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半年来的状态,让我想起《国产零零七》中周星弛看毛片挖子弹头的场景,05年的秋天他被一颗名为爱情的子弹准确命中性器旁边的大腿动脉,滚烫的血液染红单人房里的双人床,他因此认识了红色的耀眼和疼痛。失血过多却不会让他的诗歌和小说苍白。虽然他再次远离了幸福,但从另一方面说,那未尝不是一次适逢其时的放血。而作为对幸福观的修补,他必须学会赞美小偷。作为物理治疗的一部分,他披上淫荡的外衣,穿梭于多场暧昧的谈话,他的欲望偶尔穿越上千公里对合肥的援助MM占点口福,反而对身边可得的释放按兵不动,头脑很湿,裤裆却很干燥,疗效即是在韶关的黑夜不断分泌的孤独里,沉静唾手可得。毛片对他生活的调节跟梵高的画侯孝贤的电影并无本质区别。也许在他自设的对话里,有的只是熵,而不是伤,无所谓拆,也不需要缝缝补补。于是他一转身,扎进伟大的党务工作中,在先进性教育的宏大叙事里,有鞠躬尽瘁的无奈,有闪躲腾挪的轻盈,更有"它在从中笑"的把玩。对文字随心所欲加工的天赋也许遗传自他的木匠爸爸,从马克思主义毛泽东思想邓小平理论三个代表先进性教育,到非常个人化的诗歌小说,他进出自如,技术在他已非才华,而成了一种本能。那极具压迫性的工作与诗歌小说写作是两个极端,他在前者里九浅一深,在后者里才找到口暴的快感。误读是必然的,被贫穷压抑、沉溺与性的我,企图把一个东西描述的有趣,下半身的关联更容易将之导向,也许这就是把邱雷唠叨得充满色情意味的所在。而事实却是挑逗的刺激的肉欲的文本和影像对他已不具催化作用,他不控制,不放任,于事于物更从容,冷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