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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 弦上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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业余侠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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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12-14 09:29:55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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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有小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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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12-15 14:27:37 |显示全部楼层
“而另一种惊艳,它这一种,不动声色,深藏不露”
小说里的这句话可以用来评价这篇,不是说我有什么眼睛,而是这个月论坛的每一篇我都看过,看到这篇就觉得惊喜,也可能是跟我一直没读司屠的小说今天才第一次看完整有关。
“那使我想到一个大家庭中的老大,比如,我的父亲在他父母的三个儿子中,最是老实本分,确实没有多少天资,脚踏实地,从不抢风头,做父母的也不用担心要为他擦屁股,这属于老小的专利,他任性轻浮,深得母亲的宠爱,而精明的老二……”这个地方分不清老大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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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有小成

流浪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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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12-17 09:59:11 |显示全部楼层
我读过司屠三篇:同行、便衣和这篇,都是,密集的意识描写,而且是有因果逻辑的意识,是连贯的,这种叙述形式到这篇应该达到一种淋漓尽致的高度了,非常畅快,甚至在叙述中三种人称的切换我都没立即察觉到,读过了好几段才发现,可能司屠在无意识中也有点炫技,哈哈。我觉得这篇具备一定的元小说的特征,同行里仍然很依赖对客体世界的某些具体的现象的观察和表达,而便衣则完全抛弃了情节,叙述在很大程度上已约束在了本体的意识表达里了,到这篇弦上箭(题目含义我参不透啊),可以说,司屠已自觉或不自觉地把注意力转移到了表达本身,一场叙述行为的展示——小说可以以这样的形式存在,而且同样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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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有小成

POST-BO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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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蓝富豪

发表于 2010-12-17 14:22:05 |显示全部楼层
某天早上虽然出了太阳,但路还是有点泥泞,你从窗口收回视线,“我穿那双好呢?……穿那双好呢,穿那双好呢”

那双,是否应为哪双?
风向一变,我觉得那呛人的火苗几乎要灼烧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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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蓝游子  发表于 2010-12-17 15:30:12
我也挑到一个,这里“地”应为“的”:
在某个恰当地时候我自会遇见它们或不遇见它们这都无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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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蓝游子  发表于 2010-12-17 15:47:19
《便衣》的结尾太实,这次的结尾感觉太虚了点,拔得有点高了。另外,结尾处的“我”,一下子指鞋子中的一只,一下子又指叙述者,分得不是很清。这种类型的写作,结尾是个难点,也许比整篇文章的写作还要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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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有小成

酒坊起糟小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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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12-20 16:08:31 |显示全部楼层
读了.
又是一次不大不小的挑战.敬佩.
我的基本工作是:上笼屉、铺麴、点火、取浆、入缸,最后起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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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理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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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eilan Administrator's

发表于 2010-12-20 20:42:15 |显示全部楼层

【特邀访谈】



                                                  我们写作不是想成为什么,就是写作
                                                      ——《弦上箭》作者司屠访谈


提问:生铁
嘉宾:司屠


生铁:你有空吧?有空我就开始了。

司屠:有空啊。

生铁:做了10年记者,反而变得不会采访了。如果问题不解痒,你也见谅,只当聊一下吧。

司屠:那是,无所谓的了,随便聊些什么更好。

生铁:不如我先说一下我作为读者的感受。我个人从你的小说里读出了一种很强的避世的味道。人在物化,人渴望化为一个物。因为一个物也比人的一生更为保险可靠(特别是在一个喜欢它的主人那里),而物的一生都如此短暂,后半生都遭受遗弃,何况人?这是我的一种解读。但我觉得你这一篇也提醒了我,感到你其他的一些小说,也有强烈的“躲避进壳里,远离真正的现实生活”的欲望。这是我的一个个人感受。当然肯定不是我强加的判断,而是我自己有时也会有类似的感受,即作为物,更安全可靠。不知你认为我的判断对不对。反正总之,我觉得你的作品里有挺强的避世情结。

司屠:我读完它,想想。

生铁:这倒也不算是个问题。只是我觉得应先说出我的大体感受。这样比较好。

司屠:非常好啊,你这么说我有点激动。因为我相信,在这样的时代一个像我这样写小说的,有句话叫什么,就是独善其身。我不知道我有没有避世情结,但我确实好几年想过这些,你不说到,我都忘了我这样想过。上次那个黑蓝的感言里我写过,就是你的写作和你处世是互动的,这就是我的独善其身吧。

生铁:怎么讲呢?别的职业不是独善其身吗?比如一个做泥人的?

