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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 异乡的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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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4-6-24 15:40:12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剪刀手小黄瓜 于 2014-6-25 12:03 编辑

下午五六点以后天就全黑了。我坐在百页窗前面,看见外面浸在黑暗里的楼宇和树木都被切成了长条,有几处亮白色的灯光,高高低低的,散出来的光晕在烧灼着窗页。整栋建筑都是砖石结构,窗户和门是木头做的,外面的某处传来汽车引擎的发动声,一声比一声近一点,像是车辆在朝自己开过来。刚喝了鸡汤,从汤面撇出来的油还积在水槽上,上面粘了鹤的一小根羽毛。鹤躺在床上,占了三分之二的面积,胸襟处挂着一串凉成啫哩状的油滴。
我回过头,继续切自己的basal wood。房间里的光线有些暗,一些木纹在食指投下来的影子里突然就消失了,一不小心切断了一处花纹,大半个小时的功夫就报废了。
“你能出去走走么。”我对鹤说。我已经不说飞了。
它支吾了一会,悻悻地推门出去了。鹤的屁股在床单上搅出一个漩涡。我过去把床单掀起来,使劲抖了抖。

那段时间为了节省花销,我每天走路上学。家里离学校的直线距离不过十分钟的路程。但总不能穿过那些私人住宅的围栏或是些莫名其妙的锁紧的铁门,沿着主干路走,需耗费三四倍的时间。第一天遇上大太阳,挑了有树荫的一侧人行道走,可几十米后树荫就中断了,到后来大汗淋漓,连欣赏和羡慕那些用了马赛克和油漆的私人别墅的心情都没有了。走了几天也就习以为常了,随身听里面装了课上录下来的关于古罗马廊柱和郊区袋鼠分布的录音,一路听下来,连那个口音模糊的讲师的俏皮话都掌握了几分。
后来步行计划就随着冬时令的到来中断了。突然有一天就开始落雨,落啊落的,屋里地毯和鹤身上都憋出了湿气和霉味。经常要穿过的那座立交桥被下面涨起来的池塘浸了,水面一直盖过最高处立柱上的石像,要绕过此处水塘得再花费几刻钟,要赶不上讲师点名以及助教赞助的三明治,就太得不偿失了。加上夜晚到来得越来越早,有几处路段,夜晚黑得尤其浓稠,几乎把本来就不亮堂的路灯彻底封在一个狭小的区域,远远望过去,只看得到几个幽幽发光的玻璃罩子,它们着实照不亮什么东西。
于是只得继续搭乘公交车了。它们有自己的捷径,每一次大概坐个三四分钟就到站了,可钱一分没少花。时间是省下来了,往往能提前到达,可也只能坐在大教室外面的石头椅子上,边等里面还在上课的人下课出来,边继续塞着耳机听高柱式的空间特性或杀死儿童袋鼠的几种法则的MP3。

我最喜欢的实践课上有个女孩总是操着蹩脚的口音问些让人发笑的问题。比如万一刀尖钝了能不能不磨它或是割断了筋的basal wood能不能继续用。老头子导师经常很有耐心地对她说“你能把问题再问一遍么?”我们就在旁边稀稀拉拉地笑。我和Der在背地里讨论那个女孩,得知是从伊拉克来的,便又对只身来异国求学的她有了些好感。有天碰巧和她坐在一起,眼睛扫过她手里被塑料纸包裹好了的素描,是一栋把纸张撑得满满的教堂,它的尖顶在二分之一处就被纸的边缘切断了,下面的时钟面上的指针和数字也被仔细勾画了出来。再下面的物件就琳琅满目了,作者显然不太懂得取舍,墙壁凹陷处的石像和立柱顶端的螺旋都一个不落,有一个描绘得很仔细的骑士石像被塑料纸反射出来的白光盖住了,我晃了晃脑袋看它,终究没有看清楚。
终于和女孩搭上话是在去蝴蝶公寓上测量课的车上。我们俩都忘了打印是否需要佩戴义眼的表格,碰巧打印机遇上了paper jam又等了半天,便落了单。期间我知道了她的名字是卡儿,和她近距离说话感觉她的声音和平常听起来不太一样,多了些壮壮的感觉,我们有一句没一句聊着直到下了公车,绕过中心公园的林荫路,便看见蝴蝶公寓在远处山脚露出那个A字形支架的尖端。她跑过去找等候在门口的组员,我们便在此分别了。
走进室内才感觉整个公寓比想象中大些,除去矩形的木地板标识出来几个拐角,那些三角形的墙壁彼此巧妙连接起来,便把四壁的边界消融掉了,我和Der说起刚过去的堆土节,鹤把一团土堆在了邻居小孩身上,结果待到黄昏家长找不到孩子,逐间房门敲过来,才在我们后院把孩子挖出。那几天鹤是不敢出门了,我厚着脸皮跟邻居套近乎,还把街上拾来的婴儿车送给了他们。这时候卡儿的声音又飘了过来,是在问一个关于公寓的基底是否能不用水泥之类的问题。Der使劲跺跺脚,说难道还能用别的么。我沿着声音看过去,卡儿正攀在梯子上对着墙角拍照,看见我了扬扬眉毛,显得眼睛和鼻尖都变大了。

