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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 一日长于百年——《永远的一天》 [打印本页]

作者: 冯与蓝    时间: 2007-8-4 13:40
标题: 一日长于百年——《永远的一天》
<p>在黎明将至未至之际,一个孩子将踏上一条不可预知的旅途,而一位老人,将走向另一个终点明确,近在咫尺的目的地。安哲罗普洛斯,《永远的一天》(《Enternity And A Day》)。和他的另一部电影《雾中风景》一样,总是有两个人在不停地走。所不同的是,《雾》中,行走的是一对姐弟,而《永远的一天》里,是一位生命即将走向终点的老人,和被他解救的小男孩儿。</p><p>承袭他一贯的风格,一天的行程琐碎而哀伤。诗人亚历山大身患绝症,明天将入院接受手术并且,很可能不再醒来。凝固的镜头近乎偏执地干净简练。沿着他最后一天走过的熟悉的街道,湿冷的的广场,陈旧的海滨小屋……抵达黎明前的黑夜。导演用各种道具反映冷静如常的客观世界:镜子、车窗玻璃、大街上行人的表情、车厢里一老一少的视线……一切不会因为一个人离去而稍作停顿或改变。亚历山大在旧屋里找到了去世妻子生前留给他的一封信。他发现原来妻子是那么爱他而他浑然不觉。这一生他始终在寻找一首诗歌的续文。诗关于母亲,关于故乡,关于人民和爱。然后他耗尽毕生精力也未能完成直到,最后一天,他发觉这一路上,他遗失了很多、很多东西。妻子对他来说,只剩一个成熟美丽的幻象,回忆的入口,海滨小屋里仿佛还能听见亲朋好友们的欢声笑语。然而一切都太晚了。最后一天的早晨,亚历山大站在窗前,听见邻居又在播放一首他也非常喜欢的大提琴曲。从他站的窗口看去,对面窗帘飘动,未见人影。亚历山大说,如果我还有时间,我会去见见这位邻居。</p><p>只有一天的时间。亚历山大偶尔地帮助一个偷渡的男孩逃脱了诈骗集团的控制,然而他无处可去。老人像看着自己那样无奈地看着孩子,有那么几次。他告诉孩子自己一直追寻着什么,那位旅居意大利的希腊诗人数次身着礼服神奇地出现在他们交谈的地方。一个明确的暗示。亚历山大的理想,他的精神偶像。生前如他一般壮志未酬。电影本身是首诗。未完成的,不能完成也无法完成的,阴郁地铺展在我们面前。我们甚至不能吟诵它。那个孩子一如安氏作品中几乎所有孩子那样,有一双与年龄格格不入的早慧的眼睛。世界过早地暴露了它的残酷与不定,他前途未卜,满脸惶惑。甚至没有做好恐惧的准备。老人说,你不能跟着我,我明天就要去旅行了。然而他还是带着他走到了一天的最后。公共汽车载着他们驶向电影的高潮。即便如此,镜头依然表现出了极大的克制。尽管中途上来几个学生,即兴表演的大提琴协奏正是亚历山大和他邻居最喜欢、也是整部电影的主题曲。导演还是顾左右而言他,镜头一转,对准了坐着的乘客们。面无表情的乘客内心未必不为所动。漆黑的车窗反映了车厢内的一切。忠实而黑白分明的平行世界。一切都像是有所预谋。被这首曲子贯穿的120分钟。导演的上帝之手,平静,温良,善感,绝望。</p><p>倘若用纯粹技术性的分析,对这部电影是种戕害。人生的最后一天,假设的最后一天,各人有不同的理解,只可感悟,无法解读。直到影片末了,安氏的唯美与忧伤随着主题曲越来越浓烈的演绎被扩散到了极至。望着远处无垠的黑暗,老人目送孩子离开,或许所有观众都能明白他的舍与不舍。清冷的镜头掩盖了强大的情感洪流。而那被抑制的来自深处的绝望如同彻夜的黑席卷而至。一个充满爱意与眷恋的好人的最后一瞥。</p><p>电影看完,我在床上躺了整整一天。</p>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6-12-21 1:32:18编辑过]

作者: 冯与蓝    时间: 2007-8-4 13:40