司屠:做泥人的当然也有他的方式,他可能不是自觉。

生铁:明白了。写完这个小说后,你还喜欢它么?或者说还对它感兴趣吗?还有,它在你的所有小说里,你感到它会是个什么位置?

司屠:我很喜欢啊,我认为这是我写的最为专注的二个小说之一。

生铁:真的?另一个是哪篇?

司屠:另一个是《唐朝的瘦身运动》,都有几年过去了。我相信专注,重要的是这个。

生铁:但,它却是我读过你的若干小说中,个人觉得最难读下去的小说。

司屠:是这样吗,肯定也会有人觉得非常好读,口味问题吧。

生铁:这个专注是你整个创作过程的凝神静气,是思想上的吧?

司屠:对,投身其中。写好后我给人朗读过,我喜欢这样,在自己读给别人听的过程中,很能发现问题。同时,能感觉到自己写到什么程度上了。

生铁:我相信,读对于流畅是重要的。但我还是要作出一个笨拙的插问:其他的认真的小说难道不是专注的吗?不是投身其中的吗?比如说,你对作出“极简化”方向努力的小说,怎么看?或者说,你对于你这篇小说的美学观点是怎样的?因为我知道它成为现在这样,肯定是你有意这样做,并感到基本满意的。

司屠:其他的小说也认真,没这个认真吧,这个认真有时不是你控制的了。你说的美学观点是指什么?

生铁:唉,我现在表达不清。我所谓美学观点,是指,比如我,可能觉得,有些描写,可以减少。而你显然是努力要写得更丰富。大概是指这个。我只是觉得你的这一篇,是向着极其详尽地方向努力。

司屠:那是兴趣点吧?我的兴趣着力点和你的兴趣肯定有所不同。我的每一篇都这样的,呵呵。我其实肯定谈不上什么美学观点,我只是有这么一个出发点那样的东西,就是写写鞋子以及相关的一切。穷尽一切可能,就算没写进去,自己也把所有可能性都考虑到。但我也担心漏了什么,写后有一段时间就过电影一样想上几天。

生铁:是的。我明白的。另外的一点质疑是:会不会有一个异性的读者,认为你这个小说对鞋和鞋的主人的描述并不符合大多数情况?因为对于相当大的一部分女人来说,走进鞋店,恰如一个男孩走进一家玩具模型店,他很快就会抛却了对店主、对自己兜里钱的看法,因为他太喜欢这些了,所以他很快就忘我了,根本不会考虑那种顾虑。我问这个的意思是说,小说里的内容是否在面对任何一个阅读者时,都站得住脚?或者,你怎么看这个问题?

司屠:关键在于一个小说的内在的逻辑,所谓结构什么的,我的有我的,你的有你的,我们所做的就是这逻辑必须是合理的,或者说“自然”。每个人的情况肯定有所不同,在对这一小说的阅读中,这部分或许特别有共鸣,那部分或许不怎么样,这视每个人的情况而定吧。我小说有提到“个别”这个词,我对“个别”不感兴趣,我感兴趣的是“典型”。

生铁:明白了。

司屠:但这句话挺容易被误读。

生铁:能进一步解释指误读吗?

司屠:要解释起来又太麻烦,哈。我觉得肯定不必顾忌每一个读者,当我写它们时,我没有这样的定向,我就是写我的那些,而这其实也是个别,不过这个别我认为是典型的,这是一个小说的力量所在。通过语言,它们成为典型。

生铁:不过读到你写的在鞋店里的片段时,我略有惊讶,我确实是那样的。有同样的感受的细节。我更惊讶的是,我平时在压抑这种感受,想暗示自己并不存在这种感受。当我读这个小说,每当我想反驳时,发现它恰恰是很真实的想法。

司屠:我相信很多人都会有这样的感受。有些事情就算我们没经历过,看到别人写出来的,只要他写得好,我们也会有同感,仿佛经历过了。

生铁:在你的这个小说里,鞋子只是鞋子而已对吗?你写的时候意识到它该象征了点什么吗?

司屠:那当然有,人间的关系都差不多这样。但如果是在写鞋子,那就是必须把鞋子写清楚了。

生铁:你对这个小说满意的原因,就是你写得已经足够清楚了?

司屠:我对它满意是因为很多原因,综合的呀,小说本身的、个人情感的。

生铁:与这个问题相关的是,小说的后半部分,你写到女朋友(还包括小说开始的引言),这会不会使小说的象征性过于明显?还是说,你并不在乎这种明显?

司屠:这是我第一次用引言,以前或许用过一二个,都被我取消了,引言不能随便用,这个我觉得必须用,并不只象征男女关系。

生铁:我觉得引言有点“显性”。但这是吹毛求疵的想法。实际上它很贴切。

司屠:显性是指什么,太明显?