我没有什么朋友。房间里只有一只肉乎乎的鹤。鹤是搬家的时候捡来的。那时候它还小,我把行李搬上楼的时候就绕着拉杆飞。现在它已经不怎么动了,每天喝了茶就去沙发上看国家地理,看到鱼群之类的海产会哼两声,大多时候只是把喙放在沙发扶手上的凹陷处,整个身体摊在一边。
后来认识了Der,虽然除了上课造模型也没什么课余生活,但多一个人还是要快乐的多。有时候我们站在可以看见户外、但光线照不进来的窗户边上,往外头扔用木棍做的飞镖,有时候我们去偷楼梯的台阶,虽然Der也曾乐极生悲自己踩了个空摔坏了脚踝。

过了堆土节,又过了搬山节,期末考试越来越近。这时候Der在苦恼着找不到女朋友。他面相中等,没什么过人天赋,说“木头”这个词的时候牙会和舌头嗑一下,而我实在被一本读不完的脐带史烦得不行,后悔在主课外还修了这么莫名其妙的一门。于是对Der的搭话也变得爱理不理。那天又下了大雨,我好不容易跨上环境学院一尺高的台阶,卷着裤脚往出挤水,就看见卡儿从自动门那边走过来。
去哪呢?我打个招呼,她说去吃些东西,还要回模型室。外面雨势渐大,我说我带了些肉卷和芝士山楂,凑活着一起吃吧。看见卡儿犹豫了一下又点了头,我们一起往学院里头走去。
卡儿从储物柜里拿出来她的模型。就差给松树装上针,以及打磨平整一些细小的台阶就大功告成了。我有点不好意思把自己的光秃秃的板子拿出来,往上面胡乱插了些墙和围栏。
“你还选了境外生物那边的课吧?”她看见我摊开的那本脐带史。“是啊,”我说,“之前以为只需要学学袋鼠和鹈鹕,没想到还要学整本历史。”卡儿露出个同情了解的眼神,又问我要不要灌木模型。“植物的规划也要占很多分数的。”我接了她递来的绿晶晶的一坨,顺手还回去一个肉卷。
两个人开始做起来模型,话又少了起来。“你和Der关系挺好吧。”卡儿突然问。“是啊,”我说,“他人不错。”“是啊,”卡儿说,“他追求我呢。”“什么时候?”我问,“就最近几天啊,”卡儿答,“不过我还是喜欢个高一点的。”她笑笑说。“这样啊。”想到自己比Der还要矮一些,不禁有些失落,又突然注意到卡儿今天围了条漂亮的紫红色围巾。
到最后实在困得不行了。天黑了老长时间,大概有我想象当中的两个夜晚那么长了,手头上的植物都种在了土地模型上,房子也盖了七七八八,差铺些电缆以及挖口井了。看看表还不到午夜,再看看卡儿那边,连松针的针尖都削的尖尖齐齐、亮晶晶的,空气带着的小水珠们都被它们戳破,变成了一群雾缭绕在周围。树木边上的房子有些歪,下面的廊柱倒是笔直的,要是移动屋顶可能又要弄歪了后者,卡儿正拿着锉刀比划着角度,看来是要把不对称的部分直接削掉了。“其实再调整调整,说不定不用再切的。”我说。“我也苦恼呢,”卡儿说着,锉刀长了锯齿的尖端擦过一群瓦片,“可担心再弄塌了……我总是太笨,已经做了好几天了。”“要不我帮帮你吧。……不过现在实在睁不开眼睛了,我得回去睡一会儿了。”“那明天见吧。”她说。我站起来,晃晃身子,抖下来一些不知道什么时候粘过来的木屑。窗户外面的走廊亮堂堂的,灯光从一些亮着灯的教室里溢出来,顺着金属围栏汇流到一起。“你不回去啊?”我问卡儿,“我再做一会吧。”她说。我把模型放回储物柜,走出模型室,回头看过去,室内灯光明亮,只有卡儿一个人坐在一个角落处,锉刀被收了起来,她重新修整起来那群松树。我说了声“晚安”,背着教学楼走到夜色里,眼前的黑浓稠得让我觉得一直在闭着眼睛。

