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兵军的语言太啰嗦。要么是因为翻译蹩脚,要么就是作者过于理想化。砍死个把阶级敌人用得着这么费劲吗?革命就是屠杀,镇压地主老财就是给自己报仇雪恨 ——真正朴素的阶级仇,就是用粗糙有力的手毫无顾忌地扼死无辜的贵族小姐,然后笑呵呵地递给同志一支香烟——不了解这一点,就写不出革命气血奔涌的壮阔和神圣。
然而,大凡革命题材,不论中外,却都没有达到这样一种“灭绝人性”的高度——为什么要开公审大会呢?为什么总要把单纯的事物升华为马列主义的正确性呢?革命的道德问题,是一种超越普通基督教、社会良知的更严肃的问题。就文学表现而言,巴别尔和丁玲都未能超脱这一限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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