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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月羁旅

              在上海还有北京
              我没有看到却感到了一切!
              是的,一切。那里短暂的和有限的
              得到的和失去的,说过的和做过的,
              都带着一切的味道,我短暂的旅程
              结束于紧凑的留恋。
              当我回到纽渥克,在大雪纷飞中
              感到孤独的甜蜜,随即而来的是巨大的失落。
              整整一天行驶在向南的公路上,
              延续着飞机的沉默,和我对话的只是田野
              和窗外的黑暗,
              我所看到的灯光沿着高速形成孤岛。
              在这里事物就是事物,没有象征,
              而我心情奇特,
              处于象征和事物的交界处而无言。
              只有无尽的旅程
              和飞驰的树木让我把握自己的方向,
              不同于北京,那里感觉替我经历,
              可以把方向交给亲切与陌生。

                        2006年6月17日

 

在路上

              这条穿山过林的公路
              我已不太陌生,
              我能辨认它的氛围
              在高压线下震颤不止,
              飞速而过却使得脑子停滞,
              看去一片,都是慢动作,
              错过的景色迷失在深处。
              而山坡上漫步的蚂蚁牛
              像乌云一般滑动,溶解了潮湿。
              亲爱的,这些农场的俗套让我
              不可能描述飞驰,
              它们在那里哺育着稳定,
              让横穿的路危险无比。

                        2006年6月2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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