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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 威尼斯双年展部分国家馆介绍 [打印本页]

作者: 赵罡    时间: 2007-8-4 13:27
标题: 威尼斯双年展部分国家馆介绍
威尼斯双年展部分国家馆介绍

www.ionly.com.cn 2005-6-21 0:25:9 来源:t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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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结束了开幕式、颁奖典礼的喧哗热闹,参加第51届威尼斯双年展的各国策展人、艺术家基本都已经离开水城。艺术界人士的“撤离”,将遍布水城的73个国家馆、100多个艺术家参加的主题展和40多个外围展完全交给日常光顾威尼斯的世界各地的普通游客,回归安静的双年展展场似乎显得与艺术无关,只是威尼斯旅游项目的一个组成部分。


  柠檬黄色的蒙娜丽莎大幅海报在双年展各个主要展区的门口充当标示牌,吸引游客进入展区参观。这是出生于俄罗斯的艺术家GeorgePusenkoff的作品《蒙娜丽莎上太空》(manalisagoesspace),艺术家将这个全球闻名的艺术面孔用电脑软件处理,并请意大利宇航员RobertoVit-tori在2005年4月15日将“新蒙娜丽莎”带入外太空遨游。此件作品没有在固定展场内陈设,它散落在各个展场内如同一件公共标示,完全化解了常规艺术品的固有展示思路。


  美国馆绘画势强


  在全球艺术市场高调回归绘画的主旋律下,今年美国馆拿出EdRuscha的10幅大型绘画作品。彩色与黑白各半,黑白作品选取和彩色作品在相同地点和相似的角度进行创作。这是继1992年“蓝色系列”后的新作。EdRuscha的绘画,选取美国日常风景中常见的加油站、快餐厅、工厂等建筑物的顶部,画面留出大面积天空。现代人的空虚、失落和茫然还有一股与之矛盾的强势的自信杂糅在一大片的“留白”里隐现。


  在主题展选择培根等大师绘画作品展出后,紧邻意大利馆的美国馆以EdRuscha绘画在内容和空间上相互应和,后来者毫不逊色于大师之作,展现绘画在当代艺术领域内新的发展和开拓。


  英国馆老顽童“开练”


  Gilbert&George是英国“老牌”顽童艺术家,两人形象常年在世界各大美术馆展出。今年英国馆以两人的最新绘画作品为专题个展。两人早在1968年就合作办展,至今已成为英国的“名牌艺术”。此番展出的最新作品,是他们在回顾几十年的艺术创作后进行的改变和新尝试。他们在伦敦街头出没,犹如幽灵样在各处突然闪现,作品以绘画等形式表现两人在表演中的主要过程。


  以色列馆幽默精彩


  浩大的双年展展场中,能够吸引观众多作停留的作品就算是成功,但在以色列的展馆中,大部分观众都是席地而坐,津津有味地看完近10分钟的影像作品,一拨一拨进展馆的观众有序地排队等待观看,场面之热闹实在出乎想像。


  艺术家GuyBen-Ner以雕塑、影像两种形式完成他的作品,展馆一楼陈列一棵悬挂了各色木器零件的“树”,一张松软的床垫,2楼则播放根据这两件道具制作的影像作品。画面上播放一个“人”在苏醒后发现一棵“树”,他开始思考,摘取“树枝”组接成椅子、桌子,在最后的反复思量下,“人”将剩下的所有“树枝”做成一张床。诙谐的风格延续艺术家关于“树”、“家具”的概念,形式上更加严谨且具冷幽默。


  日本馆由女性回顾历史


  日本馆由日本艺术评论家笠原美智子(KasaharaMichiko)策划,以《母亲的2000~2005,未来的轨迹》(mather’s2000~2005,traceofthefuture)为题,展出日本女性摄影艺术家石内都(Ishiuchimiyako)的作品。这是继1993年举办草间弥生个展、1997年举办内藤礼个展后,日本第三位女性艺术家在日本馆举办个展。


