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术本体、艺术与现实、艺术与生活,这些当代艺术家关注的问题也是马丁•克瑞德艺术探索的核心。2000年,在泰特美术馆的正门上方马丁•克瑞德展出了他的霓虹灯装置“work 143号”。蓝色霓虹灯组成了一个文字等式“整个世界+作品=整个世界(the whole world + the work = the whole world)”。这个等式一方面说明,艺术是我们这个世界的组成部分;而另一方面,它暗示了艺术没有给世界带来变化,或者说是根本不存在的。作品反映了艺术家内心深处对艺术的认识,事实上,马丁•克里德也经常否认自己的艺术家身份。他说:“我想做一些东西。我不知道为什么而作,但我想它会引起人们的注意。我想我只是希望与他人交流,因为我想说“你好”,因为我想表达自己,我想得到爱。”
在《这是新的》(This Is New)这件作品中,一位博物馆的工作人员向参观者大声朗诵当天报纸的头条新闻,只有参观者有响应才会引发一些互动过程,比如说作品的名称和作者会被口头报出来;而另外一件作品《胜利还是失败?》(This Success/This Failure)中,几个小孩在一件空房间里面玩,试图吸引观众参与他们的游戏,在一段时间之后再决定结果是成功还是失败的;他的部分作品甚至就是游戏,只不过有些详细的规则并给一起玩的人提供一些报酬,有些作品似乎在故意逗人发笑,像《太当代了》(This Is So Contemporary)这件作品里,博物馆里面几个穿制服的警卫在展厅里面边唱边跳:太当代了,太当代了,太当代了,这件作品曾经在2005年威尼斯双年展德国馆中展出过。在2004年的作品《物体的目标》(This objective of that object)中,观众一旦进入博物馆,就会被五个背对着自己的人包围,然后五个人齐声唱到:“作品的目标就是变成讨论的对象”,如果观众没有什么反映,他们就慢慢地到向地上,如果观众说了些什么东西,他们就开始继续讨论。
通过他的作品,塞格尔探索了社会演变的过程,传统习俗以及规则的配置,因此重新定义了艺术最基本的界限,这不仅仅体现在艺术的制作过程,同时更多的是关于社会本身,比如说:物质性、观念、原创性、生产者、消费者、拥有者和价值等等。因为大学时赛格尔学的是政治经济学和编舞,这两个领域对于艺术实践的演变都产生了重要的影响。他试图用相同的动机去追寻这两种学科对他的作用力,重新审视一种非传统的替代的可能性,也就是对艺术制作过程作为一种资源的重新理解。
《今日美术》杂志 2009年6月
作者: deathxiatian 时间: 2011-11-30 21:17
Martin Creed构建的世界是宽泛而巨大的,Tino Sehgal我觉得是不同的,正如文中所说社会演变的过程,传统习俗以及规则的配置,这2位我都很喜欢,相比Martin Creed更幽默一点the whole world + the work = the whole world作者: 李牧 时间: 2011-11-30 22:06
看到这两位艺术家的作品,我很兴奋,轻松之余,用一种更放松的心态,微笑着看待整个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