接下来几天卡儿都没有联系我,估计是作业太多了吧。期间偶有些交流,也大多是关乎学业、不涉及私生活的。大概是交过了期末前的一次intern之后,我看见卡儿终于和Der拉着手从教学楼走出来。和他们打了个招呼,感觉自己的脸烧着了一大片。至于后面他们说了些什么,我则没听得太清楚,胡乱应了一声,说了声还要去上课就逃进了教学楼。
再接下来,和他们两人见面的机会便更少了起来。两人总是成双成对出没,想和其中一人说话总找不到时机,而同时面对两人,心里理总会生出一些没来由的压力。而学业方面,期末的final就要到来,境外生物和模型制作等几门课的压力同时聚集过来,我也着实再没有多余的时间丰富课余生活。所以那天分别接到Der和卡儿的电话邀请的时候,还是吃惊了一阵子。可他们说之前就约过我的,于是我也无法再用“背不完袋鼠的东部族谱”之类的借口搪塞,Der甚至还特地嘱咐我,带上鹤。
这段时间我几乎冷落了鹤。它也乐得独自一人,仿佛我失业的父亲一般,更加热衷于每天陷在沙发里。那就带它出去走一走吧。算是给我们都放个假。鹤对我们的行程安排不置可否,但还是老实地跟着我出了门,只是羽毛蓬乱,被阳光照了一阵子,还是灰蒙蒙一片。