<p><img height="538" src="http://93ol.diy.myrice.com/dyhb/gn/1998.jpg" width="358" alt=""/></p><p></p><p><a title="点击查看原图" href="http://img2.poco.cn/movie/mov_photo/060405/731287_164206.jpg" target="_blank"><img alt="永远的一天" src="http://img2.poco.cn/movie/mov_photo/060405/731287_164206_400.jpg" border="0"/></a></p>
作者: 边河    时间: 2007-8-4 13:41
<p>鹳鸟的踟躇</p><p></p><p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 0cm 0cm 0pt; LINE-HEIGHT: 18pt; mso-line-height-rule: exactly;"><span style="FONT-FAMILY: 宋体; mso-bidi-font-size: 10.5pt; mso-ascii-font-family: \'Times New Roman\'; mso-hansi-font-family: \'Times New Roman\';">有一个月我们这每个周末都会放一部安哲罗普洛斯的电影,我只赶到了一场《鹳鸟的踟躇》,当时到达放映场地的时候,已经开演了,坐着临时安排的塑料坐凳看完的电影,距离荧幕太远,主要是近视又不戴眼睛的缘故,画面的景象就像在梦境里一样的。电影放完,安静的不得了,倒不是在场的人,而是这部电影在我身上产生的效果。静谧的风景画般的忧伤,如果忧伤这个词恰当的话,诗人语言般的关注,然而却又如隐士般的克制,如此下来故事倒产生了一股不断渗入,或者被渗入魔力空间的力量,就正如冯与蓝所说的那种镜头的克制,我想这应该其魅力所在,于是乎那场隔河相望的婚礼才显现出向两个情绪极端方向的拉扯,出现一种近乎静寂的场面,树林、穿着黑色礼服的人们,中间流淌着静默的河水,而之后出现的混乱竟也无法打破这种克制的效果。不可言说,不是不能说,而是如果打破了镜子,镜子里的影像就会消失掉的缘故,所以无需言说。而故事中男女人物的焦虑和永远得不到解释的失踪(准确说应该是得不到理解的失踪)也成为了大雾中可见可触的风景点缀。或许就是有这么一个原因,我咀嚼着,却舍不得去看他其他的电影了。</span><span lang="EN-US" style="mso-bidi-font-size: 10.5pt;"><p></p></span></p>
作者: niero    时间: 2007-8-4 13:41
安哲:片子的名字也许翻译成《一日的永恒》更为准确。
作者: 胫骨    时间: 2007-8-4 13:41
<p>我一直念&lt;永恒与一天&gt;,很喜欢~他的片子都好看。以前最喜欢他的《雾中风景》,现在每部都喜欢,虽然还是那个调调,似乎有些概念化的情绪,但还是喜欢得要死~</p>
作者: 亲爱的1969    时间: 2007-8-4 13:41
<p>现在都记得起塞瑟岛之旅片头漫长的黑暗和工噪声</p><p>那个小孩子奔跑在清晨的大街</p><p>雾中风景的开头从黑暗里跑出来的两个小孩</p><p>永恒与一天里,片头依然是小孩子,小孩子的声音~</p><p>静止的希腊建筑,依稀还带点爱奥尼柱式,多立克柱式时期的构图</p>
作者: 边河    时间: 2007-8-4 13:41
<p>如果说概念化,倒不如,当然是我的另一种雷同的理解,就是跟布莱松一样的,文学性和足够的内敛。</p>
作者: 胫骨    时间: 2007-8-4 13:41
