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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篇小说《绿石》连载[原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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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8-4 13:04:39 |只看该作者
59、于实

    绿石和于实在休育中心附近的一个茶馆坐下。
    “很疲惫?”于实看着绿石问。
    “还好。”绿石像被看透了似的又不好意思起来。她对于实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于实也笑了。于实的笑让绿石更加不好意思。
    “想喝什么茶。”
    “你点。”说到茶了绿石放松了些。
    “喜欢什么?”
    “我很简单没有什么喜欢的。”绿石这回答又让于实笑起来。
    “那天真的扫你的兴了。”
    “没事。”于实总是没事没事的,这让绿石皱了一下眉。
    “那是一个认识没多久的朋友,瞒着女朋友出去玩,病了没敢通知女朋友就叫我了。”总闷着难受,绿石把话简单地说了。于实还是笑。绿石被于实的笑弄得非常的郁闷。这笑的意思是什么?在山上那天的感觉不是这样的啊。或许他是一个很在乎的男人。
    “你总笑让我难受了。”绿石把自己的感受说出来。
    “没有啦。”于实顿了顿,“我只是听他叫你妈妈感到奇怪。”
    “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那样叫我。”绿石苦着脸回答,然后她把眼睛直视于实,“是不是我很老了?”
    “不是,我想他或许有某种癖好。”
    “我也这么想过。”
    “呵呵。”于实又笑了起来。“是他喜欢你吧。”
    “怎么可能,他有女朋友,而且他称他的女朋友为媳妇儿。”
    “那也不妨碍。”
    绿石无语了。或许是那样。作为医学院讲师的于实他说的不会没有根椐。
    “你们都学生心理分析课程。”
    “有那门课,不过我不讲。”
    绿石也只笑笑。

    “家人都在这?”绿石转移话题。
    “父母在泉州。”
    “妻儿呢?”
    “你看我有妻儿的样子。”于实摆出一种放开的姿态让绿石看清自己的样子。这反而让绿石英钟无话可说。她也只好笑笑。
    “你呢?”
    “我是一个失败的女人。”绿石低下头。
    “哦。”于实的这里边一声哦反而让绿石坦然,她又笑着抬起头来。
    酒精酒里的水啪达啪达的开始开了。于实开始泡茶。刚才他让小姐把茶具放下先出去,功夫茶他做的比这些小姐好。
    “你过得很轻松。”
    “不轻松又怎么样呢?”于实反问。
    “爱过吗?”
    于实不置可否。
    “现在呢?”于实没有回答。曾经爱过的女人早嫁于他人妻了。但他没有说出来,那个女人今天就在福州。
    “有联系吗?”
    “偶尔。”
    “我想也是。”
    “你想的不对。”
    “呵呵。”绿石也学于实的笑法。
    “她一定很美吧。”
    “嗯。她是我的堂妹。”
    “哇,青梅竹马的家春秋啊。”
    于实被绿石逗笑了。
    “你知道我是做什么的?”
    “你不是说你在文联写字的么。”
    “嗯。我和你说过?”
    “自己说过的还忘记。”于实比刚到茶馆的那会能说了,恢复了山上时的健谈。
    “哈,真不好意思。”
    “改天让我见见你的妹妹。”
    “好啊。”
    “啊,你们一定还很经常见面的。”
    “你别想歪了。”
    “你知道我想歪了?”
    “她先生对她很好。”
    “这不妨碍。”绿石把刚才于实说自己的话还给于实。
    “有什么作品?”
    于实刚把这话问出来,电话铃响起。绿石仔细听了一下,是自己的。“不好意思。”她缩一下脖子对于实说。
    “没关系。”
    “妈妈,晚上在家吗?我晚上去看您。”
    “你好了?”
    “嗯,就是人还有些累。”
    “那还出来?”
    “闷着也难受。”
    “好吧。”为什么要拒绝,我还想听你坦白呢。绿石心想。

