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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两点,忍不住说:
1福楼巴说,我就是包法利夫人.从看到这一句时起,我就以为,这是一句废话.
我当然是包法利夫人.我当然是我所写的每一个人物.既然没有人说过,让他说一次也无妨。
2写作,是十月怀胎(其实八\\九个月足够),结果是死(陈卫这句话类似的话说得无比之好,如果他真象我所理解的那样,呵呵).这既面向于象征,也面向于具体的操作.既对写作的人也对读者有效(我表达不太清楚).一个文本它呈现的是事实,我们读它的人则必然附加.而好小说,它包容一切.我在阅读时,时常的附加是:它们面向写作本身.我以为好小说都这样.要说象征,这是最大的象征。比如说:海明威的老人与海,卡夫卡的地洞。这给予我无比深刻的启发。当我有一天这样想时,我想,好了,对了。
我以为,附加于其他象征,比如说镜子、山啊水啊各种自然之物的而不注意这一关于写作本身的象征,操,不免可笑,是舍大取小。就好像把一个人的写作视之于高过这个人的活着一样,可笑之至。杜尚说,我最好的作品是我的生活。好极了。
比如说,博闻强记的富内斯,这里面包含有一个自足的世界,“事实”是富内斯的,当然更是博尔赫斯的。
但这种附加也只存在于阅读及写作之间,我不能理解在一个人写作一个东西时,会往这种那种的附加上靠。在我根本不必去担心这个问题,因为我绝不会想到。在写作时,注意的只能是事实本身,让这个事实按照这种逻辑流淌便是。我以为,创作一个东西,使之往某个象征上靠,是犯了最根本的错误。不管它是多么牛逼的象征,都敌不过事实的一根毫发。且,趋向于一个象征,便使之局限。等等,总之不好。
随便说。存在着一种关于写作的知识,我不懂的。而关于写作,我懂得一些,但也只体现于在写作时,非在其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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