这次好像失王老爷提前设计的管家的并没有给我带路。我乱走了一痛,发现自己还在走,就没有出去,还和刚才一样我休息了半天,醒来后又想唱歌,这次果然就唱出来了,但唱完一句就被人喊住。瞎喊的什麽?
  我拧过头去见着一个少年。
  
  
  陶匠。他在嘴边说着,我却听见了。
  
  
  我是给你爹作活的,是在城西那面的陶匠。
  
  
  你都玩泥巴。
  
  
  恩。我回答。
  
  
  我也挺喜欢的,可就是我爹不让我玩,从小就让我读书写字,还说泥巴脏,他说,你不象一个匠人。
  
  
  我说,从哪一点可以看的出来?
  
  
  他说,除了手之外,其他的地方没有一处像的。
  
  
  我伸出手,看了半天。这样说来我就只是匠人的手而非匠人。我也可能就是一个种地的,这手看似倒也像的。
  
  
  他说,你这是在狡辩。
  我说,我没有呀。你知道怎麽出去吗?我问他,想让他带我出去。
  他说,有什麽好处?
  我说,给你作一个陶像怎麽样?
  他说,这麽小气,一个小人就想打发我。
  我说,那再外加一个罐子。
  他说,不行的。
  我说,你可不要太贪心。这可是我好几天的饭的。
  他说,不是,我想要你教我玩泥的。
  我说,好吧。你认识我住的地方?
  他说,知道。
  我可是你的师父,你以后可要懂得孝敬师父,知道?
  
师父。我自言自语。
  
  
  我不加顾及,就往家里跑去。门半开,我喊着,有人?还在吗?没有人回答。我想是他已经走了,而就在肮脏的墙上的字符,也说明他已经走了。
  
  我看到零乱的屋子的向西的墙角处的那块立着的牌子,看起来有些的眼熟。
  
  
  好像她是爱玩泥巴的,她会捏出各种的样子。唯独就是不捏我的样子。
  
  
  我游荡着,并非每次都到的钟楼。此时是黑的,我不能看清。成了黑糊糊的一片。有的也只是天空微弱的星星在叫着。
  
  
  我没有黑夜里出来的经历,因为夜里,城里晚上是不让乱走的。我站在一街的一座小宅的门下。这座小宅是对着钟楼,但什麽都是无法辨认的。
  
  
  现在的钟楼也是闭了,紧着口,睡着的样子很香。跳出来的月亮把整个的城照着,唯独留出了如同白日里太阳将落的时候那片照耀。撒下的光,勉强可以看清远处的东西。
  
  
  谁?我听见声音。我赶紧跑远了。好像是没有脚步声的了,也可能他没有听见。可我确实是听不见。这样我却依旧带起了什麽不同。我是想到钟楼就要倒塌了。
  
  
  这些追着我跑的人可能就不会理我,而是去看钟楼倒是什麽样子,但总是希望被不明的东西撞一下,让这声音掩住我所弄出的声响。
  
  
  这些声响可决不是构成我被捉住的,会被追捕,逮住原因。
  
  
  这钟楼是让我能凭借其的伫立在一个人的心里根深蒂固的想法不同程度的又去影响他们,它总是不时适宜的给我些的警醒,也像是钟楼其间的空气凝聚在一起,挤来挤去又进了钟口,嗡嗡响个不歇。
  
  
  你跑什麽?一个人拦住我,紧接着一群人追了上来。我没有说话,其间好像有我认识的人,也可能我是看差了。
  
  
  后面走上前一个人,没事了,大家干自己的,可以回去了。没有问题的。他说着也走了,一瞬间,街巷里又没有了声音。
  
飘飞在人间的尘土会蒙上每一个人,施与他们福祉。但积的多了,就变的肮脏,而积的少了或是没有,你便感觉不到幸福。
  
  
  回去了。我是想走了。
  
  
  我在从一处乱糟的巷子走出来,过了那巷门牌坊时,被着大柱子上面的一块凸出来的木楔子挂住了衣服,我没有停住不走,楔子强硬的扯坏了我的衣服。那破开的口子处絮拉拉的露出灰色的外表泛白的芯的线头。
  
  
  衣服破了是可以补的,城破了也能修。罐子破了同样是可以补的。
  
  
  我听到更又打了起来,打更人嘴里还吐着话。声音是走近的。这麽晚了还出来。打更的人这麽问我。
  
  
  我回答,我闲的没有事情,想到处转转,不料在那暗处却也扯破了衣服。
  
  
  那人走到了我的跟前,手里捉着的灯笼稍微的抬高了些。他看着我,是看清的。师傅呀!我还以为是谁呢。你去喝酒的吗?
  