  石内都是曾获得日本摄影大奖木村伊兵卫奖的女艺术家。她拍摄同龄女性足部、手部等细节,以不美丽的女性身体表现时间留给人的印记的摄影作品曾在上海亦安画廊展出。


  在日本馆素白的展厅内,陈列艺术家拍摄其母亲遗物的摄影和拍摄母亲原居住地的录像作品,犹如祭祀般展开。这不是一段母女亲情的私人感情展示,而是将其母亲作为日本二战期间一代人饱经离乱的代表。


  石内都的母亲经历了“伪满洲国”的撤离、战后的日本经济萧条,在丈夫经营破产后,她迫于生计在美军基地工作。但石内都长大后和在美军基地工作的母亲产生很大隔阂,母女的感情并不融洽。


  石内都在母亲去世后将她的遗物诸如口红、鞋子、假牙等生活用品都摄入镜头,并制作了一部影像在展场内播放。一向以女权主义者姿态出现的策展人笠原美智子曾说过:“办展览只是类似于向无比庞大的权威宣战的堂·吉诃德或游击战的东西。但这种游击战不会偃旗息鼓。因为女艺术家的作品是并非他者的‘我’的问题,而是尚未谋面的‘您’的问题。”


  一段母女的情感放大揣摩,就是日本民众在战后的复杂的心理。石内都超越新闻报道和史料堆积,从个人化的角度切入民族的心灵伤疤。那如蝉蜕般忧伤的女裙,悬挂在展墙上撩人忧思。


  韩国馆热闹,泰国馆冥思


  韩国馆的题目是“门后的秘密”(secretbeyondthedoor),集中了上世纪90年代至今韩国有代表性的艺术家作品,既有刚逝世不久的朴某BahcYiso作品,也有刚毕业的艺术新人的作品。屋顶上还有崔正化(ChoiJeong-Hwa)的《欲望基地》(siteofdesire),将2万个韩国家庭主妇常用的红色塑料筐构建了一个迷宫。整个展馆有盛开的“莲花”、直达天花板的涂鸦,热闹且内容繁杂,反而令人印象不深刻。


  与韩国馆不同,泰国馆展出两个艺术家关于生死问题的作品,一位是5年前已经去世的MontienBoonma,他在爱妻去世后也身患癌症,在作品中大量使用药材,强调治疗的意义。对于生命的留恋和积极态度令人动容。而女艺术家Arayarasdjarmreamsook的作品,则是陷入对死亡的一种迷恋,她在尸体的旁边朗诵诗歌,并将这个过程录制下来,在展厅播放。两人的作品相互反照,别有一番关于生死的思考。

结束了开幕式、颁奖典礼的喧哗热闹,参加第51届威尼斯双年展的各国策展人、艺术家基本都已经离开水城。艺术界人士的“撤离”,将遍布水城的73个国家馆、100多个艺术家参加的主题展和40多个外围展完全交给日常光顾威尼斯的世界各地的普通游客,回归安静的双年展展场似乎显得与艺术无关,只是威尼斯旅游项目的一个组成部分。


  柠檬黄色的蒙娜丽莎大幅海报在双年展各个主要展区的门口充当标示牌,吸引游客进入展区参观。这是出生于俄罗斯的艺术家GeorgePusenkoff的作品《蒙娜丽莎上太空》(manalisagoesspace),艺术家将这个全球闻名的艺术面孔用电脑软件处理,并请意大利宇航员RobertoVit-tori在2005年4月15日将“新蒙娜丽莎”带入外太空遨游。此件作品没有在固定展场内陈设,它散落在各个展场内如同一件公共标示,完全化解了常规艺术品的固有展示思路。


  美国馆绘画势强


  在全球艺术市场高调回归绘画的主旋律下,今年美国馆拿出EdRuscha的10幅大型绘画作品。彩色与黑白各半,黑白作品选取和彩色作品在相同地点和相似的角度进行创作。这是继1992年“蓝色系列”后的新作。EdRuscha的绘画,选取美国日常风景中常见的加油站、快餐厅、工厂等建筑物的顶部,画面留出大面积天空。现代人的空虚、失落和茫然还有一股与之矛盾的强势的自信杂糅在一大片的“留白”里隐现。


