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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 短篇中的短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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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6-8-1 19:58:24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桶木 于 2016-8-1 20:01 编辑

        他倒在皮革做的的皮肤上,发觉这是他自己的皮肤,他怎么了,他将何去而又何从呢?让我们拭目以待,擦,他快死了,这时路人甲说:是什么让他眼里含着泪水?是什么到底是什么?
        就在他快要死翘翘的这个时候,突然,路人甲飘走了,并默念:面朝大海,春暖花开。接着路人乙一手拿着手机、一手举着一瓶女士老虎啤酒经过,她略微地紧了紧喉咙一下,讪讪地说:你说他会不会死的啦?路人甲淡定地说:我看他能怎么样,大不了就说是我给他打的针,他死了估计也没人来救他。路人乙生生咽了口唾液,说:要不咱们给他再说最后一句话吧,我恐怕他会死无葬身之地的啦。这时他翻了个身,眼睛盯着面前的车水马龙,以及这两个抠脚大仙,他们正在各自用一只脚挠着另外一只脚的啦。他爬起来一字一顿地说:你们是不是上帝派来惩罚我嘀?难道你们不晓得扶持我一下么?你们哪只眼睛看见有人给我打针了?你们是吃了豹子胆了是吧?我是不是上辈子欠了你们的?我这辈子一个字,就是:怂,太怂啦!呜呜呜呜。岂知这时慢那时快,路人甲和路人乙一人一只胳膊把他拎将了起来,他不禁束手无策地任人摆布起来。男的先是二话不说就给他来了一个降龙十八掌,他的屎尿顿时一泻千里。而女的不由分说给他来了一个九阴白骨爪,他顿时被抓得体无完肤了。
        最后虽然他真的死了,但是没有人知道他是怎么死的,也没有人知道他是谁,更加没有人知道路人甲和路人乙是哪里来的。这一切被杂家尽收眼底,AT你理解连你也吐槽无力的啦。


        其实她压根儿不具有攻击性,她其实只是一只蛹,等待叠出她的毛刺,她想飞起来,翩翩起舞,尽管她现在一直在心里翻译别人的心情文字,并不断用心声对别人说:杀死你!我要杀死你。她听见自己的尖叫声将自己的周围景物笼罩在一层胶合的乳胶色大气泡里,她被笼罩着,并眼睁睁地看着一个高个子女人和一个猥琐男从自己面前相伴离开,她的心细细地被撕开了一条细缝,那对新人逐渐越来越模糊,直到她也不认识他们了。
        她微笑着坐在空荡荡无人的高空轻轨上,摇晃到了解放碑,她说她就是这样打开了话匣子,从第一次和一个男的吵架起,她不知道她以前认识他,他却知道他自己对她这个女的印象是很深刻的。
        其实第一次算什么呢?人世间的每一个第一次全部加起来,对每一个人来说,都是幻觉,人本身也是自己臆想出来的,所以我劝她不要执着,她却总是冷冷地望着我,她只是可怜别人,所以我,飞快地绕开了她,我挥之不去的她,我的执着到底是在哪个部位,也许我的感觉和我的脑筋都转着圈在不一样的波段里面,于是她开口说的第一句话,也就是我听到的那一句:要对应起来。她的眼睛一直被揉得红红的,她喝下一碗孟婆汤之后,就离开了她说过的那一句话。像只蝴蝶一样羸弱的她,总是淡淡的,纹丝不动地微笑着。
        她有时真让人印象深刻,她走下轻轨,站在那里用一只法国手机SUGAR牌子,静静地屹立不倒,一直在打字,是她打好的腹稿,只是天晓得她写给谁的信。一年一年,她总是会提到我,她也沉默过,她的身边总是什么人也没有,除了个给她做饭的女人,那女人是个毒舌妇。
        我每次看到她被那样的女人羞辱,心里就觉得过意不去,我想起她那时候并没有想要顶撞我。


