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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梦很吝啬,从不为我放映过去
              并拒绝闯入的陌生人
              直到我理解记忆,像压在胸口的烂甘蔗

              那么哭泣又如何被编辑成伤心的场景
              沦陷于铁丝网后
              光线探照每一张鞭痕交错的脸

              一个人躺在漆黑的影院
              到处是沉往水底的石块
              角落张开翅膀,又重叠成铁栏

              岁月的巨蟒啊
              蜿蜒出奇形怪状的眼睛
              我是深藏于脑海中的一枚龃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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