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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是水瓶座,莫扎特能够借用达尔文所言:“我先是学习,尔后是旅行,然后又是学习,这就是我的自传。”又或:“我是一个天生的博物学者。”他们的父亲则看见他们长时间游手好闲、不务正业。
  博大的心和超越时间的头脑,像莫扎特的音乐包罗万象,整个宇宙以缩微形式被容纳,击中和拨动了音乐的原初本音。即使莫扎特似乎有别于他的“有强烈而多样的趣味,深喜了解任何复杂的问题和事物”的水瓶座伙伴,对自然科学、历史、甚至除音乐以外的艺术不感兴趣,对当时发生的政治事件(其中包括法国大革命的爆发)也不为所动,问题是,从莫扎特的音乐看,他无所不知,至少像歌德一样博学,而且对时代和社会有相当敏锐的察觉。他或许具有某些感官使他事实上有能力冲破他那种古怪的表面上的封闭状态。
  嬉游者,他们在喧扰熙攘的人间留下优美或欢快的印象——“欢乐童子”,“喜气洋洋的双颊上挂着幸福的微笑”,在“永远湛蓝的天空下”游荡;一片明亮、温柔的光。尽管他们并没有那么多值得笑的事,“更持久的悲伤远多于快乐”。如同另一个水瓶座人凡尔纳被误解为乐观主义者。可是也并非悲观主义者;“未来是由过去的不为人所知的延伸组成的”,他写道。智慧乃是主宰其它一切的首要的东西。真正的原因是洞悉——高瞻远瞩、穿透至无比辽远的目光,瞭解,温存与安抚躁动不宁的众生万物。混迹尘嚣,寻欢作乐,在坐着小店主和手艺人的剧院演出歌剧和戏剧,当众朗读小说,为争取自由和废除奴隶制斗争……与此同时远离尘嚣,一种疏离感,独立,理智,清醒。为了绝对的独立,不被牵扯,不受制约,所以又有着那样的愿望:自己的隐形,或说融化消解到世界里去。莫扎特的音乐不宣讲学说,更不表现自我,他不想说什么,只是传出声音,使听者感到自由平等。
  受象征变革、创新的天王星守护的人群中还有:爱迪生、拉伯雷、拜伦、李鸿章、爱森斯坦、布莱希特、刘易斯·卡洛尔、契诃夫、老舍、狄更斯、弗吉尼亚·伍尔芙、培根、伽利略、帕斯捷纳克、乔伊斯、罗斯福、马奈、兰斯顿·休斯、金正日。你能看见水瓶座特有的神情:微笑——源自同宇宙秩序和谐一致的内心平静,及认知的快乐;友谊;人道主义;做游戏,天真、狡黠和恶作剧;冷静,间离;揶揄或嘲讽,但没有过火的情绪,且始终怀着善良、同情和希望;爱。视线不知所之,一半身体力行地去接触探索,还有一半心不在焉,永远不能完全了解他在想什么。他们排斥过激情绪,因为那好像会令他们陷进一个大泥坑里去,受困、难堪、穿着湿鞋裤般的强烈不快、限定、滞重、僵硬,这些同他们的气相属性相抵触,于是他们惯常表现出漫不经心。大多数情况下也确实不那么在意。
  由于很早就清楚意识到如莫扎特所说:“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要紧,一个人至多只有好身体。因为幸福只存在于——梦幻的世界里”,对世俗生活、物质及大多数事物的淡然,加之容易分散的注意力,令一些水瓶座人懒散度日,利奥波德描述的:“过于随遇而安”,对外界则时常表现出冷漠的态度。
  另外水瓶座人虽温和友好,但忌讳过分逼近、个人的时空与自由度遭侵扰。安徒生(白羊座)曾应邀前往狄更斯的乡间居所,然而在那里一待就是五周,几乎让主人疯掉,最后与之断交——安徒生到死也没明白个中缘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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