  在主题展选择培根等大师绘画作品展出后,紧邻意大利馆的美国馆以EdRuscha绘画在内容和空间上相互应和,后来者毫不逊色于大师之作,展现绘画在当代艺术领域内新的发展和开拓。


  英国馆老顽童“开练”


  Gilbert&George是英国“老牌”顽童艺术家,两人形象常年在世界各大美术馆展出。今年英国馆以两人的最新绘画作品为专题个展。两人早在1968年就合作办展,至今已成为英国的“名牌艺术”。此番展出的最新作品,是他们在回顾几十年的艺术创作后进行的改变和新尝试。他们在伦敦街头出没,犹如幽灵样在各处突然闪现,作品以绘画等形式表现两人在表演中的主要过程。


  以色列馆幽默精彩


  浩大的双年展展场中,能够吸引观众多作停留的作品就算是成功,但在以色列的展馆中,大部分观众都是席地而坐,津津有味地看完近10分钟的影像作品,一拨一拨进展馆的观众有序地排队等待观看,场面之热闹实在出乎想像。


  艺术家GuyBen-Ner以雕塑、影像两种形式完成他的作品,展馆一楼陈列一棵悬挂了各色木器零件的“树”,一张松软的床垫,2楼则播放根据这两件道具制作的影像作品。画面上播放一个“人”在苏醒后发现一棵“树”,他开始思考,摘取“树枝”组接成椅子、桌子,在最后的反复思量下,“人”将剩下的所有“树枝”做成一张床。诙谐的风格延续艺术家关于“树”、“家具”的概念,形式上更加严谨且具冷幽默。


  日本馆由女性回顾历史


  日本馆由日本艺术评论家笠原美智子(KasaharaMichiko)策划,以《母亲的2000~2005,未来的轨迹》(mather’s2000~2005,traceofthefuture)为题,展出日本女性摄影艺术家石内都(Ishiuchimiyako)的作品。这是继1993年举办草间弥生个展、1997年举办内藤礼个展后,日本第三位女性艺术家在日本馆举办个展。


  石内都是曾获得日本摄影大奖木村伊兵卫奖的女艺术家。她拍摄同龄女性足部、手部等细节,以不美丽的女性身体表现时间留给人的印记的摄影作品曾在上海亦安画廊展出。


  在日本馆素白的展厅内,陈列艺术家拍摄其母亲遗物的摄影和拍摄母亲原居住地的录像作品,犹如祭祀般展开。这不是一段母女亲情的私人感情展示,而是将其母亲作为日本二战期间一代人饱经离乱的代表。


  石内都的母亲经历了“伪满洲国”的撤离、战后的日本经济萧条,在丈夫经营破产后,她迫于生计在美军基地工作。但石内都长大后和在美军基地工作的母亲产生很大隔阂,母女的感情并不融洽。


  石内都在母亲去世后将她的遗物诸如口红、鞋子、假牙等生活用品都摄入镜头,并制作了一部影像在展场内播放。一向以女权主义者姿态出现的策展人笠原美智子曾说过:“办展览只是类似于向无比庞大的权威宣战的堂·吉诃德或游击战的东西。但这种游击战不会偃旗息鼓。因为女艺术家的作品是并非他者的‘我’的问题,而是尚未谋面的‘您’的问题。”


  一段母女的情感放大揣摩,就是日本民众在战后的复杂的心理。石内都超越新闻报道和史料堆积,从个人化的角度切入民族的心灵伤疤。那如蝉蜕般忧伤的女裙,悬挂在展墙上撩人忧思。


