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空应对低空,那么虚空呢?)

                用沉默对抗辩解的是羽毛
                柔弱的法律,尚未非配的动力
                兜了个圈,兜进外婆的渤海湾
                每个白天的夜晚修葺着夜晚的白天
                你看见一尊步履蹒跚的城市在寻找
                乡村的乡村公路上

                又说着让你带回云朵的废话
                记得还要路行忍者的脚链
                曾经刻苦效仿昏睡官的宣誓词
                像是水蒸气与肉身粗俗的分割
                像是情侣与客气分开的航线

                整段区间空间变法,纵然纵身
                一笑,像玩水钟发明了滴答
                连记忆都成年了,已学会安抚家人以及复杂

                远征护卫这种免费行为,又像是
                千万匹的风,为季节引荐狂热的追求者
                而间歇中,你躲过了自闭的越境客
                要说的话不过是宗谱的后话
                去年是今年和前年的羁绊
                有时你在风景里走得越浅显
                摄像技术越像是美梦的一种退步

                与其纠集了文字,不如遣散
                还有什么比辽阔更违法却显赫呢
                晚饭就像是每次去同一个远方
                想着为全家福祝福,而非邻人与猫

                你看那遥远的虹霓,仿佛神的托辞
                云顶的灯又仿佛天门外羞涩的钥匙

                请慢,请拉升,阵痛或许有夜场,通行间
                你不能输给消费声,再听懂人情的旺铺

                滑行过日子的坚实,穿透镜像的疯狂
                一座氧气王府里多半住着一个弱碱性青年

                纳为信徒的星空,为斑驳而仰面
                请愿潜水,你反问一个更高的位置
                能否倒映出上一次兑现,抽出一屉云母岩
                在黎明暧昧的巧言中静悄悄地明灭
                像是曲线的寓言,像到达一个姑娘的别恋

                听见她说,在悠长的空白中叙说
                用目光进行光合作用的天使
                何时为眺望出趟远门儿?

                有时人只有眉间的制空权
                恰时风啸叫着,一只隼偷了天边的时光


                             给了小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