  
  怎麽会呢,就算是走回也不会这个时候回来的。
  
  
  他提醒我说,夜深,这几天城里的很多人都在夜里被偷,还是小心的好。
  
  
  我说,我又不是什麽有钱人,我就做的那些罐子,就这些,就让他们全拿走好了。
  
  
  你倒挺是宽心。他说。
  
  
  我说,你也该小心的好。
  
  
  他说,我无牵无挂。就敲起来,信步走开了。
你怎麽睡在这里?一个人把我叫醒。
  
  
  什麽事?我困难地睁开眼,天已经亮了。今天的天气很好,适合晒被子。
  
  
  是不是昨天又喝了酒了?
  
  
  我说,没有。不,不大记得清。
  
  
  你一身的酒气,快一点回家去吧。
  
  我奇怪,我好像是没有喝酒的,但也怎麽浑身的酒气。我看到一直延伸开去的街道上现在人已经很多。我起了身,往家里走了。
  
  
  掠过城上空的鸟想要发表评论,拉下屎来落在了一个人的头上,也正是怀疑我的那个人。大家都在看着那个人。他觉得晦气,在嘴里嘟囔着,走出了人群。
  
  
  家中的门依旧半开半闭着,院子小,虽然与在一街的房子靠的很近,但却显得有些的单另。
  
  
  回来了。街斜对的酒馆的老板和我打招呼。
  我说,回来了。
  他问,昨天晚上去的哪里?我听见你家里好像昨晚上有动静的,我就出来看。他说的样子有些吓人。结果就看见有个黑影从你的家里出来。那时我在门缝里看,差一点没把我吓死。
  
  
  我说,我昨天的晚上出去喝了点酒。我知道对着一个卖酒的说自己在别的地方喝酒,显然是不给他的面子的,但我还是在“喝了点”之后顿了顿之后,说出了“酒”字 。
  昨天被朋友叫去喝了些,对不起,让你担心。
  
  
  掌柜的说,没大事就行,也真是吓坏了我。
  
  
  我说,你可能昨天晚上看见的是我。我是晚上才出去的。
  
  
  是吗?但以后喝酒的别跑那麽远。我听的出他的潜台词,说,以后就不会的。这一句是很说不清的话,可能他是会认为我以后就会在他的酒馆喝酒,而我是会,我想我以后不会喝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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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5-23 11:00:15 |只看该作者
我推开了门。家里的潮气很重,有股发霉的气味,悠悠然的带着家中各种的器件的味道,很沉的样子,吸进鼻孔也要费力气。
我打开窗户,想让屋子通通气。屋子不大,只是有对街开着的两扇窗户。我收拢了窝在床上的被子,走出门去。我把被子抛上横在房前的绳子,绳子已朽的样子,轻轻拽拽就已经断掉。被子这麽落了下来。

晒被子呢?街对阔的那个妇人说。

我说,你家里还有没有地方,我想我…… 我是不善于去请别人帮助的,但那妇人明白了,说,有的,你就把被子挂在后院的竹竿上。

我说,谢谢。

我在她的家里看见她的孩子正在玩。他看见我就站了起来,目目地瞧着我,喊我,爹。

我说,我不是你的爹。我是对面的,看见没有,房子。我给他指着我的屋子,我就是对面的做陶器的师傅。

这时,妇人走了过来,到了我的跟前,向我指着后院的地方。我点了点头。

家里还有没有人?
恩?
就是没有家里人?
没有,不要见怪,孩子没见过他爹,见谁都叫爹。
我说,这没什麽。多大了?
十几了。
十一。那孩子抢着回答。

你就把被子搭在那里。我走过去搭好被子,用手拍了拍被面,让它能平些,不至于太难看。我对那孩子说,你叫什麽?

他回答,没有名字。
我说,别人把你叫什麽?
他说,右。
我问,有姓吗?
他的娘回答,孩子哪懂得这个,有名字就够了。何况我们这些人哪有什麽姓。

奥,那就右吧!

我回家还有很多的事要做,我就先走了,就麻烦你了。我想能让我帮上什麽忙的就说好了。我想是一些小事,那是能帮上的。

我对那孩子说,可以到我的家里来玩泥巴的,右。
可能有些东西在我的家里是找不见的,但罐子还有些乱的挤在一起。单单有一个能吸引人的。

这个罐子是好几年前做的,现在上面都布满了很厚的灰,不规则的有几分意思,也就由于它的不太圆滑,方方正正。没有人买它。

我想起了王老爷让我弄的一尊像。我是琢磨了很长的时间才打算把放在一边,堆起的罐子旁的那个像拾了起来。

这尊像是以前做的,就放在了那里没有管过。是经过烧制以后。它变的很红,并且还布满了许多粗糙的小棱。为确保脸面的整洁和样子的规矩,我特地用细沙磨着,挫着上面的碎,生怕着这个财路有闪失。

