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蓝论坛

标题: 欢迎孔方兄到这一版来骂我 [打印本页]

作者: 镇州大萝卜    时间: 2013-9-22 12:05
标题: 欢迎孔方兄到这一版来骂我
如题。随意。

作者: 孔方    时间: 2013-9-22 14:09
我为什么要骂你?
我喜欢你那些散文,写新疆的。你的小说,还没认真仔细看,粗略读了几篇,目前在跟你的指缝
作者: 镇州大萝卜    时间: 2013-9-22 14:20
本帖最后由 镇州大萝卜 于 2013-9-22 14:21 编辑

那倒也是,我也没付钱请你骂,你为什么要骂我?

那些你就当流水账看。我的小说不好看,你认真去小说版找几篇好看的看。

作者: 镇州大萝卜    时间: 2013-9-22 14:23
你要看散文的话,除了蒙田随笔,我严重推荐萧沆的解体概要。
作者: 孔方    时间: 2013-9-22 14:30
截止目前,你那些细微的地方,我觉得非常好。比方陶罐、毛豆、房东……
作者: 镇州大萝卜    时间: 2013-9-22 14:36
我敢说截止目前你都不知道我说了些什么,为什么我要说那些……

绝不简单只是反对功利和拜金。小说要是能用一两句话做结论的话,就算写得很失败。

当然,我仍然很失败。因为我将不得不在中间其他部分把一部分事情说清。但我自己喜欢的是《喧哗与骚动》和《尤利西斯》——大师可以那样:随便你们看不看得明白。
作者: 孔方    时间: 2013-9-22 14:57
大萝卜,你为什么要执著于这一点:我敢说截止目前你都不知道我说了些什么,为什么我要说那些……
读者有读者的权利,作者不能左右!
作者: 镇州大萝卜    时间: 2013-9-22 15:11
哈哈哈哈哈,我的意思只是说我的小说写得不好。
作者: 镇州大萝卜    时间: 2013-9-22 15:14
好啦,东西写得漂亮比扯皮重要。有空我们各自读书。要吵架欢迎随时在此处留言——我很有吵架的爱好,只是发作次数少。
作者: 镇州大萝卜    时间: 2013-9-22 15:50
白垩 发表于 2013-9-22 15:40
说说我的看法。没有攻击的意思。首先我的小说,我写过小说吗?。另,大萝卜的小说我没看过,但绝对一般,比 ...

我能不能把你的意思理解成:大萝卜没有写过小说?

既然没有写过,也就不用承认自己写得差了。

随便吧。不要说你没有攻击的意思,你就是有,又何妨。

你真当我要在这里争争吵吵?
作者: 孔方    时间: 2013-9-22 17:04
这几天一直在学习呢!对于好坏,我当然有自己的看法。
作者: 镇州大萝卜    时间: 2013-9-22 17:09
嗯。没看法怎么会写这么久。只是说大家写法不同。我确实完成得不算好。另外我的写法你读来会觉得闷。

多谢你在这里,虽然没有骂我,好歹我还落了个评论——对于我这么卑微的人来说,被人来说个没看过,都算是重视啊。

知道我之前说的不是假话了吧:就没人看我写的,好吧,我现在连小说两个字都不好说了,就没人看我写的胡说~~~~~

于是在骂人这件事上,我就一无牵挂了:一个没写过的人,难道还有把柄被人抓住?
作者: 孔方    时间: 2013-9-22 17:35
镇州大萝卜 发表于 2013-9-22 17:09
嗯。没看法怎么会写这么久。只是说大家写法不同。我确实完成得不算好。另外我的写法你读来会觉得闷。

多 ...

你小说不是闷,而是小众。对于那些音响啊、红酒啊、吃食啊、英语啊、希腊神话啊什么的,需要很多体验才明白。读你的小说,我简直像刘姥姥进了大观园,连抽根烟,都显得你才会抽一样。我也抽,那就如同是“吃烟”了!
作者: 镇州大萝卜    时间: 2013-9-22 17:44
你千万不要说我小资就好,我是冒了风险写那些的。
作者: 孔方    时间: 2013-9-23 10:06
现在感受到了大萝卜的两大特色:一是论战好手,总能准确找到突破口,而且富有连带面积,八卦无影掌,掌掌打到要害处;二是可爱,实在很可爱啊!
作者: 镇州大萝卜    时间: 2013-9-24 15:42
孔方 发表于 2013-9-22 17:04
这几天一直在学习呢!对于好坏,我当然有自己的看法。

我的态度也是自娱。我没说你不认真。有些态度不仅仅是对待写作的态度,而且是对待世界的态度。

要一个和尚(我是说真的和尚)写清明定静的文字,他可能会写得很好。如果要他去写爱情,只怕有些些难。

我自己有时候还羡慕某些别人嫌弃的东西,原因:作为一个小说作者而非诗人,其实是应该理解各类“低级”趣味的。

说不上指导,这些话我很少说,很个人的意见,谈不上创作理念或者观点。因为你的年纪和理解力,我才直言。
作者: 镇州大萝卜    时间: 2013-9-24 16:56
本帖最后由 镇州大萝卜 于 2013-9-24 16:57 编辑

我没有负担,我只是避免误解和误解造成的莫名其妙的后果。——不是怕你误解我,也不是怕你对我有意见。

技法上的意见是可以随便说的。但是另外有些意见会造成听者的混淆,有百害而无一益。我以前有个朋友这么对我说:你一个初中生,我不给你上博士生的课。——这是说到生活中人际间的利益关系时她讲的。她说她讲了我也听不明白,枉然自误,不如依我自己的方式活。


作者: 镇州大萝卜    时间: 2013-9-24 17:29
本帖最后由 镇州大萝卜 于 2013-9-24 17:54 编辑

以心理学为基础的起点是相当低的,必然限制之后的发展。

要么从生活出发,要么从精神或者思考出发。荣格自己,都还有他的哲学基础。分析那一块,不讲了,那是医学基础。我能理解荣格的理论会让多数感性的人喜爱,荣格本人我也喜爱,就冲他画得出那些图案,我都很喜爱他。

这个烦躁不是冲着你的,中国有一批用无力又粘乎的意象成名的作家。而且现在什么都跟心理挂上边。文学是比心理学更接近心灵和人性的东西。

当我反对的是你的基础的时候,这就完全是个人意见,我也不能希望你接受。

某些适用于特殊的人群,比如神经症和分裂症创作者的创作方式,很难普及。曼荼罗的反复出现是从荣格从病例中总结出来的。某些特定的几何图案会相似地出现在不同患者意识中。如果说真有“集体无意识”,跟天赋一样,不是可以训练培养的东西。

在培养上,应该说才能的培养是对的,歌德所讲的每天作一点观察,每天写一点是可行的。——这是完全基于意识的部分,是可积累和训练的。

我扯远了~~~~~~
作者: heilanlunΦ    时间: 2013-9-25 10:04
镇州大萝卜 发表于 2013-9-24 17:29
以心理学为基础的起点是相当低的,必然限制之后的发展。

要么从生活出发,要么从精神或者思考出发。荣格 ...

哎,萝卜, 萧沆(齐奥朗)翻译作中文的有那几本?好像就只有《解体概要》?《绝望之巅》只有人自己翻译了几篇,书好像还没出版吧?

