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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冬角、顾耀峰评红领巾1976《用轻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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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5-24 21:07:18 |只看该作者 |倒序浏览
<p class="unnamed1" align="center"><b><font color="#006600">破冬角评《用轻功》</font></b></p><p class="unnamed1">  过于顺畅的阅读感受是我对红领巾<font face="Arial, Helvetica, sans-serif">1976</font>小说的一贯印象,也有一些总能看到的特点:某些超出生活的事件成为小说为之围绕的中心。《老正是条狗》里“狗化”的“老正”,《与君一席话》中不断被提及的“发票”……小说的带入速度很快,在阅读过程中从头至尾我都保持着兴趣。事后我又慢慢的读了一遍,发现它的秘密在于“承接”,即字面意义上的,段落和段落之间的承接。在《用轻功》中,小说的推进几乎全是借助这个方式才得以实现的。比如开头借哨兵手中的枪,把话题引入囚徒用轻功逃狱——从这里我们就可以看出小说的节奏很轻快,立刻就抓住了读者的心——然后顺着话头将情节带入“我们一起练轻功”,并重点提到“小叔”。第三段的结尾很有故弄玄虚的意思,而且只要是有一定经验的读者,可能已经对这样的写法感到些许不耐了。或许作者也意识到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因此他很果断的将回忆给掐断了,就在第四段的结尾处。<br />  或许通篇小说完全可以用这种方式解读,尽管从不少地方能瞧出这篇小说的精巧,但似乎也只限于此了。在《用轻功》中,可圈可点的当然是作者在如何让读者保持兴趣这点所花的功夫,如果把通篇给分解成无数个句子的组合,你就能发现,这篇小说就像一场恶作剧,它不断的提出问题或诉说故事,往往只有一个开头,后面不了了之,抑或被强行掐断。但这些迹象在小说中并不明显,至少不会让读者感觉句子是“刻意”出现的——我的意思是,可能大多数读者都能在阅读中发现这一点,但并不会因此而感到厌烦或者其他不耐的情绪。这些句子用意虽然明显,另一方面却仍能表现出自然亲切,因此它们的出现绝不是“意识”缺陷,反过来说,应当可以看做作者在小说技巧上的一次实践。<br />  这个技巧不仅运用在句与句,段与段之间,事实上每个小节之间也有这种联系。这篇作品在分节上大致是这么处理的:过去的,现在的,过去的,现在的……每次当一边的故事说到差不多的时候,作者就立刻跳转方向,从一个新但又不是完全新的“点”展开叙述。这方法还出现在小说的几处对话部分。作者把这种“中断”的方法运用到全篇小说里,不断的挑起读者的兴奋点,并在兴奋点即将到达制高点的时候——立刻转换方向说其他的方面去了。仅这点来说,作者的功力已经很成熟了,但这正是令人担忧的——即使红领巾在之后的小说里把这个技巧发挥到极致,小说仍有不可避免的“啰嗦”的地方。实际上就简洁而言,《用轻功》已经做得够好了,但重塑雕像的权利和更多读者都会注意到小说的“套话嫌疑”,这是因为“套话”本身就是小说运用的技巧,如果不这样小说的进行会变得艰难——或许正是饱尝这种写法带来的便捷和轻松,使我们不得不担心,作者可能会心甘情愿的陷在温柔乡中。金特曾在《与君一席话》中说作者“迷恋事件”,而我觉得这并不算问题。迷恋事件不算问题,和用翻译体写作一样,有人用翻译体也能写出好作品,关键不在这。阅读新篇《与君一席话》,事情似乎没有变得更糟,同样也没有明显改变的迹象。从某种意义上说,没有改变甚至比发生坏的改变更为糟糕。除非作者已经注意到自己的险境,果断的跳出来,并像任何一个初学者那样从零开始,否则当我们评价红领巾1976的时候,评语可能永远都是:好,但还不够好。</p><p align="center"><br /></p><p class="unnamed1" align="center"><span class="STYLE4"><b><font color="#000000">顾耀峰|</font><font color="#006600">我更关注生活元素是否成立</font></b><br /></span></p><p class="unnamed1">  以我有限的对生活和小说的认知,来看待《用轻功》,首先会认为它是个使用了大量日常生活材料的作品,其次是,它对“生活”充满了兴趣,以至于在呈现“生活”时,不由自主地想要让它变异一下——这感觉好象是捏着橡皮泥,无论把它捏成什么样,关注的中心仍然在橡皮泥本身。<br />  “生活的材料”和“生活”之间究竟是个怎样的关系,从小说的角度看,无疑是值得一谈的。人的认知和其体验、感受,以及使用“小说”手段制造某种语境,它们在一定程度上都可以被分离、都能各自独立。人可以对某个事物缺乏认知而照样能制造出这样的事物,放到小说上来,即便缺失了理性的判断,仅凭着对某个事物的体验和感受,也依然能制造相对比较成功的语境。 <br />  所以,我更愿意关注“生活元素”和“生活”之间在小说中的可成立性。生活的材料,未必能在小说中构成“生活元素”,而依靠“生活元素”累积的小说,也未必能把小说下的生活给予呈现。《用轻功》,在作品中使用了大量的生活材料,然而它们是否在“小说”里得以成立,需要打个问号。小说的前面几大段,究竟是作者对它们充满着兴趣,还是理性上觉得应该要写一下它们,是值得存疑的。这么说的理由在:我并没有从中发现文字和作品之间粘合得有多紧密,它们之间,比较松散,甚至——这似乎有点一相情愿——也没有感受到作者对那些材料有“情感”。有不少生活材料,在现在这样的语境下,并没能成为“生活元素”而被作品所吸收,它们的偏离感比较大。也正因为有这样的偏离感存在,在那之后的对普通意义上的生活的变异,也就显得相当技术化。 <br />  在印象画派出现以前,人们普遍觉得,固体物的暗处,总是“灰”、“黑”的。在那之后,人们开始知道,暗处原来也有色彩,暗处之所以成为暗处,是各种颜色混合得比较多、同时又没有一种强烈的色彩予以统摄(也因为缺乏光线的照亮)。因此,印象画派对于色彩的贡献巨大无比,它改变了此前人们对“暗”的单一的、概念化的认识。 <br />  而小说、大量使用生活材料的小说,现在有一些正在倾向于另外一个极端:只要把生活的各种细节描摹到,那么,生活、小说中的生活便会变得丰富、有层次起来。但实际上,细节与细节之间的关系、细节与小说之间的关系,在一定程度上变得有些疏离。我不能说《用轻功》就一定在走这样的路,因为它在文字本身,显得比较熟练而流利的感觉,遮蔽掉了许多东西。但从作者之前贴的为数不少的小说中去把握的话,可以发现,作者已经抓着某些规律性在制造一些东西,而这样的技术泛化,恰恰是一种容易被忽视、容易被遮蔽的危险——尤其对于读者来说。只是,这样的危险,如果仅从技术角度看,依旧有着它的可取之处。 <br />  人之于生活的态度,有着多种角度。人是生活的主导者,也是主体。但每个个体,永远都是屈从于“生活”的,永远都是在“生活”统筹下的。以我个人的态度,在小说中面对生活细节时,充满情感比使用技术要好;充满敬畏比俯瞰生活要好;力求整合比强调丰富要好。其实我希望《用轻功》真的是一篇“跟生活没有关系”的小说,这样可以完全推翻上述那些言论——从我内心而言,我也不希望这些言论得以成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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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颜日复少,玄发益以星。
往事真蕉鹿,浮名一草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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