我是没有任何的心思去弄这个东西。我也可能是完全把那一堆里的随便哪个 找出来之后也是行的。

我削去了那个凸出平脸面的鼻子,捏在掌心里,并企图揉掉。我是以为这还是泥,它已经变成了陶。它戳的我手疼。

我丢了这块鼻子,响声很空跑出了一只老鼠,看样子,也是让人憎恶的。

有孩子叫我,一直是嗨嗨嗨的。我拧了头去,说,怎麽了,右。
他说,我娘说,变天了,要你收被子。
我朝窗外看了看是有那麽点的阴。过来,看看这个。我摊开了手掌。
他说,我不喜欢它。
怎麽?
就是不喜欢。
我说,说,什麽都是要理由的。
他说,不好看。
我把这团东西丢在一边,从旁边又抓起了一团泥。我问他,会玩吗?
他说,不会。并摇头。

赭石雷声响过,震的房子有些不稳,从房上腾下来很多的灰。墙角的那些泥,或者是烧好的陶器却丝毫不抖不动。快下雨了,你先呆在这里别乱跑,我去收被子。

天上的云已经蕴作一团,绞在一起有些纠缠不清。我跑到了屋子的后院,是没有发现什麽人,右的娘也不在。

天上的云在跑着,有些沉重。没有掉下来,或是承受不住的趋势。

我收了被子,就向外走。我留意到了家里,,橱柜上的碗已经破了,厨房和住的地方混在一起,家里的陈设是有一些的寒酸而找不到任何可以当作装饰所用的物品。

天哗的一下子破了,满缸的水会流出来。这雨霎时弥漫整个街道。右在对面瞪着个眼睛,我庆幸被子没有被淋着。我放下被子,跑过去。我把被子先放在你家里,现在雨大了,拿不过来。我说,你娘不在?

恩。到城那边做工去了。嗨。他又这样叫我。
我说,又怎麽了?
他说,我可不可以叫你爹?
我没主意。
我娘说,你不是我的爹。可我认出你就是我的爹。
我说,好吧!在外人跟前就不要这样叫,知道吗?尤其你娘在的时候。
好的。

我从手里捧出一个物件,这是一条鱼。我说,我刚从水里捉的。喜欢吧?

这次我抢先说,不许说难看,还有不喜欢之类的话。他接过去,摊在掌心里把玩着,爹,你真厉害。这麽短的时间就弄出这麽一条漂亮的鱼。

我说,小孩子不许说谎。
他说,是真的。
我就信你的话。

老人家。后面一个声音传来,是个女声,我以为是右的娘,未转过头去随便说了几句,猛回头,定着神看去,却是一个姑娘 。

那姑娘显然是刚被雨淋着,全身上下已基本湿透,大滴大滴的雨水,顺着头发流下来,贴住了皮肤。我才发现是屋顶的破处跑进的雨刚好落在她所站立的地方,她一动不动。

我把散在脸上,由于刚才也淋了雨的头发盖住的。我把头发拨到了脑门后。说,姑娘,有雨。

她说,是的。
我又说,你可以不用淋雨的。
她说,对不起,我刚叫错了。
我说,我不老。别人叫我师傅。
她说,奥,师傅。
我说,你先让开一下。
她不清楚是怎麽回事,对不起,是对不起,我叫错了的,师傅。

我说,我是很老的。我指着周围的那些罐子和些瓦罐,看这些东西,你就随便看看,还有很多,如果要的话,可以的话,我现在还可以做的 。

她说,我不是……

我说,不是什麽的。

她说,我什麽也不买。我只是避避雨,雨小了,就走。
我应道,是吗?

爹。右喊着。我拧过头去,瞅了他一眼,他好像明白的样子,知道了哪里出了问题。这些刚好是被那个姑娘听见的。说,他是你的儿子。

当一个人确认了一件事的时候最好的办法就是让他知道自己是对的。

我说,是的。我看了一眼右,他很高兴。过来。我叫着,他跑了过来。那姑娘没有说什麽,只是走到右的跟前,看了一会儿,然后转身看了看摆在一边的东西。

你能不能给我做一个小人呢?他问我。

我说,可以。至于她为何又想让我替她做一个我不知道,我只是会管她会不会给我钱。你想要怎样的一个?
就是什麽样子。

她回答,你就看着做好了,怎麽行就好。

我说,怎样都行。

她说,那。她在想着,你就,你吧。半晌,她冒出一句。

我说,好的。

起初,我喜欢泥巴是因为它可以让我随心的去塑造另外一个完全的自己。到后来才发现那个自己已在别的地方,或被什麽的东西压得扁平,不再会有什麽棱角。如今,就连自己随心所欲的机会已经被别人所支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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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5-23 12:07:28 |只看该作者
这是什么意思?要连载吗?这儿不接受连载。所有文章必须在六万字以下,十二小时内全部发完。
新杂志,新希望,时空流。
http://read.douban.com/ebook/5211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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