<p>我老是觉得他所有的片子一开始,一直到结尾所有的感觉都是一样的。当然不是说一样不好,也不是说他没有高潮不好,实际上他的每个镜头,每个这样那样的起伏,每个应该消引掉的和应该凸显出的花的工夫和力气是一样的。我佩服这样的创作态度,在他的眼力每个材料每个因素都无比重要,没有什么孰轻孰重。我看了他的《悲伤草原》,我觉得他就只能拍出那种悲伤,那种感情,当然我作为一个观众对他的期待是跟他毫无关系的。我个人觉得他的文学性和他的内敛应该头点矛盾,正因为他不够内敛才让他显的那么“文绉绉”(不过这可能跟翻译有关)</p>
作者: 杜先勇    时间: 2007-8-4 13:41
<p>有段时间关注过这位导演,片子没看过。不过,就你们描述的情况来看他的影像风格似乎跟塔尔科夫斯基的(乡愁,,很模糊了)有些相象,其中所呈现出来的电影基调或者说是电影气质相似相同,焦点可能不同,就像是一张画的色调,,冷,暖。这两位导演是不是一个历史时期的?当然相似也并不奇怪了,大师总是相互吸引,哪怕是相互模仿</p>
作者: 杜先勇    时间: 2007-8-4 13:41
刚才搜了一下。安讲过一段带有澄清色彩的话:“塔尔科夫斯基的电影充满神秘主义色彩和对信仰的挣扎,他电影中的主角总徘徊在信仰与否定的路口,对他而言,他穷尽一生只想探求出或者说了解神的神秘性。而我所关心的却是另一回事,我的主题多是在探讨人的自身问题,或人与社会和历史的关系,我的艺术观以人为中心,塔尔科夫斯基的则更以神为中心。” 。。。看来大师与大师也不喜欢平起平坐。
作者: 尚方翊剑    时间: 2007-8-4 13:41
<p>安哲的希腊,就如同贾的汾阳.作者的眼里电影都是一些表意性的符号而不是真正的语言.所以我们感到似曾相识,我们觉得殊途同归,也许有一个影迷公认的程式可寻,有相似甚至雷同的感觉就不足为奇了.</p>
作者: 尚方翊剑    时间: 2007-8-4 13:41
<p>我意旨的符号源自于电影符号与精神分析的第二符号学,区别于麦茨的“想象的能指”。这样我想解释能合理许多。不仅作者编码是想象的,解码也可以想象。想象的基本构成就是隐喻和换喻同时发挥作用的集成。而安哲对故乡希腊的自我认同(比如永远的迷雾,无尽的道路,以及“父亲”的概念等)具体的组合我们可以从《永恒与一日》、《雾中风景》、《鹳鸟的踟躇》中找到,他的蒙太奇镜头连接:1,单个(自主性)镜头2,非时序性单行组合段3,时序性交替叙事组合段4,直线叙事性散漫组合段(传承于麦茨)。加入拉康的“想象者的心理功能”我们进入了内心视象的“镜子阶段”,观众作为缺席在场的一员,接受审视,强迫体验。从荧幕这面看似封闭的镜子里面构成与摄影机的初始关系,开始回忆。</p><p>当然对于精神分析学对电影符号的容入,主观心理因素容易过于膨胀。观众的臆想时常凌驾于影象与音响、光效等符码,所以仅供参考。</p>
作者: 边河    时间: 2007-8-4 13:41
<p>“单个镜头,非时序性单行组合段,时序性交替叙事组合段,直线叙事性散漫组合段”,从这些字词中很难生出比较形象的想象对照。为什么非得造一些这样术语的,在抽象与具象之间摇摆不定的词语,然后大家就开始学习这些字词,用这些字词来取代一些具体,直接的表达,看似简单的术语,事实上却变得难以理解,让具体的想象变得更加遥远。</p><p>“影像与音响、光效等符码”,成了符码,怎么成了符码了,难不成非得解构一下,大家才痛快。</p><p>最后说个笑话,大学时候就听来的:</p><p>有一天科学家要向人们证明蜘蛛是用脚辨声的,于是他做了一个这样的试验,当然我觉得把这个坏事者说成是科学家,其实没那么幽默,他把一只蜘蛛放在桌上,对蜘蛛说“走”,蜘蛛就爬了起来,然后他把蜘蛛的脚都砍了,放在桌上,对蜘蛛说“走”,蜘蛛没有动,由此证明蜘蛛的确是用脚辨声的。</p>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6-12-27 14:22:42编辑过]

作者: 无非    时间: 2007-8-4 13:41
