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棉花与温暖的午后
诗人食指有一首诗中这样写到,“他站在乡下的一个公共厕所外面,他听到一男一女在公共厕所门外说“今天晚上我们做什么?”“那还用说吗,每天晚上都一样”。
音乐人张楚有一首歌中写到,“春天有温暖的情感,还有痛苦的幻想,把恐惧的心眼睁开,没有身体的意外,才看清楚你的精彩,平凡还坚定的一切,爱在里面不能停歇,不能照顾一切的风雨太阳,破坏会默默开始,变的徒劳的英雄,他就是被这些给害了,别扯淡你这卑微的习惯。”
一种声音代表一种心情。一种声音代表一个时期。但好象只有张楚的歌声一直陪我走到了现在。没有期待,没有幻想;只有心慌,只有疗伤。
从《一颗不肯昧俗的心》到《孤独的人是可耻的》再到《造飞机的工厂》,我真不知道该去怎么形容他,就像我一直记不住人的英文单词中e和o的位置一样,理性而逻辑。
有时,我很讨厌回忆,他给你转瞬即逝的感觉和一些缺乏逻辑的词语。但却真实,纯粹。像倒影一般,在一点点的投向光明。
看到那个小女孩的时候我正坐在电子市场的冷饮摊儿上,我吸着带冰渣的可口可乐,马路上车来车往。本来夏天的午后坐在阳光下喝着汽水晒着太阳是一件相当惬意的事,但是一阵吵杂声和议论声把我拉向了她,她看上去有七八岁的样子,或许更小些。被一个三十多岁的穿着警服的男人领着,那个男人应该是他的爸爸,但又或许不是,因为他们长得似乎一点儿也不像。她穿着一件淡黄色的吊带小背心,一条黑色的小百折裙。手里拿着一只红色的气球。很红的那一种。小女孩和那个男人有说有笑的走着,我实在看不出有什么异样的地方。可当那只红色的气球突然被一阵大风吹走时,我看到了。我看到了那两个巨大的肿瘤,比拳头还要大。就在小女孩的胸前。显得通红而透明。就像飞上天的气球一样。我不敢看那小女孩的脸,那是一张多么美丽而无邪的脸。她使我感到绝望,那样的绝望。气球很快就飞的再也看不见了。小女孩静静地立在那里。一切都在静止。
2002年8月30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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