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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爱在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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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教几个问题,也许有些肤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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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5-9 12:07:07 |只看该作者
爱在无言 发表于 2012-10-22 13:10
嗯,正因为有困惑,才提出这个问题;
尤其是读了几部书之后,这种困惑才更加深刻:从呼啸山庄,到红楼, ...

这看你表现哪一种真实。

卡尔维诺的《看不见的城市》里面没有一个真实地名,但是其真实感无以复加。他在他的《新千年文学备忘录》里讨论了他的“真实”和“轻”这两件事,你愿意的话可以看。

反对“文以载道”,是要求小说的艺术性和美学价值,内核美感也是美感,对“道”的理解越深刻越有助于小说的内核美。这跟思考一点都不冲突,只是在思考的表现形式上,要求不能是简单说教。
八卦党话多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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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莱登大学校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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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5-10 23:14:45 |只看该作者
再次看了看这几个问题。其中有些提的含混不清,有的明知故问。
仍就是建议你去找自己的答案。

其实我心里也有一些问题。在提出之前,我也许应该试着做做你的题。
1.提问不清楚。什么向上向下?
2.小说需要思考,无疑。至于你后面的问题,套用一句合同用语:它包括但不限于,记录身边事,理念,政治生活,理想映像,思维象牙塔,某种美。
3.你提的问题是方法论,现实主义还是象征主义。但其实你心里想的是世界观。这个问题和第一个问题挂钩,你认为的小说的功能导致你这个问题的观念倾向。
4.我个人认为小说不该有太强的政治倾向(小说家可以有,小说不必)。你说《悲惨世界》有政治倾向吗?是有的,但是他早就超越了政治倾向,甚至早超越了道德倾向,所以它是美的,——这是小说的美,故事之美。
5.明知故问,且无意义。纯与不纯都是相对的。
6.这是个好问题,我也在思考。
7.这个问题决定你是什么样的写作者。
8.如果说的网文是指起点中文网之类,那么没错,那是垃圾。未来文学不会兴盛,死掉这心吧。从头再来。
————————————————
相溅恨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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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5-17 12:03:01 |只看该作者
虽然我认为这个帖跟“评论版”毫无关系,但是作为一个严肃认真的八卦党,阴雨天没有别的事可做之时,还是决定唐僧一次。

真实是个大可讨论的话题,我决定只抄书,不发表意见。

《哲学入门》邬昆如主编

第二节  真的定义及内涵

    一般而言,在定义“真”的时候,可以从字义跟实义两者来做分析。

一、字义

    从中文的观点来看,中文从来没有将“真”和“理”结合在一起,只对真下定义。譬如《淮南子-俶真训》注“真,实也”;《荀子-劝学》注“真,识也”;淮南《本经》注“真,不变也”,从中文对“真”的字义上来看,指的是一个实在的,不变的内涵。

    从外文的观点来看,“真”来自希腊文Aletheia, Aletheia来自Ietho为Lanthano的古体,加以Alethia有否定之意,即从不可见的消极意义,成为一被发现、被领会、成为光明之“有”(Ens Aletheia),为实在界之光明或为理性寻获此种实在之光明。在拉丁文Veritas则有选择和信仰之意,引申为真理是理性的选择或理性的信仰。

    从以上中文和外文的字义上来看,真理可以解释为认识的实在性,包含两种意思,其一是一种实在物与人类认识能力间相互符合的确定性;其二是一种具有理智的心灵在寻找、发现、分别选择的行为。综合来说,真理是可以实际去认识的事物,这是从字义上来解释。

二、实义

    实义一般来说有两个意思。第一是名实相符,是从存有的特征中发现的。指的是从存有的意义来看,存有第一个意义是它自己为它自己,也就是它的内在和外在是一致的,内在和外在要彼此相合;在第二个意义上,“名”指的是观念,“实”指的是实在事物,所以观念和实在事物要彼此相合。这是第一种实义的解释。第二种实义上的解释是主观的理智与客观的事物具有一致性。所以我们主观的想法和外在的事物是一致的。从以上两种对实义的说明去作为一种测量的方法。