PS,知道网上哪里有得买,麻烦发个link,谢谢啊
作者: 孔方    时间: 2013-9-25 13:19
好,我现在好好打基础!苦练技术。从情感出发,从生活出发,决不从意象出发!!
作者: 陶北    时间: 2013-9-25 13:40
两个人这是在做神马?
作者: 孔方    时间: 2013-9-26 09:32
欢迎陶北兄!我在学习,萝卜在教我。
作者: 孔方    时间: 2013-9-27 11:24
跟我吵架到这里来。你东一榔头西一棒槌,整得我跟东赶西,经常这里回复,那里又冒包,十个指拇按跳蚤,顾了这头,顾不了那头,你就不能用情专一,只在一个地方骂我吗?
你始终在维护黑蓝的名誉,看得出来。仿佛黑蓝是一个纯洁的处子,不容方东流和我这样的新人觊觎,这本身就有问题嘛。当然,方作家,的,小说,很烂。俺的小说也不好。事实如此,俺不想争夺小说武林盟主的地位,你也别这样护着。小说写得不如别人好,这有什么办法?好比天生长得丑,比不上别人的美丽。你再骂,他就能变漂亮么?
我不想说黑蓝有多好,我也没说黑蓝有多烂不是吗?假如黑蓝变成一个连发文说话都会被限制的地方,这跟专制主义霸权主义有啥区别?
作者: 孔方    时间: 2013-9-27 11:31
我已经说过了,这几天我读小说,听你骂,再看我写过的那些小说,“一个个如同打了败仗的伤兵”,我只觉得好玩,没觉得失望。同时我也说过,很多人的小说真不入我眼,也许有好的,目前没看到几篇。初来宝地的缘故吧,容我慢慢挖掘。毕竟有些人比如邱雷混了9年,才获得了一个奖。可是他的小说,我还没读过。估计斑竹之类,都是武林高手系列,一个个有绝世武功。俺没学过正规武术,只会几招三脚猫架势,这几日跟你吵架已经大露马脚。也罢。俺愿意被你拍死在此!但对于黑蓝,俺目前态度上还真不敢恭维!
作者: 镇州大萝卜    时间: 2013-9-27 11:46
黑蓝根本不需要我维护。骂方东流的也只有我一个。黑蓝还有谁说了不许他干什么?明明X制止的是我。

我之前讲过大非了,他虽然二,但是二得极其干净。也就是说,他虽然骂人,但是几乎从来不会涉及到观点之外的问题,或者情绪。他也不会因为跟人吵架就心绪不宁,所以是真二货。

这跟专制霸权的区别很大,黑蓝作为论坛,虽然是公共场所,但它是有自有主权的。就像你开个沙龙,是不是公共场所?是。但是有人经常在你的沙龙里——他要是说你的沙龙不好,或许还不必介意,他经常在那里讲一些你无兴趣的话,你会否觉得你的沙龙很无趣?

物以类聚这事情真没什么错误。道不同不相为谋。

我这么跟你说:你来,凭白地就分析陶北兄的“意象”,顾耀峰说了你一句,你说他给你扣帽子。比多还没有指着说你,你就说他法西斯,是不是扣帽子?

小说写得不如别人好,被人骂了,虽然不能变好,但是读者总有权告诉你说你的小说写得不好吧。难道读者就无权表达自己的想法?谈权利,双方都有。谈体谅,才说得上要不要考虑表达方式。

不主张方东流贴,那是我的个人意见。我不是黑蓝,我是个体人,我看方东流不顺眼,我喜欢骂他,这与黑蓝何干?

一个言行检点的人是否可以被称为一个受限制的人?同理,一个小说质量高的版面是否就是专制霸权?如果读者集体讨厌某人的小说,是否大家都可以骂?——这是集体暴力,但是不对作者构成人身伤害的话,不违法。只有出于体谅,我们才不骂。