        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我去面试,外面下着毛毛雨,我走到了外面,上了地铁,接着到达了观音桥,最后循着别人的足迹,走到了拓展大厦17楼,径直地进入了面试的房子。
那女人告诉我说:李淼,我不识字,所以你写的简历我不看。
嗯?一个面试的人怎么会不识字呢?文员这个职位怎么当得?
那女人接着告诉我:我这里什么都没有,你要做舞蹈演员只能去南充。
嗯?既然有演员这个工作职位,那么怎么会有没有台词的演员?
我开口了,我于是说:难道重庆本地没有演员工作么?难道你们没有别的职位?
那女人口齿不清地说:是的呀,我们只有南充的职位,而且没有陪酒的性质,只是要出差一两个月。
嗯?出差一两个月,还没有陪酒的性质?难道是传销?而且,我环顾四周,貌似没有人诶。
她接着说:你要接受就签一年合同,不接受就算了。
        她瞟了一眼我手里的录音笔,笔做成了Ipod的样式。
        我说这女的怎么机器倒认识了,唯独目不识丁,难道?她以前就是做这行的?小姐?传销员?
免费行业真够神秘的,家庭也是免费行业,要知道这个世界上没有廉价的午餐。
        有些人自己在做事,有些人动过脑筋的,有些人被家庭也能出卖,就别提传销行业了,老外都打不进来的时候,传销就变成了外国人的有力武器,就别提巴菲特了,美国人都是英国人遗留下来的囚犯和罪犯以及精神病的基因,他们能发现美洲这片土地已经够自由多了,更别提咱这个舞蹈行业了,绝对就是肉体行业,他们也想着能卖多少钱就多少钱,实在被人发现了,就套点钱放人就完了,不是么?
        更别提的东西里,自然是黑奴了。
        晚上我去舞蹈室学了Rihanna的一支舞蹈,叫做:婊子想要我的钱。
我就说了,婊子都没骂你是妓女,你还把婊子暴力地对待,这算什么金钱意识?简直就是个暴力的国度,连Rihanna你都是明星了,还要文明做什么?一首歌就被你弄臭了,一群舞娘都变成你的牺牲品了,所以请你们警惕了,没准儿今天谁又在美国生产制造的汽车里磕了药,被一个黑奴代驾动物绑架,一路飙到警署,三秒内一个中国人不是被爆头、就是被关进监狱殴打致死。
        美国警方简直是亚历山大二世,美国机制亚历山大一世简直就是历届在世的总统们,亚历山大·奥巴马们,纯然的野马社会。
        歌曲里的歌词是这样写的:野马啊,别对我擦你的眼泪。
        我能说什么呢,我能说你是西部牛仔么?我瞬间就看清了你们奴隶制的文化有多虚伪了,所以我瞬间就不走啦。


        这天晚上,星光闪烁,可是我急需用钱去买胶原蛋白的啦。
于是我又在去往母亲住所的路上,我好想买把刀,切西瓜的脑壳了啦。
有了十分钟的路,暴走鞋在脚里面湿润了。
        母亲坐在卧室里面看电视剧,空调开着,冷气放着好舒适的啦。
我爬上八层楼,坐在她旁边借钱的啦,她非但没借我,还在淘宝搜索资料想自己买给我了啦。
午夜十二点钟,楼道里漆黑一片,我往下面下楼梯到了外面,
        我走过院墙,忽然听到有个熟悉的声音在唱歌,他唱着如何“”借我借我……”却不是陈奕迅的这首《你的背包》了啦。
他好似住在母亲楼下的二楼,我驻足聆听,很快意识到这是堂兄的声音,他回来啦。来了他不想来的重庆,欠了一笔钱逃难过来啦。带着他的女友,曾让他女友在一个俱乐部里面加我微信,他还曾经穿着他这件白色加花T恤在俱乐部里面和我跳过一阵子电流舞。
        于是他来了,有时会拿着母亲给他的钥匙来开我的家门,趁我不在的时候,有时我在家睡一天,他会带着好友AT来敲门。
        AT,有次我在坚果俱乐部碰到你了啦。你口渴,还喝了一点我放在外面的苹果苏打水,你没有喝完,因为我会来看一眼的啦。
        你收留了好多人,我全部都见过,我也知道堂兄你唱歌想让我觉得你存在的神秘感。
我们已经接触这么多次了,试炼着你的青春的唯有你唱歌的喉咙被烟蒂里面的烟雾梗塞。
我驻足,并且走上了坡,你的二楼灯光熄灭了好一会儿,想象得到你是有准备的人,坐在窗边翘着腿唱歌,你静静的该多好的啦。
        早晨起来,我带着我的银渐层猫到户外,我看见了有人遇见了自己的死亡,在一本叫做《一天》的书里面,你也曾经拥有的啦。

桶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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