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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第一次,是被表哥弄走的。
  我们并不相爱。每次都是没有前戏直接开始,以他弓起的背和腥味的气体圆满结束。折腾了几次后,他放弃了耐心的教唆,在一个我饱得想吐的中午,干脆强暴了我。我以为他在拿竹竿捅我,害怕地想支起身子拼命看。阴道火辣火辣的,肛门很胀就象块大便。又腾不出手去摸摸那里。表哥死沉死沉,压在我身上扭来扭去。我没有喊叫,但忍不住“嘶 嘶”地倒抽气,并从皱起来的眼眉缝里看见龇牙咧嘴的表哥。好象要衅架,“你是不是恨我?”我问。每次活塞运动相对我的括约肌是痛苦的收缩,我并不十分清楚他身体有部分如此坚硬,而且可以为所欲为地乱搅。后来屁股渐渐凉凉的,我以为他尿了。

  我小学在一个相对闭塞的小城市,那里性教育很落后。五年级时才让女生男生分成两班观看青春期科教片。我们很新奇,又不十分专心致志,都装着自己早就懂了。片里的女生都化着很奇怪的妆,男生都象流氓。一个女生发现自己长阴毛就不敢上游泳课,躲到厕所偷偷拔线头,被人发现,哈哈大笑,我们也赶紧哈哈大笑,同时也忧心忡忡了。
  于是女老师赶到场,为这个女生解围了,开导了他们,并带领女生到生理教室观看男性生殖器挂图。她们很夸张地捂住双眼并从指缝里偷偷瞄,我瞪大眼使劲看,这下差别大了。
  表哥的手喜欢到处掐我,时不时捅一捅,然后抓住我后脑勺的几撮头发,把舌头塞进我嘴里胡搅蛮缠。开始我紧闭着牙和眼,只呼不吸,脸皱成一团,表哥一把抓住我两个腮,象握碎一个大鸡蛋一样狠狠用劲。当时有个溃疡顶在那里,我痛极了。
  他把我拎出被窝,自己也哗地掀开棉被,内裤褪到大腿根,阳具直挺挺地竖在那里。“舔舔吧,我刚洗过。”
  我看到他背渐渐弓起来,然后微微颤动着,象极了一种神经质的凝视,然后瘫软下来。他总把阳具埋进被里,胡乱一蹭,便睡了过去。我并不知道它会松软和缩成一截,以至我总在猜测他走路时把硬邦邦、长剌剌的东西藏到哪里了,难道是屁眼。不可能。
  那次我慌张半提着内裤冲进厕所、揣着表哥的“尿液”,胀痛的小便处,一小团血块儿象刚打进碗里的蛋黄,从我身体里叮咚滑落在便池,身后水管一直在漏水,滴答响个没完。
  如果秘密可以象拿拨丝蚕豆抽出来,我要买个葫芦挖个瓢,把它摁进去,再和上尿泥,埋到地里烂掉。可惜我抽出来的不是蚕豆,是结石。外面越氧化越坚硬,里面清晰又完整。

  小学毕业后,我来到另一个城市。我开始手淫时候想着女性,时常做关于自己强奸女性朋友的梦,有次甚至是我母亲,惊醒后仍好象能感知她体内的触感,赶忙摸摸下面,还好没长出阳具。初中时我趁女生褪下内裤小便时,弯腰注视着黄黄的液体一泻而出。她们尿到中途通常停不下来,厕所没有一扇门,只能眼巴巴被我看着尿,涨红的脸和水泠泠的下体让我浑身一阵酥麻。我乐此不疲。
  高中我缠胸,打扮成男生的样子,模仿他们的样子和声音,在没人的时候冲进男厕所哗啦泻出。我模仿男生却从来不愿理他们,他们会惹我和我发生争执,我一定会全力以赴冲去打他们的脸,可惜每次过程都不好看。打到最后他们竟然会发笑,这让我觉得十分屈辱。
  后来我继续到另一个城市上大学了。那以后再见不到表哥,我甚至不恨他。
  现在他29岁,没有工作,没有女人,他与父亲关系破裂,他母亲下岗在家,基本不待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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