    “你儿子?”于实笑着问。绿石被看穿的似地点头。
    “我只是想听听他的解释。”绿石想了一下对于实说。“你知道他那天是什么中毒?”
    “没在意。”
    “毒品。”
    “哦?”
    “是的。第二天我才知道,我的一个朋友看了化验单才知道。”
    “哦。”
    “所以我想听他解释。”
    “我想的没有错了,他是一个有心里疾病的人。”
    绿石点头。其实自己也这么想的。
    “我听了他的解释就像你汇报。”绿石想把自己和于实的谈话再返回轻松。“然后听你开药方。”她笑着说。
    “好。”于实轻松地看着这个女人,这女人身后一定很有故事。
    “一个人过觉得寂寞?”绿石突然问他。
    “你呢?”于实狡猾地反问。
    “还好啦。不想生事,再说写作需要安静。”
    “以后寂寞了我陪你。”于实仍然笑着。
    “是你陪我还是要我陪你?”
    “互相吧。”
    “你独自一个人登山了可以带上我。不要太远的就行。”
    “你不怕我?”
    “你要我怕你啊?”
    “不是。”
    “嘻嘻。我们谈话非常暧昧。”
    “简直是打情骂俏。”
    “好吧,不说这些了,我们说说你的工作,你喜欢那些花草?”
    “上山了就顺道了,职业习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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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8-4 13:04:39 |只看该作者
60、寝食难安

    “这样?”绿石满面惊讶地看着规矩坐在自己书桌对面的南仁凯。
    “是的。那天感觉自己快死了才叫妈妈的。”
    “太可怕了,没有想到你这样复杂。”
    南仁凯沉默着。
    “你要这么一直下去?”
    “那能怎么办?”一切可能都在绿石的脑海里发生。
    “你想过你做的是这世上最不可思义的事?”
    “你想过你是要包庇和窝藏罪犯。”
    “乔娜怎么办?这样多年她始终不能忘了他。”在绿石一连串的问话中南仁凯只回答绿石这一句话。
    “你爱她?”南仁凯又没声了。
    “你是爱她的,我知道。”
    “没有想到你是这样的人。”绿石悲痛地说。她站起来,一种想马上离开的冲动。南仁凯仍然坐着,脸上的无辜让绿石感到他的不可救药。
    “妈妈不要儿子了?”
    “我不是你的妈妈,但是你要走出来。”
    “怎么走?”
    是啊,怎么走?说起来简单。
    “不走你要死的。”
    “我知道。”
    “那你那天叫救护车干嘛?都是要死的。”
    “那时我特别想活所以叫救护车。”
    “好了,你回吧,让我想想,不过你应该从里面走出来。”太出乎意外了,绿石根本就不能接受南仁凯的一切。一个男人怎么能这样生活着呢?是什么使他在这样的生活里还乐呵呵的交朋结友?绿石真的不明白。看着躬着背走出自己家门的南仁凯,绿石心里非常难受,她真的想想一个办法,让一切都结束,让南仁凯好好的重新做一个真正的人。
    关了门,她又坐到书桌前面。几次她想拿起电话给110,但是她放下了。自己是一个知情人了,如果南仁凯那里出什么事,他想到的一定是自己。自己是不是在做让南仁凯幸福阳光的事?南仁凯自己喜欢吗?如果自己真的那样做了南仁凯不会没有事的,他一定也会因为窝藏的罪而进监狱。乔娜呢?那个孩子?天那!
    晚上绿石失眠了,她的心结越结越大。像看着一个可见的苦难不管的人,自己也是一个窝藏犯?她非常难过。
    没有商量的人,要是丈夫在就好了。此时的绿石想到离婚的丈夫。不行,他不能参和到这件事里来,女儿在他那里呢。要是南仁凯乔娜还有那个乔吉对自己所做的事不满会不会报复?报复?这太可怕的事了。从来自己就不是一个好母亲了,自己被报复,一个人陈尸小屋?太可怕了。