这真不是吵架。再吵我又觉得无聊了。很简单的事情,就说不明白。

你要是把自己当民主斗士,或者自由的声音,你至少要明白什么叫民主和自由。回去读书!
作者: 镇州大萝卜    时间: 2013-9-27 11:47
邱雷的小说写得比我好多了,真建议你读。
作者: 镇州大萝卜    时间: 2013-9-27 11:50
我只好再普及一次施特劳斯。
作者: 镇州大萝卜    时间: 2013-9-27 11:53
自由教育是在文化之中或朝向文化的教育。它的成品是一个文化的人。"文化"首先意味着农作:对土壤及其作物的培育,对土壤的照料,以及按其本性对土壤品质的提升。"文化"衍生性地、且在今天主要地意味着对心灵的培育,按心灵的本性对其内在能力的照料和提升。就像土壤需要其培育者那样,心灵需要老师。但老师的产生可没有农夫那么容易。老师自己也是且必须是学生。但这种返回不能无限进行下去:最终必须要有一些不再作为学生的老师。这些不再是学生的老师是那些伟大的心灵,或者,为了避免在一件如此重要的事情上的含混表述,就是那些最伟大的心灵。一个时代有一位这样的人活着就已经是一种幸运了。学生们为其实践目的,无论其熟练程度如何,都可以接近这些老师,接近这些最伟大的心灵,只要他们阅读那些伟大的书。因而自由教育由以适当的态度研读那些最伟大心灵留下的杰作构成--在这种研读中,较有经验的学生帮助那些经验较少者,包括那些初学者。
  这并非一项易事,如果我们考虑一下我刚才提到的教育模式的话。那一模式需要一个长长的注释。许多生命都已经、并仍将消逝在对这些注释的写作中。例如,说伟大的书应该被"以适当的态度"研读是什么意思?此刻我只提一个对你们任何人都很显然的困难:最伟大的心灵在最重要的主题上并不都告诉我们相同的事情;他们的共存状况被彼此的分歧、甚至是极大量的分歧所占据。无论如何,它都显然导致了自由教育不能是单纯的灌输这一结果。我还要提另一个困难。"自由教育是在文化之中的教育。"在什么文化中?我们回答说:是西方传统意义上的文化。然而西方文化只是诸种文化之一。把我们自己限定在西方文化中,这种自由教育难道不会被指责为一种狭隘主义,而狭隘主义不是与自由教育的自由主义理念,与它的兼容并包,与它的心灵开放性不相容吗?我们的教育方式似乎不能适合这样的一代人,他们知道,事实上存在的不只是某一种人(西方人)的文化,存在的是各种文化。像人们所说的,文化现在不再是绝对的,而已经成为相对的。如果我们将"文化"一词在今天的用法与它的原初意义作一个对照,它就好像某人可以说,对花园的培育可以由园子里的垃圾,由那些空的锡杯和威士忌酒瓶,由那些写满字的被随手扔在园中的废纸构成。既然得出的是这样一种观点,我们就认识到自己不知何故已经迷路了。因而让我们用这样的问题重新开始:此时此地,自由教育能够意味着什么?
  自由教育是某种文学的教育:某种在书写之中或通过书写进行的教育。为了理解这种需要,我们必须反思现代民主制度。什么是现代民主?民主,简而言之,意味着一种扩展为普遍贵族制的贵族制。现代民主制还没有产生之前,对如此理解的民主制是否可能的疑问就已经提出来了。正如民主理论家中两位最伟大者之一所说的,"如果有一个由诸神构成群体,它的确能民主地统治它自己。而一个如此完善的政府对人类却不适合。"这一坚定而微弱的声音现在已变得如此响亮。
  这里有一种科学--政治科学,我是它成千的教授者之一--可以说它除了在民主的原初概念,或可称为民主的理念,与作为现实存在的民主之间进行对照之外没有其他的主题。按照一种极端的观点,亦即这一专业中的主流观点,民主的理念只是一个纯粹的幻想,唯一起作用的是民主(政府)的行为和其中之人的行为。现代民主,与普遍贵族制迥异,或许是一种大众统治,但这并非事实,因为事实上大众并不能进行统治,而是统治于精英,即那些无论出于何种原因处在上层或有很好的机会升到上层的人;对民主的平稳运作来说最重要的德性,正如大众被认定的那样,据说是选民的冷漠,亦即公共精神的贫乏;并非真的地上的盐,而是现代民主制度的盐的,是那些除了体育杂志和滑稽剧之外什么也不读的市民。民主因而的确不是大众统治, 而是大众文化。大众文化是一种被没有任何智识和道德努力,并因此极为廉价的最平庸的能力所占据的文化。但是民主,即使它只被当成保护软弱的大众文化的硬壳,从长远来看也需要一些完全不同的品质:一种献身,一种专注,一种辽远,一种深邃。因此我们很容易地领会了此时此地自由教育意味着什么。自由教育是大众文化的解毒剂,它针对的是大众文化的腐蚀性影响,及其固有的只生产"没有精神的专家和没有心肝的纵欲者"的倾向。自由教育是在民主的大众社会中建立一种贵族制的必要努力。自由教育呼唤着大众民主中那些有耳能听的成员,向他们呼唤人的卓越。
  有人可能会说自由教育的方式仅仅是政治性的,因为它教条地假定了民主制就是好的。难道我们就不能从现代民主返回到过去吗?我们就不能回归自然,回归到原始部落的生活吗?我们不是为那些像美丽而庄严的森林中的坟墓一样成堆的印刷品而感到受挤压、恶心和退化吗?认为我们今天不可能回归自然因而说这种想法仅仅是浪漫主义,是不够的:难道将来的世代,在一场人为的大灾变之后,就不会被迫去过一种未开化的部落生活吗?难道我们对核战争的思考中就没有受这种预见的影响?显然,大众文化的可厌之处(包括对整个大自然的旅游观光)使这种回归自然的愿望变得可以理解。只有立法者留下的书写才使他们向后代直接说话成为可能。因此,企图回到未开化状态是自相矛盾的。我们被迫与书一起生活。但生命太短暂了,以致于我们只能(选择)和那些最伟大的书活在一起。在此,正如在其他方面一样,我们最好从这些最伟大的心灵中选取一位作为我们的榜样,他因其共通感而成为我们和这些最伟大的心灵之间的那个中介。苏格位底从不写书,但他读书。让我引证苏格拉底的一段论述吧,它几乎谈到了与我们的主题相关的所有应被提及的事情,带着一种属于古代的高贵的单纯和宁静的卓越。"就像别人爱马、爱狗或爱鸟那样,我自己甚至更喜欢一位好的朋友……古老的贤人们通过把他们自身写进书中而留下的财富,我与我的朋友们一起展开它并穿行其上,而且如果我们看到了什么好东西,我们就拾起它并把它当做一次丰盛的收获,倘若我们因此能有益于他人的话。"传言这段话的人评论到:"当我听到这些时,对我来说不仅苏格拉底受到祝佑,而且他还将那些倾听他谈话的人引向了完美的贵族气质。"但这个传言是有缺陷的,因为它没有告诉我们任何有关的事情,比如苏格拉底怎么对待古贤人们书中的那些他无法判断其优劣的章节。从另一则传言中,我们知道欧里庇得斯有一次将赫拉克利特的著作送给苏格拉底,并问他对这本著作的意见。苏格拉底说:"我已经理解的部分是卓越而高贵的;我相信我所不能理解的部分同样是真实的;但为了理解这本著作,一个人肯定需要成为某种专门的潜海采珠者。"
  作为对完美的贵族气质和对人的优异的教育,自由教育由唤醒一个人自身的优异与卓越构成。而自由教育通过何种道路和方式唤醒我们身上的卓越?在此我们无法再更进一步地思考自由教育的含义了。我们听过柏拉图关于最高意义上的教育是哲学的提法。哲学是对智慧或对关于最重要的、最高的或最整全的事物的知识的追求;这种知识,按他的说法,是德性和幸福。但由于智慧不属于人,因此人的德性和幸福总是不完善的。尽管如此,哲学家,作为不完全智慧的人,还是被宣称为唯一真正的国王;他被宣称为拥有所有人类心灵能够达到的优异,因而是最高水平上的人。从这里我们必须得出我们不是哲学家的结论--因为我们无法获得这种最高形式的教育。我们一定不能被自己经常遇到一些自称哲学家的人所欺骗。他们通常不过是说他们是哲学系的。而认为哲学系的就是哲学家,和认为艺术系的就是艺术家一样荒谬。我们不能成为哲学家,但我们可以热爱哲学;我们可以努力进行哲学化的思考。这种哲学化的思考首先和主要的途径,就是倾听伟大哲学家之间,或者,更普遍和更审慎地说,最伟大心灵之间的交谈,并因而就是研读那些伟大的著作。我们应当倾听的最伟大的心灵并不只是西方的。妨碍我们倾听印度和中国的伟大心灵的仅仅是一种不幸的被迫:我们不懂他们的语言,而且我们不可能学习所有的语言。
  再重复一遍:自由教育由倾听最伟大心灵之间的交谈构成。但这里我们面临着一个不可克服的困难:没有我们的帮助这种交谈就不会发生--我们必须实现这一交谈。最伟大的心灵在独白。 我们必须把他们的独白转换为一次对话,使他们"肩并肩"地进入这一"聚会"。甚至在写作对话录时,最伟大的心灵也仍在独白。如果我们看一看柏拉图的对话,就会发现没有一篇对话是发生在最高水平的心灵之间的:所有的柏拉图对话都是在一个较高的人和一个较低者之间进行。柏拉图显然认为一个人无法写出一篇在两个最高水平的人之间进行的对话。我们因而必须去做某些连最伟大的心灵都不能做到的事情。让我们直面这一困难--它是如此巨大以致于自由教育看来是荒谬的。既然最伟大的心灵们在最重要的事情上彼此之间相互矛盾,他们就迫使我们在他们的独白中做出裁决;我们不可能对他们所说的任何东西都表示相信。另一方面,我们不能不注意到,我们并不胜任做这种裁决者。
  事情的真相被一种轻便的幻觉与我们隔开来。我们不知何故竟相信我们的观点比那些最伟大的心灵的观点更高、更优越。向我们隐藏我们真实处境的轻便幻觉都导因于此:我们是,或能是比过去时代的最智慧者更聪明的。我们因此导向这样的角色,不是成为专注和温驯的听者,而是成为指挥或驯狮员。但我们仍必须面对让我们敬畏的境况,它由一种努力带来,在其中我们不仅是专注和温驯的听者,而且是裁决者,并且我们仍然不能胜任这一角色。对我来说,这种境况的原因在于我们失去了所有我们能够信任的完全权威的传统,丧失了给我们以权威性引导的习俗,因为我们的老师以及老师的老师相信一个完全理性的社会的可能性。我们这里的每一位都被迫用他自己的力量寻找方向,然而这些方向都是有缺陷的。
  除了其固有之物外,我们不能从这一活动中获得其他的安慰。哲学,我们已经知道,必须谨防希望给人以启迪--它只能是一种内在的启迪。我们只有经常理解一点有意义的东西才能发挥我们的理解力,而这一理解活动可以伴以对理解的领会,对理解的理解,对意向的意向,并且它是如此优越、如此纯粹、如此高贵的一种经验,以致于亚里士多德把它归之于神。这种经验完全独立于我们主要的理解是令人愉快还是令人不快,是美丽还是丑陋。它使我们认识到,要想理解,我们必须承认所有的邪恶在某种意义上都是必然的。它使我们能以上帝之城的好公民的精神接受发生于我们身上的邪恶,而且很可能是使我们伤心的邪恶。在意识到心灵的尊严的同时,我们也意识到人的尊严的基础以及世界的善。不管我们认为这个世界是被创造出来的还是自然的,它都是人类的家园,因为它是人类精神的发源地。
  自由教育,作为与最伟大心灵们的不断交流,是一种在温顺而不只是谦卑的最高形式之中的试验。它同时是一次勇敢的冒险:它要求我们完全冲破智识者的浮华世界,它和他们的敌人的世界完全相同,冲破它的喧嚣、它的浮躁、它的无思考和它的廉价。它要求我们勇敢,并意味着决心将所接受的观点都仅仅当成意见,或者把普通意见当成至少与最陌生和最不流行的意见一样可能出错的极端意见。自由教育是从庸俗中的解放。希腊人对庸俗有一个绝妙的词;他们称之为apeirokalia,形容其缺乏对美好事物的经历。而自由教育将赠予我们这样的经历,在美好之中。 
作者: 镇州大萝卜    时间: 2013-9-27 11:57
方东流有庸俗的权利,同样我有骂他的权利。

黑蓝有没有删他帖?没有吧?但是我要骂他,因为他的观点很庸俗,我骂错了吗?是的,我很暴力,我觉得骂他庸俗,不如不让他在黑蓝污人眼目,其原因简单到谈不上保护和维护,黑蓝写小说的人识见都高过他那一点。

如果我无权把他不喜欢的东西塞给他,他就有权塞给我?如果他贴了我不能骂,是不是另外一种专制?——我还说,不是,因为他没有不许我骂。如果因为我骂他,他心绪不宁,这要看我是不是认为自己应该考虑他的感受。
作者: 镇州大萝卜    时间: 2013-9-27 12:00
我也说过了,小说写到什么程度,有时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但是认认真真地写,和玩是两回事。

我不反对方东流玩,他可以在豆瓣玩。他要在黑蓝玩,其实也无所谓,他贴就贴,关我屁事。我大可以不看。或者看一眼骂一顿。
作者: 镇州大萝卜    时间: 2013-9-27 12:01
大非跟我吵架能吵成朋友,因为我和他对他人他事都没有成见,我们都是自由的。
作者: 镇州大萝卜    时间: 2013-9-27 12:13
我不过是因为体谅别的人而已。严肃小说作者有一些就是会有比较敏感的时期,这没什么可笑的,也谈不上玻璃心。如果体谅玻璃心是可笑的,体谅庸俗就不可笑?