  韩国馆热闹,泰国馆冥思


  韩国馆的题目是“门后的秘密”(secretbeyondthedoor),集中了上世纪90年代至今韩国有代表性的艺术家作品,既有刚逝世不久的朴某BahcYiso作品,也有刚毕业的艺术新人的作品。屋顶上还有崔正化(ChoiJeong-Hwa)的《欲望基地》(siteofdesire),将2万个韩国家庭主妇常用的红色塑料筐构建了一个迷宫。整个展馆有盛开的“莲花”、直达天花板的涂鸦,热闹且内容繁杂,反而令人印象不深刻。


  与韩国馆不同,泰国馆展出两个艺术家关于生死问题的作品,一位是5年前已经去世的MontienBoonma,他在爱妻去世后也身患癌症,在作品中大量使用药材,强调治疗的意义。对于生命的留恋和积极态度令人动容。而女艺术家Arayarasdjarmreamsook的作品,则是陷入对死亡的一种迷恋,她在尸体的旁边朗诵诗歌,并将这个过程录制下来,在展厅播放。两人的作品相互反照,别有一番关于生死的思考。
作者: 赵罡    时间: 2007-8-4 13:27
威尼斯中国馆来迟 艺术水准悬殊还是政策之困?

www.ionly.com.cn 2005-6-20 19:27:12 来源:中国新闻周刊 方振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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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0年,中国建筑师首次被邀请参加第七届威尼斯建筑双年展,这是他们在国际建筑盛会上的首次亮相。

  2000年的上海双年展,是中国当代艺术发展的一个重大转折。政府对当代艺术予以相对宽松与开放的文化政策,在中国大陆开创了一个乐观、自信、蓬勃的文化景观。

  2003年,第八届威尼斯建筑双年展上,由SOHO中国策划开发的“长城脚下的公社”建筑项目获得“建筑推动”奖。同年,原定在威尼斯艺术双年展上建立中国馆的计划因非典流产。2004年的建筑双年展上,虽有14个与中国有关的项目展出,它们分散在各个国家馆以及主题馆中,此时仍然看不到中国馆的踪影。

  而在2003至2004年间,法国已举办了不下40个关于中国当代艺术的展览;在市场方面,介入经营中国艺术创作的西方画廊有增无减--中国当代艺术,从政策到市场,都逐渐完成了从“地下”到“文化外交”的转变。

  2005年6月8日,第51届威尼斯双年展,中国馆终于现身。

  是艺术水准悬殊,还是政策之困?为何中国的艺术馆在威尼斯双年展走过110年之时,才与其机缘交汇

  有着110年历史的威尼斯双年展,也是世界上最有影响力、左右潮流的艺术和建筑大展 终于在6月8日开幕的第51届威尼斯双年展上,迎来了中国馆。

  中央美术学院副院长、目前相当活跃的总策展人范迪安,在距开幕还剩一周时,向媒体公布了这次中国馆参加威尼斯双年展的全貌。中国馆的临时展场在军械库的处女花园,由于场所就是处女花园,所以中国馆借用这个名称作为展览主题,而在学术讨论部分加上“浮现”,中国馆即命名为:“处女花园:浮现”(Virgin Garden:Emersion)。展场包括室内外两个区域:室内展区约500平方米,室外展区约为1600平方米,是双年展国家馆中面积最大的展区。

  那么双年展组委会又是以怎样的姿态欢迎中国馆的首次到来的?其实意大利组委会主席在向今年年初前往威尼斯联络参展事宜的各国策展人表态时,就已经向中国送秋波,主席说:“现在全世界都以贪婪的目光看着中国”。

  谁在推动中国馆的诞生

  中国馆最终能出现在威尼斯双年展上,得感谢哈洛?史泽曼。

  被称为策展教父的史泽曼(Harald Szeemann),1933年生于瑞士,24岁起开始跨入策展行业,28岁成为自己故乡伯恩市市立美术馆馆长,在之后八年时间里获得了国际名声 1969年史泽曼提出“当态度变成形式”的概念,并根据这一概念策划了“当态度变成形式:活在脑子里”展览,这是20世纪重要的观念艺术展,也是他个人生涯中重要的里程碑。

