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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助]关于卡夫卡《骑桶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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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6-22 09:43:05 |只看该作者
<p>关键是那个桶是通过什么样的叙述手段出现的。</p><p>“<font size="4">对于我一般的请求,他一定会麻木不仁。我必须向他非常清楚地表明,我连一粒煤渣都没有了,而他对于我来说简直就是天空中的太阳。我必须像乞丐一样前去,——当那乞丐由于饥饿无力地靠在门槛上,奄奄一息的时候,主人家的女厨师才决定给他喂点残剩的咖啡——煤贩虽然很气愤,但他一定会在‘不可杀人’的戒律光芒的照射下,不得不把一铲煤扔进我的煤桶里。 ”于是“怎样前去无疑会决定此行的结果,所以我骑着煤桶去。像骑士那样,我双手抓住桶把手,——一个最简单的辔具,费力地转下了楼梯。”</font></p><p><font size="4">可以看出来,讨媒的行为具有一定的强迫性。因为维系“我”和“老板”(在开头,这只是一个泛指意义上的老板,而后面的那个老板却是一个具体的人)的,只剩下“不可杀人”的戒律。“我”已经到了必须运用这种戒律,才能存在下去的境地。这种戒律属于道德的范畴。然而,如此“重”的命题,超越了现实的负荷能力,“我”黑色幽默般地使煤桶“飞”了起来,像个骑士。</font></p><p><font size="4">卡夫卡的煤桶必须飞起来。1,有一个对照是:乞丐是通过什么方式获取食物的。“我”和“乞丐”的共同点是:两个人滥用了那个戒律;不同点是:乞丐用的是生存之"重",“我”因为自身的某些漫画化似的因素,不得不滑稽地骑到煤桶上。2,当人贫穷的时候,或者是饥饿、寒冷的时候,他会感觉自己非常轻,随时都有可能飞起来。3,“我”是如何看待整个事情的,这个总是被人忽略。“我”需要煤,但又做不出像乞丐那样去乞讨,我飞起来了,“轻盈”在某种意义上又意味着“优势”“领先”,因为“我”全无世俗生活的根,又因为“天空犹如一块银色的盾牌,挡住了向他求救的人。”所以只能从“重”的反面进入“重”。如果“我”能够轻到某种程度,“我”就可以直接飞到冰山去;如果我足够重,我会把我的肚皮贴在地面,爬着去。可惜“我”什么都不是。</font></p><p><font size="4">媒桶老板是否真的听到“我”的哀号,我们不知道,然而女人显然在对付“轻”的方面更有造诣。她飞起围裙,直接就把“我”赶跑了。</font></p><p><font size="4">“‘衷心地问你好。我只要一铲煤,一铲最次的煤,就放在这桶里,我自己把它拉回去,我当然要如数付钱,但现在还不行,现在不行。’‘现在不行’这几个字如同一声钟响,它又刚好和附近教堂塔尖上传来的晚钟声混合在一起,足以令人神魂颠倒。”这是“我”对妇人说的唯一一句话。仿佛“我”一见到妇人,就像两个魔鬼互相见到一样。男人与男人之间,已经建立某种契约,通过这样或那样已经建立起来的程序,“我”或许真的能够讨到煤。然而,女人插在中间,她是生活的行家,深深扎根在土地上,她只用了一个围裙,就解决问题了。</font></p><p><font size="4">我觉得关键不是最后冰山的突然出现,冰山的随意性和飞桶的随意性是一样的。“‘现在不行’这几个字如同一声钟响,它又刚好和附近教堂塔尖上传来的晚钟声混合在一起,足以令人神魂颠倒。”这一句是小说唯一的神秘之处。这个小说或许是《饥饿艺术家》的一个闪念。</font></p><p><font size="4"></font></p><p><font size="4"></font></p><p><font size="4"></font></p><p><font size="4"></font></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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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6-22 11:42:32 |只看该作者