我宁可体谅敏感的,不体谅庸俗的。这就是我的个人选择。

但是有什么所谓,我肯定比方东流坚定。因此我骂他,或者不骂他,都由我决定。我一点都不针对他。

当我珍爱小说版和诗歌版的时候,我会反感写得不像话的小说。一定要讲权利,一定要容忍庸俗,在生活中我容忍的事情多了去了,你以为容不下?小菜。
作者: 镇州大萝卜    时间: 2013-9-27 12:19
你有权分析陶北的意象吗?你没有。你不是持证分析师。他也没有请你分析。如果谈权利,心灵是一个人最宝贵的权利之一。

你侵犯了他的权利没有?你侵犯过了之后,你觉得自己专制了没有?你认为你很有理。

我不是跟你翻旧帐,我只是借此例向你讲解什么叫权利。

但是我骂方东流,那只是观点,你认为专制了。

在权利之外——即权利已经得到保障后,我们还有价值选择。

你不佩服比多的小说,关我屁事,又关黑蓝屁事?难道我要说服你喜欢?我有病吧?
作者: 镇州大萝卜    时间: 2013-9-27 12:25
我从来不区分新人旧人。你们俩爱干嘛,从今天之后,与我无关。

我之前,只不过因为我先骂过你们,认为我有责任。至此之后,求我骂都难了。——这不是生气,就是没有要骂的了。

人和人沟通不到,真是没有办法的事。你觉得我想过的那些,我心里连影子都没有。你不过是针对你自己的想法在作出情绪反应,如此而已。

在你这种状况,谈意象,那还差得老远老远。
作者: 镇州大萝卜    时间: 2013-9-27 12:38
本帖最后由 镇州大萝卜 于 2013-9-27 12:39 编辑

不必迷信权威,不是说经典里说得对的,也要去颠覆它。

名誉这个东西,对我来说算个屁。连道德都算浅层的东西时,名誉简直就是没有的东西。我为什么要维护黑蓝的名誉?黑蓝的名誉与我何干?我不过跟你讲道理,同时体谅你人品不差,我不必跟你闹误解,如此而已。

倒是你说到权利,又说到名誉,胡乱地无端地侵犯他人的名誉权是否是你的“言论自由”?不是。但是分程度,你随便说几句,不违法。也没人追究。

谈到权利和自由,就不能不谈自律。

单一价值是不好,但是多元价值,也要看这个元算不算得上一元。有些根本算不上“价值”。

当你以为比多专制时,你大概以为他没有读过关于民主和自由的书,不知道什么叫权利。你错得远了。

夏虫不可以语于冰者,囿于时也。
作者: 孔方    时间: 2013-9-27 12:46
屁话连篇。我大体数了数,应该超过10个“屁”字。

大萝卜,萝卜吃多了,也不至于发展到这样的状态吧?

你爱骂不骂。但我很讨厌这样多的“屁”。
作者: 孔方    时间: 2013-9-27 12:49
镇州大萝卜 发表于 2013-9-27 11:47
邱雷的小说写得比我好多了,真建议你读。

比你小说写得好的人,我以为还没出生呢!

我就这样认为的。
作者: 孔方    时间: 2013-9-27 12:50
镇州大萝卜 发表于 2013-9-27 11:53
自由教育是在文化之中或朝向文化的教育。它的成品是一个文化的人。"文化"首先意味着农作:对土壤及其作物的 ...

这么长,懒得看。
作者: 镇州大萝卜    时间: 2013-9-27 12:52
所以你难以进步。我失陪。
作者: 孔方    时间: 2013-9-27 12:52
镇州大萝卜 发表于 2013-9-27 12:19
你有权分析陶北的意象吗?你没有。你不是持证分析师。他也没有请你分析。如果谈权利,心灵是一个人最宝贵的 ...

你这真是不讲逻辑。
陶北贴他的梦,我就解梦;他若不贴呢,我就没得解。
他有贴的权利,俺也有解的权利。
我现在看你这强盗思维,如果你真有点水平和地位,你恐怕得把看不顺眼的全给枪毙了!
作者: 孔方    时间: 2013-9-27 12:56
镇州大萝卜 发表于 2013-9-27 12:38
不必迷信权威,不是说经典里说得对的,也要去颠覆它。

名誉这个东西,对我来说算个屁。连道德都算浅层的 ...

一方面显得你多有涵养,一方面又像站街上叫骂的妇女。

俺也不想理了。虽然你开了这个骂的场地,我也懒得骂你啦。

说别人是夏虫者,估计已经冻僵了。站的角度不同,看见的问题还真不一样。

“胡乱无端地侵犯别人名誉权”,你现在可以宣判我是杀人犯好了。我昨天做了个梦,梦里把一个人干掉了。用的不是砖头,而是棒槌!
作者: 孔方    时间: 2013-9-27 12:57
你跟大非吵架,你们成为朋友。我一点也羡慕。真的。
作者: 镇州大萝卜    时间: 2013-9-27 12:58
你要跟我讲逻辑?我估计你没学过逻辑。

我走在街上,我的脸就是公开的,你有权拍吗照吗?

你可以说我长得不好看。但是如果你当着我说,那是你的权利啊。我有没有权利吐你一口口水?

讨论这么低等的话题确实无聊。在人权这件事上,这些细枝末节,又不立法的,简直就跟幼儿园小朋友找老师告状一样:他打我了。他先抢了我的玩具。他霸着不给我玩我才抢的……
作者: 孔方    时间: 2013-9-27 13:00
老实说,你老跟我说“意象”,我现在怀疑你根本就是乱说一气,你连意象是个啥也没弄清楚吧?

知道一些概念,知道几个人名,知道如何百度,就在这里装学问,而且动不动打向别人示以棒槌者,你觉得是什么?
作者: 镇州大萝卜    时间: 2013-9-27 13:05
孔方 发表于 2013-9-27 12:52
你这真是不讲逻辑。
陶北贴他的梦,我就解梦;他若不贴呢,我就没得解。
他有贴的权利,俺也有解的权利 ...

我没有水平和地位。

鉴于此种大众文化,这些坚持庸俗的权利的人势必受到精英的统治。

你羡慕不羡慕我跟大非有什么关系。我只是说,他根本不要面子,我也不要,我们也不在意被别人“伤害情感”。如果我说他夏虫不可语于冰,他觉得我对,他就看书。他觉得我不对,他就当听不到。

吵架的革命友谊,里面是没有请客吃饭的客套的。:)

如果你以为我傲慢,那是因为我还没有傲慢到假装谦卑。但是事实上我是谦卑的。
作者: 镇州大萝卜    时间: 2013-9-27 13:12
孔方 发表于 2013-9-27 12:56
一方面显得你多有涵养,一方面又像站街上叫骂的妇女。

俺也不想理了。虽然你开了这个骂的场地,我也懒 ...

对于庄子来说,我就是夏虫。对于很多人来说,我都是夏虫。
作者: 镇州大萝卜    时间: 2013-9-27 13:14
怀疑我是你的权利。

听到你说你怀疑我,比听到你说我的小说是最好的,我受用多了。
作者: 镇州大萝卜    时间: 2013-9-27 13:17
如果我说个屁字,你就觉得跟我的小说气质不符了,比较接近站街妇女了,我要是说操呢?

对我的全部印象崩溃?