三、测量真的方法

   确实性
确实性是由确实而来,确实是一种固有的状态,固有的状态是从逻辑的必然性而言,也就是说,由前提推论到结论的方法,借由推论的过程所达到结论的目的是一种固有性。固有性是事物或对象特性完全的显露……………………………………………………第一种称之为伦理确实性…………………………第二种称之为物理确实性……………………第三种是数学确实性……………………第四种是形上确实性,又称为存有的确实性。

  明显性

所谓明显性是指客体事实清楚显示自己及其明朗化的东西,也就是说客体自己足以证明自己的模式………………………………………………

第三节 真的种类

…………………………
一、逻辑真……………………………………

二、伦理真………………………………………………

三、存有真………………………………



以上为简介,在对“真”的认识中,有很多不同的观点,比如“唯物主义”认为物质世界才是唯一真实,而佛教指称物质世界只是现象,阿赖耶识才是种子识,才是真。

很多人引用黑格尔的“存在即合理”时,是完全违背他的本意的。他在《小逻辑》导言中做出了如下解释:“……但是,甚至在平常的感觉里,也会觉得一个偶然的存在不配享受现实的美名。因为所谓偶然的存在,只是一个没有什么价值的、可能的存在,亦即可有可无的东西。但是当我提起'现实'时,我希望读者能够注意的用这个名词的意义,因为我曾经在一部系统的《逻辑学》里,详细讨论过现实的性质,我不仅把现实与偶然的事物加以区别,而且进而对于‘现实’和‘定在’,‘实存’以及其他范畴,也加以准确的区别……”也就是说,他所说的存在,指的是具有逻辑真或者存有真性质的事物,而这种事物必然是合乎理性的。

卡尔维诺的《新千年文艺备忘录》我忘在车上了,录不进来。但是真实,总不外乎以上讨论,最多是具体内容上的争议。

除开物理真之外,根本不存在“虚构”和“真实”之间的冲突。然而如果考虑到物理真,则无论是小说,还是绘画,还是哲学,都没有办法达到“物理真”,你写出再真实的地名,它也只是一个名实相符,文字和实物,在物理上始终有差异。

这里的问题只在于在虚构中,你是否能把握“真实”。
八卦党话多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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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5-17 12:15:55 |只看该作者
我搜到了这段:


  我将在第一个演讲里谈论轻与重的对立,并将维护轻的价值。这不是说我认为重的美德不够吸引,而仅仅是因为我对轻更有心得。

写了四十年小说,探索了各种路子,做了各种实验,现在该是我尝试给自己的作品作一次总定义的时候了。我愿意这样定义:我的工作方法往往涉及减去重量。我努力消除重量,有时是消除人的重量,有时是消除天体的重量,有时是消除城市的重量;我尤其努力消除故事结构的重量和语言的重量。

在这个演讲里,我将尝试解释——既是向我自己也是向你们——为什么我会认为轻是一种价值而非缺陷;尝试指出我认为体现了我理想中的轻的往昔作品;尝试说明我把这一价值置于现在的哪个位子上,以及我怎样把它置于未来的脉络中。

  我要从最后一点说起。当我开始我的写作生涯时,每个青年作家都有一个明确的迫切感,就是要表现他的时代。我满脑子良好的愿望,试图使自己与推动本世纪各种事件的那些无情的能量联系起来,不管是集体事件还是个人事件。我试图在推动我写作的那种富于冒险精神的、流浪汉小说式的内在节奏,与世界那乱作一团的、有时充满戏剧性有时充满怪诞感的奇观之间,找到某种平衡。很快我就意识到,在理应成为我的原材料的生活事实与我希望在写作中体现的轻逸笔触之间,存在着一道鸿沟,我必须付出日益巨大的努力去跨越它。也许到了那时候,我才渐渐意识到世界的重量、惯性和暧昧性——这种特质从一开始就如影随形紧跟着写作,除非你想办法躲避它。

