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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落大息地。如去年我在低矮的路口乡 路口乡里的童话,一九五九年底的雪 饥饿的人们终于得救,大口大口的吞下 那美景。那雪下游丝的蚁声,那乞求
仅仅是乞求,没有哀怨,没有明火执仗 连笨狗都活下来了,黑狗白,白狗黄 天地有惊人的耐心。用寂静收回这一切 用晶体易碎的心遗忘,用诗句的虚白
2006-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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