我就说你适合跟陶北兄在一起。
作者: 镇州大萝卜    时间: 2013-9-27 13:20
孔方 发表于 2013-9-27 13:00
老实说,你老跟我说“意象”,我现在怀疑你根本就是乱说一气,你连意象是个啥也没弄清楚吧?

知道一些概 ...

你早就该这么老实说。
作者: 镇州大萝卜    时间: 2013-9-27 13:21
有人提着棒槌来,我根本不会考虑面子或者“伤害”。

但是别人不提棒槌的,我根本也不提棒槌去。
作者: 镇州大萝卜    时间: 2013-9-27 13:30
本帖最后由 镇州大萝卜 于 2013-9-27 13:31 编辑

我的问题只是我不够圆润,比如我今天早上压根可以不说这些,昨天的事就结了。

但是你一说“你维护黑蓝的名誉”,难免我就要说点真话。你找我沟通,我自然也跟你沟通,沟通的结果就是沟不通了。

当我不跟你沟通时,你认为我有涵养。当我沟通时,你觉得我自以为是。

只有当我承认我的想法即是你说出来的话时,你觉得我们沟通了,但是那种情形下,我觉得我被误解了。
作者: 镇州大萝卜    时间: 2013-9-27 13:43
我仍然觉得你人品不差。感性一点对写作者来说又不是缺陷。

至于你怎么评价我,那是你的权利和自由。
作者: 孔方    时间: 2013-9-27 13:45
继续。逐渐闻出点味道来了。

你说“操”,比说“屁”让我更受用。欢迎多使用这个词。

吵架跟涵养无关。我比较直,如果足够圆润,咱们也不可能在这里骂。

黑蓝好或不好,我也是才知道。总体不超过一周。如此有力的雄赳赳的,而且有大萝卜这样的山大王的大山,我以前没了解到,看来我连夏虫也不是,顶多算个卵,还没变成虫呢。
作者: 孔方    时间: 2013-9-27 13:48
镇州大萝卜 发表于 2013-9-27 12:58
你要跟我讲逻辑?我估计你没学过逻辑。

我走在街上,我的脸就是公开的,你有权拍吗照吗?

你站在街上骂人的话,是不行的。

跟你讲逻辑会显得我有学问。
作者: 孔方    时间: 2013-9-27 13:49
吵架应该吵些什么呢?如果你嫌话题小的话~~咱要不也整几个大话题?
作者: 镇州大萝卜    时间: 2013-9-27 13:52
还可以。今天不了。真没时间天天版聊。你自己看书,比跟我说这些进步得快得多。真是推荐你看施特劳斯那篇。邱雷的小说也真是比我写得好。不是因为他拿过奖我这么说。

你不需要恭维黑蓝。任何言不由衷的奉承都是无价值的。

如果你言之有物地、有建设性意见地指责黑蓝,或者我本人,那都是真诚的。

至于:我是杀人犯,我梦里杀了人……这就是感性表述,情绪的反应。但是情绪,表达出来,比压抑要好。特别是对我这种人,当我不照顾他人感受时,我是不会对他人情绪作出回应的。
作者: 孔方    时间: 2013-9-27 13:52
本帖最后由 孔方 于 2013-9-27 13:54 编辑

我准备有事没事就来这里骂大萝卜几句。因为我非常无聊。这百无聊赖而且乏味而且散发着恶臭的人生啊。
作者: 镇州大萝卜    时间: 2013-9-27 14:00
吵架这事,哪有专门找题目的。总是确实有不同意见了,才会争吵。

故意的,那就叫“语不惊人死不休”。就是你说的百无聊赖。我挺有聊的。
作者: 镇州大萝卜    时间: 2013-9-27 14:20
有一天,惠斯勒遇见了一位女学生。她开始画一幅风景画,用的是瑰丽的紫色和夺目的绿色。惠斯勒看着她作画,问作画的女子她画的是什么。她满脸梦幻地瞪大双眼,回答道:

“我画的是我所见到的大自然。难道不对吗,惠斯勒先生?”

“对,对,”大师平静地回答,“如果大自然本身并不是你画的这副模样的话,那就没错。”

                                              ——奥尔特加-伊-加塞特
作者: 孔方    时间: 2013-9-27 16:05
那我今天先看看。对了,大萝卜,明天休息,国庆期间我也想学习你的精神,努力地写一篇出来,可休战几日。

大师眼里的大自然,跟女学生眼里的大自然,本来就不相同。也许大师眼里的大自然是大师级的,女学生眼里的大自然是女学生级的。这很自然。大师的批评和讽刺的态度,有些莫名其妙。
作者: 孔方    时间: 2013-9-27 16:06
这段时间因为吵架,我挣了800来点威望。实在是意外收获。
作者: 镇州大萝卜    时间: 2013-9-27 16:06
你的所见如是,那也就如是了。
作者: 镇州大萝卜    时间: 2013-9-27 16:08
已经说过了,这跟权利没有关系了,是价值问题。

女学生固然有权这么看这么画,但她不会是艺术家。

黑蓝作者是准备当艺术家不是准备当女学生的。
作者: 孔方    时间: 2013-9-27 16:13
镇州大萝卜 发表于 2013-9-27 16:08
已经说过了,这跟权利没有关系了,是价值问题。

女学生固然有权这么看这么画,但她不会是艺术家。

是不是有些太刻意而为了?

有些人,比方我,不想成为艺术大师。连“家”也不想。成“家”,那是别人的事。

我已经说了,我写着玩的,好比女学生画画。

另外,施特劳斯是黑蓝的作者么?除了小说,其他东西不要推荐给我。我不感兴趣政治宗教等一系列问题。我已经把自己沦落为一头只关心生活的“猪”啦。
作者: 镇州大萝卜    时间: 2013-9-27 16:15
另外,黑蓝的名誉,或者说任何人的名誉,都只能靠其自身的行为来维护,根本不是他人比如我用言论来维护的。

你在这里写小说发小说评小说都可以,不必无端大叫黑蓝如何如何你了。——这是我旧事重提,只是为了明确我跟你争论的点而已。

这里不是山头,我也不是山大王。我来做客,当读者。虽然我生活中可以很江湖气,但是写作里我从来没有。

你如何是你的自由。
作者: 镇州大萝卜    时间: 2013-9-27 16:16
所见是非常自然的事,刻意什么。看得到的,自然可能成为艺术家。看不到的,自然成不了。
作者: 孔方    时间: 2013-9-27 16:16
向前翻腾三周半,我找到施特劳斯了。我发现我已经说了“很长,懒得读”。哈哈,既然是论自由教育的,我不想看,看起来确实头疼。向您致以崇高的敬意。

                                         孔方兄
作者: 镇州大萝卜    时间: 2013-9-27 16:17
谢谢。
作者: 孔方    时间: 2013-9-27 16:18
可以在这里贴小说?也好。咱俩的骂版,我贴你骂。我很高兴。
作者: 孔方    时间: 2013-9-27 16:21
本帖最后由 孔方 于 2013-9-27 16:44 编辑

登  山
               □ 孔 方

    他决定带上孩子和妻子去爬山。……
     ……
    他是突然想起爬山的,……    ……
    走下山,回到停车场,他听见妻子说:“好好的天气,怎么就突然变阴了呢?”
   