有些时刻,我真感到整个世界都快变成石头了:一种缓慢的石化,视乎不同的人和不同的地方,进度有所不同,但生活的方方面面都无一幸免。仿佛谁也无法逃避美杜莎那不可阻挡的目光。唯一有能力砍下美杜莎的头颅的,是穿着飞鞋的珀尔修斯。珀尔修斯不直视美杜莎的脸,而是通过他的铜盾反映的影像来观看她。是以,哪怕是这一刻,我也得求助于珀尔修斯,因为我也快被石钳夹住了——每当试图谈论我自己的过去,我就有这种感觉。还是干脆以神话的意象来组织我这次讲演吧。

为了砍下美杜莎的头颅而又不被她变成石头,珀尔修斯求助于最轻的事物,也即风与云,然后把目光停留在只能以通过间接方式去看的东西,也就是镜中的影像。我立即就想把这个神话当成诗人与世界的关系的寓言,当成写作时借鉴的方法上的榜样。但我知道,任何解释都会使神话贫化和窒息。对待神话,万万不可草率。最好是计神话栖居在记忆中,最好是停留在每一细节上,省思它们,而又不与它们的形象语言失去联系。我们可以从神话中学习的,都蕴藏在实际的叙述里,而不在我们从外部强加给它的东两里。

珀尔修斯与美杜莎之间的关系,是一种复杂的关系,并没有随着砍下美杜莎的头而结束。从美杜莎的血中诞生了一匹叫做珀加索斯的飞马——石头的重,竟变成其对立面。在赫利孔山,飞马一踢蹄,就涌出一眼供缪斯们饮用的清泉。在这个神话的某些版本中,是珀尔修斯骑上这匹从美杜莎受诅咒的血中诞生、为缪斯们所宠爱的神奇飞马。(巧得很,就连那双飞鞋,也是来自怪兽的世界,它们是珀尔修斯从美杜莎的姐妹格里伊三姐妹那里得到的,这三姐妹共用一只眼睛和一个牙齿。(至于那个砍下的头,珀尔修斯并没有把它扔掉,而是把它包起来藏在一个袋子里。每逢敌人快打败他时,他只要把那个头露出来,抓住头上那些蛇状的发辫,这染血的战利品就变成英雄手中一件所向无敌的武器。这件武器,他只在危急时才用,并且只用来对付那些应受到这种被变成雕像的惩罚的敌人。显然,这神话是要告诉我们某种隐藏于形象中、却不能以任何别的方式解释的涵义。珀尔修斯通过把头颅藏起来,而成功地控制了这张可怖的脸,一如他先前通过在镜中观看它而成功地把它割下来。珀尔修斯的力量永远来自他拒绝直视,但不是拒绝他注定要生活于其中的现实。他随身携带着这现实,把它当作他的特殊负担来接受。

在珀尔修斯与美杜莎的关系上,我们可以再从奥维德的《变形记》中学点东西。珀尔修斯赢得另一场战斗:他用剑把一头海怪斩成碎片,解救了安德洛墨达公主。现在,他准备做我们任何人干完这种讨厌的脏活儿后会做的事情——他想洗手。可另一个问题出现了:把美杜莎的头放到哪儿好呢?奥维德在这里有几行诗(第4章,第74(752行),我认为极能说明要成为珀尔修斯这样的一位海怪屠手,须具有何等敏锐的精神:“为了不让粗沙损害那个蛇发的头,他把树叶铺在地面上,做成一个软垫,还在软垫上撒些生长于水下的植物的嫩枝,再把美杜莎的头放在上面,脸朝下。”我想,身为轻盈大师,珀尔修斯用这令人耳目一新的谦逊态度处理如此残忍、可怖同时又有点脆弱和易毁的东西,不能不说是轻的绝妙体现。但最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是接着发生的奇迹:那些海洋小植物碰触了美杜莎的脸之后,都变成了珊瑚,而海上仙女们为了用珊瑚做装饰品,便赶忙搬来一大堆嫩枝和海草,让美杜莎的脸把它们变成珊瑚。