  史泽曼作为脱离体制的独立策展人,他的一系列活动颠覆了艺术原有的行政机制,并左右了展览美学的发展,现在威尼斯双年展中重要的军械库开放展,就是史泽曼在1980年和意大利策展人奥利瓦(Achille Bonito Oliva)共同创建的展览机制,它使得年轻的艺术家们的作品,能够和那些已经固定在绿园城堡中的国家馆同时展出。甚至如今军械库开放展的关注度已经超过国家馆,每届展览的画册和军械库对艺术和建筑界的影响就可以看出这个变化。

  史泽曼的重要贡献还包括“发现中国”,他在1999年策划威尼斯双年展时,以占全部参展艺术家1/5的比例邀请了二十多位中国艺术家参展,成为各国中参展人数最多的,甚至超过了美国和意大利等国。

  中国参展规模使得当时整个艺术界都哗然,许多专业人士都搞不懂,中国当代艺术是否值得肯定到那样一种地位?史泽曼这一大手笔,大大推动了世界对中国当代艺术的认知,同时也是向那些处境并不好的中国艺术家发出直接肯定的信息。

  遗憾的是,史泽曼在今年2月17日因肺炎在瑞士辞世。这位影响20世纪艺术的重要人物拥有三重身份--艺术家、评论家和策展人,这一复杂且综合性的身份也大大影响了艺术界。当中国艺术家和策展团队登上威尼斯岛,首先应该向这位推动世界认识中国当代艺术的领军人表达敬意。中国当代艺术能够在世界上有今天这样的盛誉,除了史泽曼和艺术家本人的创造性之外,还有那些全力推举中国当代艺术的中国策展人和评论家。

  上世纪80年代,中国当代艺术作品有着爆发性的出现,当时中国本土重要的领军人物是栗宪庭,活跃在海外的策展人和评论家则是居住在巴黎的费大为。如今活跃在国内的策展人还有侯翰如等人。

  另一个值得留意的现象是,西方收藏家开始通过成立基金会,以更积极的态度介入和参与中国当代艺术的推展。

  策展人蔡国强的双身

  虽然中国许多艺术家都在国际上有着不同的名声,但是这次双年展的策展人、艺术家蔡国强,却是让国际艺术界感受到“中国力量”的代表。

  蔡国强艺术的最大特征是“非流派”,他的勇气在于拒绝投靠任何一个艺术流派或者风格,所以在最初界定他的艺术价值时同样需要勇气和锐利的眼光。以艺术家面貌出现的蔡国强,最近几年除了进行“爆炸艺术”创作的同时还忙于策展,这也让对艺术持有固定观念的人感到困惑。

  蔡国强的作品除了其超级能量之外,还有着娱乐的成分,他的观念性作品受到他人影响也影响着他人,这个“影响他的人”就是史泽曼。蔡国强曾在1999年48届威尼斯双年展上展出了《威尼斯“收租院”》,暂不讨论这件作品曾经引来的是否侵权的风波,这件作品构思的来源就是受了史泽曼在展览前和蔡国强以及其他中国艺术家交谈的启发。

  交谈中,有着强烈左翼色彩的史泽曼,说他从1972年以来,一直想在欧洲展出《收租院》,并且告诉了当时在波恩的中国大使馆,但最终没有成功。悟性极强的蔡国强立刻产生了《威尼斯“收租院”》的构思,这件作品在那届双年展上获最高奖。与其说蔡国强实现史泽曼二十多年以来的心愿,不如说当年史泽曼给蔡国强颁奖,本质上也是为自己的概念策划立碑。

  从那之后,蔡国强的许多作品都带有观念色彩,观念策展也成为了他的主要工作。这次被选中的艺术家和非艺术家学者的作品,都折射了蔡氏观念的影子。例如,天津大学教授王其亨的作品《威尼斯双年展的风水》,及彭禹和孙原组合推出的作品《农民杜文达的飞碟》等。
作者: 罗倮    时间: 2007-8-4 13:27
可惜没有图片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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