   大萝卜已经看过了,就不需要其他人再看见啦,丢人。

作者: 镇州大萝卜    时间: 2013-9-27 16:21
你贴小说版又有什么问题?黑蓝又不是我开的,我骂你几句,你就以为你不可以贴了?你还真把我当个人。

坚持你自己!这就是比多说的,要写的人,被骂也是要写的。
作者: 孔方    时间: 2013-9-27 16:22
伤病员们,如果觉得碍眼,不看也罢。
作者: 镇州大萝卜    时间: 2013-9-27 16:23
批评作品,和是否体谅和喜爱作者,没有太大关系。

但是无端指责他人是另外一回事,哪怕没有恶意——意这个东西,拿得出来看吗?可见的只有行为。
作者: 镇州大萝卜    时间: 2013-9-27 16:26
你的权利跟我的平等,你不必喊我专制,你当你自己,我就专制不到。
作者: 镇州大萝卜    时间: 2013-9-27 16:28
但是如果我有道理的建议你也不听,那就是你自己的事了。
作者: 孔方    时间: 2013-9-27 16:32
大萝卜,等着,我下功夫给你弄篇象样的。

天生的大郎,你非要找去打篮球。俺就使劲长个!
作者: 孔方    时间: 2013-9-27 16:34
我已经发现找不出给你看的,自己觉得满意的小说了。

在这里贴,比在小说版里贴,还让我为难。
作者: 孔方    时间: 2013-9-27 17:02
囚  徒
                         ◇孔 方
A

     你知道不?你对我有意见!你每次看我的时候总是把我看到没有的样子!这让我太难受了。你知道不?你知道不?你为什么这样看我呢?难道我们之间不是一样的人吗?难道我们是两个互相惨杀的动物吗?我第一次来应聘的时候你就用这样的眼神看我。两年来你都是用这样的眼神看我。你看我!看我!看我的眼睛!我现在不用再在你面前低头了。你现在应该知道自己的身份,你是我的囚徒。囚徒!你知道不?你现在睁开了眼睛,可是你仔细看这个地方,你看看!看呀!你看见这是一个仓库吧?仓库就是好。没有人知道你在这个地方。你什么都不知道。别人会以为你正在忙着开会、忙着应酬、忙着出差。这世界就你他妈的忙!就你他妈的一个经理。就你一个人日理万机!你看清楚了吗?这里只是一个仓库。你再也出不去了。你现在没有办法逃出我的手掌心。这是一个仓库。仓库。哈哈。(他点了一只烟,使劲吸了一口,显然他对抽烟这事不是很在行,他的咳嗽声在空旷的仓库里显得突兀而高亢。)你现在东看看西看看地想做什么?你知道不?那一次我把市场的企划写给你,你看都没有看完就扔到一边,还用你他娘的尖利的声音批判我。你想一下,你是不是这样做的?你批评我做事不用心。我就没想明白这个道理,为啥我做的每一件事情你都觉得不合适呢?我做事不用心?你知道不?我为了你他妈的那个狗屁企划整整耗费了一个晚上的时间。一个晚上哪!你知道不?你知道你的说法对一个人来说有多大的刺激吧?我长这么大,从来就没有吃过这样的批评。当然是这样严厉的批评。如果我受过批评的话,在你他娘的手里我就受过很多。老子就怕被人批评。从小就怕!可是老子就是专门被你们批评。(他继续抽了几口烟,假装恶狠狠的样子,可是烟呛着他了,他咳嗽起来。)你不要东张西望,这地方没有人来。不要说咳嗽,就是在这里爆炸一个炸药包,也不会有人知道的。你落到我手里了。我估计你从来就没有想过这一点。你养尊处优惯了,你一帆风顺惯了,你年纪轻轻地就当了经理,你这种渣滓也就会做经理。什么?你是农村出来的?你还知道你是农村出来的?你原来是怎么做的?你那样子就好像你他娘的是一位太子!你知道你是怎么伤害一颗善良的心的?你伤害了一颗善良的心。善良的心。你今天落到我的手里了。你不要凶巴巴地看我!我告诉你!我虽然还没有想好怎么处置你,但我估计我不会轻易放过你。你已经错过机会了。我给了你多次机会的。你没有珍惜。等到终于失去这一机会时,我想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你他娘的嘴巴放干净点。我现在已经不想打你了。我想折磨你!明白点说,不出多久,你就会变得像一只狗了。你现在还觉得你是他妈的经理。可是要不了多久你就会明白你其实什么也不是。你连他娘一个只狗都不是。要不了多久你就会表现出来。我不想打你。我要是想打你,早把你脑壳敲平了。我多少次看见你在前面走,我在后面拾起砖头想拍你的闷砖来着。可是你知道我这人做事一向光明正大,我不偷偷摸摸做事的。我不!今天你就知道了我不!我像那种敲闷砖的人吗?我不会的!我要折磨你!我讲了的话就像泼出去的水,是收不回来的。


B

     你知道不?我们老家那里是怎么处理一个让人讨厌的人的吗?他们是街上那些杂皮。他们是杂皮,他们就什么也敢做。有一个人就被他们捉住了,杂皮们就把他绑上,绑上你知道不?就是用绳子绑上,背着手绑住。然后杂皮们拿小刀慢慢地卸他的零件,一件一件地卸,直到把他卸死为止。你不要笑!你严肃点!这是一个严肃的场面!现在是我在绑架你!我不是和你开玩笑!你认为我是在开玩笑的话你就彻底错了。你就不知道我是刘原了。我刘原这半辈子被你耍了!现在我却不是耍你,而是严肃地讨论问题。杂皮们卸那个人的零件,有时候是用斧头剁脚。拿砧板把脚垫起一点,然后一斧头下去就把脚剁下来。一只人的脚哟!你知道不?一只人的脚就在地上跳,跳半天,直到沾满泥土,脚的趾头还会动呢!你不要拿那样鄙视的眼神看我。请不要鄙视我,我在和你探讨严肃的问题呢。有时候杂皮们觉得一斧头把脚砍下来不过瘾,他们就拿热水淋脚,一壶热水一壶热水地淋,直到把脚烫熟。对了,我今天带了斧头、小刀,当然还有煮茶的热水壶,为了热水方便,我带了两把壶。还有水桶,早就装满水了。好吧,为了让你觉得真实点,我就把这些工具展示给你看。(他把烟头扔到一边,从身后拖过一只大的蛇皮袋,一件一件地拿东西)你不要乱讲啊,我已经给你说了,这不是一场游戏!喏,这就是斧头,我在家的时候就拿它剁猪脚呢。我估计用它剁你的脚也差不多与剁猪脚一样吧。喏,这就是小刀,这可不是水果刀。水果刀那是相当的普遍,这是美国士兵用的小刀,能轻易割断铁丝呢。可以说叫削铁如泥。我知道你不怕。我也不叫你怕。咱现在不谈论这个问题。你是硬汉子。海明威说人不是生来就被打败的。说得好!你有他在小说中说的那样的硬骨头。说实话我很欣赏你。可是你已经错过机会了。我今天就是让你明白人不是生来就被欺负的,你的好日子结束了!自己是谁的名言?喏,这是那把热水壶,这是另一把,这是插座,为了证明这个插座是有电的,我还带了一个小台灯。等一下!我把台灯的插头插进插座里,小台灯的灯泡就会亮起来。你看到了吧?好了,现在我们就把水热上,先热一壶,再热另一壶,瞧你身后那里,有一只大桶,你再稍微转转身子,你就会看到桶里有水。你说什么?这里你不可能猜到的。你不是经常说做事情要做得周密吗?你他妈老骂我说话不符合逻辑,做事情不周密,我今天就证明给你看什么叫逻辑,什么叫周密。实话告诉你,这里是郊区啊。你的手机被我摔到河里去了。你不要以为我说到了河就可以知道这是什么地方,河多了去了。有大河有小河。或者我说的这句话本身就是假的,假如我没有把你的手机摔到河里呢?假如我说我摔到垃圾堆里呢?这座城市的垃圾堆有多少呢?我可不知道。就是有人打电话找你,也会以为你在开会。好了,等他们真的发现你失踪了,那就什么都晚了。那个时候,我希望你的零件散布在这间仓库里。就像你想象中一样,东一只脚,西一只手,你的肠子就像猪肠子一样缠在这些乱七八糟的角铁啊、车床啊、转头上啊这些东西上,散发着屎的臭味。地上是你的血,是你的血,知道不?跟猪血一样,一滩血,红红的,表面上凝结成粘稠的一层,用一根树枝什么的一挑,就可以看到下面一层还是红的。只是苍蝇们等不及了,它们一群一群地飞进来,落在曾经是你的零件上,那里将会生出一层蛆。哦,你吐了?你吐什么呀?你已经吐了好几次了。再吐的话你就要把肠子吐出来了。