<p>你这个解读有些意思。</p><p><font color="#e66b1a" size="4">“我”是如何看待整个事情的,这个总是被人忽略。“我”需要煤,但又做不出像乞丐那样去乞讨,我飞起来了,“轻盈”在某种意义上又意味着“优势”“领先”,因为“我”全无世俗生活的根,又因为“天空犹如一块银色的盾牌,挡住了向他求救的人。”所以<strong>只能从“重”的反面进入“重”。</strong>如果“我”能够轻到某种程度,“我”就可以直接飞到冰山去;如果我足够重,我会把我的肚皮贴在地面,爬着去。可惜“我”什么都不是。</font></p><p>这样的说法是对的。但不是胡说的那样,通过轻重对比揭示什么人与世界的不通融性。之所以写“轻”,如果说这种随意性有什么目的的话,那也是为了达到重的效果,重的本质。冰山那里我好奇的不是它什么时候出现的,而是它的出现让人难以觉察,没有铺垫却又觉得自然,似乎它一直在那里只是没有被作者提及。煤桶的随意是有天气的寒冷和需要煤这些相关的因素引出的。而冰山不是。</p><p>煤桶老板那里作者应该是故意做了模棱两可的处理,即意味着:是否听到哀求已无关紧要,它们无法改变“我”被赶走的事实,因为“女人”凌驾在他之上,他的怜悯是没有实际意义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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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6-22 12:40:01 |只看该作者
<p>煤桶不是随意出现的,写的就是煤桶。煤桶的飞是具有突然性的。可以设想,如果煤桶不飞起来。那么,可能可以从社会阶级的角度去看(比如有产者和无产者,关于“卡夫卡”阶级观念评论史正是以这一篇为切入点的。)这一篇也简单了许多。煤桶飞起来后,关于有产者和无产者的讨论就没有什么意义了。</p><p>我觉得与世界的不通融性是所有卡夫卡小说的共同特点,不过这等于什么也没有说。实际上,这个主题也应该是所有作家的共同主题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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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6-22 14:19:07 |只看该作者
<p><font size="2">to:半天锈</font></p><p><font size="2">而且他的要求是最卑微的(“一铲最次的煤也行”,“如果你们给我两铲,我就喜出望外了”)。<br /></font><font size="3">这里可以看出,如果他不是这样的一个人物,那他应该多有自信,多么的“趾高气扬”的</font>去借媒,那他为何会有这种心理。</p><p>——这个说得也太两极化了,不卑微就只能“趾高气扬”了么?卑微和自怨自艾、战战兢兢也不是近义词。</p><p><font size="2">同样和博尔赫斯相似的是,卡夫卡总是把虚构自然地嵌入现实之中,仿佛天然如此。他的故事从总体上说是荒诞的,夸张变形的,但有相当多的细节描写又是非常现实主义的。<br /></font><font size="3">这两个人物的设立,正好体现了小说的张力,抱着幻想的心态去借煤,明知道是借不到的,主人不借也罢,可是偏偏男主人有愿意借的想法,而女主人不愿意借,这样的对比,更增加故事的戏剧性和悲剧性,偏偏几乎不保有希望的情况下去借媒,因为环境所迫,去借了后,男主人有侧有之心,这时候,借煤者心里必然又燃起希望,但没想到后来却是又决绝的女主人公,彻底打破了借煤者的幻想。</font></p><p>——我没否认这点。</p><p>看了你的讲解,我还是没看到主人公的畏缩、战战兢兢、自怨自艾,我只看到他的卑微。