<p>我倒是不讨厌术语,如你所知,不一定有更好的方式让谈论者都能明白某个共同的东西,有个约定俗称难道不好。当然有时候允许我们各有各的小花招,比如你叫它单个镜头,我叫它独镜头;你叫它直线叙事性散漫组合段,我叫它线性混散叙事。</p>
作者: 边河    时间: 2007-8-4 13:41
确实确实,能有多混乱呢
作者: 尚方翊剑    时间: 2007-8-4 13:41
<p></p><p>哈哈哈,本来电影符号学就是很晦涩饶舌的.而且我已标明源自麦茨的符号术语。他将语言学中音素和音位的不同位置组合而构成了电影中著名的大组合段体系。共分为八种组合段,我取了其中的四种。这些词汇都是泊来词,所以翻译很费劲。实际上学术层次上的深入就是很扯淡,大家都写过论文,而专业电影学的论文一个道理,就是化简为繁,化易为难。其实应该作图就更清晰明了,无奈我的网络技术太贫瘠不会电脑制图。我只是提供一个解读方向,当然见仁见智,就孤妄言之孤听之吧。</p><p>我一一解释(从蒙太奇角度):非时序性单行组合段就是连续叙述下的蒙太奇句子,换言之就是平铺直叙。时序性交替叙事组合段是我们所说的交叉蒙太奇和叙述蒙太奇的综合,相对于直线叙事有所比较。直线叙事性散漫片段是相对单一组合而言,并不是无非认为的混散叙事那么简单,但线性的理解正确,它平行和表现蒙太奇为基础自由结合句子,甚至可以重复而形成段落。</p><p>最后我想重申一下,并不是“影像与音响、光效等”被理解成为符码,而是从麦茨的符号学里介入,这些表现手段都可以理解成为电影是艺术家创造的产品,是有约定性的可重新结构的符号系统。这也并不是简单的解构,他其实一直在解释怎样把电影的涵义呈现给观众的模式,就象我们理解的类型电影一样,是电影学的一个学派和分支。我们可以接受爱的蒙太奇说,也可以接受巴和特拉考尔的长镜头说,至于以麦茨为首的符号学也曾60年风靡流行西方,我们也应可以理解了。</p><p>我所提倡的符号学是发展的第二分支,主要强调的是精神分析的重要性。请大家有所分辩,且勿混淆。</p><p></p><p></p>
作者: 冯与蓝    时间: 2007-8-4 13:41
<p>倒也不是能不能解释的问题我以为……专业术语只有专业人士才能看懂,那这样的评论多没劲啊。</p><p>同样,要是文学评论都用文学概论或者文学批评学的术语,非中文专业的同学恐怕也会吐口水八……</p>
作者: 尚方翊剑    时间: 2007-8-4 13:41
<p>同意楼上的观点,但是现在我们身边的电影教材和研究现状可仍然如此。我也很想学习一下《导演功课》的解说方式。寥寥数字就象聊天一样让你明白了是什么,为什么,怎么办。可道行不够,大家就多包涵一下吧。</p>
作者: 冯与蓝    时间: 2007-8-4 13:41
哦,是麦克马梅的《导演功课》么,确实不错的。
作者: 尚方翊剑    时间: 2007-8-4 13:41
我的启蒙读本
作者: 尚方翊剑    时间: 2007-8-4 13:41
<p>刚才一直在思考边河的问题,还是回到安哲的电影,首先我们确定一下对于安哲的认同感觉是否一致再下定夺。我认为安哲的电影反复阐述的是漂泊、流浪、孤独(当然离不开希腊在20世纪上半页的动乱起伏的政治环境。)安哲笔下的人物都是流离失所的。处于不安定与和谐的环境下的人物的心理状态很可能就寄予寻找,寻觅一个假象平衡的对象。就如《雾中风景》的姐弟寻求父亲一样。就从这对姐弟着手。</p><p>这里的父亲就是一个我所谓的符号,从拉康的精神分析的“镜像阶段”我们知道婴儿第一次从镜子中看到的影像反映在脑海,形成了自我认同。但影像只是影像,它只是婴孩作为主体的一次在镜中的外化。片中的姐姐带着弟弟寻找父亲,但其实从电影给我们带来的信息里,父亲并不存在。姐姐由于年龄和心智上的未成熟,很容易把弟弟作为镜像里父亲的认同。这是一种自我的错觉辨认,即父亲应该是弟弟这个样子(注意我颠倒了措辞习惯)。