    “于实你在么?”第二天绿石打电话给于实。
    “我不在谁接电话?”于实仍然是那么调皮。
    “于实。”
    “怎么要看心里医生?”
    此时的绿石不能忍受于实的不正经。但是她能对于实发火吗?不能。冥冥之中似乎只有他自己还可以顷诉什么了。她沉默了。
    “你有什么事?”于实见绿石不说话似乎感觉到什么也严肃下来。
    “于实。”绿石仍然叫着没有把下面的话说出来。
    “绿石,你有什么心事只管对我说,相信我。”
    “于实。”绿石的声音变得浑浊了。
    “我到你那里行么?发生了什么事?”
    “很严重的事。”绿石鼓起勇气说。
    “那我到你那里。”
    “不好意思。”
    “不想让我过去?”
    “不是。”绿石真的不想让于实到自己家里来,谁知道谁的背后有什么可怕的牵挂呢?“太晚了。”
    “那?你就在电话里说。”
    “不行。”
    “那你出来吧。”
    出去?或许可以,但是到那里呢?绿石犹豫着。
    “你在那里我到你家附近接你。”
    “于实我真的是不得已才这样,又让你操心了。”
    “哎呀,朋友还说这?”
    “确实的是我很不好。”绿石在电话里絮絮叼叼的。
    “我就过去,你准备一下下来吧。”
    “于实,真不好意思。”
    “十分钟到你家楼下。”再这么絮叼下去要到什么时候?于实挂了电话从靠椅上拿了一件T穿上关灯关门走进夜里。

    下半夜的街上原来是这样的啊,黑暗还冷。绿石到了楼下于实还没有到,她站在一摊大排挡的边上,那里还有买宵夜的人,几个麻将打到夜半出来吃点心的人在那里大声说着牌桌上的事。有这些人和这些声音绿石感觉好些,这世界太可怕了。这看似平静的世界除了有自己这样总在情感上弄错的人还有杀人越货的乔吉那样的人,并且就在离自己不远和自己聊天说话帮自己改文字的人身边。太近了。太可怕了。
    由北往这里驰来一辆红色的的士闪着左转向灯,快速地在自己面前停下来。于实从车里走出来,边走边接过的士司机找给他的零钱。
    “绿石。”于实边收钱边把眼睛看向绿石。夜色里站在大排挡边上的绿石不象是生病的样子,这一点于实可以肯定。不过她那不安的神情细致的于实也可以看出来。因为附近有人绿石没有回应于实的叫唤。
    “你家就在这楼上?”
    绿石点点头。
    “我们去哪儿?”
    “都可以。”
    于实往四周看看。这么晚了那里有没打烊的酒吧?他想了想,对绿石说:
    “我们往五一广场那边走走,那里会有地方坐的。”
    见到于实绿石似乎有了依靠了,她只看着于实,什么主意也不拿,心里一直想着等一会怎么和他说南仁凯的事。
    “刚才那辆的士让它走了,要不然我们可以……”于实左右顾盼着想挡一辆的士。

    “既然你不能不理这件,那你就把这事交给我了。我反正不认识他们。”史记茶馆二楼的一个小包厢里于实对绿石这样反反复复的担心也感到压抑,他动员绿石不管这事,但是绿石似乎放不下。
    “他会怪我的。”
    “不管你的心能过的去?”
    绿石摇头。
    “如果不能就只有一个办法,就是我去报警。”
    “只有我知道这事,他会知道我做的。”
    “就是你不知道这事也会有结果的,如果那天你的朋友没有帮他消化了K粉的事或许警察已经对他家进行检查了。所以这事不是你的事。”
    对啊。自己怎么就没想到这一层?绿石猛地醒悟过来。
    “那怎么办?”
    “到时你有机会去看他们的时候就说化验单的事,我想他也能理解。”
    绿石点头。心里的一块石头终于有地方放了。
    “那现在怎么办?”
    “你回去吧,这事我自己去办。”
    “于实。”绿石感动地叫于实,眼泪几乎快要从心里流出来。
    “不要这样傻瓜,你相信我就是。”
    “你怎么做?”
    “我有办法。”于实的思想开始活跃,他在自己的朋友中寻搜可靠的和公检法机关有关系的人。似乎没有,没有也没关系,自己直接去公安局。说明情况公安局不是都有那些未消号扔通缉人员名单吗,一查就知道了。只要那个乔吉真的在南仁凯家。
    “那个乔吉真的在津泰路203号某某局宿舍二号楼503?”
    “是的吧。”
    “有那家的电话?”
    “有。”绿石拿出电话在电话里搜找南仁凯家的电话号码。
    “那就没问题了。你回去等我的消息吧。”