</p><p></p><p>至于卡夫卡的孤独,人群中的孤独是真孤独,簇拥中的孤独是更孤独,“更”还是可以谈的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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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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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6-22 14:25:57 |只看该作者
<p><font size="4">“我”是如何看待整个事情的,这个总是被人忽略。“我”需要煤,但又做不出像乞丐那样去乞讨,我飞起来了,“轻盈”在某种意义上又意味着“优势”“领先”,因为“我”全无世俗生活的根,又因为“天空犹如一块银色的盾牌,挡住了向他求救的人。”所以只能从“重”的反面进入“重”。如果“我”能够轻到某种程度,“我”就可以直接飞到冰山去;如果我足够重,我会把我的肚皮贴在地面,爬着去。可惜“我”什么都不是。</font></p><p><font size="4">——这个确实有意思,受教了!</font></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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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6-22 14:55:20 |只看该作者
<p><strong>安徒生(Hans Christian Andersen</strong> <strong>1805—1875)</strong></p><p><strong> </strong>这是一年的最后一天--大年夜,鹅毛般的大雪纷纷扬扬地从天空中飘落下来,天气冷得可怕。<br /><br />  一个卖火柴的小女孩在街上走着,她的衣服又旧又破,打着许多补丁,脚上穿着一双妈妈的大拖鞋,但是这又有什么用呢?她还是又冷又饿,风吹得她瑟瑟发抖。她的口袋里装着许多盒火柴,一路上不住口地叫着:“卖火柴呀,卖火柴呀!”人们都在买节日的食品和礼物,又有谁会理她呢?<br /><br />  快到中午了,她没有卖掉一根火柴,没有哪个好心人给过她一个钱。<br /><br />  她走着走着,在一幢楼房的窗前停下了,室内的情景吸引住了她。哟,屋里的圣诞树多美呀,那两个孩子手里的糖果纸真漂亮。<br /><br />  看着人家幸福的表情,小女孩想到了生病的妈妈和死去的奶奶,伤心地哭了。哭有什么用呢?小女孩擦干眼泪,继续向前走去。<br /><br />  “卖火柴呀,卖火柴呀!叔叔,阿姨,买一些火柴吧!”<br /><br />  可是,人们买完节日礼物,都急匆匆地赶回家去,谁也没有听到她的叫卖声。雪花落在她金黄色的长头发上,看上去是那么美丽,可谁也没有注意到她。<br /><br />  小女孩走着走着,一辆马车飞奔过来,她吓得赶快逃开,大拖鞋跑掉了。马车过去后,她赶紧找鞋。那是妈妈的拖鞋呀,妈妈还躺在床上呢。可是,一只找不到了,另一只又被一个男孩当足球踢走了。小女孩只好光着脚走路,寒冷的雪将她的小脚冻得又红又肿。<br /><br />  天渐渐黑了,街上的行人越来越少,最后只剩下小女孩一个人了。街边的房子里都亮起了灯光,窗子里还传出了笑声。食品铺里飘出了烤鹅的香味,小女孩饿得肚子咕咕直叫。小女孩好想回家,可是没卖掉一根火柴,她那什么钱去给妈妈买药呢?<br /><br />  雪越下越大,街上像铺了一层厚厚的白地毯。<br /><br />  小女孩一整天没吃没喝,实在走不动了,她在一个墙角里坐下来。她用小手搓着又红又肿的小脚,一会儿,小手也冻僵了。真冷啊,要是点燃一根小小的火柴,也可以暖暖身子呀。她敢吗?她终于抽出了一根火柴,在墙上一擦,哧!小小的火苗冒了出来。小女孩把手放在火苗上面,小小的火光多么美丽,多么温暖呀!