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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 写作的痛苦 [打印本页]

作者: 黄若来    时间: 2011-3-7 02:20
标题: 写作的痛苦
本帖最后由 黄若来 于 2011-3-7 12:10 编辑

   我对性的描写总是把握不好分寸,以至于发帖到故作正经的论坛,就被拉入回收站。以下这段话,是长东西里的节选,属于对性经过的描述。我自以为没什么过分之处,可还是会被人指鼻孔骂是黄色小说。请各位志同道合的朋友发表看法,可取否?若是以铅字出版为最终目标的话。
   附:我是真心求教,所以请兴趣与写作无关的朋友暂时别参与进来,也不要开一些谈不上高级的玩笑。
   《原文》:
      女孩“呃”了一声,再没多问。而我,也找不到合适的话题,索性躺在床上,默默地看她。见我看她,她显得有些紧张。表情紊乱,动作拘谨,越看越可爱。
   “干嘛一直看人家嘛。”她脸红地说。
   “对不起。”我说,“把你当成了《魂断蓝桥》里的贝蒂·戴维斯。”
   女孩再次“呃”了一声。然后下床,开门扔掉咖啡杯,顺手把电灯也关了。回到床边时,趴在了我身上。我有点意外。
   “包夜的话,多少钱?”我问。
   她没吱声。
   “两百五?”我猜。
   女孩伸出手指,按在我嘴上。
   我望着天花板,感受黑暗中女孩的呼吸、体重和温度。就在我昏昏欲睡时,她动了动,打开我牛仔裤的拉链,隔着内裤摸那里。后来,内裤被扯掉了。再后来,手换成了嘴。
   睛眼好歹适应黑暗时,我才发现,女孩已经脱光了衣服,自己也一丝不挂。两团灰影在黑暗中纠缠。女孩用过的招式,我如数奉还。她的表现总是那么销魂。她是一个敏感的女孩。以至于后来,她握住我勃起东西,急不可耐地送进那里。她甚至能够做到不停止颤栗,也能从手袋里翻出手机,打电话给第三个人。通话后,也不说话,只是把手机放在嘴边。我能隐隐隐约听见那头的埋怨:“你在干嘛?”“你在和谁?”“你这个——。”奇妙的是,演出并未结束,恰恰相反,对方骂得越凶,女孩越显得疯狂。她把我死死箍在怀里,指甲深深地戳进我背上的肉里。我忍着疼痛发出最后一击。我敢打赌,整栋楼的人,都被她的声音吵醒了。完事时,通话已经结束。
   “那是谁?”我问她。
   “刘谷林。”
   “刘谷林是谁?”
   “我男朋友。不——”她反悔了,“我不认识那个家伙!”
   “是不认识呢?还是前男友?”
   “前男友。”她说了实话。

作者: 水鬼    时间: 2011-3-7 08:23
比我在地毯买的色情小说差远了。
作者: 黄若来    时间: 2011-3-7 09:32
上面的鬼请注意我在文中的话:“附:我是真心求教,所以请兴趣与写作无关的朋友暂时别参与进来,也不要开一些谈不上高级的玩笑。”
我希望你能看懂。
作者: 水鬼    时间: 2011-3-7 10:04
我没开玩笑,我是实话实说。我觉得性描写有三种(当然远不止三种),一种是王小波冷淡式的,一种是《挪威的森林》里火苗式的,还有一种就是网络色情里意淫式的。你无可奈何的沦为了第三种,但比之余第三种,你又不能勾起阅读者的性欲。
作者: 孙浩然    时间: 2011-3-7 10:07
手换成了嘴,怎么能说是没有过分描写。
作者: 黄若来    时间: 2011-3-7 10:45
性不是我特别想表达的东西,但在情节的布局上,它不出现又达不到交待其它东西的目的。用它来勾起别人的性欲,我着实没那种想法。意淫之说,也非我所好。总言之,那只不过是情节发展到某阶段的一个必要过程罢了(就这篇而言,最想表达的无非是女孩沦为妓女的原因,这样的女孩千千万万,当然还不到时候)。但它给读者带来了负面影响,甚至归类为意淫式的网终色情,确实让我大感意外。望高手指出症结所在,本人不胜感激。(发句牢骚,我就是受村上春树影响太重,现在都不敢读他的书了。我希望能在这部长篇小说完成之后,在下一部作品里彻底改变自己的风格,如果有机会的话)
作者: 孙浩然    时间: 2011-3-7 13:00
两段对话之间的这一整段不企图“勾起别人性欲的”的描写,从“女孩伸出手指”到“刘谷林。”,全部换成“搞过之后我问他电话里的人是谁”,丝毫不影响你表达“情节发展到某阶段”吧,至于必要性,我怀疑它是否真的存在~
作者: 黄若来    时间: 2011-3-7 13:21
那样可取吗?那样的话,就成了无头僵尸。情节发展是不影响,除非是在写它妈的故事会。刘谷林是从哪里出来的呢?手机怎么出现的呢?女孩在刘谷林面前的极端表现本身就是为了突然刘谷林对她的重要性。
作者: 孙浩然    时间: 2011-3-7 13:31
本帖最后由 孙浩然 于 2011-3-7 13:35 编辑

