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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上的云团乐于蛰伏,只摘取半叶虫鸣, 就可反复,温习山的腹语
而我在经催化的暖炉,被包裹的蚕茧中, 游出渐变的绿玻璃;秋千架是 可疑天色的老看护,埋没了冰凉的方向感。 记忆向晚归来,所得皆是柴薪。
由此倒叙,铺陈:鱼群般的日子。 安坐的林中积雪,越过 封闭的变电站,覆盖住松林、野花、苍耳和幼年的我。
2005.1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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