本以为Der口中的秘密聚会是在他家里,可见面后,才得知我们是要开车外出。那辆车是Der才买的,行李箱那里有一处巨大的凹陷,似乎是先前就被撞击过。卡儿比我到的还要晚,得知她并没有先我一步过来找Der,又或是和Der一起在家门口等我,我心里竟有些暗自喜悦。鹤和卡儿还是第一次相见。“真可爱啊。”卡儿对鹤说了句。但她的情绪似乎并不高。我想起刚遇见鹤的时候,又看看他现在落魄懒散的样子。他真是跟错了人吧。
“我们到底去哪?你们光说要搞聚会,我都还不知道去哪啊。”坐定后,我问身旁开动车子的Der。“去了就知道了嘛。”Der露出个成竹在胸的表情。我看见两旁的景物开始加速飞逝起来,我们先后经过学校、市区,大概三四十分钟后,车子已经进去了市郊。这时候天色已经黯淡下来,地平线的地方一片赤红,直到车子进入一片密林,再出来的时候,天边已经变成了黑紫色。看着两旁的景色开始熟悉起来,我也猜到了要去的地方,遂即又生出些疑问来。
“是去蝴蝶公寓啊。怎么跑这来啊。而且我们都没填表格,他们让进么?”
“没事的,我都和卡儿来过几次了。他们晚上不管的。”Der说到,我又看向卡儿,她正搂着鹤,对我投来一个肯定的眼神。
果然,待我们下了车,光明正大从车库一路走到蝴蝶公寓,都没有遇见一个人。就是门上了锁,Der需要从边上的一个气窗爬进去,再给我们开门。第一次在快要入夜的时候潜入这样一处“名胜古迹”,心理有些忐忑,更多出来一丝兴奋。“这公寓自从主人去世后,好多年没住过人了吧?”我边帮他们放东西,边问道。“可还是维护得很好,你看那些墙角线,还有壁炉旁边那些花岗岩,都跟新的一样。”卡儿在一旁说。“都别说了,我们先来喝酒。”Der率先坐到一张巴塞罗那椅上,一边去从抱来的大纸袋里掏出好几瓶酒来。
虽然还不知道他们举行这个派对的原因,但看见连卡儿也坐到地毯上喝起酒来,我便也不再客气,把鹤招呼过来,和大家一起喝起来。我这个人酒量真不怎么样,记得搬山节那次,好像还是鹤把烂醉的我叼回家的。加上Der带来的酒度数都不低,很快便觉得周围的画面和声音都开始旋转、重叠起来,和蝴蝶公寓室内那些曲折的三角形墙壁一起,交织成一个更迷幻的世界。其实一开始还听见卡儿和Der在说话,似乎在夸奖我先前的作业好,就是我这个人还不够认真。当时还想反驳几句的,但想起来卡儿那些虽然笨拙却格外精致的作业,也变熄灭了话头。又闷头喝了一阵子之后,我只感觉身子一顿,大概是倒在了地上,可惜疼痛和我其他的知觉一起,在酒精的麻醉下彻底消失了。

再次醒来,发现自己躺在蝴蝶公寓的一个小房间里。身体还有些迟滞,试着坐起来,强忍着恶心用脚在床边乱踩了几下,觉得应该能够站起来后,便起身下床,推开了房门。室内的大部分灯都关着,因此很明显能分辨出,那为数不多的光线都来自客厅的一个角落。
我想走过去看看,但很快便听见Der和卡儿压低了的说话声。他们是在……我脑海中浮现出来一个画面,感觉脸又烧起来,想着要不要回小房间去,但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悄悄走了过去。我藏在一处墙壁后,稍稍探出头,直到达到一个既能看清楚他们又不至于暴露自己太多的位置。
我看见Der正站在一张软椅上,拿着一卷尺子,对着天花板的一处通风口测量着什么。而卡儿坐在一旁,手里拿着一束羽毛,正在仔细筛选。我继续打量卡儿的身前,鹤正瘫在一旁,似乎也已醉倒,而在它和卡儿之间,摆放着一个巨大的模型,是我先前见到过的那个,地形、街道、房屋都已经做好,而那些她精心制作的树木已经被摘掉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些更漂亮的、由白色羽毛做成的小树,那些毛发分成树木的枝桠,如果再仔细观察,会看见一些发灰的羽毛,还被白色的带着亮片的涂料涂抹过。
他们两人皆聚精会神,似乎一时半会不会发现我,于是我没有收回身体。他们身旁是一面巨大的落地窗户,初次来蝴蝶公寓的时候,导师就曾告诉过我们,如果佩戴了义眼,就能看到,公寓室内那些墙壁弯曲的角度,最终会引导光线落在落地窗上,而窗外,是一片涂了白色油漆的混凝土墙。每当日出之时,那些光影就会在墙上纷飞起来,并来回穿梭于室内与室外,有时候还会落在壁橱和沙发上。
现在距离日出还有多远呢?我又看向卡儿,她坐着的地方,大概不久之后便会飞舞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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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4-6-26 08:37:31 |显示全部楼层
陈鱼版主看一下这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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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鱼  ok  发表于 2014-6-26 09: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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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有小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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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4-6-26 10:11:25 |显示全部楼层
黄瓜 我记得你是李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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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慢  1我知道的太多了 2心情一不好就喜欢到处积极 3我退下了~  发表于 2014-6-26 11:18
lexiaozhu  慢慢,你这么积极!  发表于 2014-6-26 10:58
沈慢  黄瓜=李头=目目连  发表于 2014-6-26 10:36
要远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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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有小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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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4-6-26 11:00:14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陈鱼 于 2014-6-26 11:22 编辑