    于实看着绿石走进自家的那条小弄,直到看不见她了他才回头,钻进的士让的士司机把他载到市公安局门口。
    第二天早上七点绿石才接到于实给自己的电话,说事情全都解决了。“很顺利。”他说。
    “那南仁凯乔娜呢?”
    “都进去了。”
    “都进去了?可是他们是无辜的啊。”
    “无辜的话很快就会出来的。”
    “你看到南仁凯了?”
    “看到了。”
    “他什么表情?”
    “好像没什么表情。”
    “他没看到你吧?”
    “怎么会。”于实笑起来。绿石担心的还真多。
    “警察怎么说的?”
    “毒品的事。”
    “呀?不会连累到我医院的朋友吧。”
    “不会,我就说是她的主意。”
    “这样多……”
    “可以解释的。这些事也由我来做吧。”
    “唉。”绿石叹了一口气“我现在里外不是人了。”
    红仙,红仙那里怎么办?单位会不会追究她的责任?此时的绿石担心的是这个问题。
    “睡一觉吧,中午我去找你。”
    “不行,我现在就去医院。”绿石坚定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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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8-4 13:04:39 |只看该作者
61、尾声—幸运ABC

    A:前年绿石在她姑姑曾经居住过的一个叫东岱的鱼村买了一所石屋住下,石屋后面的山墙上有一所旧兔子窝,绿石将它整理了养兔子。冬日的太阳升的老高,戴着宽边草帽的绿石已经从山上下来,手上一个宽口土箕,土箕里满满的兔草。她登上屋后那块黑青色的大岩石上,把土箕里的兔草拉出来,抖散,又整齐地摊开凉好。早上的兔草沾满露水,只要把露水凉干了兔子吃了才不会拉肚子。今年她养了三对灰色的兔子,买小兔的时候她并没有注意到兔子的公母,但是她的灰兔里有两只肚子大了,开始她以为她的兔子病了,请教了村里的老妇才知,她的兔子要生小兔。六只兔子吃的草已经让她吃力了?它们要是真的生下小兔了那又要吃多少?但总不能不要啊,六只灰兔那一只她也不舍得送给别人,杀兔子更是别人的事。只好等了,等小兔生下来了再说。
    凉了兔草,绿石又到兔窝前看那几只兔子。奇怪,兔窝里那来那么多土?一只大灰兔密着长耳蹲在新土上。完了靠山墙那面的兔窝蹋了。这是绿石的第一个反映。赶快把兔子抓出来挪个窝。当绿石手刚伸过去,蹲在新土上的兔子狡猾地躲开。啊?兔子身后有一个碗口大的洞。兔子在干什么?它怎么可能像鼹鼠一样的会打洞?绿石赶紧数兔子,对呀,还有一只兔子那里去了?她不禁紧张起来。这些兔子难道都是野兔出生?绿石立刻从屋里跑出来,她想去隔壁请人来看看。这时从门前坡道上走上一个人来,看见她就叫绿石。
    “于实?你快来看,我家的兔子要逃走。它们在打洞。” 绿石惊愕了一下,就说这些话。刚走到坡顶的于实莫明其妙地跟着绿石走到屋后。
    “你家的兔子要生产了。”
    “生产?打洞干嘛?”
    “屋外温度低,躲在洞暖和。”
    那洞似乎挺深的,婉延看不到顶。
    “它们打的很深了。”于实说。
    “不是它们想带着小兔子们逃走?”
    “有可能。”
    “那怎么办?”
    “逃走就逃走吧。我来了不就成了。”
    “对了你怎么来的?”
    “看你啊。”
    “挺远的呢,有什么好看的,老太婆了。”
    “在这开个诊所怎么样?”
    “那于儿不是气死了?”
    “她有她自己的家,关我什么事?”
    绿石笑起来,八年前于实带着堂妹来见自己,那惊讶一场,让人觉得世界太小。
    ……

    B:红仙的女儿韵琴今年初一了,孩子喜欢画画,一心想到浙江上美院附中。孩子有这喜好父母能怎么样?
    “有个艺术家的孩子真是福气。让孩子去吧。”绿石在电话里这么对红仙说。“寒假可以带孩子到我这来写生。”
    “孩子也常想你,你几乎成了孩子的偶像。”
    “说什么嘛。”

    C:寒流下来,东三省被冬雪厚厚地覆盖着,乔吉的骨灰就埋在他生前说的那位姑妈家的后山上。老姑奶奶已过去七年。要过年了,敦化百米街的朴英娜在和南仁凯商量,趁着寒假带孩子回去看看。
    “店铺谁看?”从南方回来后南仁凯和乔娜在敦化市中心的黄金地段上开了一家内衣店。
    “交给姐姐吧。”
    ……



