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是引用doyle在2005-3-20 22:18:55的发言:
今天与你交流了以后读这段文字很有感觉
以下是引用凌丁在2005-3-21 19:47:20的发言:
“保护好自己的才能”
《献给爱美斯》的新译本不这样翻译,而且说保护好自己的全部才能这样的翻译有误,好像是有误,但管它呢?还是这样的话更让人触动。
以下是引用凌丁在2005-3-21 19:47:20的发言:
爱上一个人是不难的,爱上一打都不难,难的是持久地爱一个人,这个人也可以替换成写作吧。
以下是引用凌丁在2005-3-21 19:47:20的发言:
“保护好自己的才能”
《献给爱美斯》的新译本不这样翻译,而且说保护好自己的全部才能这样的翻译有误,好像是有误,但管它呢?还是这样的话更让人触动。
爱上一个人是不难的,爱上一打都不难,难的是持久地爱一个人,这个人也可以替换成写作吧。
以下是引用双瞳在2005-3-21 21:59:30的发言:
[quote]以下是引用凌丁在2005-3-21 19:47:20的发言:
爱上一个人是不难的,爱上一打都不难,难的是持久地爱一个人,这个人也可以替换成写作吧。
以下是引用凌丁在2005-3-25 23:59:21的发言:
【转贴】
两种版本的比较
看到这新旧两种译文,心里起了疑惑。我的猜想原文用的应该是faculty这个词而旧本译者对这个词的理解略有些偏差。古狗出原文来,faculty这个词,在文中出现过三次。
第一次作者初遇爱斯美,告别时:
“Goodbye,”Esme said.“I hope you return from the war with
all your faculties intact.”
第二次,作者自述在战争结束后:
But he was a young man who had not come through the war with
all his faculties intact.
第三次,文章结尾,作者收到爱斯美寄来的信,随信寄来的是爱斯美死于北非的父亲的遗物,一只军用手表,她要他带着,直到战争结束,算是吉祥物,可是就是吉祥物,辗转到了作者手上时水晶表面也破了,他没有勇气去试手表是否还走,就那么握着表呆坐很久,然后,忽然间,令他狂喜的是,他忽然非常渴睡。
He wondered if the watch was otherwise undamaged, but he
hadn’t the courage to wind it and find out. He just sat with it
in his hand for another long period. Then, suddenly, almost
ecstatically, he felt sleepy. You take a really sleepy man, Esme,
and he always stands a chance of again becoming a man with all his
fac-with all his f-a-c-u-l-t-i-e-s intact.
旧本译者译为才能,初看是不错的,这个词从字面来说是才能。可是在这的意思并不是中文里的才能两字所表达的。她和他初初相遇时,两人可谓一见倾心,她要他为她写个故事,还交代他,嗯,怎么说呢,玩笑一点该叫做“全须全尾”的给我活过这场战争。这个词在这用,当指一个人的听,写,走路,说话,心智健康等等能力,意即不要损手折足,缺了眼睛聋了耳朵,精神崩溃什么的。不幸的是,他在战争结束时,是精神崩溃了的,头痛呕吐,手颤,面部神经不受控制,精神不能集中。(赛林格本人是以精神疾患退伍的,若要了解战争的各种影响前些天后花园还有篇小鹰号上的退伍兵。)她的信及礼物,于他,是疗伤的开始,她是他的救赎天使,所以他说:
若是真正渴睡的人,爱斯米啊,他终究还是有指望重新成为一个身心健康的人呢。
旧版译者是中文水平高过了英文的。新版译者虽然中文的驾驭逊了些,究竟还是比较忠於原文的。所以呢,还是不用等着和旧本在哪个街角见面了,虽然美丽,不过是场美丽的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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