连欣赏和羡慕那些用了马赛克和油漆的私人别墅的心情都没有了
还把街上拾来的婴儿车送给了他们
每天喝了茶就去沙发上看国家地理,看到鱼群之类的海产会哼两声,大多时候只是把喙放在沙发扶手上的凹陷处,整个身体摊在一边
锉刀长了锯齿的尖端擦过一群瓦片
但还是老实地跟着我出了门,只是羽毛蓬乱,被阳光照了一阵子,还是灰蒙蒙一片
如果再仔细观察,会看见一些发灰的羽毛,还被白色的带着亮片的涂料涂抹过

这些都是喜欢的细节 英语的置入也恰到好处 但是第二次再读 就觉得这种新鲜的强度不够了 它们强烈地承载了作者对词语的注视的目光(木秀于林 风必摧之?) 对整个故事也是这样 这个故事是否耐读? 从整体来说是否可以修剪? Der这个人的作用是什么? 我自己的一个感受是如果小说里只有我 鹤 卡儿 是否会有另一番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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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4-6-26 11:28:11 |显示全部楼层
我本身也蛮喜欢这种奇异、梦幻的想象力的 带着儿童的温柔和厌倦 这一篇是某一个梦境 它缺少成为唯一性的强度 最终它其实还是在构筑故事 它显得胆小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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剪刀手小黄瓜  是啊,这个还是写得比较早,现在好像不太会这么写了。但最近在写一个挺散的觉得很枯燥就想着把以前写得坑都写完了……  发表于 2014-6-26 14: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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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4-6-26 11:28:50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陈鱼 于 2014-6-26 11:30 编辑

慢慢 小朱 你们来回帖不好么?
诗人一出手总是卷起点风雪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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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慢  原来你是积极未遂!  发表于 2014-6-26 12:25
lexiaozhu  本来是我要回的,哈,结果被抢了  发表于 2014-6-26 12:14
沈慢  只会卷风雪,正经回帖就怂了我。。。怕引起版聊只能点评。。。。好了别给我带跑了。。。。  发表于 2014-6-26 11: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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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4-6-26 14:22:35 |显示全部楼层
D的作用是……卧底在“我”身旁给学霸女孩窃取学习材料……我也觉得人物太多又没啥用。

以前写得时候在想可不可以就让“故事”成为附属品,用来承载一些其他的东西(必如对世界观的塑造啊,把陌生性合理引进来啊,对氛围的描写啊之类的)。后来看宫崎骏那个金鱼公主的电影,发觉因为“其他方面都做得很好反而是故事没意思”而不太喜欢,又觉得自己的观点挺矛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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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4-6-26 17:36:32 |显示全部楼层
对世界观的塑造啊,把陌生性合理引进来啊,对氛围的描写啊之类的——我个人的理解 这一些的实现都是不依赖故事的 这些是比故事更基本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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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4-6-26 18:08:46 |显示全部楼层
陈鱼 发表于 2014-6-26 17:36
对世界观的塑造啊,把陌生性合理引进来啊,对氛围的描写啊之类的——我个人的理解 这一些的实现都是不依赖故 ...

为什么我没有点评功能啊!

嗯嗯我看你之前那个贴子弄明白了,其实前面你说胆小之类的,也是说最后小说还是回到写故事那个路线了。也许可以再大胆一点不要管故事对吧。

不过这个小说陌生性没那么强,我想写些强度再高些的,但感觉可能还是需要一个逻辑上简单一点的故事底子,不然故事和细节和其他元素全都复杂着,感觉会很乱很难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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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4-6-26 18:11:22 |显示全部楼层
剪刀手小黄瓜 发表于 2014-6-26 18:08
为什么我没有点评功能啊!

嗯嗯我看你之前那个贴子弄明白了,其实前面你说胆小之类的,也是说最后小说还 ...

像现在通俗的那种长篇灵异的解决问题的方式,我觉得这个其实可以作为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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