C

    为什么要这样做?问得好!问得好!实在问得太好了。其实你早就该问我这个问题了。为什么要这样做?你的意思是说我这样做吗?我想让你明白这世界其实有多层意义。多层意义你知道不?一层就是你做经理的那一层,一层就是我做员工的那一层,一层就是你父亲做农民面朝黄土背朝天的那一层,一层就是城市里那些睡在立交桥下时刻往自己身上注射海洛英的那一层,一层就是把头扎进垃圾桶里时刻垃圾打交道的那一层,一层就是等着城市救济拿最低劳保的那一层……什么,说多了吗?不多,这是一个多层次的世界。这个世界的真实面目是你所不了解的。你觉得我现在的话比上班时多?你知道为什么不?就是因为我现在是自由的。自由就是想干什么就干什么,爱谁谁!还有就是你现在是我的囚徒。你他妈的再也不是经理啦。我还是再给你讲讲这世界的真实样子。世界是多层面的。你总是认为你那一层就是全部,这就错了。就像蛆认为那堆垃圾就是全部的世界一样。你明白了?明白了就好呀。费了我这么多口舌,其实是为了让你最后明白一些道理,免得你零件解体的时候还是不明不白地,这多可悲啊。好了,现在我得把一些热水浇到你的脚上,你要记住,这是有些热,但也不是不能忍受,想喊的话你就喊。哈哈,有一句话怎么说的?有了快感你就喊。那些婊子作家们,真逗。好,叫得真响亮。这下你就明白了,这里是没有人会来的,你再大的声音也喊不来警察叔叔的保护,现在能保护你的只有自己。你知道不?热水浇到脚上那可就热乎了,那种热乎劲我可受不了。你哭了?哦,可怜的人。想哭你就哭吧。有时候我想那些吃人的家伙其实挺可爱。有没有人吃过人的脚?我想的话如果有个善于弄熊掌的厨子亲自弄的话,人脚的滋味并不比熊掌差。可是也许人身上的肉太好吃了吧,吃人的都来不及慢慢收拾吃脚,一是肉少,一是可能费功夫。余华有本书上写那些吃人的人直接就吃大腿。想想也是,谁还专门去吃青蛙的脚呢?要吃就吃大腿。吃人的人总是很直截了当。等你的脚被我弄得熟了,我真想尝尝,哦,你又吐了。等一会脚就不疼了,现在是有些热,这我知道。热得很吗?不是不能忍受。这我知道。我知道。我不吃人肉,再说我更不想吃你的脚,这你放心。我最后只是把你分成几个部件。这其实没有什么的。人都是由一些部件组成的。我听说凌迟这种刑罚的趣味在于数刀数而不是感受受刑的滋味,那滋味没有人关心,也没有人知道。我听说刽子手每割下一刀肉,他的身旁就有很多人大声地喊:108刀!一直喊到3357刀,对了,我估计这是一个吉尼斯世界记录,由某位伟大的刽子手创造,哦,我真喜欢这数字。这时候,受刑的人还活着,清醒着,可以看见自己的肉被割下来喂给了狗吃。这时你再看看那个受刑者,身上剩下的全部是血脉流通的经脉,那些青色的经脉还在,肉全没了,骨头是白的,可以看见,内脏还有,据说还可以看见心脏的跳动。假如割不到3357刀,刽子手的工作就彻底丢了,也许还要掉脑袋。观众是不会满意这样的工作态度的。哈哈,你知道我从网上知道这些后多么兴奋。好在现在我们可以一起尝试一下。一般来说施行凌迟时先要用刀割掉声带,免得你自己喊叫得没完没了,影响群众的观赏,现在就我们两个,实在没有必要这样。并且说句老实话,我不知道怎么割掉你的声带。那些部位有些精密仪器的感觉。哈哈,还是那句老话,想喊你就喊吧。你除了没有其他的自由外,喊叫的自由永远有。


D

    放了你?我为什么要放了你?早先的时候我给了你机会的。但不是今天。我说的是早先的时候。我到公司应聘的时候我就想做一个好员工的,可是你却不给我做好员工的机会。你不给我机会,就失去了自己的机会。我的心里有一个魔鬼。现在你把它放出来了。你刚才不是嘴硬吗?我以为你他妈是一个硬汉呢!现在求我,晚了!门都没有!你脸色白了。你冒冷汗了。这么说你怕了?对嘛。怕什么?不怕!头割了碗大一个疤。你把生死置之度外,你就没什么可怕的了。置之度外。这个词用得恰到好处。我觉得我现在从来没有感觉这样好过。感觉好极了。我体会到那些杂皮们的做法和这样做带来的快乐了。真好啊!哦,我带了一小瓶红星二锅头。你不喝?你不抽烟,也不喝酒,下了班就回家抱女儿的人,活着其实没有意思。你这样的人就不该活着。你想想嘛,你以为自己当了他娘的的狗屁经理就了不起,就可以随便训斥别人,把别人看成空气一样。你这样其实不该活着的。从你骂了我的那一天起,我就知道你会有今天这样的结局。不过我还是吃了一惊,因为这结局来得太快了。快得我都没有反应过来。你看,今天你就躺在我脚边。哦,可怜的人,你颤抖了,你还是怕。不要怕。这样,我把你扶起来,你靠着这根角铁休息一下,坐坐总归对身体有好处。哦,你真沉呢。你有多少斤重?170斤? 85kg,真不错。你是不是官倒?我们今天就好好谈谈。你至少死也死个明白嘛。有一个笑话说大学生闹学潮,看见当官的肥胖就叫“官倒”,那时候我还小,正在上小学。你的肥胖是年龄造成的,再说你他娘一个经理严格来说是算不上官的。你是官吗?你不是,你顶多不过是个包工头。对,你是的。你在公司承包项目,然后找人来做活,你给做活的人发工资,你就是这样工作的,所以你就的包工头。什么?董事会?哦,这是另一层意思嘛。你也是打工的,这说法我不赞同。你是经理。哎,我们别在这里讨论这个好不好?烦死了!我们还是换个话题吧,我们来商量下一步动作该怎么做。瞧,水又开了,我是浇一只脚呢,还是轮流把两只脚一起浇?这是个问题。让我想想,让我想想。我觉得还是就浇一只脚好些,一直把它浇得熟透,虽然这要费些时间,但我愿意先把一只脚弄熟了,那样,我们就可以看到这样一幅景象,你的腿还是生的,应该还有血液在流动,而你的脚却已经被开水烫熟了,就像猪脚。你别忍着,你应该大叫,你的叫声让我觉得高兴,觉得过瘾。对,就这样叫。我估计用了不多久你就麻木了,我再往这只脚上浇水的时候你就不会叫了。喂,你怎么了,你困啦?你想睡啦?那不行,这是我们两个人的事情,你得积极配合我。你不是常说吗,要有合作精神。《红岩》里是怎么做的,每当好人昏过去后,坏人就拿冷水泼他。好,我也试试。看来这办法不管用,哎,多少人被欺骗了啊!我以前真以为好人晕过去后泼些冷水就会醒过来呢!冷水的刺激太轻微,我还是试试这把刀吧,我割。再割。瞧,这办法好!你醒了!我才浇了些热水在你的脚上,你就变成这样,多不好意思。这两片大腿肉我只好丢在一边了。要是有一只小狗多好,它肯定喜欢吃的。虽然我不吃人肉,小狗可不保证,它的祖先可是狼。你骂我是狼?你才知道?我本来不是狼,你却让我成了狼。这话听起来别扭,应该这样说,你让我一个进步青年变成了狼,而你却把自己变成了羊。狼和羊,多么深刻的寓言!


