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是引用门兴格拉德巴赫在2004-6-29 15:31:14的发言:
聊斋和所有学聊斋的小说都是因为最后一句这样的方式把一个好小说变成了一个破故事,怪没意思的。
比方《宅妖》里有“春凳”一段:
“(李公)尝见厦有春凳,肉红色,甚修润。李以故无此物,近抚按之,随手而曲,殆如肉软,骇而却走。旋回视则四足移动,渐入壁中。”
就很好了,后来又有小人什么的,搞坏掉了
以下是引用门兴格拉德巴赫在2004-7-2 21:55:07的发言:
蝼冢原来是这样啊。
石榴可再说说傩戏。
你说的对,我说那结尾不好,不是说只是政治了不好,而是当聊斋里出现那些诸如“小人”、或“死尸”之类的人物情节时,就无聊的要命,用我自己的话说,就是“历史化”的过程,就像我们很久前说过的,艺术就是反对“历史化”的活动。任何情节人物都是在历史化,在和读者合谋离开艺术之境,让荒诞下降为离奇,让恐怖下降为可怕。这在聊斋那里是自觉性不强的表现,在现当代的模仿者或类似者那里是懈怠的惯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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