于是她排除一切阻碍,甚至出卖肉体,希望找到父亲以获得想象的能指。</p><p>结合麦茨的符号学,影像的类似性,父亲的概念就成为了一个符号。如他所言:“一个手枪的特写并不意味着手枪”,它意指的是一把手枪的影像片段组合本身就是一个单位,手枪只是内容。就像言语(SPEECH)而不是语言(LANGUAGE)。而各种表现影像的手段就是修饰句子的特定或非特定的符码。父亲的概念也是如此。然后我们找到了读解电影的钥匙。比如放在文德斯的《德州,巴黎》中的特拉维思的儿子身上,那么也可以解释得通(也许牵强一些,但大意如此)</p><p>所以我们观影感受到的影像有时似曾相识或者雷同,如此体验可以理解了吧。至于八种不同的时空关系,称之为“句法例子”与蒙太奇相辅相成,在影像表现的替换过程中可以引用辨别,也是符号的集成。就是电影的文本与体系的概念。</p><p>因为当时觉的电影符号学很有意思,就琢磨了一下。后来发现加入精神分析的主观参与后就合理和成熟了许多。因为单纯的符号学过于客观和静态,容易掉入经验论的泥淖。而之后的女权主义和精神分析到现在在中国学院里此起彼伏的意识形态理论都可以说从符号学里传承了不少。这就是我们所探讨的电影不再是否是一门艺术,也不再是否是一门语言,而是是否是一场梦。我认为对于中国的电影环境来说应该是电影是否是一种工具。</p><p>我们现在的影评也许大多植根于作者经验、印象和感觉为依托。也许我们对于这些理论和术语嗤之以鼻,但是你在观影获得感受的同时或者写下来时是否有一些雷同感?(我以前有这种感觉)所以我们写一部电影的影评联想出N部电影来辅助考证进行对比。这个过程就是一次对理论的隐性回馈。</p><p>对于这些我的意思就是不要把理论和术语太当回事,也不要不当回事。</p><p>还有我总犯一个毛病就是爱强调,但是“有些事情,一强调就不是了。”(从陈染的散文里得来,值得玩味。)大家觉得呢?</p><p></p>
作者: 边河    时间: 2007-8-4 13:41
<p>“结合麦茨的符号学,影像的类似性,父亲的概念就成为了一个符号。如他所言:“一个手枪的特写并不意味着手枪”,它意指的是一把手枪的影像片段组合本身就是一个单位,手枪只是内容。就像言语(SPEECH)而不是语言(LANGUAGE)。”</p><p>像这样的句子我就比较喜欢,因为有比喻,有比喻就有联想,有联想,想象就变得具体起来了。</p><p>“所以我们写一部电影的影评联想出N部电影来辅助考证进行对比。这个过程就是一次对理论的隐性回馈。”</p><p>这就是类比吧。</p><p>不把术语和理论当回事,除非它们太霸道了,一篇文章大部分领土都被它们占领的话,我就急。但是同样的,那种仅仅是有感而发的东东,几乎不具有“侵略”性,所以啊,to be or not to be, that is a question!</p>
作者: 冯与蓝    时间: 2007-8-4 13:41
<p>我很喜欢这样的讨论哎,不一定要结果,重在过程。</p><p>顺便说一下……个人以为陈染的散文没她的小说好……</p><p>开个玩笑,[em10]</p>
作者: 凌丁    时间: 2007-8-4 13:41
安的片子都很不错。是那种每一个镜头都可能延伸出一个故事的片子,但是讲故事,那不是安感兴趣的,他随手拈来又随意掷去,创意无限的人往往都这么大气,放好莱坞导演那里,不知道能折腾出多少紧张故事。
作者: sadeyes    时间: 2007-8-4 13:41
这片子第一次看记住了里面的那首曲子,第二次看记住了最后面对大海的背部,第三次看记住了里面词汇的交流,那个小孩,那个诗人,那个民间乐队。。。。。那条孤独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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