把美轮美奂的珊瑚与美杜莎可怖的残暴糅合在一起,这种不协调的形象是如此富于暗示性,我实在不想糟蹋它,对它作多余的评注或解释。我能做的,是把奥维德这几句诗拿来与一位现代诗人蒙塔莱。、的几句诗做一个比较。在蒙塔莱的《小遗嘱》中,我们同样可以看到最微妙的元素——它们可作为他的诗歌的象征:“蜗牛那珍珠母似的爬痕/或碎玻璃的云母”——被拿来衬托一头可怕、可恶的怪兽,一个降临西方城市的长着黑翅膀的路西法。这首诗写于一九五三年,蒙塔莱以前从未在诗中展示过如此可怖的末日景象。但在诗中,作者恰恰是把这些细微、发亮的踪迹,置于画面前部,来对照黑暗的灾难一‘把它的粉末保存在你的镜粉盒里吧/当每一盏灯都已熄灭/而萨达纳舞曲变成炼狱。”但我们如何在那最脆弱的处境中拯救自己?蒙塔莱在诗中坦承坚信那看似最易凋谢的事物的永久性,坚信蕴含于最微弱的痕迹中的道德价值:“那擦亮的微光/并非火柴的一闪。”

为了谈论我们自己的时代,我兜了一个大圈,援引奥维德笔下脆弱的美杜莎和蒙塔莱笔下的黑色路西法作例子。让一位小说家援引日常生活事件来作为他心目中的轻的例子,是很困难的,因为这不啻是无穷尽地追求难以获得的东西。米兰•昆德拉却能以无比清晰和直接的写作做到这点。他的小说《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轻》实际上是痛苦地确认“生活中不可避免之重”,这重不仅存在于绝望和无所不在的压制——也即他不幸的祖国的命运——的处境中,而且存在于我们大家普遍面对的人类状况中,尽管我们实在要比他幸运得多。对昆德拉来说,生活之重主要在于束缚,在于公共和私人束缚所形成的密集网络,它愈来愈紧地将我们包裹起来。他的小说向我们展示在生活中因其轻而为我们所珍视和爱惜的一切,怎样旋即暴露其真正的、不能承受之重。也许,只有智力的活跃性和游移性可逃避这种惩罚——正是这些特质造就他这本小说,而这些特质属于一个与我们生活其中的世界大不相同的世界。

每当人类似乎被宣告罚入重的状态,我便觉得我应当像珀尔修斯那样飞入另一个空间。我不是说逃进梦中或逸入非理性。我是说,我必须改变方法,换一个角度看世界,运用不同的逻辑和崭新的认知、核实方法。我所寻求的轻的形象,不应该像被现在和未来的现实所粉碎的梦那样消失……

  在文学的无垠宇宙中,总有一些新的道路等待探索,既有最近的,也有古老的;一些可以改变我们对世界的看法的风格和形式……但如果文学仍不足以确保我追求的不只是梦,我就会求助于科学,让科学来为我心目中那一切重量全部消失的想法提供养分。今日,每个科学分支似乎都是要证明世界是由最微小的单位支撑的,例如DNA的信息、神经元的冲动、夸克、从时间初始就一直在空间里漫游的中微子……

  接着我们有电脑科学。
  ……


在他对“轻”的这种认识之下,选择“轻”作为他的表现主题,则“轻”就是他的真实性。在这里根本无须争论他是不是错了,“轻”不能成为真实,而“重”才是真实。真实在于,他是否把握了轻的本质特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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