她仿佛觉得自己坐在火炉旁,那里面火烧得多旺啊。小女孩刚想伸出脚暖和一下,火苗熄灭了,火炉不见了,只剩下烧过的火柴梗。<br /><br />  她又擦了一根,哧!火苗有窜了出来,发出亮亮的光。墙被照亮了,变得透明了,她仿佛看见了房间里的东西。桌上铺着雪白的台布,上面放满了各种各样好吃的东西。一只肚子里填满苹果和梅子的烧鹅突然从盘子里跳出来,背上插着刀叉,摇摇晃晃地向她走来。几只大面包也从桌上跳下来,一个个像士兵一样排着队向她走来。然而就在这时,火柴又熄灭了,她面前只剩下一面又黑又冷的墙。<br /><br />  小女孩舍不得擦火柴了,可她冻得浑身直抖。无奈之下,她又擦了一根,哧!一朵光明的火焰花开了出来。哗!多么美丽的圣诞树呀,这是她见过的最大最美的圣诞树。圣诞树上挂着许多彩色的圣诞卡,那上面画有各种各样的美丽图画。树上还点着几千支蜡烛,一闪一闪地好像星星在向她眨眼问好。小姑娘把手伸过去,唉,火柴又熄灭了,周围又是一片漆黑。<br /><br />  小姑娘又擦了一根火柴,她看到一片烛光升了起来,变成了一颗颗明亮的星星。有一颗星星落下来了,在天上划出一条长长的火丝。所有的星星也跟着落下来了,就像彩虹一样从天上一直挂到地上。“有一个什么人快要死了。”小女孩说。因为她那唯一疼她的奶奶活着的时候曾经告诉过她:一颗星星落下来,就有一个灵魂要到上帝那儿去了。<br /><br />  小女孩又擦亮一根火柴,火光把四周照得通量,奶奶在火光中出现了。奶奶朝着她微笑着,那么温柔,那么慈祥。“奶奶--”小女孩激动得热泪盈眶,扑进了奶奶的怀抱。“奶奶,请把我带走吧,我知道,火柴一熄灭,您就会不见的,像那暖和的火炉、喷香的烤鹅、美丽的圣诞树一样就会不见的!”小女孩把手里的火柴一根接一根地擦亮,因为她非常想把奶奶留下来。这些火柴发出强烈的光芒,照得比白天还要亮。奶奶从来也没有像现在这样美丽和高大。奶奶把小女孩抱起来,搂在怀里。她们两人在光明和快乐中飞起来了。她们越飞越高,飞到没有寒冷,没有饥饿的天堂里去,和上帝在一起。<br /><br />  火柴熄灭了,四周一片漆黑,小姑娘幸福地闭上了眼睛。<br /><br />  新年早晨,雪停了,风小了,太阳升起来了,照得大地金灿灿的。大人们来到街上,大家祝贺着新年快乐。小孩们着新衣,愉快地打着雪仗。<br /><br />  这时,人们看到了一个小女孩冻死在墙角,她脸上放着光彩,嘴边露着微笑。在她周围撒满一地的火柴梗,小手中还捏着一根火柴。</p><p><strong>弗兰兹·卡夫卡(Franz Kafka 1883~1924)</strong></p><p>  所有的煤都用光了;煤桶空了;铲子没有用了;炉子散发着凉气;屋子里充满了严寒;窗外的树僵立在白霜中;天空犹如一块银色的盾牌,挡住了向他求救的人。我必须有煤!我不能冻死!我的身后是冰冷的炉子,面前是冰冷的天空。因此,我现在必须快马加鞭,到煤贩子那里去寻求帮助。对于我一般的请求,他一定会麻木不仁。我必须向他非常清楚地表明,我连一粒煤渣都没有了,而他对于我来说简直就是天空中的太阳。我必须像乞丐一样前去,——当那乞丐由于饥饿无力地靠在门槛上,奄奄一息的时候,主人家的女厨师才决定给他喂点残剩的咖啡——煤贩虽然很气愤,但他一定会在“不可杀人”的戒律光芒的照射下,不得不把一铲煤扔进我的煤桶里。<br /><br />  怎样前去无疑会决定此行的结果,所以我骑着煤桶去。像骑士那样,我双手抓住桶把手,——一个最简单的辔具,费力地转下了楼梯。但是,到了楼下,我的桶就上升起来,了不起,真了不起!那些伏在地下的骆驼,在指挥者的棍棒下晃晃悠悠地站立起来时,也不过如此而已。它以均匀的速度穿过了冰冷的街道,它的高度好极了,有几次我被升到了二楼那么高,但从来没有下降到门房那么低。我异乎寻常地高高飘浮在煤贩的地下室门前,那贩子正蹲在地下室的一张小桌子边写着什么。为了放掉屋里多余的热气,他把门敞开着。<br /><br />  “煤店老板!”我急切地喊,低沉的声音刚一发出便被罩在呼出的哈气中,在严寒中显得格外混浊。“老板,求你给我一点煤吧!我的煤桶已经空了,所以我都能骑在它上面了。行行好,一有钱,我马上就付给你。”<br /><br />  煤贩把手拢在耳朵边,“我没有听错吧?”他转过身问他妻子,她正坐在炉边长凳上织毛衣,“我听得对吗?有一个买主。”