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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 最好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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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8-8 14:19:49 |显示全部楼层
最好的事



早上打开手机QQ,立刻发现原来已经是立秋了,时间的向度好像从来不曾提醒人们,每到一处被标示的部分,它就会忽然站立在你的面前。想想数月前的自己,好像都可以触手可及,连记忆都会无序。
回家时,已经不能适应安静,在家里睡上一整天,穿着拖鞋溜到附近的田野里抽烟,看看麦穗,想想以前的事,然后就剩下盛大的空虚。然而回到城市,看到这些坚硬的面孔,始终被城市尖锐的浮雕收纳着,心就禁不住疼起来。这些人,经年历月,来不及和自己的内心问候一声,就已全部沦落到荒原。
收到媛媛的短信,一阵感动涌来,“表哥,我把早餐放在一楼宿管老师那了,但愿你吃的时候还热着”。温暖的无以复加,我把打好的回复删掉,再打,却始终找不到一句内心的话,宿友早已离开,我恰好享有一个安静的时刻。
这样的时刻,总是适合反省和清扫自己。把秋天抛掷脑后,飞翔的乌鸦们都在远处鸣叫,不用捂上鼻子,空气里在没有喧嚣的聊天声。就算窗外不时有几声蝉鸣,也在思绪以外。我打开身边的书,读上几页,看看故事里有没有记住的情节,似乎一切都在忙碌已久的浮躁中平息了下来。
下楼取来早餐,然后不再轻易介入生活的念头。这样的悠然在内心中真的很少出现。
我早已知道今天是糖的生日,却执意没有开口。我们之间总有故事需要轮回,我已明了故事的结局,但回头的欲望还是把持不住,也许是这样的:一旦情感发生,植入心底。无论多长的时间淡化,它都会在一个恰到的契机提醒你,让你去想那一生中最后悔的事。
也许是过于敏感和脆弱,也或者是过于粗糙和倔强。终于也在这样的夜晚没有当面去说一句话。在即将结束的前几分钟,我打出“劫数”这样的字,将它贴在她的聊天框中,几次犹豫,最后还是在时间的逼迫下发送了出去。
也许已经没有试图领取圣餐,不再相信什么奇迹。当记忆点燃了悲伤的火之后,无论怎样的笑声,都会产生寒意。我知道我就是这样一个不知趣的人。
我把打好的字发送给媛媛“我不喜欢喧嚣,现在却是满耳朵的噪音,什么时候才能打理好自己,悄然消匿于人群呢?总觉得城市过于坚硬,所有的事情都变的富有心机。大多时候我们都是被推着,朝着自己未知的方向行走,什么时候才能拨开那些周身的人群,不再被迫的生活呢?”我不知道那么年轻的她禁起禁不起这样严厉的拷问,如果我让他们如我般看到内心狰狞的面孔,痛苦的深渊,我之罪是否也会变的万劫不复。
真是窘迫极了,这些天来,我总是将自己打回原型,浮躁,自我,任性的一面不时暴露,夏玲说起我的抑郁,我想到强迫症。如果真的失语,这样的世界与我而言将会变成什么样子呢?再也不用惧怕黑暗,在光亮中试图联想起带着红领巾在操场是指挥花束队的少年。那些笑声中无一例外的被记忆打上的封印,尘土铺了厚厚的一层。
大概回忆总是会适度的出来干扰一个人的思考。在武汉的那些天里,我总是感到一种毫无来由的孤独。他们跟我素昧平生,在我诗行的距离间,被我认为的“过度”制造出一堵墙,然后就剩下自己彻头彻尾的沮丧与离群,虽然生活的表面并非如此。
可是在夏令营结束的前一天,我在安静的三楼大致浏览了他们每个人的文字,原来并非她们生活中的那样,有许多惊奇等待着我去打开。心中的壁垒一下子被消解,原来他们都是心口不一的人,他们也在试图揣度着自己的内心,即便是在生活中掩饰过深。
我甚至怀疑,如我这样分裂的人,在那小小的群体间,也不会存在单数,于是听到云芳内心的一席话,她不知道我有多感动。
相同的生命个体总会产生互相的怜悯,或许也是另外的情愫,仅仅是因为一次靠近内心的谈话让我觉得理解是多么美好的事。我们内心的老虎都在不知名的地方跳出来反噬内心。我懂,她在微笑,那个世界就变得完整了。
后来就碰到评选的时候,我早已相信我的排斥感,和诗歌的难以接近会拒绝他们。然而始终没有想到的,在投票中,我竟然同样过了半数。虽然编辑老师每句刺耳的话都会在我的心里留下阴影,但并不妨碍我热爱这些在即将离开时告诉我在生活中那个真正可爱过的他们,那些在生活经历中带给我美好的人们。然而,在纯粹的诗人那里,我无一列外的拒绝了大部分人。
比如我对小二对待诗歌的态度始终存疑,比如在闫志的一席讲话中我怀有愤怒的情绪。比如熊曼对我诗歌一再的不解。然而是他们在做这些事,物质条件总会让精神的意志变得低下,所以有一个人低头了,第二个人接着低头了,所有的人都低头了,事物就真的显影出他们眼光中的那一面。那我还有什么话好说?
始终在怀疑,瓦解,取消,对抗的诗歌姿态中写作的我,那个物质力量不足以说服任何的写作者。我唯一的权力或者就是保持沉默。一直沉默,等待那个需要开口时的爆发。
也一直坚信,这些交出内心的诗人,才是三十年后真正的诗人。在物质力量中保持头脑清醒,独立思考,独立去创造的诗人们,才是三十年后真正的诗人。


写不完了,有机缘再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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业余侠客

铁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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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8-11 14:51:34 |显示全部楼层
前天回复的帖子竟然不见了。。。。
文能读书写字,武能炒菜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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