生铁:太明显。并不是太明显,略有一点。献给闵惠芬的《江河水》,这个能为读者解释一下吗?我的经验里,献给谁,肯定是有理由的。

司屠:嗯,因为我写的是其实就是鞋子的赋。献给闵惠芬是因为老太太的《江河水》拉得特别好听,当我写这个小说时我经常听这首曲子,并且,《江河水》和这个小说类似质地,有呼应之处。

生铁:《弦上箭》这个名字与小说的内容只是一种感觉上的呼应吗?还是指你自己的某种感受如同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还是说人与物之间、人与人之间、整个人生,其实就像射箭那样,一瞬间就过去了?你是否是通过如此暗示“短促”的小说名字来与你的“抻长放慢”的内容来对应?或者说,《弦上箭》意味着准确?

司屠:关于题目我没考虑那么多,主要是感觉上的吧,在写这个小说出现了这三个字,那它不可能是无缘无故出现的。我写小说考虑的东西可能也应该和你和别人不一样,当我写鞋子时我考虑的是写尽鞋子的一切,当我写便衣时,我考虑的是写尽一个人的想法的出现实现以及之间的过渡。按照小说的逻辑运行,有些则是偶然神来,我不必担心这个,就这样写下去。我小说其实都很平常的,这种“平常”是我追求。

生铁:嗯!

司屠:《江河水》你听过吗?

生铁:我肯定听过,但现在想不出旋律了,我要百度听一下。

司屠:就听老太太那个版本的。

生铁:好。

司屠:实际上,我有个想法,和你交流,在这个时代,一个写作者只有足够民间,才能写出好东西。当然,我们趣味可能不一样,我认为好的你不一定觉得好。

生铁:现在就在听呢。闵惠芬版本的。足够民间,我完全能明白,但正如同其他问题一样,我可能表述上没能和你共鸣。但我明白这个意思。趣味是小问题。但很多东西,我们的共通点一定比写其他类型小说的人要多一些。

司屠:一般情况下我很少和人交流写作什么的。

生铁:我有这个直觉,所以采访你我很紧张,但我其实希望你说一点这种话(诸如你对足够民间的看法)。我相信其他读者也喜欢。

司屠:我说说。

生铁:好,你说说。

司屠:好像也没什么好说的,哈。我最表面的想法就是一个成功人士,一个人精,一个有文人情调情怀的作者,一个老是要看书不断看书的家伙是写不好东西的。诸如此类。一个知识分子,一个小白脸,当然也是写不好东西的。

生铁:好极了。

司屠:但是民间到底是什么东西呢?

生铁:民间的好像都不是很“博”的那种学院派。闵惠芬的好,也许能诠释你的所谓“民间”,刚开始听她的,使我马上联想到的,是我第一次听瞎子阿炳的二胡曲,《二泉映月》,非常好,和平时在电视和电台里听到的流行的“洁版”完全不一样。还有就是从顾湘BLOG里听来的一首苏州评弹片段《宝玉夜探》,也一直保留着。

生铁:我刚说好极了,是因为它对我是个震动。我恰恰想做这样的人,这使我有安全感。

司屠:做哪样的人?

生铁:我讨厌有失败感。我想做个表面上成功的,不为任何事所狼狈的人。我也想看很多很多的书。

司屠:你有写长篇的打算吗?

生铁:暂时没有这个想法,实际上,我最最初,是从长篇写起的。我指十几、二十出头的时候。以现在的状态、时间和写作的构想,暂时没有。但到了一定年纪,我的计划里,我的很多短篇都是可以放进一个长篇的。

司屠:嗯。

生铁:为什么你提到的那些人不能成为一个作家呢?为什么一个文化精英不能成为作家?

司屠:因为他们写作是为了最终成为一个文化精英。有些人不一定想过,但就走到了那一步,这跟想过去做是同一回事,因为骨子里就是。而我们写作不是想成为什么,就是写作。

生铁:这个话题,实际上是在标注一个生物到底是不是昆虫的严肃定义了。

司屠:哈哈。

生铁:我在一些方面很幼稚,缺少看法。

司屠:在某些方面我是很偏激的人,哈哈。我是想很多的那种。

生铁:明白。

司屠:当然这都无所谓。你看诗吗?