<br /><br />  “我什么都没有听到。”那妇人说,她织着毛衣,平静地喘着气,惬意地背靠着炉子取暖。<br /><br />  “噢,是的,”我喊道,“是我,一个老主顾,忠诚老实,只是当下没有法子了。”<br /><br />  “老婆,”煤贩子说,“是有一个人,我不会弄错的;一个老主顾,肯定是一个老主顾,说话才这么中听。”<br /><br />  “你这是怎么了,老头子,”妇人把手中的活贴在胸脯上,停顿了一下,说:“谁也没有,街道是空的,我们给所有的顾客都供了煤,我们可以把煤店关几天休息一下子。”<br /><br />  “可我还在这儿,坐在煤桶上。”我喊着,没有知觉的眼泪冷冰冰的,模糊了我的双眼,“请向上面看一下,你们会立刻发现我的,我求你们给我一铲煤,如果你们能给我两铲,那我就会高兴得发疯。其他顾客确实都关照了,但还有我呢,啊,但愿能听到煤在桶里发出格格的滚动声。”<br /><br />  “我来了,”煤贩子说着便迈起他那短腿上了地下室的台阶,可那妇人抢先一步站在他面前,紧紧抓住他的胳膊说:“你呆着,如果你坚持要上去的话,那就让我上去吧。想想你夜里那吓人的咳嗽声,为了一桩生意,而且是臆想出来的生意,就忘了老婆孩子,也不想要你的肺了。好,我去。”“告诉他我们仓库中所有煤的种类,价格我在后面给你报。”“好吧,”妇人说着,上了街道。当然她立刻就看到了我,“老板娘,”我喊道,“衷心地问你好。我只要一铲煤,一铲最次的煤,就放在这桶里,我自己把它拉回去,我当然要如数付钱,但现在还不行,现在不行。”“现在不行”这几个字如同一声钟响,它又刚好和附近教堂塔尖上传来的晚钟声混合在一起,足以令人神魂颠倒。<br /><br />  “他想要点什么?”煤贩问道,“什么都不要,”妇人向下面大声喊,“外面什么都没有,我什么都没有看见,什么都没有听见,除了6点的钟响。我们关门吧,天太冷了,也许明天我们又该忙了。”<br /><br />  她什么也没有听到,什么也没有看到,但她却解下她的围裙,试图用它把我赶走。遗憾的是她成功了。我的煤桶具有骑乘动物的一切优点,它没有反抗力,它太轻了,一个妇人的围裙就能把它从地上驱赶走。<br /><br />  “你这个恶魔,”当她半蔑视,半得意地在空中挥动着手转身回店时,我回头喊着,“你这个恶魔!我求你给一铲最次的煤你都不肯。”于是,我上升到冰山地区,永远消失。<br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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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6-22 15:00:42 |只看该作者
<p><font size="3">茨威格:“童话一生可以读两次。一次在孩提时代,那时天真无邪,对充满生机、五彩缤纷的童话世界信以为真;一次在后来,很久很久以后,那时对童话的虚构以了然于胸。”</font></p><p><font size="3">&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 </font></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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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6-22 18:04:02 |只看该作者
<p>很多时候,我觉得中国的不少写作爱好者们。。。把写作当成了抽奖,最终他们分为几拨,一拨前去抽奖,一拨前去为大奖获得者写惊人的报道,还有一拨在家撰写着《抽奖概率解析》。所有其他文明在艰辛历程中摸索出的写作经验和手段,都被用来做这些事。</p><p>他们完全没有写作的诚实,写作的冲动和想法,只是一帮赌徒。</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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