    二OO四年元月五日



    作者简介:
     
    艾冬,女。福建省作家协会会员。96年开始写作。
    已出版:
    散文集《土地的心事》海峡文艺出版社;
    中短篇小说集《杏花雨》延边大学出版社;
    长篇小说《紫秋千》 中国工人出版社;
    中短篇小说集《流泪的浪漫》时代文艺出版社;
    未出版:
    2001年创作长篇小说《羌族情人》;
    2002年创作长篇小说《针尖上的蝴蝶》;
    2003年春创作长篇小说《寻找天空中的爱情》;
    2003年冬创作长篇小说《绿石》。
   

    联系地址:福建省福州市华林路12号上底街宿舍3-103室
    姓名:缪爱东
    邮编:350003
    电话:139050246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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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8-4 13:05:00 |只看该作者
PF。
以文会友。 同意文字是叙述的冒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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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8-4 13:05:04 |只看该作者
摇晃的检讨

    谢谢atong。
    记得刚开写这部长篇时,我曾在同事朋友间以及天涯网站上征求意见,意见的内容是:什么样的女人最坏?
    众说纷纭。
    非常明白,当时的我是想塑造一个坏女人,让男人们害怕的女人。
    写作之中我问自己:绿石是一个坏女人吗?好坏又是以什么区分的?有绝对的坏女人么?
    人是什么样的一种高等动物?善与恶又是怎么样在人心里交互变化的?人心底的正义和卑劣又能用什么样的笔触去分离剖析?这世上有那样清晰分明的人性么?
    绿石是一个作家,我见过绿石这样的男作家,也感觉过象绿石一样在自己的生活中不断地选取择不断地生活的女作家。这个变革的时代,意志力这个词的量度变得难以把握,信仰呢?信仰又是什么?心底唯有的那一丝丝的善起不起作用?在起作用的过程中是否还那么纯洁无私?功利和自我保护又是什么样的一种自然力?许多的问号连起来就是思考的力量,这力量在人心底和行动上的表现又会是什么样的?
    于是那种摇晃便在绿石的身上产生了。莫明其妙的绿石行为或许正证明了这一点。
    就像小说的故事梗概里说的那样,绿石是一种石头,它有翡翠一样的绿色和光泽质地坚硬。但它毕竟是一块石头。
    朴英娜是一个这样的女人,她没有文化,她的家庭背景灰暗,生存的环境恶劣,所说的理想在她那里表现出来的是什么的一种行动?爱,对她来说是模糊的,她说过她爱乔吉了吗?没有。她愿意在风尘中的等待和寻找那个第一欠占有她的男人就是她自认为的一种美德,她愿意用一生证明她的某种“美德”,这或许就是她的价值。
    南仁凯从一个大学生堕落成一个靠女人生活的男人,他所有的一切都沦落了吗?没有,他的心在活动,一种让自己提升体现自己存在的意义的想法没有泯灭,那怕这种提升的机会渺茫他也时刻幻想着,就像有的人想给自己一个再生的机会一样,成了他的梦。他自卑又故自地坚持着他的所谓男人的尊严,他想过另外一种生活又和他本身的生活相矛盾,这也是一种摇晃。

    结构是线条。小说的条线由朴英娜和南仁凯以及他们和绿石的时空的交错和命运的交错的宿命构成的,而绿石又有南仁凯和朴英娜之外的时空和命运的宿命交汇。这看起来既简单又复杂。用故事表现简单,用模糊的感觉表现复杂,这是我小说的本意。小说完成之后,我明显地知道在时间和人物年岁上是时明时暗的模糊混乱。只是当时的我不想立即去修正象杯中刚冲泡的茶一样捂着。希望能等到自己把那份模糊感觉到透彻之后再做计算。
    小说是做小说的人的一种心情,小说是小说人自己的小说,当小说成了我的愤懑心情的的顷诉时,我也混乱了读者的视线。
    结构的混乱感除了由不明确的时间和人物的名字的变换造成之外,是不是还有由人物的心里混乱造成的呢?
    谢谢atong,你的直言让我清理自己不舍得清理的模糊。这非常必要。

    喜欢这样的交流。这样的交流往往能让我重新思考和拈量我写这篇小说的最初愿望,以及在表现过程中的动摇和思考之后的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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