我想刘古林出现的方法太多了,如果你现在只能通过“让前男友听叫床”来表现其重要性,那么大可不必纠结于写了篇xx的故事会还是别的什么东西。
作者: 黄若来    时间: 2011-3-7 14:28
谢谢你的回复,可我的耳朵好像无法听进你的善意的忠告。一来她是妓女,最好的方法就是进入最深处探索问题的核心(若非如此,大可以在前面就把她设计成良家女子,而不是放浪形骸的鸡),只有这样,后面的描述才可能顺利展开,才更有人情味,我估计别的方法战胜不了它。再次表示感谢,您可以不用回复了,您的心意我领了。
作者: 酒童    时间: 2011-3-7 22:49
你真是朽木不雕,流水不腐,户枢不蠹也。。。
作者: 酒童    时间: 2011-3-7 22:51
比和底还惨。。。
作者: 黄若来    时间: 2011-3-8 12:46
真像你说的那样,我就用不着发帖出来了。
作者: 黄若来    时间: 2011-3-8 12:47
  《改成这样了》
          女孩“呃”了一声,再没多问。而我,也找不到合适的话题,便躺在床上,默默地看她。见我看她,她显得有些紧张。
          “干嘛一直看人家嘛。”她脸红地说。
          “把你当成了《魂断蓝桥》里的女主角。”
          女孩立在床缘,伸长手臂把电灯关了。然后摸来这边,趴在我身上。
          “包夜的话,多少钱?”我没话找话。
          她没出声。
          “两百五?”我猜。
          女孩伸出手指,按住我的嘴。
          我眼观天花板,感受女孩均匀的呼吸,不重的身体,还有滚烫的温度。就在我昏昏欲睡时,有人解开我牛仔裤的皮带,隔着内裤摸那里。后来,内裤被扯掉了。再后来,手换成了嘴。
          睛眼好歹适应黑暗时,我才发现,女孩已经脱光了衣服。她握住我勃起的东西,急不可耐地进去了。她能够做到不停止颤栗,也能从手袋里翻出手机,打电话给第三个人。通话后,也不说话,只是把手机放在嘴边。
          我隐隐约约听见那头的吼声:
          “你在干嘛?”
          “你在和谁?”
          “这男的找死吗?”
          “你这个贱货!”
          对方骂得越凶,女孩叫得越大声。女孩把我箍在怀里,指甲抠进我背上的肉里。我忍着疼痛发出最后一击。我敢打赌,整栋楼的人,都被她的叫声吵醒了。完事时,通话已经结束。
          “谁?”我问。
          “刘谷林。”
          “刘谷林是谁?”
          “我男朋友。不——”她反悔了,“我不认识那个家伙!”
          “不认识呢?还是前男友。”
          “前男友。”她说了实话。
          女孩搂着我的大腿,把脸贴在我的腹部。我双手抱头。我们以这种睡姿同时望着窗外。可以望见对面的屋顶,还有一栋大厦的顶楼,顶楼的尖端有个不明发光物,闪闪不息。灰色的天空在城市灯火的辉映下,泛出淡淡的血色。此外再无所见了。没有月亮,没有星星。天气可以啊,怎么没有星星呢?我纳闷。我想到还不知道女孩的名字。
          “我叫黄若来。你呢?”
          “刘梦。”
          “蜗牛的牛?”
          “文刀刘。”
          “孟子的孟?”
          “林夕呀。”
          “记住了。”我说,“真名吧?”
          “艺名。真名不告诉你。”
作者: 黄若来    时间: 2011-3-8 12:53
果真要我舍它,那是不可能的事。只是寻求解决它的声音。但那个声音根本没有出现。还引来一群责骂。以后再不干这种蠢事了。
作者: 酒童    时间: 2011-3-8 15:29
小黄,昨晚我喝高了,喝得很高。。。道歉。
作者: 陶北    时间: 2011-3-8 16:42
你很有想象力。
作者: 顾布里克    时间: 2011-3-15 17:24
其实有的时候我在想,把性写的撕心裂肺苦不堪言,带着强烈的刺激欲望,究竟是出于什么,难道真的如此吗,还是所谓的艺术的表现手法呢?

创作者该审视自己的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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