E

    哦,经理,你在流血,为了把你从昏死的状态唤醒,我用了特务们不曾发现的办法,用这把削铁如泥的的刀割了两片你的大腿肉。你看他们就在哪里,你真肥啊,我没想到这两片肉上几乎全是皮下脂肪。不过这样也好,免得流过多的血。造成你流血而死,那可就是我最大的失误。腿掉了两块皮,对一个人来说不算什么,至于脂肪,那就更是多余的了,你不是老想着减肥吗?现在流行的减肥方法是抽脂法,我听说是那一根巨大的针筒,把针头插到肚子的皮下,深进脂肪里,然后抽,就抽出稀屎一样的黄黄的脂肪。他娘有钱人玩的都是什么?连吃饭都怕得要命,生命还有什么价值?哦,你说那是超声吸头?你还有兴趣跟我探讨这个深奥的问题?看来你仍然把自己当成了经理,你以为自己仍然可以高高在上,你说话的强调和语气就仿佛你天生就是一个经理。我不管是什么吸头,不过我带了两根针管,这是我路过立交桥时捡的,估计是吸毒人员遗留的废弃物吧,我想给你吸吸肚子上的油,我的手术可是免费的。至于会不会给你传染上爱滋病,那我可不管,因为你本来就活不了几天。实话告诉你,自打走进这仓库,我就没想着回出去,你就更别说了。好了,让我把你的衣服撩起来,给你的肚子打一针。明天我就把你身的绳子解开,我想明天我解开绳子以后你会要求我把你继续捆上。这话先说到这,你不会相信的。到时候你就会为我的推理而喝彩。对了,我先把这小瓶二锅头喝了来。你不吸烟也不喝酒,以为自己的好人,爱惜身体,可有句话怎么说来着?男人不抽烟不喝酒,枉在世上走。酒是一包药,喝死当睡着。(他把二锅头瓶盖拧开,啜了一小口,立刻咳嗽起来。)恩,这酒的味道真冲,不像是喝进食道,倒像喝进了气管和鼻子。好吧,我们开始吧。准备工作做了很长了。要撩起你的衣服就得把绳子解开,我看就把衣服割开算了,反正你也穿不了几天,俗话说赤条条来去无牵挂,我会把你的清白之躯弄得赤条条的,而且是一件件整齐摆放。你见过杀猪吧,你是农村出来的,应该看见过。农村人杀了猪,并不会把猪的尸体零件乱扔的,他们总是收拾得干干净净,连猪肠子也舍不得扔掉。我不会把你的肠子收拾干净的,这一点你一定要有清醒的认识,你的肠子肯定很肥,有一个成语怎么说来着,叫肚满肠肥,肚子为什么会挺起来?因为肠子肥。哈哈,发明成语的人真他娘有才!简直太有才了!你的西装是名牌的?班尼路?苹果?皮尔卡丹?不管啥牌子都不错。那个电影叫什么来着,有一句台词经典:班尼路,牌子!好了,我们成功地清理了一块空地,现在就让我们把针头插进去,在肚子上打针,一点也不疼,比起你的脚和大腿,这点疼就像是抚摩。他们是怎么抽的?看来真不是针管抽的!这他娘的信息错误,我怎么接收了这样的错误信息?不行,我得再试试,我插深一点来。我抽,再抽,你的脂肪是不是像猪脂肪一样结实?抽不出来!那就算了,我也休息一下。我的创意总是失败,这是不公平的。让我想想,接下来我们该做些啥。(他那针管扔到一边,又给自己点了一根烟。)我抽一支吧,你知道一个人要是连续不断地像我这样说话的话,他会感到很累。


F

    说到我这小瓶酒,可不是用来喝的。我有更好的用途。酒这东西平时是凉的,就是最热的天气,酒总是凉的,我说的不是啤酒啊,你夏天喝啤酒被太阳晒得很热,那是啤酒放在太阳底下的缘故,人们就是不愿意喝热啤酒,你想想,夏天人们喝啤酒总是说:老板,来两瓶冰镇啤酒!酒虽然是凉的,可是喝下去却是热的。这就像我。我给你说我的性格就像酒,平时是凉的,可是现在我是热的,温度有点高呢。哈哈。这是幽默,你以前没发现我的幽默吧?现在你是我的囚徒,我有说话的权利,当然你也有,你永远有。在这个仓库里,除了你是囚徒之外,我们是绝对绝对地平等,不过因为你是囚徒,所以我们这一场游戏就叫生命的消耗。你别忘了最后的结局,当你疲惫地闭上眼睛时,我会睁着眼睛死去,我的死亡应该轰轰烈烈。你的生命消耗就像一首诗,一首小夜曲,让我给你哼两句?对了,你是农村出来的,你听过秦腔没有?我原先有一个同事是甘肃的,喜欢秦腔,我跟他学了几句,我给你唱。祖籍陕西韩城县,杏花村中有家园。姐弟姻缘生了变,堂上滴血蒙屈冤。姐入牢笼她又逃窜,不知她逃难到哪边,为寻亲哪顾得路途遥远,跋山涉水到此间。怎么样,我五音不全,可是平时喜欢卡拉OK,这叫自娱自乐嘛。让我们继续。我琢磨出一个新花样,我们来玩玩一个古老的游戏。当年汉武帝把司马迁的鸡鸡割掉了,让那位英雄人物遗恨千古,也让其他许多同情分子一提起就含血喷天。这都是没有意思的,今天我们就尝试一下,反正你的的鸡鸡长着也是闲着,我们把它割了算了。来吧,你稍微往这边侧侧,你这样坐直不行,你得离开角铁和钢架,躺平一点,我这就把你裤子割开。我没想到我绑得这样结实,这使我们的游戏进行速度缓慢,这都是我的错!嘿,你这玩意模样可真不雅观。软嗒嗒的,也不威猛啊。当年你跟无数美女鏖战的时候,它是那样的威风凛凛。它为你赢得了情场的得意,皮肉的快乐。可是你想想,这有什么意思?一场性爱过了,你留下了什么?除了疲倦,你什么也没有得到。爱情这东西早就灭绝了,你不过是妇女的工具,也许你认为妇女是你的工具,哈哈,任何情形在这一方面都相似。什么?你说大声点,像你喊叫那样大声。我给你个痛快的?为什么?为什么你这么喜欢死亡?让死亡来得缓慢一些,且让我们享受死亡的过程。我也不知道这个手术是怎么完成的,我就按照自己的理解了做了,估计不太正规,但我只要保证不让你死去就行了。我还要使你保持清醒,我估计这是相当有难度的。我竭尽全力吧。我这把刀是相当的锋利,所以我估计不会很疼,是不是以后会觉得疼,那我就不知道了。怎么了?你尿尿?你不是挺英雄的吗?怎么连尿也吓出来了。我还以为你是海明威小说里的硬汉呢。你应该骄傲地告诉我:人不是生来就被打败的!可是你的尿不由自主地流出来了。我不要你的钱,我要了你的钱,当我走出这仓库就进了另一个仓库,那里我就是别人的囚徒,我不要。我清醒得很,我只要你一样东西,就是生命,当我把你的男人的标记一刀割下来,你就不再是一个男人了。你是阉人,是太监,是一个没有鸡巴的人!我早就等着这一刻了。好了,我说得我兴奋起来了!你可怜的小鸡鸡也尿了,算你最后一次使用了它吧。我的办法是这样,我喝一大口二锅头在嘴里,然后用一只手把你的鸡鸡提起来,然后我就把嘴里的酒喷出去,然后我就用一只手拿着这把锋利的刀,一刀把它连根割下来。我们把它丢到地上,看它会不会跳,看尘土如何迅速把它弄得肮脏,看它如何变黑发臭,看苍蝇如何寻找到这曾经疯狂过的阴茎。我对阴茎这个词语不习惯,我还是喜欢说那是鸡鸡。你别扭,你扭什么,扭有用吗?这是躲不过的。你现在求我,不行,就好比离了弦的箭,泼出去的水,我们两个现在是非得完成任务不可了。把你的鸡鸡割掉,这就是我们非得完成的任务。你别扭!烦不烦?你这样子我很难开展工作,你知道不?你哭了,你哭什么?哭有用吗?这是躲不过的。好了,我喝一口酒。(他喝了一大口酒,鼓起腮帮子,一手捏住方经理的阴茎,一手握住小刀,然后他把酒喷到阴茎上,迅速把那个短小而黑的突出物割了下来。)呜!叫啊,叫啊!真不错。手术是相当的成功。可怜的鸡鸡,可怜的你!你为什么闭上了眼睛?好吧,就让你休息一下,我也休息休息。你没有看到的事情我还是说给你听听,你那鸡鸡根本就不会跳。我以为它会跳呢!它只是抽搐了几下,就像你缩成一团一样。我真纳闷啊,绳子捆得那么结实的你,怎么会缩成一团呢?

作者: 孔方    时间: 2013-9-28 20:42
这个,大萝卜没有看,算了,这个不删。三天没有写字,我为你难过了18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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