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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共同的心愿,甜美而满渤的立于风桥。
回来,回来,回到畏兀尔骑汗居勇的高地。
那是白雪冰封的草场,还有一个允许你独享的情人。
不,也许,完全不是这样,每一次的回归都短暂得让人心寒。
我在这里躲避战火,实则是躲避冰封火燎的堡垒。
我感到自己的腋之下蔓延至整个胸腔的剧烈膨胀,
我在此等待某种回音,回答得如情人的呻喊,声声入膜。
我的头脑再次走入魔界,广大而战栗的空寂里,恐慌而周遭爬满马虱。
我的成就寥寥如无,我必须放弃自己伟岸的泡沫之梦,
然后跟着你,跟着冬季的寒阴,跟着黄昏的胴体,
去那里享乐精神的河水。
有的时候风筝就像空投的炸药,在你的视线里爆炸,我看见它们如彩蝶一般飞舞。
你说,如果我真的现在回去,你就会高兴得发疯,时时刻刻抱着我,吻我。
我们要缠绕,如麻绳和泥浆,如手指上不断滚落的水珠,你的四肢作为我体液的导流。我们要在一起,无数个黑夜,不断的做爱。
这是我第一次把“做爱”这两个字展示在我的文字里,我觉得很酣畅,酣畅得如爆裂的水管里喷涌而出的水注。
我的假想里看到无数对兽欲倾泄的男女,他们用各种姿态,陶醉的呻吟呐喊,我就在一旁看着他们的高潮起伏。
我的审美已经上升到无意识里的疯狂中心,在那里美的事物变作残渣,还可以变作形态各异的手势,变作哑女咽喉里的嘶喊,变作女子双乳之间的小溪,变作男子头发丝里的冰粒。
我知道在这之外的世界都不清晰,或者它们清晰而我看来总是模糊的稀粥。
有的时候,高潮只存在于意象飞快掠起的龙卷风,它席卷马匹和马厩,马的鬃毛被斩断,断在风神的手掌心里,最后化作天庭的妖精。时刻,皮肤反射着玉帝的眼神。还有音乐的呼吸和水蜜桃的汁液,流淌到你的齿缝,迅速渗透进我的舌尖。
拥有爱情的人,也许永远不想确切的知晓爱和情的差别,它们混为一体,它们有着同缘的母体。它们相生相映永远也不会凝固。
我多么苦于必须回归现实,因为你在现实和幻想周边游弋,而我就必须那么艰难的权衡,以至于不会在任何一个空隙里把你丢失,我每踏出的一个脚印都镶嵌在地面的真皮层以下,可以和血液交流的平行线上。我只担心,如此平行下去,我将永远也不懂得转弯和自我周转。
每一次与眼泪相逢,都必须坚强的排遣,深刻的东西只存在于悲痛里,我拼命的寻觅快乐,快乐是影象,被拍摄入自我缺憾的电影里。他有恶狠狠的眼光,但是没有雄伟的威严。舒适的享受着喜悦的西域之雪。如果他倒下,会倒在我的怀中,柔软而温暖的棉褥里,深深的凹陷进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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