生铁:我完全不懂诗。基本不看诗。但偶然看到,会有把我打动的诗。

司屠:我觉得当代写得好的是诗,小说写得好的人少。

生铁:但你不是说作家应该少看书吗?呵呵。这句我胡说的。

司屠:我不是指少看书,我特别烦一天到晚看书、想看什么什么书的人。昨天,当我站在我的书架前,想找一本书看时,我发觉没有,我觉得是我去写的时候了……我指的是这意思。

生铁:我懂了。

司屠:我推荐你读杨黎、乌青、竖。

生铁:好,我去读读。看看你的诗歌品味如何。最后,对于《弦上箭》这个小说,论坛里也有几个回复。你认为除了读者(包括我)的这些意见和感受外,你对这个小说还有什么要表达的吗?

司屠:好。我一直在考虑结尾的问题,论坛上有个朋友说这样的小说结尾很重要,这话有道理,虽然也可以说是废话,这个小说结尾我有几个版本,我在考虑如何过渡的问题,是像现在那样断开来使结尾和其他所有部分成为二部分呢还是平缓过渡到结尾,我放上一段时间再看看。

生铁:就是,有时作者想表达一些东西,但别人忽略或者误解了的。你如果有想说的,可以再说一下。没有也可以不说。

司屠:我觉得asui1003说得很好,这样的小说我暂时不会再写了,这个就到顶了,接下来我会写一二个故事。《就在跟爱斯基摩人开战之前》,这个你看过吗,塞林格的?

生铁:看过。

司屠:我非常喜欢。

生铁:在我心里,塞林格是二线的。不是我心目里第一线的——当然这个二线也很厉害。

司屠:一线的是谁?

生铁:一线的,托尔斯泰,普鲁斯特。还有一些。《红楼梦》。

司屠:我觉得塞林格那几个短篇,顶一批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相加。那种本真、纯情、直觉……靠,没几个人有。

生铁:我看不上的,恰是他的那几个短篇,觉得他在重复自己,而且他小说有类似美国电影那种重旋律、重故事的传统。

司屠:美国电影的那种貌似粗糙的气质,我觉得很好。美国电影很少那种知识分子的文化的,我看重这点。

生铁:他怎能和胡安·鲁尔福比!

司屠:我不觉得胡安·鲁尔福好——就是说比塞林格好,这话我没感觉。

生铁:噢,真的?鲁尔福真的是有自己的直觉。他不是为了让自己像个作家才去写的。我真这么觉得。他知道这个世界、人身上那些不可言说的神秘的地方——不是说星座、算命那种神秘。是真正生命的那种。

司屠:嗯,其实他没那么好,哈哈,还有马尔克斯也就那样。

生铁:马尔克斯我没啥感觉! 哦,不过真的相反。我本来猜测你完全会对美国的那些文艺嗤之以鼻呢。

司屠:不是,这就是我想表达的那个“写作来自民间”的一部分。我意识到我属于在穆齐尔和美国小说那种之间找到平衡的,也不用我去找,是生性如此。

生铁:但你写的小说,完全不美国。但我现在知道你实际上吸收了他们的养分。你很有意思。

司屠:我喜欢海明威的那种质地、那种生命力。

生铁:但海明威完全不会这样写鞋子。

司屠:这个不是重点,我觉得重点是……

生铁:我知道我这个问题很傻。但我还是要这么说。我说不出我要表达的。

司屠:是什么呢?每一代人的写法肯定在变化,我的重点在于我的气质,重要的是一个写作者的气质,我可以这么说,某些被现在的写作者称作伟大的作家其实都过时了,我们就写我们的。

生铁:当然,我可以理解。我也热爱海明威。

司屠:你说你喜欢《红楼梦》,我对“红”就没多少感觉,我是非常喜欢《金瓶梅》的那种写作者。

生铁:我知道“金”很好,但我还没读——我知道,你说的不是技术。还是民间的那个话题。

司屠:嗯,这个确实挺难说清楚,也就意会了。气味相投什么的。人世感吧,对于这个小说,我希望我写出这样一种东西。但这种说法有点知识分子了。实际情况是如果我有,我自然就能写出。没有再怎么注入也是无病呻吟。

生铁:我把刚才针对小说的采访整理一下,之后是不是要给你看一下?

司屠:不用看了,你处理好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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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12-21 08:28:28 |显示全部楼层
马上就去读《唐朝的瘦身运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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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12-21 09:50:21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孙浩然 于 2010-12-21 10:50 编辑

一直对马尔克斯无感,访谈里提到精英二字顿时明朗了。。是在追求某个点,还是一种常态。是历陈自己披阅十载数易其稿,还是下笔与自己的关系,开始便是一种常态。我读的司屠的最近的四篇,如果一直写,也可以继续写下去,但并没有写到那么长的必要。生铁说的几个短篇可以融进一个长篇,正和这种没有必要更长相对。
当然这里没有优劣判断,只是做法不同。可以短而自足,长也可以。
雪夜访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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