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A:对的,从我父亲那里。我父亲最棒的地方在于他认为重要的不是学习,而是热爱某件事物。来自意大利的他向我阅读但丁,但他也向我阅读科尔.波特和福克纳。他开始迷上英文。他热爱双关语。他会说:“什么是蜜月色拉?”答案是,“孤独的生菜”。然后他会继续说:“先别看,蛋黄酱正在穿衣呢。”(双关语:mayonnaise is dressing正在调制蛋黄酱)
VA:这有点类似苦行者的精神。在1968年,大家的共同语便是寻找自己。那是个体互动的时期。那时候的书名多为《管理自身认知的课程》。那时候有个对我来说非常重要的社会学家名叫Erving Goffman。他任教于宾夕法尼亚大学,写了《公共空间内的行为》。还有一位社会学家名叫Edward T. Hall,他写了两本非常动人的书,《无声的语言》以及《隐藏的维度》,里面谈论到社会距离。就比如说当人们彼此的距离在10英尺时,每个人都可以清楚地看见另一个人的全身。但是,当两个人的距离在2到3英寸时,突然间,视觉就不那么重要了,所有东西都模糊了。它让我想到可控的视觉。也许还存在有失控的方式…
VA:当大家都在谈论有关寻找自己的时候,你应该如何寻找自己呢?我希望能尽量地逐步进行。我该如何证明自己在关注自己呢?我用身体来证明。我可以咬我自己。我可以焚烧胸毛。目的是?是的,我有个身体。我拥有一个别人称之为自己的东西。也许我可以改变自己。(笑)也许我可以无聊地堆积自己的胸部让它发展成女人的胸部。要成为女人并非那么简单。但是,我觉得这是很重要的,当我回想这些作品时,就像是个《The Little Engine That Could》。我在说,我想我可以、我想我可以。虽然我正在做我明显不行的事儿,但是这个过程是非常重要的。想要实现它的意志和努力…我的作品是有关到达你无法到达的地方。并且,我想要让自己脆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